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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起来,也是,我平时在院子里总是穿大一号的衣服,去办差就穿官服了,还真没觉得别扭,挥挥手告诉他早点儿回来,他就宫去了。
无聊的我,看着中秋里走外转的和小福打扫着我们的战场,院子里好冷,呼出一口白气,看着现代少有的冬日的蓝天白云,好舒服啊。
“哥,你在干吗呢?”靖琳稚气的声音从院门那边响起,我走到她身边笑迷迷的看着她拍拍她头,她好像长了点儿个儿。
“我在考虑去干吗呢,我今天不想去当差了,你这是要去干吗啊?”我看她手上拿着书过来的,随手看她在干吗,《诗经》饿的亲娘啊,忍。
她无奈的摇摇头说:“那个十八阿哥老哭,我想看书都吵的我不行,哥,让我在你这儿看会儿书吧。”
这大冷的天儿,不然她应该就去花园看了吧,想反正我自己没事儿就让她进了屋。
她还是第一次来景仁宫吧,看着我和老十住的房间笑了出来,我奇怪的问她笑什么。
她掩着嘴说:“哥,你是不是和十哥睡一个房间啊?”
我一愣,这别的兄弟都不知道的事情,她怎么一进来就看出来了?我盘臂于胸前一脸疑问。
她看我这样子又在房间转了一圈说:“这个房间里是两个人的味道,其中一个是淡淡的香气,是哥身上的,另一个应该是十哥的。”
味道?我怎么不知道啊?我还是好奇的看着她,她好像看我没听明白又说:“每个人都有味道的,哥在带这香草前的时候,是种甜甜的很舒服的味道,现在却是这香草的味道重了些,不过也让人很安心。十哥身上的味道我说不好,不过这房间里有一种男人身上才有味道。”
我皱着鼻子在房间里闻啊闻啊的,除了本身的香草味道,哪有她说的老十味道啊。
她看我这样子笑了起来,坐在我旁边看着我说:“你是个姐姐吧?十哥喜欢你的。”
她也太精了吧?我一点她脑门脸上有些不高兴的看着她说:“我留你在这边看书,你倒是事情不少啊。”
她揉着脑门说:“我姐说她喜欢你的时候,我还小,偷偷来看过你,当时我就知道你是女的了,只是我姐一门心思觉得你是男生而已。”
这姑娘胆子倒是大,这在宫里算是忌讳的,她倒是说的轻巧。
“我没有告诉我姐,她到现在还以为你是男的呢,也是奇怪了。不过我不会去说的,呵呵,我也挺喜欢哥的。”她笑迷迷的对我说,她和十三弟长得更像些。
我握着她手说:“有些事情自己清楚就可以了,你这丫头的心眼子是真多啊。”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我让她安心看书,也拿过了纸墨坐在她边上陪着她,两个人就这样子安安静静的待在宫里,倒也自在。
老十当差回来,看到靖琳一愣,刚想出屋去对面,想了下又反了回来,把帽子随手给了中秋,小福也给他拿来了暖炉,他抱着暖炉坐在了床上,看着靖琳,一脸的敌意。
靖琳起身给他打礼,他就是一点头,也没说什么,靖琳就一直看着他在屋子里忙活,我是谁也没理接着写我的字。
“皇阿玛回宫了,你知道不知道?”老十静静的跟我说,我一惊,只是点了点头。
靖琳看我俩说话,自己坐下接着看书,老十也不避她接着说:“听说太子病了,皇阿玛走到德州就翻回来了。”我又点了点头。
时空变来变去,有些事情还是变不了,呵呵,我在心里苦笑着。
我起身对靖琳说:“靖琳,你在这边看书吧,我去乾清宫给皇阿玛请个安去。”说完转到屏风后面换了衣服,老十也穿上外衣和我走了出去。
老十还是一脸的不高兴,我看他一眼说:“你干吗看到靖琳一脸的不高兴啊?”
他裂了下嘴说:“我不喜欢她,她心机比慧琳要重,冷不冷?”说着拉着我的手,我倒有些不自在。
皇上看到我俩的时候,神情不是太好,十三弟在他身边给他倒上了茶,看我们进来站在我们边上,我冲他使了个眼神问皇上怎么样,他无奈的摇摇头。
我坐在皇上身后,帮他揉着肩,他觉得舒服了也舒展了些身体,反过手来拍拍我头。
我轻声说:“我当你们得过个三五个月回来呢,这才去了一个来月就回来了,我二哥的病咋样?”
