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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堂硬是要在这里住下,二夫人含着泪,和宛兰一起把这个居室打扫,整理,铺好被子。
整理好后,二夫人还念念不忘的唠叨几句:“记得一定要经常换洗衣服,那素儿,这段时间就麻烦你帮忙取回衣服,然后拿新衣服给堂儿了。如果出太阳的话,要把被子拿出去晒,不然盖潮湿的被子对身体不好。这卫生隔几天就要自己打扫了。”
蒋堂有些不耐烦,制止道:“娘,我都知道了。我已经长大了,这些事情我明白的很。”
二夫人和宛兰都在摇头——你个娇生惯养的少爷,懂个啥啊!二夫人又说道:“我还没说完呢。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常回家看看啊。”
蒋堂表情变得凝重,点点头。
交代完一切,二夫人还是有些不放心,又细细的将被子摊开,用手抚摸到,“这被子应该够暖和了,像晚上风大了,如果冷了,就告诉我们,我们再加一**被子。”
“好了,娘,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蒋堂颇为不耐烦,催促道:“你们回去吧,中午饭还没吃吧。我在这里吃就好了,你们安心离去吧。”
之后,二夫人和宛兰离开,还不忘跟马场老板慢慢交代,好好的照顾蒋堂。得到那老板爽快的答应之后,她们这才放心的回府了。
在接下来的几日,由于蒋堂的搬离,府上异常的平静,大夫人和她的下人们都没有来找茬,仿佛是没有蒋堂,世界就太平了。
二夫人不放心蒋堂,让宛兰收拾点干净的衣服,给他送去。
宛兰翻出衣柜,将蒋堂的衣服捡出几件,然后打包。见衣柜有些杂乱,就顺便收拾一下。
“奇怪,那个手绢跑哪去了?”宛兰有些心急。这个手绢是千亿赠与她的第一样东西——应该算是赠与吧,虽然是给她擦汗之用。
宛兰将里面衣服翻捡出来,都没有看到手绢的踪影。她很着急,这个东西可是非常重要的,仅次于生命吧。
宛兰泄气的坐在**边,开始怨恨自己怎么没有藏好来呢。这是唯一一个她和千亿的东西,每次看到这个手绢,总会想起他们相遇的情景,那段美好的时光。如今不见了,这可如何是好。
宛兰想起,当初蒋堂和爹签订契约之前,爹那一番拳打脚踢,蒋堂受伤之时,不是也没有找到手绢吗?难道在此之前就已经不见了。那是掉到哪里了呢?
在什么时候用过手绢来着,似乎是前段时间跟着千亿到番山之后。宛兰大惊,“不会是那个时候吧?”瞬间坐立不安。
那个手绢不会是落在番山那里吧?宛兰躲在树后,被一个小孩发现了,她急匆匆的逃跑了,一定是在那时候落下的。那这么说,千亿追上来的话,岂不是发现了那个手绢啊?那她偷偷跟踪的事情不就是败露了。
千亿知道的话,那宛兰以后要怎么面对他?她可不好意思把这种相思之情浮出水面,岂不是被人耻笑?且不论会不会被耻笑,千亿会怎么说呢,以他那迂腐的性子,不会要‘吐槽’一番?
最为担心的,如果被蒋府的人知道了,岂不是要闹翻了天。
宛兰感叹,如果当时没有嫁入蒋府,直接跟着千亿,哪有后面那么多的事情。做了自己最不喜欢的事,心烦脑累,还要处处提防不被某些人给陷害了,还不如之前那番的放松。
为什么当时不再多坚持一会儿,说不定现在跟着千亿还幸福快乐呢。一步错,步步错!
以前想着要逃离蒋家,不想束缚在这个牢笼。如今身不由己,不是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想追求自己的珍爱,怎么就这么的难啊。唉——这可恶的社会关系!
宛兰仰躺在**上,开始幻想之后逃离蒋家,跟千亿在一起的时光……
遵照二夫人的吩咐,下午给蒋堂带去衣服。到了马场,蒋堂才刚睡醒午觉。
“你个懒虫啊!”宛兰没好气的说:“你是来这儿度假的吧,你现在算算看,现在离契约到期时间还有多久?需要我提醒吗?”
