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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真巧,我见姑娘就倍感亲切,你长得真像我的一位恩人吴子虚。”
子虚闻言一惊,恩人 ?'…'双眸惊疑的看向这位大婶:“大婶,你说吴子虚是你恩人 ?'…'”
“是啊!当年那些个恶霸欺人,向我收保护费,岂知生意没开张还没钱,就被恶霸打,当年是她救了我,救了整个东城摆小摊百姓,至此以后我们四年都未曾交过保护费了……”
“您是李大娘?”子虚恍然大悟,笑得开心之极的唤着。
“姑……娘,你是?”这姑娘怎么知道别人唤我李大娘?有丝疑问,又细细看了看她的脸,又从头到脚的打量个遍,她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光晕,好似仙女。
一拍大腿,激动道:“啊……哎呀呀,姑娘,你就是我那恩人吴子虚,吴姑娘吧!”
子虚又温和的笑了笑,复又点了点头:“李大娘,恩人这词,子虚不敢当。”
“当的,当的,若不是你,我们老百姓的日子可没这般好过啊!”说着就激动的将双手握住子虚的手。
子虚看了看被李大娘握住的手,又笑了笑。
李大娘见得自己因为激动而握住恩人的手,又缓缓地缩了缩回来,看来是真的太激动,这姑娘一身衣裳胜过白雪,岂不是被弄脏了。
子虚看到被缩回去的手在一身衣裳上蹭了又蹭,便知李大娘的想法,但又不点破,似毫无介意地将那双蹭衣服的手,握在手心,“李大娘,不知李大叔现在如何了呢?”
“来…我们走…”见得恩人如此热情,又不嫌弃自己手不干净,便抽回手,热情的说着:“走,我们边寻娃,边说。”
“好,”子虚说完与李大娘在青石铺陈的街上并肩而行。
“四年前,你让我家那口子做那模特塑像之后,便做了恩人家的大管家,连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也去了恩人家做了砌房子的管理人。”说着李大娘‘咚’地一声,跪在子虚面前:“谢谢您,谢谢您,吴姑娘您是我们全家的恩人呐……”说着就要磕头。
子虚一愣,衣袖一挥,素手微托李大娘的手臂,阻止了就要磕头的李大娘,忙道:“李大娘您这样不是折煞子虚了么,快请起请起。”路上好多人都看着了,还纷纷朝这边指指点点,都在惊呼:
“姓吴?是吴子虚么?”
“是她,是她,快来看啊,那就是吴子虚!”
“哎呀,真的是她,四年了,她终于出现了,出现了……”
“是啊!是啊!若不是有她,东城哪会这般热闹。”
“就是,就是,整个帝国王朝也不至于有今日这般富裕。”
“……”
耳旁这些声音萦绕,子虚并未作声,好似自己就成了这些百姓心中的神,脸颊飘红,好生不好意思……
连忙使出力气将李大娘扶了起来:“李大娘不必如此,您若是这样,倒是子虚不好意思了。”这么当街一跪,让街上的人都知道她吴子虚回来了。
虽然十公主龙蓉蓉被赐婚嫁于夜原国的消息已出,但是她还没想着这么快让别人知道,她回来了……
就在这时,一茶楼里飘出:“哎呀,看到你,我蛋疼……”
“小俊哥,你?怎会蛋疼?”一男声似乎有点抽搐。
“你看看你,叫你回个问题,你都回答不上来。”
“什么问题?”眼前这娇俏的男娃,粉嫩粉嫩的似滴出水来,可是一口气问了好多问题了,这如何回答?
“那小哥我慢慢问你,一个一个的问。”
“好,你问。”
“你身价如何?”
“还可以。”
“可以?只是还可以?可以两个词可宽了去了,我那姐姐说了,如果有人说还可以的话,那就是不可以。”
“小娃,那你说说,你那姐姐长得如何?”
“蛋疼,这不是废话么?你看小哥我长得地上没有,天上才有的俊俏模样,那她会差到哪里去?”
一袭话,听得男人连眉角也抽搐,什么地上没有,天上才有的‘俊俏模样’是这个只有三岁多大的孩子说出来的话吗?他的声音奶里奶气,一句这么长的话还可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口若悬河。
他正了正色,咳咳道:“在下说的还可以就是,虽不能富可敌国,但还算是良田千亩吧!”这娃太可爱了,不由地想多与他多说一说话。
“哦,那确实是还可以。”哦声拉长,似一个小大人般的又问道:“婚了没?”
