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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将军与他之间的宿怨还要追忆到十几年前,那个时候牛将军正值壮年,骁勇善战,却不得不屈从在颜曦挥下,受一个冷峻少年的掣肘。
出兵攻齐,颜曦与牛将军的计划背道而驰,南辕北辙根本就没有可统一的共通之处,颜曦身为主帅自然坚持自己的想法,他少年气盛,又充分的论证了自己的计划,认为可行性非常之高,后来就没理会牛将军的执意出兵。
牛将军气不过立即向先皇请旨,假称旧疾复发,本来当时先皇还想象征性的挽留几句,毕竟牛将军从军多年,在战场上也算是颜曦不可多得的助力,而牛将军呢,矫情矫情让颜曦知道他的重要性就好,也没打算真的抛下大军独自返京。
牛将军说要走,按照惯例是主帅须再三挽留,这样牛将军就可借机把心里的委屈和苦水明明白白的诉说给颜曦听,最后是皆大欢喜的解除彼此的心结。哪知道颜曦这个人根本就不懂得官场上的虚虚实实,他要走就让他走,点点头就同意了,牛将军一肚子话都憋在肚子里倒不出来,而颜曦这边的亲兵连回程的快马都帮他准备好了。
第7卷 第617节:祸水东流5
于是,灰头土脸的牛将军成了当时的一个笑话,返回京城闭门不出,对外称病,颜曦攻齐用了大半年,他也就病了大半年,天天在家里偷偷盼着颜曦兵败,这样他在同僚面前也不显得那么丢人。
谁知道,颜曦一路过关斩将,所向披靡,预计用十二个月结束的战事,整整提前三月有余便宣告结束,攻占了齐国的京城,把两名绝色的公主大张旗鼓的送回燕国,哄的龙心大悦,那一年,少年七殿下的赫赫威名,谁人不知,而事先极力反对颜曦的牛将军更成为了武将之中的跳梁小丑,颜曦越是被人称赞,他的脸上越是没有光彩。
不久,牛将军告老还乡,不到四十岁。
牛将军这个人真本事还是有的,兵法谋略,别具一格,那可是家传的本事,老祖宗一代代传下来沉淀的精髓,他五岁起就和父兄习武,八岁接触布阵行军,几十年如一日从未松懈过,只不过人有本事就过于自信,没受过什么挫折自信又化为高傲,颜曦的出现就如同一柄巨大的铁锤声声敲碎了他的一切。
颜朔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说服了这位老将军出山,但是有一点毋庸置疑,牛将军带出来的兵决计不会是脓包,等新兵蛋子手上见了血,有了一股狠劲,这伙人究竟能闯出一番什么景象真的很难断定。
“爷,按照规矩,三皇子养了这么多守备是逾越了。”九鼎的意思很清楚,只要颜曦想找借口防患于未然,颜朔的头上就竖满了小辫子等着他来抓,甚至连费心安排都不必。
“九鼎,也不必管他。”颜曦仍是不动怒,仿佛不知道这件事儿似的,漫不经心的翻看着有关于火神教的资料。
“爷,这二千来人在适当的时候使用所起的作用不亚于百万大军,属下认为,提早做打算总没有坏处。”九鼎对这样存在的一只队伍仍是不大放心,他认为还是把隐患掐死在摇篮中的决断比较合适。
第7卷 第618节:祸水东流6
颜曦眉宇微皱。
“二殿下那边可再有讯息传回来?”
知道主子不想继续三皇子的话题,九鼎也不敢多嘴继续,他明白颜曦心里定然有所计划,只不过现在还不想对他提起,或许是时机不到吧。
“爷,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将讯息传递给二殿下,并请他立即脱身,可是二爷说他还没玩够,让咱们不必挂念他。”九鼎拿颜融一点办法都没有,论尊卑,颜融是主子,论计谋,颜融的花花肠子能把他这个小属下绕的晕头转向,要强来也不行,颜融不在颜曦之下的武功,深藏不露,真把他惹毛了,三个九鼎也挡不住。不过这些却不能明说,无言的在心中叹了口气,九鼎继续道,“内侍营和影卫两拨人马远远地坠在火神教那队人之后,不敢靠的太近,对方也不是吃素的,只要稍微露出蛛丝马迹就立即被发现,并想办法甩开。”
“注意随时接应,二殿下想玩就由他去,可是一定要不计代价的保证他的安全。”
“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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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之内,日复一日,阴晴圆缺,喜怒哀乐,似乎只是周而复始的重复。
在这种环境之中,能平心静气的顽强生存的女人,才是真的坚强。
玉太妃,无疑是这些女人之中,将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条,并且即使身处于绝望的逆境,也可以从容微笑的强者。
御林军和宫廷侍卫将后宫守卫森严,夜里巡视的禁卫军多了几乎三倍,皇帝亲自下令把武功最高强的侍卫安排到重要的宫门处防守,就连金碧辉煌的琉璃瓦上,都有暗哨躲着。
后宫之内,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颜曦这样安排,究竟是在防备谁?苏沫儿气度雍容的眯着眼,对不远处一闪而逝的暗影冷笑,居然连这种级别的高手也舍得放出来,颜曦啊,你为了那个女人,真的是什么都肯做,什么都肯付出吗?