皇上喝了口茶说:“着凉了吧,小毛病,朕已经留索额图在那边照顾他了。”
我接了下话说:“那你们放下他接着往南走不就成了?咋又回来了?害的我都没准备下。”
皇上笑着说:“你准备什么啊?哪次朕从外面巡视回来,也没见你准备什么。”
我不好意思的笑着说:“也是,嘿嘿,皇阿玛你老是一语道破,一点儿也不好玩。”
他看我这样子哈哈笑了起来,那俩小的也放松了些,皇上一直阴着脸,他俩大气也不敢喘。
我看了看十三弟对皇上说:“皇阿玛你看十三弟这一年个子长了不少,和老十差不多高了呢。”
皇上就着我的话看了十三弟一眼说:“嗯,十三阿哥也是个大人了啊,今年去丰台大营吧?”
十三弟原来就跟皇上提过想去兵营锻炼一下,一听这个高兴的应了下来,我知道皇上的心思已经离开些太子的事情上了。
皇上把我叫到身前,重重的点我脑门下,我夸张的往后抑了下,谁知道背后多了条胳膊,不对是两条,我回头一看,十三弟和老十一起扶住了我,我有些尴尬的站好冲皇上笑了笑。
“你这孩子就会给朕打叉,朕刚才还在想着太子的事情,这一下子全让你给搅了。你们说朕留索额图在德州看护太子好不好啊?”皇上的语气里全无责备。
老十不出声,十三弟看了看皇上也没出声,我更不出声了把头一低,皇上看我三个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我好奇的看着他,他笑着说:“你们仨是跟谁学的啊?这一问道你们不想回答的就一低头不出声了。”奇怪,这说的很像我的作风啊,他们就是原来不想回答也要回句儿臣不知啊。
那俩小的一起指着我说:“他。”我汗,这就把我卖了啊?皇上笑的更凶了。
我恶狠狠的看着他俩,你俩有种,看我不找机会整你们,然后冲皇上傻呼呼的笑了下。
皇上看着我那一脸的期待,我也只好说:“你都这么问我们了,一定是觉得哪儿不合适了呗?”皇上点了点头,笑了。
我想让他放宽心,接着说:“有些事情要发生,你拦也拦不住,那你还不如就放任其去呢,到头来再兵来将到,水来土掩不就完了?干吗事事做在前面啊?”
他听我说完又点了点头,满意的冲我笑了笑,他心里有数,非让别人说,真是,老头儿。
皇上语重心长的说:“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朕是希望这些儿子们可以跟这些大臣们往好的方向学,不希望他们身上沾染那些陋习啊。”
我无所谓的说:“皇阿玛还有句话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孟母三迁也得亏孟子是个能学的孩子,他要是天生就是一个做小痞子的料儿,你就让他进了国子监,他也只能是做国子监里的小痞子不是?学不了好的。”
他们都一脸的惊讶听我在这儿评价孟子老人家,我才反映过来,这是对学者的不敬,又特尴尬的摸摸头说:“我这就是打个比喻,你们不用这样子看着我吧。”
皇上听完想了下,我不知道我说的他听明白了没有,太子就是和索额图一样喜欢权利,皇上就是不让索额图陪他,他也会找别的爱权利的人来陪他的。
皇上点了点头对我说:“你说的虽然有些大不敬,可也不失为一个解释,朕先听着吧,不过放心了些。对了,你们去国子监看过没有?朕让裕亲王负责重修国子监的事情,你们没事儿了就去看看,他岁数大了,身子骨也不如从前了。”
老十接话说:“回皇阿玛,儿子从吏部回来的时候,去看过了,裕亲王不在,保泰在那边呢,工程进度还不慢。”皇上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看他也累了,就不烦着他了,他挥挥手,我们三个告退了。
出来后,十三弟拉着我说:“你刚才那一通子解释,我看皇阿玛都让你说晕了哦。”
我笑着说:“就是让他晕了,他才不会再多想了,我怕他太担心太子的事情啊。走吧,靖琳在景仁宫呢,你也过去吧。”
老十在后面跟着,我回过头去看他还在想着什么,走到他身前,他居然没看到我就冲我撞了上来,吓他一跳。
我呵呵笑着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