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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堂也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既然帮助他度过那么多的难关,他对宛兰也不薄,宛兰怎么就会那个谏大夫在一起。就算他们以前认识,那也是过去了,宛兰成了他的妻子,起码的妇人之道应该明白于心才是。怎么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勾当?
蒋堂也万分不理解,她一直所说,要追求自己爱的人,然后一起快乐幸福的生活,莫非就是那个谏大夫?还说,是迫不得已,听从爹娘之见才嫁过来的。想到这,蒋堂拽紧了拳头,暴起了青筋。
“算了,不想这么多无用的了。”蒋堂放松拳头,宽慰自己,“只希望这种事情不要再发生了。唉——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事了,骂也不是,原谅也不是,都觉得心里万分不是滋味。”
迷迷糊糊,昏昏沉沉,宛兰悠悠醒来,想伸下懒腰,才发觉手万分疼痛,几乎动弹不得。手上缠了几圈麻布,真是又痛又痒,十分难受啊!最可恶的是,肚子很快就饿了,咕咕的叫个不停。
看到蒋堂在旁边趴着睡觉,宛兰很想叫他,让他做点吃的来。刚一开口,不禁闭上嘴巴——叫了之后该说什么呢?还要接着解释吗?
不叫吧,肚子又饿得紧,提出了一遍又一遍的反抗咧。
蒋堂揉着惺忪的睡眼,打了声哈欠,看到宛兰醒来,不自觉的有些高兴,“素儿,你终于醒来了。你可是睡了一天了,现在都下午了,你才醒来了。”
宛兰很惊讶,怎么会这样,居然睡觉了一整天啊!
隔着一两米的距离的蒋堂听到宛兰肚子如同打雷似的轰鸣,笑了笑,“饿了吧?我去叫人做好吃的。”
见蒋堂出门往西去,宛兰才如释重负,“还以为他又要说我不忠诚,将我踢下**铺咧。”
不一会儿,蒋堂带着一碗粥过来,“吃吧。”
宛兰想下**,可是手疼的抬不起来,“我的手好痛啊,吃不了啊。”
“哼,现在才想到我的好处了?”蒋堂讽刺道:“那你怎么不找那个谏大夫过来啊?”
宛兰脸红了一半,低声说道:“你真的冤枉我了,我真的没有和他有什么不好的行为。我只是向他道喜。”其实她心里也是愧疚和不甘的——愧疚的是对不起蒋堂,一直瞒着蒋堂;不甘的是,她不想放弃自己追求幸福的权力。
“行了,这些还是等你手好了之后再解释吧。”蒋堂将粥端过来,舀起一口,轻轻的吹凉,送到宛兰的嘴边。
宛兰犹豫了会儿,张嘴吃下去,慢慢的下咽。
“你怎么了,怎么用这么古怪的颜色看着我。”蒋堂笑道。
宛兰摇摇头,“没什么,有些感动。以前都是我服侍你这个少爷,今天少爷居然主动喂我吃东西,我新一阵暖暖的。”
“那既然如此,我接着喂你吧,直到你手好为止。”蒋堂又舀起一口,吹冷之后,送到她的嘴里。
宛兰没有说话,默默的接受这关怀,心里暖和和的。除此之外,更多的还有愧疚,她真没想到,她和千亿在一起,这种毫无意识的错,会给蒋堂带来这么大的伤害。如今这般照顾她,算是顶好的丈夫了,她却不发觉。
喝完之后,宛兰仍有些意犹未尽呢。蒋堂看到她那含情脉脉却又可怜巴巴的样子,不禁唉叹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也承认我昨天打你骂你,是一时气愤,但是现实,我依然没有消气。现在照顾你,也是迫不得已。”
宛兰一听,脸色暗淡下去,心中百般不是滋味,杂交着酸和辣。
在这七八天里,宛兰的手慢慢的好转,但也依然不能直接触碰很烫的东西。也难为蒋堂这段时间照顾她一日三餐了。
虽说蒋堂是在照顾,可是也没有表示好感,只是习惯性的表示一下“吃饭时间到了”。而且喂饭时候,也没有说很多的话,喂完之后,很快就离去了。
宛兰开始会怀念以前蒋堂对她的种种关心了。比如贩卖盐或者铁器的时候,都把过错全拦在自己身上。现在看到蒋堂对她爱理不理的,有一点不适应,有一点的黯淡神伤。
但宛兰心里,也充斥着不甘心。她自从受了这几十下的板子,就越来越觉得憋屈。自己又没有做错什么,就挨了那么多的板子,摆明了这大夫人就想找茬逞威风。自己只是想追求想要的幸福,这么简单的小小愿望,为什么总会有一堆人的阻止——先是爹娘将其嫁入蒋府,后来迫于面子,只能暗地和千亿说说话,现在大夫人派人跟踪,还特地羞辱折磨她。
宛兰越想越不甘心,心里对千亿的思念,也慢慢的强烈起来。但可惜,一股愧疚袭上心头,自己这么做,虽说无意的错,却对蒋堂伤害也是很大的啊。
宛兰轻声的叹道:“如今三个人的错,却是一番痛苦的折磨啊!”
