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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备而来?”
他优雅的晃着手中的酒杯,声色听似风轻云淡,可眸底那抹凌厉却让人无法忽视。
“是”司琪直接了然的回道。
“呵。”白霖微微一笑,那凌厉的眼神渐渐消退“你到是坦诚,调查我的行踪费了不少事吧?”
“确实花了很长时间。”
至少在夏寒那里是,平时他只要想调查一个人,十分钟不到就可以把对方的祖宗十八代查个明明白白,可光光调查他的下落就花了好几个小时,最后要不是方辰与羽墨寒帮忙恐怕到现在还找不到他,能少费事吗?这时间还不算长?
“找我想救人?”
白霖也直接了当,闲散的又啜了小口红酒。
“是的,司琪是来求白先生救命。”
没错,司琪用的是求,而不是请,足够显示她的诚意。
这话一出,白霖忍不住多看了司琪几眼,好奇的问道。
“你为什么不和我谈钱?”
以前每个找到他的人,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只要你把人给治好,金山银山随便你挑。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直接用求的,而且对方好像还是个未成年的小丫头。
司琪不傻,不是不知道白霖在试探她。
“我想白先生今时今日的地位该不缺钱才是。”
这是实话,司琪并不是在拍马屁,先撇开白霖在全球开办的医院不说,就单单他鬼才身份也足够让他一辈子吃喝不愁。
“有意思。”白霖显然心情不错,他手支着下巴,玩味的说“你该知道我不轻易救人。”
“我知道。”她也没想到就这么简单他会答应救。
白霖思忖了几秒,指着茶几上的那瓶没有开封的苏格兰迪瓦伏特加。
“你把这瓶酒喝了,我就救。”
他一辈子只救该救的,和愿意有人为救对方而付出生命或代价的人,虽然一瓶酒不算什么代价,可对一个女人来说,算是重的。
白霖这话一出,一直执杯浅啜的方辰与羽墨寒脸色稍变,不过他们并未说话,这种时刻他们真的帮不上忙。
司琪顺着白霖的手指看了去,茶几上是一瓶包装非常华美的苏格兰迪瓦伏特加,透过包装看向瓶身,上面还镶着不少璀璨亮眼的细钻。
这酒她以前在一个酒类网址上看过,度数高,后劲足,市价每瓶100万美元,合折人民币700多万。
心里不禁在想,他到底是多有钱,又有多无聊?
不过他竟然她开出了条件,她绝对会应战。
“只要我喝了这瓶酒,你就答应救人?”
“是。”
“好,我喝。”
司琪拿过酒、拆开了包装,拧开瓶盖正准备对嘴喝时,有人出声了。
“等等。”
方辰的温雅好听的声音传来。
司琪与白霖纷纷看着他,他则像无事的人一般,从茶几下拿出一打小酒杯。
把司琪手里的酒拿了去,倒了二十四小杯,这才道。
“这样喝、比灌会好一些。”
“谢谢”
司琪浅浅一笑,拿起小酒杯看了几眼,最后闭上眼仰头灌进嘴里。
那种辛辣刺激的感觉冲的她头像是要爆炸,酒顺着口腔进入咽喉,再由咽喉流进食道,最后蹿进胃里,那火辣辣的灼伤感太过难受。
这一杯下肚,司琪的脸色变了,那爆红的脸色给她的清纯形像染上几丝醉意,原就五官精致的她更添有几丝妩媚。
几个男人眼看着她一杯杯不断的把烈酒灌下肚。
尤其是方辰与羽墨寒,平静淡然的脸上染上了一抹担忧,这瓶伏特加度数太高,就是他们俩个大老爷们喝一整瓶都受不了,何况她一个女人。
十二小杯己经下肚,司琪觉得自己已经是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彷佛随时要倒下不省人事。
几个男人都看清她已经不行,就在暗暗为她捏一把汗时,出乎他们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只听“嘭”的一声,酒瓶敲裂的声音。
司琪仍下手中的瓶嘴,在茶几上挑了块较大的玻璃碎片,在所有人都来不急反应之时,快狠的在自己手臂上深深的划开一道口子。
鲜血顺着她雪白的肌肤滴到了地上,伤口的鲜血流的有些急,很快染红了她的手,看上去触目惊心。
那种剧痛清晰的传来,不得不说这种方法很好,至少刺激到她的痛觉神经。
痛与恶心、眩晕不断冲击着,司琪知道,她暂时还不会醉死,至少会坚持把这瓶酒喝完才会倒下。
很快,她又自残的猛灌了自己好几杯。
正当又拿起杯子送到嘴边时,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的按住。
也就在这时,方辰与羽墨寒这才松了一口气,同时也万分羡慕苏炎澈,有女人如此,足矣。
“你不要命了?”