“还有二十八天。”蒋堂讪讪的笑着。
“你再说一便,明明就只有二十七天了。你现在还在干嘛?醒着做白日梦吗?”宛兰叉着腰,指责道。
“我的素儿,我知道错了。”蒋堂哀求道,“你终于带衣服给我了,我似乎有几天没换衣服了,脏的衣服都丢在后面。上次带的衣服有些少了,就将就的把脏衣服再穿一遍……”
环顾四周,宛兰看到的是一番脏乱不堪的样子。衣服丢在**底下,被子也脏兮兮的——蒋堂倒也聪明,将被套丢在**尾,盖里面的——伸手一摸,有点潮湿。想着晚上窗关不牢靠,风呼呼的吹着,大晚上肯定冻得瑟瑟发抖啊!
再闻闻这味道,又潮又熏的,实在无法忍受。真不知道他这几天怎么度过的。
宛兰走到饭桌,看到桌上的饭菜都还没收拾就乱放在桌子上——幸好不是夏天,不然早就苍蝇蚊子满桌飞了。而从这剩菜剩菜——都是些青菜伴肉,能有啥营养呢。
宛兰非常无语,捋起袖子,把蒋堂赶到外面晒太阳,动手收拾这杂乱不堪的房间。说句实在话,实在有种想死的心都有了。将一堆的脏衣服打包,再打扫下整个房间,接着将碗洗干净(怀疑是几天不洗碗了),最后和蒋堂将被子拿到外面去晒太阳。忙活了一下午,才让这个不大却龌蹉的居室变得整洁如新了。
宛兰坐在**上,累得直不起腰。蒋堂识相,赶忙捶肩捶腰,幸福地笑开了花。宛兰没好气的说:“都说过,没有女人是不行的。我和娘才走了三四天,这里就成了垃圾回收站了,还得我辛苦去整理。我这图了个啥啊?算了算了,你还是回来住吧,我担心哪天过来,你自己就饿死脏死了。”
“你就放过我吧,我觉得还是住在这里自在。回去了,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大娘咧。”蒋堂万分不情愿。
“你走了,谁帮我暖被子啊?”宛兰笑道。
“哦?”蒋堂不理解,“难道我的作用只是暖被子啊?你答应的云雨之事还没做呢。”
“别说那么露骨好咩。”宛兰将头扭向一边,娇羞道:“被这马场的老板听到可不好啊。”
蒋堂释疑道:“才不会,要不我们现在就做吧?马场的老板一般是下午不在的,让我帮忙看看他的马场。”
“你——你——你不怕这里的伙计看见吗?”宛兰惊叫道,身子不自觉的往后靠了靠。
蒋堂又主动凑近一些,奸笑道:“一般来说,这个时候,大部分的伙计跟着他们的老板出去办事了,下午仅有几个伙计在这里。”
“你等等,别靠近我。”宛兰惊讶道:“你刚才说马场老板和伙计下午一般不会在咯?”
蒋堂点头,“我是真没骗你,所以做了那事,也不会发现。”
“发现你个头!我突然想起一件奇怪的事情啊。”宛兰回忆道:“你还记得我们抓住的那两个歹人吗?他们说受雇与一个老婆婆,还说早上没人,可以来勘察。”
蒋堂点点头。宛兰接着说:“如果那老婆婆真的是这老板的仇人,应该知道他下午会外出的啊!为什么提醒他们是早上呢?而且又刚好被我们碰见。你不觉得很凑巧吗?”
“你这么一说,的确是。”蒋堂说道。
“说起老婆婆——我想起来了,你在长沙国的一个小镇被抓进大牢里面,也是一个老婆婆告的密。怎么都是同样的描述呢?这个老婆婆怎么老是跟在我们身边。”宛兰想了想,惊讶道:“莫非这个老婆婆是乔装打扮的吧!说来说去,她的目的只有我们。”
蒋堂听完,略为气愤,“谁会跟我们过不去。那就真的是大娘她本人了!”
“你别那么快下结论好吗?”宛兰劝道:“因为‘老婆婆’做的事,似乎脱离于大娘之外,大娘对她所做的事毫不知情啊。”
“这明显不可能的啊,也只有大娘跟我作对,这事大家都清楚的。”蒋堂愤愤不平。
“我一直怀疑,这个‘老婆婆’就在我们身边隐藏着,可能是天天相见,只是我们不知道。”宛兰看看四周,凝重的表情使空气低了好几度,“不知你还记得吗?去年七月份,蒋府不是闹鬼吗?其实是采霞为了替她姐姐采薇报仇才做的,当初帮助她的人,是个穿着黑衣的女人,给了她一把后门的钥匙和迷香。结果迷香失效,采霞被抓。”
“你的意思是说——”蒋堂睁大着眼睛。
“其实是同一人吧!”宛兰肯定到。
“那她为什么要如此针对我们呢?”蒋堂不禁疑惑。
“不知道,等你抓住那个女人就知道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