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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只是相识一场的人儿,即便是与他处在敌对双方,依然选择救他,而那些日夜与他相伴的人,却时时刻刻都送他往思路上走。
这世上若是有一个人,曾经片刻在意过他,那他便从未没有白活。
他想着,猛然间想起在凡间曾经看到,相好的男女,都是嘴对嘴亲着,那就是表示喜书…提供下载)欢。他推了一把玉雅,“喂,你把眼睛闭上。”
玉雅皱眉,“你要干吗?”
“闭上啦。”
见玉雅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眼睛,龙吟迟疑地将自己的唇往她脸上靠近,几乎快要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时,玉雅突然睁大了眼睛等着他,“喂,你要干嘛啊!”
龙吟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终究还是不好意思,朝她眨巴眨巴眼睛说:“喂喂,你看,我眼睛好像进沙子了,你帮我吹吹……”
他说着,脸色突然凝重,神情警惕地望着背后,弯下的背慢慢挺直,玉雅不明就里,转身之后,听到龙吟低着嗓子叫了句“顾三哥”,可玉雅看到的,却是一棵连着一棵的梅花树,若不是眼角扫到黑色的衣角飘过,她几乎要怀疑龙吟是在戏弄她。
顾惊波,她入饮血涧这么久从未见过面的神秘人。龙吟曾经说过,顾惊波才是饮血涧最可怕的存在。
******
这一日,月上眉梢之时,饮血涧的上空又扬起那股惑人的箫声。血池之中,空地之上,龙吟之舞愈发狂放,那虚幻的脸庞愈发清晰。在箫声达到最顶端时,一股清越的笛声随之高扬,已然忘我的凤小楼乍然睁开眼睛,见到吹笛之人时,眼睛愈发明亮。
煞魂阵炼成需分三层。第一层时,以箫声引魂,第二层,便是以箫笛合奏镇魂。从未出现在血炼之时的顾惊波乍然以笛声相伴,只能说明,这煞魂阵第一层已然炼成。
箫声笛声合奏的像是一场祭祀场上诡异的狂欢曲,让本已经癫狂乱舞高歌梵唱的龙吟瞬时像是变了另外一个人。
本已接近透明的躯体浑身的血脉突然筋络分明地呈现,继而,寸寸裂开。一张白嫩细致的脸盘突然像是干涸了许久的土地,随着脸上的筋络裂开,形成纵横地沟壑,沟壑间,流淌着鲜血,顺着其他筋络的方向沿着身体往底下流去,最终汇入血池之中。
本在房中练习着御物术的玉雅在箫声笛声奏直激越处时,猛然朝着天空发出一声嘶声裂肺的喊叫,片刻后像是受到了催眠一般,眼神发直,失去了所有的神志……一步步,朝着箫声笛声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阿嚏~~~~~福建都下雪了。。。春天不远了吧?
龙吟:我要美人计啊美人计!!!!
24
24、火烈魂 。。。
玉雅行至血池附近时,凤小楼与顾惊波明显感觉到强大的阻力,就连手中的箫与笛都感觉到莫大的不安,箫身笛身微微颤抖。护着众人的燕飞绝匆忙赶到血池的入口时,正好看到木讷的玉雅呆呆地走过来,竟然像是没感觉到燕飞绝的存在,直直往血池的方向走去。
“此处为魔道的重地,请姑娘止步……”燕飞绝冷着脸正要阻止她,谁知玉雅却像是体现木偶一般,脖子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缓慢地转过头来瞪着他,一扬手,竟生生地把他推出了好远,燕飞绝喉咙口一甜,一口鲜血涌上来。
想燕飞绝也是魔道一等一的高手,原本探得玉雅身上并无多少修为,所以从未对她多家防范。如今冷不丁受她袭击,却是心口受了重创。
这定不是那个小妖精,那只小白鸦哪里有这般强大的法力?
燕飞绝捂着胸口强自起身,却见她已经扭正了头,继续木讷前行,已经走了血池的范围。
空地之上,龙吟皮开肉绽血流不止,凤小楼与顾惊波正的镇魂曲依然高亢,没人能在这时候停止,若是停止,血炼煞魂地直接效果便是带来极大的反噬。
玉雅一步步地往血池走近,那些被吸了灵魄的童子躯体堆积在血池旁,她却浑然味觉地踩着那些尸体往上走着。
血池之中愈加沸腾,那渐渐清晰的虚幻之脸呈现出扭曲的兴奋,木偶般的玉雅喀嚓喀嚓地抬起了头,脸上突然现出纯真无邪的笑容,像是万分熟稔般地同那张脸打了个招呼。
“许久未见,你可安好?”
