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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4…4…16 17:23:07 字数:7755
有时人生便是这样,你越想得到的东西越是得不到,越不想要就偏要强加到你身上。
宛兰穿越到这个南越国,只想要一个简简单单的幸福,追求心中的真爱。难道这个有那么难吗?如今,她要面对的,是如同深渊一样深的蒋家——摸不清的阴谋诡计,看不清的阳奉阴违。
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呢?
常说与人斗其乐无穷,但是为什么要斗下去呢?明明只是湖南台八点档的剧情,笑笑就好了,却怎么也没料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这一探虚实,让宛兰彻底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感觉。她现在只有一种想法——怎一个累字了得!
这些天下来,宛兰做事毫无生气,一副蔫蔫的样子,被人问起也只是强装笑脸说:“我没事,可能天气变冷,不舒服了。”
吃饱饭,再也没有心思和老爷以及两位夫人唠嗑,宛兰只是想,或者是永远的,离开这个充满硝烟的战场——不对,连硝烟都没有,只有湍急的暗流——然后静静的,静静的找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小坐片刻,或者睡去。
这也正是宛兰为何喜欢房间或者房间小后院的关系了。
吹熄了蜡烛,宛兰默默的走到榻边,脱下衣服,用被子紧紧的裹着,不让任何一丝的“威胁”靠近。
或许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回想着以前的种种,宛兰只觉得如同梦里看花——花再美好,再喷香,都只是遥远的过去了。但这样的回忆也是难得的,毕竟这样的经历也是极为难得,算是没有白来这个世界吧。
看着黑漆漆的一片,宛兰又突然觉得害怕了。这样的黑,如同一个妖怪,深深的把她吞噬,她就在这无边的黑暗中,根本无法自拔,也无法逃出。现在和未来,不就是这样的黑暗吗?
宛兰裹得更紧了——她害怕这样的黑,这样的现在,和不久的将来。
人便是一个个的矛盾的个体,既喜欢在黑暗中**过往,又恐惧在黑暗中面对未来。爱在黑暗中,又惧在黑暗里。
倦了困了,宛兰只想好好的躺着,不去管过去,也不管未来,只想静静的睡去。
这时,一只只的油灯亮了。宛兰懒洋洋的起身,无精打采的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赶紧关灯我要睡觉了。”
蒋堂一步步走来,一屁股坐在**上,说道:“素儿,你这是怎么了。这才什么时候啊,你就躺下了。平常你不是老和我聊这聊那的吗,或者去局灶君弄各种好吃的。”
“这……”宛兰娇羞的说:“我也不清楚,你就当我的大姨妈来了吧……”
“大姨妈?你什么亲戚来了。”蒋堂十分疑惑,认认真真的问道。
“这个你让我怎么解释啊?”宛兰脸都红了,低着头,小声的说:“反正不是亲戚。就是一种……一种……就是一个生理现象啦……你不用了解那么多的……”
蒋堂抓着她的手,用一种十分坚定的眼神看着她,说道:“可是我得关心素儿啊!看你每天都没有精神,我和娘都很担心的。”
宛兰被问到怕了,赶紧敷衍道:“好了好了,别纠缠这个问题了,这个问题也解释不清。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告诉我,这段时间你又干什么了,不好好的躺在**上休息。”
“还休息啊,我都休息了一年咯,再休息,人都发霉了。”蒋堂不满意的说:“我现在可以走路了,当然多走走。还有,我在跟爹还有大娘交涉,看有没有事需要我去操持的。”
“哦。”宛兰一听到大夫人,就有些累,实在不想搭理这个事情。
蒋堂仍喋喋不休的讲着他的交涉过程是多么的艰辛,宛兰根本没有什么心情去听,只是嗯嗯啊啊的敷衍。她太害怕这个蒋家了,这个蒋家从一开始,就如同一个黑漆漆的深渊,越是往下掉越是没希望。
在宛兰的催促下,蒋堂才万般不肯的熄灯睡觉,睡觉之时还不忘幻想他在蒋家的地位能日进千里呼风唤雨。
“呵呵。”宛兰苦笑了一番,想告诫他,但还是把话咽了回去——蒋堂现在能体会到什么呢?这场夫人心计,玩得多么高深,岂是他们这种低等之人能够揣摩的。
宛兰侧过身,凝望他的侧脸,小声的说:“傻瓜一个。”
第二天早上,宛兰懒洋洋的吃过早饭,正要如往常一样回屋,而蒋堂偏要执拗的去大夫人的屋子。
问他为何,他说是去问下有什么事情可以接下来的。宛兰摇摇头,直笑他傻,大夫人哪会有那么好心给他个好差事啊。
见天气不错,宛兰坐在屋子后院的台阶上,发着呆。
心里空落落的,既无过往,也无现在,更无将来。抬头看去,蓝天依然是蓝天,只是云儿换了个模样。一阵风吹拂,落下两三片叶,飘落在眼前。此番此景,却怎么也没有在她的脑海里留下丝毫的记忆,仿佛过了就是过了,变化了就是变化了。
又有两三个下人匆匆走过。她只是笑笑,笑他们为何匆匆。不知为何,她又想到生命的意义,生下来是做什么呢,生活还是与人斗争?匆匆的背后是否隐藏着**的害人动机?
