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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女人,什么时候那么好心了。你的好心不都是在那个谏大夫身上吗?你的好心什么时候泛滥了?还是说你喜欢……”蒋堂看着这穷酸小子,不住的坏笑。
“我这是在看十万个冷笑话吗?亏你说的出来。我要是没那么好心肠,你现在会悠闲的跑出来,然后站在这里跟我聊天吗?”宛兰冷冷的说道。
“你!你!”蒋堂气急败坏的说道。他忽然明白,这个女人是在骂他之前腿有问题,下不来**,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他现在还在**上像狗一般活着。
蒋堂脸红了半晌,才找个理由说说:“那你说,你这么做是何居心啊?”
“我真的是好心,有什么居心可图?”宛兰生气的说道。
“那你这些钱,从哪来来的。我可不记得爹有给你,那你该不会是偷了我的钱吧……”
宛兰眼神慌乱,立马回驳道:“没证据不要乱说,说的那么难听。上辈子是我欠你的吗?你不找我骂我,心里就扭曲,不爽是吗?”
“还不是你给害的,要不然我还十分嘉奖你今天的善行呢。”蒋堂脸色一变,变得狰狞,“我就不信,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就是单纯的为了那翁大人,说出来鬼会信啊。你这个女人,你老老实实的交代,你今天到底是有什么目的?要是不为那个谏大夫,我被雷劈……”
宛兰急忙捂住蒋堂的嘴,蒋堂的眼里充满了厌恶,似乎在说:你就是个不忠的女人!宛兰压制住心中怒火,低声说道:“别再外面大吵大闹的,况且还有外人在。”如果有自知之明,就赶快回府。”
宛兰松开手,蒋堂也不再狂吠,却是扭头就走了。宛兰回过头去,看着一旁不知所措的艾时命,说道:“让你看笑话了。如果拿到那些欠条,就拿到府上给我吧。”
*
晚上,大家吃饭的时候,老爷又询问蒋权最近的状况。
“最近王宫忙碌着王后的生日,来来往往,我则一直带兵戍守,不敢出一丝一毫的差池。”蒋权淡淡的说道。
宛兰才想起来,原来今早看到那些车来车往进出王宫,都是为了王后的生日啊。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她小心的问道:“那王后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啊?”
“五天之后啊!”蒋堂白了她一眼,“这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整天在想什么?”
宛兰淡定的微笑着,心里却骂道,“你不说话你会死啊,你是几天不跪搓衣板了,腿痒了吗?”
“那王后的生日打算是怎么举办的?”老爷问道。
“先是宴请群臣百官,之后就是表演,然后,就是各位官员进献贺礼了。”蒋堂充满不屑的说道。他对于这种送礼的事情,说不定一向都看不起。
“可惜我的好礼啊,怎么斗得过那些珍奇异宝啊。”老爷感叹道,然后瞪着宛兰:“如果有那个榜泄的真迹,早就力压群芳了。”
“听说那个真迹非常难寻,绝大多数的富商官员都想找到那个真迹。素儿,你既然寻到了,为何不给老爷呢?”大夫人质疑道。
“还不是为了翁大人,以及那被关押的谏大夫呗。她的心思,一直都放在那里啊。”蒋堂边吃饭,边无所事事的说道。
宛兰一听,心里冒火,这蒋堂是不是没事找事啊,非得当着大家的面,让她难堪吗?这样他就很是高兴不是?为此还居然和大夫人沆瀣一气,难道这样就能挽回面子啦?
大夫人似乎恍然大悟,说道:“原来这样啊,我当是怎么了,素儿如此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把那个真迹交给李大人呢。原来是这回事,看来蒋府的发展并不入素儿的眼睛咧。”
宛兰心里十分憋屈,这两个人这是要联手起来,一起揭发她的种种罪行吗?亏他们以前还是敌人呢,真是没有永远的敌人啊!
蒋堂冷笑道:“那是,我的素儿要是拿出一半关心大牢里的人的感情话,蒋府早日进千里了。可惜,素儿就是这样,依然坚持她的想法,硬要风雨无阻的给翁大人啊谏大夫啊送吃送喝的。谁都看得出来,这些行为是多么的……”
“说够了没有!”宛兰蓦然站起,重重将筷子一放,“既然我那么招人烦,我何必吃着这餐晚饭。”
“行了,素儿,坐下来吃饭吧。”老爷摆摆手,“能不能让我耳根子清净几日呢?等吃完饭,回屋之后再好好商量你们的私事,好不?”