第7卷 第619节:祸水东流7
“你来了?最近宫里查的紧,没想到你还愿意来看我。”优雅的说着泄气的话,玉太妃亲自为昭阳贵妃倒了一杯温热的红枣茶,“喝点吧,女人多吃红枣会气色好,可惜我不太喜欢干枣,就命人煲成水当茶喝,一年四季不间断,体虚和燥热的症状都消失了。”
“没有放糖吗?”喝起来淡淡的,有一股浓郁的香气,淡红的颜色却无法让味蕾品位出它的美丽,苏沫儿很自然的有了一种名不副实的错觉,“这种索然无味的东西怎么会散发出浓郁的芬芳,真是奇怪。”
“贵妃娘娘,您难道不觉得这宫中的女人就和这红枣茶一样,看起来香气四溢,实际上呢,还不如一杯清水,干干净净,没沾染了红枣的尘埃。”玉太妃津津有味的喝了一大口。
“我现在很迷茫,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反复琢磨,前来燕国和亲是不是错了,太妃娘娘,我做事从来都没有后悔过,可是这一次,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否错了。”苏沫儿靠着玉太妃坐下,素手托脸,惆怅道,“皇上恼我先前对他的不敬,虽然看在鲁国的情面上,礼数周全的迎我入宫,但是他却一天都没有正眼的搭理过我,实不相瞒,至今我还是完璧之身,真是不好意思对旁人提起这件事。”
“新皇不进后宫的事儿我也有所耳闻,可是一直不大敢相信,每年选进宫为妃的女子个个倾城绝色,尤其今年还有你这样根本让男人无法拒绝的女子,新皇居然还能克制的住。”玉太妃见昭阳贵妃的茶碗空了,立即挥手令宫娥帮她蓄满,“上一次我叫你忍耐,新皇终有入宫的时候,到时你能抓住机会,让皇帝记住你才是聪明女人最好的反击办法,我的意见稍微有些改变,现在既然陛下不给你机会,为何你不能为自己制造机会呢?”
第7卷 第620节:祸水东流8
苏沫儿的笑容有些苦涩,她连颜曦的面都没机会遇到,又怎么能制造机会,让他对她的印象有所改观呢?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对颜曦,苏沫儿总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本以为以颜曦那种会和她硬碰硬寸步不让的霸道个性,没想到他也懂得避其锋芒,不想与她纠缠就彻底的不进后宫,把她和那群他不想理睬的女人放在一块,让只懂得口上抱怨的女人们将她磨砺的粗糙不堪。
苏沫儿真的很害怕有一天,她会不会因为苦守着寂寞而变成那些日日来她宫里探听消息的宫妃似的,张嘴哀愁闭嘴幽怨,早早的将苦大仇深挂在唇边。
玉太妃,是她在皇宫中所见到的最正常的女人,或许她也满足于现状的在挨日子,至少骨子里的玉太妃还有使不完的韧劲,她深爱自己的态度让她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善待自己,不至于让岁月和悲哀侵蚀了一颗心。
苏沫儿愿意靠近这样的女人,从小坚强的她认为玉太妃才是与她相似的一类人。
而对于这个还没有被后宫冰冷的空气侵蚀的苏沫儿,玉太妃也有她自己的打算,倾国倾城,绝色容颜又能如何,苏沫儿还是太单纯了,对于她不喜欢的人敬而远之,而对于她喜欢的就掏心掏肺,这是江湖人士的侠义习气,用在宫中则不大合适。
即使玉太妃只是先帝留下的贵妃,无子无女,在宫中可以说是没有了再次崛起的机会,苏沫儿也不该这样的信任她。
真诚是后宫女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