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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炎澈,你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在意,我在意的是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原本心情无限好的苏炎澈,唇间的笑一下僵住了,什么叫热脸贴冷屁股,他今天算是领教到了。
那种被一盆冰水从头到尾浇个透心凉该死的难受。
他沉默了几秒。
复又上前想牵着她的手,可却被她像躲瘟神般甩开。
一时怒意有些收不住,强势的把她横抱入怀,走到沙发上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你喜欢哪套婚纱?”
司琪以为他会发怒,却没想到再一次猜错了,这个男人太会隐忍、伪装,她从来就没有看透过他。
就好比现在,明明是怒的,却可以压抑那显而易见的怒气,与她谈论那所谓的婚纱。
放在她面前的是一本极美的婚纱画册,里面的每件婚纱都奢华无比,更是璀灿亮眼,就连一向对任何事物冷淡的她,都不由在心中赞叹那些婚纱的华美惊艳。
可惜,婚纱再美,不是对的那个人,等同于废物,除了给她带来伤痛之外,无一丝欢喜与开心。
“难看。”
司琪冷语,试着想从他腿上挣开,当然,又是徒劳。
“一件都不喜欢吗?”
苏炎澈蹙眉,这是全球十大婚纱设计师的得意之作,虽然他不太懂女人到底喜欢什么样式的,可在他眼里看来,这些婚纱都是极品,穿在她身上绝对美艳动人。
却没想到她的眼光如此之高?
“不喜欢。”司琪再次冷淡而回。
以前她是害怕与苏炎澈接触,因为她怕,怕在他温柔宠溺的攻势失去自己的心,可是现在,她是排斥,排斥与他接触,一想到他可以同时和几个女人发生关系就觉得的恶心。
就连此刻他的碰触,她都觉得肮脏。
“过几天我再让人送一些别的款式给你看看。”
苏炎澈合上了婚纱画册,正想与她讨论婚礼地点时,司琪愤然推开他站了起来,怒道。
“苏炎澈,你到底懂不懂,不是婚纱不好看,而是我根本就不想和你结婚,我不想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更不希望我的丈夫对我不忠,你明不明白?”
☆、第三十七章 看你到底有没有心
书房死寂般安静了许久,突然,苏炎澈给了她一记最缠绵的吻。
“所以,你还是在意的?你希望我只属于你。”
他的笑如璀璨的钻石,像一束光毫不留情的扎进她的心里。
以至此刻,连她自己都有些胡涂了,她到底是因为宋毅彻出事的日子快到了而悲伤难过,还是为他即将要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而心烦。
就在司琪撇开脸沉默不语时,苏炎澈双手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看着他,这才正色道。
“司琪,只要你说介意我靠近那些女人,我可以取消按排。”
大不了回头再被老头惩罚一次,虽然违背命令的惩罚不轻,可他也不愿看到她不开心,哪怕是一个下拉的唇角,他都会很心疼。
其实到现在他自己也不明白,一向排斥女人主动接近的他为什么唯独会对她这么死心踏地,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份爱来的太突然,突然的连他自己都有些接受不了。
正因如此,他才没有过份的去逼迫她,也给彼此一个缓和的时间。
可是,她冷淡的反应总让他很不踏实,说起来有些可笑,自从发现自己爱了,他就整天提心吊胆,总想给她最好的。
但她每次并不领情。
司琪最受不了苏炎澈那满目柔情,翘首期盼的目光,他的这种目光总会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罪人。
那种感觉,就像明明打在他身上,却痛在自己身上一样,很难受。
“我不介意,只有爱才会介意,若不爱,一切都无关痛痒。”
坐过云霄飞车没有,那种冲上云端与跌入谷底的反差此时足矣形容苏炎澈的心情。
此时的他心有些揪痛。
可笑意仍在,只是柔笑,变成了冷笑。
“司琪,我真想把你开膛破肚,看你到底有没有心?”