片刻后,玉雅的脸却又变得狰狞,身体内似乎有极大的痛苦撕扯着她,无处宣泄,她伸出双手抱住自己的头,口中不知道在喃喃自语些什么。像是感觉到她的痛苦,空中的脸也愈发变得绝望,模模糊糊地竟然能看到那张脸上,有泪痕划过……
玉雅的耳边似乎一直有个声音在回荡,像是空中那张哀伤的脸张合的嘴里一直想对她说些什么,可是她听不到,她什么都听不到,那箫声那笛声,那空气中莫名的梵唱搅得她心烦意乱,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她的脚像是不受她的控制,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做着奇书…提供下载…)怪的动作,最后,当看到那张脸上哀伤莫名的眼角的那滴泪时,她竟然听到自己近乎绝望的声音:“你为什么要回来?”
身上似乎有一个强大的拉力拖着自己,她木讷的往下看,受了重伤的燕飞绝用着全力想把自己拉开血池之外,她淡淡一笑,仰望着天空张开双臂,身上渐渐围绕着一圈淡淡的光环。燕飞绝被这光环瞬间摊开,从高空重重摔落在地上,终究因伤过重,昏了过去。
整个世界似乎都静止了,唯有玉雅夺目绚烂的笑容,她的身体渐渐漂浮起来,在空中幻化成一团火焰的形状。睁开双眼看着玉雅的顾惊波赫然发现,那火焰的形状,正是魔道无双至宝——火烈之魂的模样。
而火烈之魂,正是炎魔白冥启从前唯一使用过的武器。
那幻化出的火烈之魂,直直地刺向了空中那幻化的脸的眉心。
那一夜,饮血涧的上空一阵强大的红光乍然亮起,红了一方天地,片刻之后,转瞬即暗。
那一夜,魔道的四大护法,凤小楼、顾惊波突然受了内伤,修养了数日方才出了房门。燕飞绝则因为早早晕厥过去,只是心口受创,并无大碍。而一向健朗的龙吟,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谁也不知道玉雅怎么了。饮血涧的人只知道被四大护法“请”回来的这个小姑娘那一夜似乎闯了魔道的禁地,做了一件影响极大的事情,醒来之后,痴痴呆呆了许久,而四大护法却并未对她做什么。
只是玉雅姑娘再次入了地宫,直到龙吟醒来,能下地方才去领她出来时,已经时隔一个月。
一个月内,饮血涧上空再未闻那惑人的箫声,魔道众人再未入凡间搜集童男女。而本应很早就上门商议要事的轻薄王则几次吃了闭门羹,愤然离去。
******
玉雅呆呆地看着自己右手手腕上如火的一团标记。似乎自从她从那场噩梦中醒来,她就开始变化。首先,便是这手腕上突然多出来的如火胎记。其次,便是身上莫名其妙的法力。似乎源源不绝地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注入她的丹田,使得她看周遭的事物也愈发的清晰。
仙师曾经告诉她,法力越强盛,越能耳清目明,有时,甚至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的尘埃。
她似乎应该记起什么,可是每回她一想到那个晚上,她就头疼。她究竟忘记了什么?她在房中御物,然后呢?
为什么她又会回到这个地宫中?
她醒来时,在地宫中第一眼看到的那个黑衣人抖落了脸上的斗篷,拽着她的手问她:“你究竟是谁?你为什么会有火烈之魂的标记?你和炎魔究竟是什么关系?”
她一无所知。直到凤小楼也失去了平常那股温雅和淡定,问了同样的问题时,她终于笑了,“凤小楼,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龙吟呢?”
凤小楼对着天空狂笑数声,方才止了笑平视她:“我们苦心经营多年,却被你一下毁去大半。小白鸦,你果真只是灵台山上的小妖吗?”
那个一直冷着脸的黑衣人脸色也变黑了,凤小楼扭头看他说:“惊波,若不是他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我真想直接送她去孟婆那喝汤,或者直接让她魂飞魄散。”
四大护法,像是轮班似得来看他,那燕飞绝来时,只是一句话不说冷冷地盯着她,足足盯着她看了几个时辰,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从里到外都被看透了,他方才离开。
等到龙吟来时,她几乎筋疲力尽,趴在桌上一动不动,来了人,她也不抬头。埋着头在臂弯里。那些外在的东西都不足让她害怕,她怕的是,她的身体里,似乎真的住着另外一个人。
她也想问自己:“玉雅,你是谁?你真的只是灵台山上的小白鸦吗?”
有一双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