心情低落的人总会找个地方好好的发泄,只是这个时代什么都没有,除了静静的坐着,但这也不是治疗心灵的良药。
“素儿——”
一阵呼喊和拖沓的脚步让她清醒过来。宛兰晃晃脑袋,自嘲道:“我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东一片西一片毫无关系——真是大姨妈来了。”
“素儿——”蒋堂气呼呼的过来,结果身形不稳,差点要摔倒。宛兰吓得赶紧扶他坐在台阶上。
“你这咋咋呼呼的是要干嘛呢?又没有人要杀你。”宛兰责怪道。
“这跟杀我有何分别啊?”蒋堂缓了缓气,又大骂道:“我看大娘她真不是个好东西……”
“嘘————”宛兰赶忙捂住他的嘴,小声的批评道:“找死啊你!隔墙有耳你不知道啊?”
蒋堂点点头,仍气呼呼的说:“我去大娘的屋子,已经够温和的请教了,问她下有什么事可以‘帮忙’的。她想了想,然后说了一件相当窝火的事情,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宛兰撇撇嘴,说:“肯定是难搞的差事。”
“聪明。”蒋堂突然骂道:“她居然要我去讨债!”
宛兰目瞪口呆,半天才回过神来:“我没听错吧。大娘让你去讨债?这么艰巨的任务居然让你这个初出茅庐的家伙去做啊。这不是明摆着犯贱吗?”
蒋堂用力点点头,委屈的说:“还是欠了两年多的债了。大娘说这个人就在城内,走几步路就到了,很好找的。”
“欠了两年多的债了——这么久的坏账,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宛兰愤愤不平的说道:“那个欠债的人,你清楚吗?”
“你说那个人,我清楚啊。头痛得要死啊——”蒋堂颇为苦恼的说:“欠了两年的账了,爹经常去催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拖延就算了,还哭啼啼的过来要借钱。现在我们都不借了,那之前的旧账我们也心灰意冷了,都不打算去讨要了。”
宛兰也惊奇了,“这个人是干什么的啊,这么厉害。”
“唉——他是卖铁器的。”蒋堂唉叹道:“这么痛苦的问题要我去做,大娘还真看得起我啊!”
“卖铁器的啊。”宛兰更加惊奇,“我们现在用的基本都是青铜,铁器这些东西销路应该挺不错的啊!”
“谁知道呢。方式方法不对吧。”蒋堂颇为无奈。
两人相对无言,各有各的烦恼。
“素儿——你不是很聪明嘛,经常能想到乱七八糟的点子。”蒋堂着急的问道,情不自禁的用手紧紧抓住宛兰,仿佛宛兰就是一根救命稻草。
“喂喂喂——”宛兰挣脱他的手,站起来指责道:“乱七八糟是什么意思啊?求你解释下。”
蒋堂也着急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可是非常的疼爱你的。你看,你提出一个释放假消息的点子就让卖不动的盐彻底大卖。现在,聪明如你,定能想到一个好的计策。”
“哦,现在知道我的好了,早干嘛去了。”宛兰撇撇嘴,“对于催债这种事情,我毫无理论知识的储备,不知如何操作。你另请高明吧。”
“素儿——”蒋堂急切的站起来,但又双脚支撑不住,一下倒向宛兰的怀里。
“你个混蛋,给我站稳咯,别乘机乱来啊!”宛兰一把推开。
蒋堂颤颤巍巍的站稳,但仍紧紧的抓住宛兰不放,真当宛兰就是一根救命稻草。“就你点子最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