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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本没有错,错就错在他们的爹是敌人,是两个不同的阶级——一个武帝所代表的是先进的封建阶级,一个是安阳王代表的落后奴隶制阶级,文明的火花相撞,必然是先进的封建阶级所胜利。只是背后仲始和媚珠的爱情故事,被长久的湮没在阶级更迭的尘土里,供后世所凭吊。
“所以看到你,我就想起我的儿子呵呵。”王后洒脱的笑道,“忠诚于自己的感情不是什么坏事,只要处理得当就行,不必要每天悲悲呛呛。如果说每一个人都是天空中的一颗星星,那么在如此浩瀚无穷的黑夜里,是什么让你和那谏大夫彼此相遇?是所谓的缘分吗?这缘分,真是如此妙不可言的东西,却又像梦里落花水飘零,显得水到渠成。在这黑夜里,两颗原本毫无关联的星星,因为缘分,因为共同的梦想,而在某一天突然交汇,碰撞出火花,生命从此变得不同。这个我深信,是缘分和梦想,把你们紧紧联系在一起,成为天空中最璀璨的星星。”
宛兰玩味了一番,仔细的记下王后的语录。王后就是这样一个人,很能洞察人世,知道你所缺的东西,所郁闷纠结的地方,放佛大夫一般为你包扎治疗直到痊愈。但心灵上的大夫更是难能可贵,可是,能懂得患者的心声并能很好的开导的心灵大夫,想必只有1979年的诺贝尔**得主特里萨嬷嬷,代表着善良与光明的化身。
宛兰真诚的感谢王后,临走之前,跪在她的身前,磕了个头,以表达内心澎湃的感谢之恩。王后立马搀扶她起来,笑道:“何必行如此大礼,我又没有给你什么赏赐。”
“这比那些金银珠宝要好上很多啊!”宛兰啜泣的说道:“这个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不是珍珠宝石,不是金钱,而是在遭人排斥遭人非议的时候的一点关怀,是人与人之间千金难买,万金难求的真情啊!”
“别说得那么夸张,不至于吧。”王后安慰的说道。
在宛兰临走的时候,回眸看去,王后依然处在这美如仙境的花园,那一刻,王后犹如那空谷幽兰的仙人,让世人醍醐灌顶大彻大悟。她笑道:“人生不可能永远处于低潮,就象天空,不会一直挂满雨滴一样!要一直充满期待,等待属于你的那一刻,甚至寻找那属于你的那一个人。”
*
回到家里,来到正厅,宛兰正要说说去王宫的事情,却发现气氛完全不对,放佛有股阴霾笼罩在每个人的头上,正云集着乌云在大厅上空徘徊,只差打雷下雨了。
宛兰愣了一下,看着众人严肃却略带悲沉的样子,虽然不是看着她,但唉声叹气的口气时不时的大家嘴里发出,放佛下一秒就会有什么不好事情发生。
“你们——都怎么了——”宛兰小心翼翼的说道。
但大家都沉默不语,放佛如同隔绝两个时空的人一般,最后还是二夫人开口说道:“刚才有一个送信的,打开一看却是个悲惨消息。老爷的姑姑,也就是你的姑婆,住在苍梧国——生发重病,快不行了——”
宛兰也表示同情,“原来是姑婆啊,唉——这也是很悲惨却无奈的事情。不如我们赶快去看看她,在她还在世的时候,多看看几眼也是好的。”
“我们也是这样劝着老爷,去苍梧国看看这个姑妈。可是……”二夫人悲情的说道。
“总之我不想去看!”老爷厉声的说道,吓煞众人。
到底怎么了这是?宛兰心里极为的疑惑,按理说看望即将死去的亲人是人之常情啊,老爷怎么如此的决绝呢?
二夫人又苦口婆心的劝道:“老爷,这姑姑也好歹也是我们的亲人。她如今病重,恐怕活不了几日了,想在临终前看看大家,也无可厚非啊。老爷,你何必那么犟,老记住那十多年的旧事。”
“就为了十多年前的事情,老爷你至于那么耿耿于怀吗?你不感恩这姑姑,我却很感恩这个姑姑,老爷你不想去便罢了,我去就行了。”大夫人豁然站起来,毅然决然的说道,似乎非去不可。
宛兰听得云里雾里,十多年前的旧事情,到底什么事,会让老爷如此反感这个即将死去的姑婆。以及大夫人这是怎么了,居然学会感恩了,就好像一个惯偷突然在银行上班做个好好先生。如果不是生活在这里一年了,宛兰定然会不注意这个强烈的反差,以为大夫人绝对是个乐善好施的好人。
“好哇,要去你去!你跟这姑姑那么亲近,要去你就去好了。”老爷怒道:“反正我不去,我对这姑姑毫无感情可言。”
大夫人一听,立改以往的清高姿态,竖起了全身的刺,大声的说道:“老爷啊老爷,十多年了,你依旧对那件事耿耿于怀,是吗?难道我不是吗?不过凑巧的是我跟老爷你正好相反,我对这个姑姑一直感恩在心。如果不是她,我可以好不留情面的说,我颜氏——根本活不到今天!”
