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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刚进入的时候弄痛了她,后来他都很温柔,几乎没再把她弄伤,她身上除了之前留下的疤痕,就是吻痕,全身上下都是,尤其是上半身,更密更多。
司琪的表现也没有太过激烈,她只是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一遍遍的擦。
这些留在她身体上的吻痕时刻都在提醒着她刚才的屈辱,她被人当作了妓女,被当成了泄欲工具。
可是,明明想平静以对,为什么心会这么痛,好痛,比什么都候都要痛。
她在心里痛吼。
苏炎澈,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动摇了,你只要再等等我,就等那么一下,也许我就会不顾一切扑进你怀里,可是为什么,偏偏在最后关头,你放弃了。
你的包容、你的忍让、你的温柔、你的宠溺为什么在那一刻都没有了?你知道你放弃的是什么吗?是我啊,是我这颗漂浮不定,冰火挣扎的心。
司琪闭上了眼睛,不让自己再想,她身子往后躺,头慢慢的往水里滑了去,最后整个身子都没进了水里,浴缸中只能看到飘浮在水面上的玫瑰花瓣。
……
苏炎澈也快速的在另一个浴室把自己清洗了一遍,他再次回到卧室,站在浴室门前时,却没有听到浴室时里发出半点声音。
以为她又在发呆,好在浴室里有空调,苏炎澈并没有担心她会凉到自己。
可是足足又等了两分钟,里面依旧没有动静传来,苏炎澈便觉得不对劲,立刻推开浴室门。
他只看到了一浴缸的水与花瓣,并没有看到人,以为她是洗好出去,转身之际视线扫过了衣柜上还好好放在那里的浴袍。
猛然心间一颤,惧怕的他已经蹿到了浴缸前,大手一伸把水里的她捞了上来。
她双眸紧闭,脸色苍白,软软的身子一点反应也没有,苏炎澈脸色巨变,轻拍了拍她的脸,声音轻颤。
“司琪、司琪、”
可连唤了好几声,她都没有反应,他抱起她,让她平躺在床上这才疯怕的用食指去探她的鼻息。
当感觉到她轻盈的呼吸,失魂的他这才慢慢的回魂。
而司琪此时也睁开了眼,她淡寞的看着他,语气似乎有些嘲意。
“你以为我想不开寻死?”
“……”苏炎澈没立刻回答,脸色依旧肃穆,沉沉的看了她几秒后,这才道。
“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他以为她会再刺他几句。却没想到,她只是轻淡的点了下头,回了一个字。
“好。”
她又闭上了眼睛,似是要睡了,苏炎澈定定的站在床前看着她,直到听到她传来平稳均匀的呼吸声,这才弯下腰把她的被子盖好,抱歉的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好看的唇吐出了三个字。
“对不起。”
苏炎澈出去关上门的那刻,司琪睁开了眼睛,额头依旧残留着他吻下的温热。
她有些呆愣的盯着天花板好了许久,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再动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她侧身,手肘支起上半身,前倾,另一只手打开了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了自己包。
包里,她翻出了手机和戒指。
她痴痴的又看了一会儿,眸底满满的愧疚与自责,最后她戴上了戒指。
这枚戒指她从来都没有戴过在手上,每次都是当项链戴在脖子上,可自从宋毅彻出事后,便也摘了下来,一直放在自己包里。
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她微微一笑,小时候总觉得这个戒指大,每每连套在大拇指上都会掉,可现在尺寸却刚好。
这是不是老天也在暗示她,她必须只能选戒指的主人,嫁给戒指的主人呢?
渐渐的,眼皮怂拉了下来,她真的好累,好困,身心俱疲。
她沉沉睡了过去,沉睡中的她左手无名指上依旧戴在那枚戒指,手机也被捧在心口……
……
“夏哥,少爷在书房等你。”
夏寒刚进主宅就被一名保镖喊住了。
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回。
“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这才刚把白霖那位祖宗求走,还没等他松口气呢,少爷又找上了他,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抱怨是归抱怨,夏寒还是认命的朝书房走去,该来的躲是躲不掉的,就是不知道少爷知不知他踩了少奶奶脚,观世音菩萨保佑,千万不能让少爷发现,不然他一双腿就要废了。
书房门前,夏寒胆颤心惊,还是推门进去了。
可扑鼻而来是一股酒味,夏寒有些愣,少爷极不爱喝酒,要不是重要的场合他几乎是滴酒不沾,更不是一个会借酒消愁的人,可是,眼前的少爷是怎么回事?