他语气极冷,越过她时,第一次撞过她的身子,以至于她跌倒也没再回头看她一眼。
……
餐厅
5米欧式长型餐桌前,他们一头一尾的坐着,这是有史以来,俩人用餐坐的最远的一次。
俩人都冷漠无言看着自己的餐盘,优雅的吃着,甚至不看对方一眼。
这时,佣人把刚煎好的牛排端了上来。
冷然的苏炎澈熟练的用着刀叉,把盘中的牛排细致的切成小块,待他习惯性的把切好的牛排往右边移去时,这才想起右侧的坐位是空的,此时那个女人正坐在离他5米之远的对面。
不着痕迹的收回,已然没有再用餐的心情,执起桌前的红酒饮了起来。
司琪亦是很头疼,她最讨厌吃牛排,因为切不好。
同时她也习惯性的看向自己的左侧,平时只要吃牛排,他总是会细心的帮她切好,然后再与她的对换。
这是司琪第一次感到没有苏炎澈的不习惯。
她推开牛排,低头吃着面前的沙拉。
这时,夏寒走来,在苏炎澈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后苏炎澈便起身离去。
正当司琪也想起身,小霞却端了一份切好的牛排放到她面前。
她暧昧的说。
“这是少爷切好的,他走时要我给你端来。”
此时,司琪的心情非常复杂,看着那盘中细心切好的牛排,不由想着,他去哪?
是去和那些女人圆房吗?
☆、第三十八章 你以为我是为他难过
鬼使神差的她竟然控制不住自己跟了上去,主宅外远远的看着他往北宅走去。
之前她以为那几个女人离开了,直到后来她烧北宅时,小霞才告诉她那几个女人被安排在北宅,并且苏炎澈严令她们不得踏入主宅半步。
所以,这就是之后为什么没看到那几个女人的原因。
眼看着他要进北宅,就那么一刻,司琪有种冲动,她想叫住他,粉唇张了张,最后仍是没有叫出口。
她怔怔的望着早己空无一人的北宅大门,竟然不可思议的有些心酸,好看的唇角轻勾,自嘲着,她该是今天吃错了药。
转身,就在她往二楼卧室走去时,小霞盯着她那落寞的身影,不由心里也跟着有些难过。
澈园的人都知道,今晚少爷要和老爷送来的女人圆房,也就是说,少奶奶不再是少爷唯一的女人了。
……
一连两天,他们都没有见过面,当然,如果早晚远远看着他出入北宅算是见过的话,那么司琪见过了他,只是他没有见她罢了。
这两天,她的心情属于焦躁状态。
越是靠近那天,她的心越是像放在火上烤一般疼的难受。
每年的那天,她都犹如死了般后,又活了过来。那种痛,她再熟悉不过。
“啧……”
司琪痛抽了一口气,望着食指腹上的血珠有些失神。
“吖,少奶奶,你出血了。”小霞上前,自责的拿着手帕裹着司琪的伤口。
都怪她,要不是她提议来花圃看玫瑰,少奶奶也不会扎到手了。
可是她也是好心,这两天少奶奶就跟丢了魂似的。
她眸中的灵动与莹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伤痛。
从来都是爱慕少爷的小霞,第一次埋怨了少爷,这次少爷真的很过份,怎么可以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呢?
“少奶奶,您别太难过了,我看的出来少爷还是对您与众不同的,少爷也许只是一时新鲜,过了这个劲我相信少爷还是会回到您身边的。”
司琪怔愣了好久,方才回过神来。
“你以为我是为他难过?”
“……”少霞没答,只是那表情分外明显。
“呵”司琪突然笑了,那笑竟是嘲讽。
不过她不解释,她确实难过,却不是为了苏炎澈。
“哟,这不是最受宠的少奶奶吗?”
一道夹讽带刺的尖细嗲音传来,那声音真的让人忍不住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司琪抬眸望去,原来是早就撕过逼的老熟人,那个被叫作大少奶奶的女人,此时她穿着一套火红长裙,那得意样,只有一种动物能与其匹配——火鸡。
真没心情与她周旋,司琪提步想要离开。
却被她上前挡住了去路。
大少奶奶故意拉下了些衣领,那本来就呼之欲出的雪白胸部上的欢爱痕迹密布满满,看也知道到底有多激烈。
“少爷真的好讨厌呢,整晚都缠着人家不放,看把人家折腾的,少奶奶,您有没有好点的药膏啊,人家想把这些痕迹去除呢,这样露出来太难为情了。”
大少奶奶娇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