手也渐渐好转,只是不利索。宛兰也厌倦每天躺在**上的日子了——屁股都躺得发霉了。想出去走走,蒋堂端着一碗粥进来。
“你要去哪啊?粥还没喝呢。”蒋堂淡淡的说道。
“哦,我在**上整天躺着,人都快要发霉了,想出去走走。我的手也好得差不多了,我自己喝吧,不用你喂咯。”宛兰勉强的笑道。
“既然如此,你自己喝吧。”蒋堂将粥放下,坐在一旁,心不在焉的看着宛兰喝着。
宛兰哆嗦的拿起勺子,刚舀了一口,却不小心将勺子跌在桌面上。
“真是的,还说好了呢,还不是一样要我伺候啊!”蒋堂嘟囔着,呼喊下人换一个勺子。
在等候勺子的这段空白时间,两人眼对眼望着,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些什么。
宛兰忍受不住这种尴尬,说道:“真是太丢人了,吃饭都成问题了。我也——很感谢你,这十天来这么细心的照顾我……”
“照顾?其实我也不想照顾你啊!”蒋堂嘴硬的说道:“如果不是你不忠诚,我何来这么麻烦。”
“我没有,绝对没有。”宛兰辩解道:“你看我都成这样了,你还要提那件事,既折磨我,也折磨你。我发誓好不好,我一定忠诚。”
蒋堂摇摇头,说道:“这不都是做妇人该有的道德嘛,何必发誓,显得好像你真做过一样。”
宛兰急了,却不小心碰到掉在桌面的勺子,脏了手,依然喊道:“都说了,请你相信我。”
蒋堂没说话,找来手绢,帮她把手上的粥擦掉,又用温水擦拭,接着上药。
宛兰静静的看着蒋堂为他做出的一切。其实,蒋堂这人,也挺好的,温柔,有上进心,懂得关心人,而且还有些小风趣。
“你笑什么?”蒋堂问道。
宛兰才回过神来,将头撇向一边,“我哪有。”
“哼,撒谎都不脸红。”
这下,宛兰脸倒是红了。
下人将勺子拿了过来,交予蒋堂。蒋堂顺手的将粥端起,舀了一口,送进宛兰的嘴里,“你这个女人,真不让人省心啊!”
“你嫌弃我了?那你还管我干嘛。”宛兰不高兴的说道。
“我当然得好好管着你。”蒋堂挑起眉毛,严肃的说道:“防止你又干出有违家风的事情,到时我掩面扫地,可有你受的。”
过了两三天,宛兰的手算是恢复得差不多了,已经能自己吃饭了。她终于忍不住,想要出去逛逛啊,两个星期憋在家里,别提多难受啦。
宛兰跟二夫人说:“娘,我和紫贝出去逛逛,就买些药就好了。就让我出去散散心嘛!”
得到二夫人允诺后,宛兰很是开心,拉着紫贝出外面。却不凑巧,碰到大夫人。
大夫人笑道:“素儿最近身体可好些了?”
“我当然好了,所以想出去走走。”宛兰礼貌的回答,正要拉着紫贝走出去,大夫人又吩咐道:“紫贝啊,你可得看紧些啊,免得又有什么事情发生。”
宛兰特为无语,也懒得说话,少一事就行了。
在这一路上,紫贝问她要买什么药,宛兰也只是含糊的说,买上次那些治疗手伤的药,其实她心里,总是期望着能再见到千亿啊。见不到还好,只怕见到了,该怎么支走紫贝呢?
到了番禹城,依然人来人往的,宛兰却觉得有些落寞,因为到处都见不到千亿的影子。
买完了药,离开了药铺。宛兰惊讶的发现——千亿,就在斜对面的小吃店铺,喝着茶。
宛兰一阵心慌,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是要过去跟千亿说几句话,还是转头就走。千亿的那一句“自是有相逢”,说的不就是这时候吗?两个星期没见,也怪想念的。但又很害怕被蒋堂抓到啊!
宛兰还是忍下心来,拉着紫贝离去。心里一直毛毛的,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