他脸色凝沉,只穿浴袍的落坐沙发上,视线看着窗外,一杯酒一饮而尽。
“少爷。”
夏寒担心的喊了一声,他明白能让少爷失控反常的人除了司琪之外没有第二个人,就连阴狠的老爷也没有那个能耐。
苏炎澈不语,他回身把空杯倒满喝了一口这才问。
“把人送走了?”
“是。”
“你能耐到是越来越大了,我要的人你也敢送走。”
那微眯的眸,寒光凌厉。
夏寒早就见惯这样的少爷,他真怒假怒还是看的出来的。
“少爷,你明知道霖少爷是故意气你的。”
琥珀深眸的寒光收回了一些,声音依旧冷。
“故意气我就可以吻我的女人?”
夏寒默,绕来绕去怎么还在这个话题上。
“少奶奶说是不小心摔在一起的,我去把监控调出来。”
夏寒转身,又被少爷叫道。
“回来,司琪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这次,夏寒是真的感觉到一股强烈阴风吹过,即使他现在背对着少爷都能感觉到那强烈的杀气。
“少奶奶身上的伤……”夏寒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可面对少爷嗜血的眸光,再想起当时场面,直至现在都能被感动到。
“是为救你而留下的。”
“救我?”苏炎澈惊问,他还没来的及多想白霖为什么会来澈园,又如何与司琪认识的,而且关系好像还不错。
现在听到夏寒这么说,所有的事情像是明白了,握着酒杯的手更紧,心间有些颤。
“是白霖给我做的手术?”
“是。”夏寒应答。
白霖对他的恨,苏炎澈心里一清二楚,早在两年前白霖就已经发誓这辈子不救苏家人。
他是一个固执又有原则的人,唯一可以让他改变决定的,只能闯下他的三关。
可是那三关的恐怖血腥程度他是知道的,等于就是一命换一命。
平时白霖几乎不会用到,除非对方与他有仇。
“司琪去闯关了?”
苏炎澈能听到自己的声音是颤抖的,心被撕痛的厉害,那个傻女人,去找白霖做什么,难道她不知道也许会搭上自己的命吗?
“是。”看到苏炎澈此种反应,夏寒心里也好不到哪去。
“我要听全过程,一个字都不准给我漏说。”
接下来的时间里,夏寒一字不漏的把当时的情况细说了出来。
可每次看到少爷那彷佛要痛死过去的表情时,他都犹豫要不要再说下去。
最后总是一个不忍再说,一个隐着剧痛催促,半个小时后,夏寒说完,人也觉得被书房里这压抑沉痛的气息压的喘不过气来。
“喝酒,割伤自己,追车到吐血,被男人打到吐血,惊魂解剖室,跳伞坠机……”
苏炎澈痛苦的重复着,每说一个字就像刀在剜他的肉,有人在喝他血。
此刻他是疯怕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二十五年来面前怎样的生死决绝,他不曾有一丝惧意,可如今他怕了,处于疯怕的状态。
原来他在澈园躺着的时候,她却在为他一次次经历生死,每一次都是凶险万分,他就差那么一点,就失去了她。
坠机,好痛的两个字,有几滴温热从眼角滑了下来,心就像被割成一片一片,他痛到快无法呼吸。
“碰”一道玻璃碎裂的声音。
夏寒看到少爷把手中的酒杯砸到茶几上,碎裂的玻璃被他死死按在掌心之下,立刻鲜血把透明的玻璃渣染成刺目的红色。
“少爷。”夏寒惊的叫了一声。
“是这样吗?她当时这样砸碎了酒瓶,割伤了自己的手臂,流了这么多血?”
“……”这一刻夏寒不知道该说什么,早知道他会心痛,但也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他就该隐会的说。
“在她为我做了这么多,伤痕累累时,我却什么都不知道,我还埋怨她的冷血心狠,我有什么资格埋怨她。”他一个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