耳边传白霖微沉的声音。
“不是你要我喝掉才救人的吗?”
司琪反问,醉意迷离的她此刻极美。
白霖有那么一刻愰神,很快他又恢复如常。
“为救那个人,你喝死自己值得?”
“……”司琪低头沉默了好久,久到几个男人都快误以为她睡着了。
她这才缓缓抬头回。
“值得,为他做什么都值得。”
她声音很轻,却异常的坚定。
白霖再一次被这个女人的坚韧所折服,看着司琪的眸光多了一抹欣赏。
继而又问。
“对方是一个男人?”
“是。”
“你爱他?”
“……”又一次良久,才听到她的声音“不知道。”
“不知道还愿意为他做这么多?”
白霖笑问,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傻?这么明显的爱,她却说不知道。
“我所做的,比不上他为我做了万分之一。”
苏炎澈为她做的太多了,而她,除了感情,除了婚姻,只要是她有的,都愿意给他。
“坐下来吧。”
白霖扶她坐下,没有再多说话,而是按铃让她服务员送了个急救箱来。
……
“你一向对自己这么狠?”
为司琪处理伤口的白霖问,这伤口深的,不缝针怕是不行。
“偶尔。”
司琪难受的靠在沙发上,脸色剧红,额间流着豆大的汗珠,神智也有些恍惚。
她左手暗暗死掐着自己的大腿,不允许自己就这样昏死过去。
“别掐了,再掐下去腿就废了。”
白霖语气很是无奈,边给也她包扎着手臂,边摇头。
他从来还没见过这么倔强的女人。
而坐在一旁,帮不上忙只能干瞪眼的方辰与羽墨寒心里有同样的想法,这女人倔强的惹人怜爱,突然能理解苏炎澈为什么那般死心踏地的爱着她。
这样的女人,确实该爱。
“暂时先这样吧,等会儿你自己去医院缝几针。”
白霖包扎好,放下她的手道。
“谢谢。”司琪浅应着,强撑坐直的身了,眸底满是期望的看着白霖问“你是答应帮我救人了吗?”
“你说呢?”白霖有些服了她“不救再让你在我面前自残,到时我还要落一个杀人凶手的罪名。”
“呵。”强打着精神的司琪被他的话逗笑,双手有些激动的抓着白霖的手臂“那我们走吧。”
司琪猛然起身,本就头重脚轻眩晕厉害的她身子失控往地上栽了下去。
“小心。”
随着白霖一声惊叫,另外两个男人也憋着一口气,如果摔下去茶几角会袭击她的头,好在,虚惊一场,白霖扶住了她。
“就你这样能走?”
“能的,您能不能快点跟我去。”
其实司琪是想告诉白霖那个等着他救的人是苏炎澈,可是又怕告诉了他,他会不去,现在也只能先瞒着他,带他去了再说。
她那双真诚的眸让白霖不忍拒绝,同时真的不忍再拒绝她。
这个女人,做什么事都这么拼吗?
“你们是和我一起去还是自行安排。”白霖单手扶着司琪,回头问着跟着站起来的两个男人。
“反正也没事,一起去吧。”方辰温声回着。
羽墨寒也附和“一起吧。”
……
几人一起走出后宫大门,一直在车里等的夏寒看到他们出来,又看到司琪右手缠着纱布,脸色红的吓人整个人都靠着白霖时,心间一紧,便冲了过去。
那速度,快到连这边的人都来不急阻止。
“少奶奶,您没事吧?”
本就天旋地转的司琪听到夏寒话时,真想咬死他,不是说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出现吗?
至少要把白霖带到澈园啊,可现在,人还没有去就已经穿帮了。
司琪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眼白霖,果然,见他刚才还展颜轻笑的脸此时正寒意满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