“你!”老爷指着大夫人,气得说不出话。
二夫人立马上前劝道:“都别吵了,都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了,就不能和和气气的吗?”
“行了二妹,你就别在那里装好人啦。”大夫人甩开二夫人的手,戏谑的上下打量着她,放佛浑身上下都在挑刺一般,“二妹啊,你那点小心思,大家都不知道吗?你以为你装着老好人的面貌,大家就都不知情吗?要假惺惺的话,你找错地了。”
蒋堂冲上去,护着二夫人,骂道:“大娘,你没事发什么疯,为何还冲着我娘发火,我娘又没惹你。”
听着二夫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大夫人不屑一顾,看都没看,只对着老爷狡黠的说道:“老爷啊老爷,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纳妾了,甚至抛下我和权儿在仁化,也要和这个‘温柔娴淑’的女人,在远在千里万里的番禹结婚。”
“我哪有,难道我没从仁化接你吗?难道这么多年我亏待过你吗?”老爷怒道,气得胡须一抖一抖的。
“是啊大姐,老爷确实没有因为娶了我而亏待你吗?”二夫人依偎在蒋堂身边,擦着眼泪,啜泣的说道。
宛兰不知该怎么劝,像个局外人,完全不知怎么说了。脑子里飞速的运作,一下就死机一般,瞬间短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直相敬如宾和谐的蒋府,今天怎么跟吃了火药一样,集体核爆炸了?
恐怕比朝核问题还有过之不余,大夫人指着老爷的心口,愤怒的问道:“你敢说没有亏待这几个字,你试试看!你不想去看那姑姑,不就是因为姑姑一直反对你娶二妹,甚至狠心将你关进柴房呆了几天,让你好好清醒几天。而你不自知,偷偷的溜走,这一溜可溜得够远啊,都从仁化溜到番禹了,几千几万里的路都被你给溜过来了。”
“这事都是往事了……”二夫人啜泣着,似乎不愿意想起那个事情。
大夫人将老爷十多年前的劣迹一一抖了出来,“老爷啊老爷,当初仁化那些亲人劝你都劝不住。而你非要娶二妹,还不是因为二妹嘛,背后有吕氏做靠山——吕氏有钱有权,十多年前是南越第一姓氏。而老爷你啊为了这点点**,就抛弃我和权儿,去番禹成亲。我每天以泪洗面,权儿也经常在旁边哭,你有听到过吗?要不是姑姑每天安慰我,我早上吊了,可你知道吗?你在忙着筹办你和二妹的婚礼,你知道什么了!”
“大姐啊,你就别惹老爷生气了,这事老爷一直隐忍着,其实真的也对大姐和权儿很好啊。”二夫人不愿意这一家吵吵闹闹的,影响不好,就一直劝着大夫人。
“行了,你也别老是在旁边劝道了。你就别在旁边装老好人了!”大夫人瞪着她,说道:“你应该知道吧,你能嫁过来,有个条件是什么?刁蛮的吕氏提了个条件,就是——要立你做大,我做小的!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名副其实的名号吗?我可以恭恭敬敬的叫你一声大姐大夫人,你可满意?”
“大娘,你疯够没有!”蒋堂怒道:“每次都针对我娘,有意思吗?你要疯,外头疯去。”
宛兰拉着蒋堂的衣服,苦涩的说道:“我想起来了,仁化的爷爷说过这事情,大娘真的是有苦衷的。”确实,去年在仁化祭祀的时候,爷爷曾无限感慨那件事,原本之前大夫人和老爷一直相敬如宾,过得挺美满的。大夫人的贤淑、温柔、得体,深得老两口的喜欢。那时蒋权四岁的时候,老爷认识了第二个夫人,她吕家是朝廷一重臣的亲戚,老爷其实想利用她的后台,打拼生意。这本不是什么错,男子有几个夫人是福分。只是那吕家实在太嚣张了,说不能委屈女儿排第二。
“连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