可爱至极的小男孩一双大眼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好似蒲扇,还一本正经小模样,惹得他哈哈大笑。
“尚未婚配。”
“嗯,那你的祖籍何处?”
“喜好是什么?”
“身高多高?”
“腰围几多?”
问出的话,几乎全数得到回应。
男人开口道:“不知小俊哥觉得我当你姐夫如何了?”
“不怎么样……”
“为何?”方才那声音不是小娃的……
而这‘不怎么样’的几个字是上的楼来的吴子虚说的。
见得一身白衣的子虚出现在视线,复又飘然若仙的向自己缓缓地走来。
他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坏坏的笑,连两道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笑起来时,双眸清澈明亮,透着些许的孩子气,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亦难掩潇逸美俊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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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停电实在抱歉。
070 春光多娇
他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坏坏的笑,连两道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笑起来时,双眸清澈明亮,透着些许的孩子气,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亦难掩潇逸美俊之姿。
他的视线在小娃脸上与子虚脸上巡视,一阵惊愕,但是又瞬间回神的邪恶大笑,恍然大悟地道:“哈哈……原来如此。”难怪一直觉得这娃很是面熟,原来是吴姑娘的孩子,好玩好玩,当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娃。
说完起身朝缓缓走来的子虚抱拳道:“吴姑娘好久不见。”
“邪冷帅哥,许久不见越来越帅了哦!”子虚渐步上前坐了下来道。
“是啊!许久不见,十分想念啊!”
“这么说来,你们认识啊?”子君看了看娘亲,又看了看这个长的还不错的邪冷。
吴子虚与乌邪冷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道出:“是啊!”
一双大眼忽闪忽闪的道:“蛋疼……”
两人闻言嘴角抽了抽,这孩子怎么老说蛋疼,就连子虚都不知道自家孩子什么时候把‘蛋疼’二字作为口头禅了……
邪冷扬起眉角的问着,“何为蛋疼?”
“那个,那个……”子虚看着孩子那个了半天不知该作何解答。
倒是子君道:“蛋,就是我们男人小鸡鸡的睾丸,疼,就是没事闲在家里一天坐着,这男人坐久了不就蛋疼了吗?”
问完话的邪冷正缓缓地喝茶水,当听到娃解释完后,毫不客气的再次噗哧一声将喝进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
蛋,蛋,蛋疼……原来是这么来得……
这娃解释起来一本正经的样子,笑坏了乌邪冷,就如之前见这孩子出现在茶楼时,一双大眼滴溜溜地打转,一对小手背在身后像个小大人,最后迈开小短腿朝自己走来,抬起头颅有礼问着自己道:“请问我可以坐下吗?”
他的出现就像小小的谪仙,吸引茶楼里所有人的目光,乌邪冷没想到这个孩子会向自己走来,可爱到了极致,居然还这么温文有礼,便也有礼道:“小娃,请坐。”
小孩坐下来后,一本正色的道:“我不叫小娃。”
“那如何称呼?”他们对桌而坐,看着眼前的娃,感觉越看越是面熟,他小小身板挺得直直的,坐姿就像一小小的貔貅临座上,两弯眉毛浑如刷漆,好像一个人……
“我唤吴子君,‘君’乃为天上君也,你可唤我小君哥,也可唤我小俊哥,当然,小俊哥这名也有由来,你看我长得这般仙姿俊俏,这个‘俊’字乃是为我量身定做。”
乌邪冷闻得对面‘小俊哥’之言,茶水喷出,一张脸撇的通红,而后哈哈大笑:“是,是,小俊哥,那请问小俊哥有何指教?”
“我问你答。”
乌邪冷点了点头:“请问。”
“一问你身价多少,二问你婚了否,三问你祖籍何处,四问你喜好是甚,五问你身高,六问腰围几多,你,可以答了。”
……
便有了上面与小娃的对话,思绪拉了回来,道:“吴姑娘啊,你这娃真的好生有趣。”
“请邪冷帅哥见谅,孩子不懂事,让你见笑了。”子虚缓缓地边说边摸着孩子的头,复又素手探入袖内将丝帕拿出为子君擦了擦鼻子上的鼻涕,一副母子慈爱的景象,羡煞旁人。
当乌邪冷看到子虚手中的丝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