“如此真好。”蒋权不屑的附和道。
二夫人为了缓和刚才尴尬的气氛,问着蒋权,“那王宫还有什么新鲜事呢?”
“新鲜事,倒是算不上。”蒋权想了想,说道:“有一个大厨不知何因,几日不来,主事的急着向外面借厨子。”
宛兰想了想,这个事情,说不定可以好好用用,毕竟有了证据,总得有机会,接近武王或者王后才行,那么应聘当主厨,说不定是个绝佳的机会啊!既然这些人都说她是不要脸的烂货,那她就不要脸下去,等到救出翁大人以及千亿,还能铲除李大人这个大贪官,你们这些人,就擦净狗眼看着吧!
宛兰眼眸转了转,立马央求道:“大哥,不然这样,帮我弄个主厨的名额嘛。我也想参加王宫的宴会啊!我都没有进过宫呢。大哥,你就帮帮忙。”
“无聊的事情,不做!”蒋权扭过头,冰冷的拒绝道。
放佛一片冷水扑下,浇灭了刚才激动的心。宛兰一时不知怎么说。
倒是老爷乐道:“素儿想过去当主厨,我看这不错。你的手艺不错,而且做出来的东西,吃都没吃过。到时候吃上你做的晚宴,我还能逢人便说,这是我儿媳做的哈哈哈。权儿,不如看在我这张老脸上,给素儿一个推荐机会吧,至于能不能当上,那就是素儿的本事啦。”
蒋权看看宛兰,又看看老爷,语气软和了,说道:“容我考虑。”
既然蒋权都这么说了,宛兰也稍稍放心了。
*
第二天,听下人来报,说外面有一个穷酸小子。宛兰正想不起是谁咧,出门看去,原来是艾时命啊。
艾时命,哆嗦着身体,依然还是那些单薄的衣物。宛兰问道:“为何不穿上我给你买的那些衣服咧。虽说是开春,但这天冷的,不保护好身体怎么行。”
艾时命眼圈红红的,说道:“多谢恩人的关心。我不敢脏了如此厚重的东西。”
“有什么脏不脏的,送你的,就是你的东西了,你怕什么。”宛兰说道,“你等一下,我给你拿件衣服,瞧你冷得都成冰渣了。”
宛兰没有理会他,径直去拿了件下人的厚衣服,很快回来,给他披上。却发现他手上身上全是淤青和结痂的伤疤,几乎是刚打的,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艾时命才支支吾吾的说道:“这是我和几个下人偷偷把欠条拿出来的。第二天李贪官发现,大发雷霆,将我们这些下人统统打了一遍,逼供!看守这些欠条的,也是帮我们放风的,大招兄弟,被打得遍体鳞伤,几乎只剩半条命。我把欠条交给你,报答恩人的情谊,之后我还得买些药给大招兄弟。”
宛兰眼睛红红的,心里的滋味如同五味杂谈,“都是我害的你们……”
“不,你没有。这些都是我们自愿帮忙吧,只要能将这个李贪官打到,做什么都值得,哪怕是挨打。”艾时命笑道。
宛兰又拿了些钱,硬塞到他手里,给他买药,转身离去不给他还钱的机会。但宛兰想到了什么,回头问道:“对了,你知道那个李大人打算送什么礼物给王后吗?”
“知道啊,应该就是那个榜泄的真迹,还是夫人你送的呢。”艾时命如实回答。
宛兰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样,不知可不可以讲——你能帮我把那个真迹偷出来吗,当然最后还是会还回去的。不过,你可以拒绝。”
艾时命想都没想,立马斩钉截铁的点点头,“今晚我把这个东西弄出来,但是也要当晚送回去,不然李贪官起了疑心,又要把我们下人统统再打一遍啊。”
宛兰笑道:“我怎么还会要你们冒险呢。到时就在蒋府的后门见面吧。”
宛兰回府,拿着翁夫人给的证据以及这些欠条,找到紫贝,让她念念都是怎么回事。这证据大体意思,就是一段实录,记录李大人赈灾时候,偷工减量,私拿朝廷拨下的钱财,私自挥霍,甚至半夜夜夜笙箫,以下均是灾民及当地官员的联合签名,时间是三个月前。而那些欠条,这是闭关市之后,武王清查贪官污吏,李大人在那段时间借款,填补赈灾时期贪污的钱。细细看去,证据上说明的金额几乎等同于欠条上的金额。
当真是朝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