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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陈大夫这番话,我的虚荣心开始膨胀抬头了,心里是乐翻了,可嘴上还不能忘记谦虚是美德:“其实我也没做什么,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随后,我与陈大夫边收拾边聊,直到将药局恢复成原样,我们才停下来,陈大夫没有跟我讲为什么药局会变成这样,我也没问。
只是通过聊天知道阿贵去给西苑的娘娘送药了没回来,其他的大夫要不就是出诊要不就是在家。(大夫都是住自己家,除非值班才留在府中)
我明显感觉陈大夫有心事,虽然他极力想掩饰。不过既然他不愿意跟我说,我也就不方便问了,毕竟是人家的事情。
我们收拾完后,陈大夫邀我进内厅喝茶,我也正有话想问他就跟着他进去了。
内厅比想象中的要大,我们靠窗而坐。陈大夫知道我关心的是什么,所以没等我开口,他就先对我说了:“雪薇姑娘,我知道你来是为静妃娘娘的病。娘娘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本来身子就虚,又加上是怀孕初期,风寒入侵,导致身心俱疲。目前需绝对静养,还要配合药膳来做调理。不过,姑娘请放心,老夫定会竭尽全力医治静妃娘娘的。”
我说:“谢谢您,陈大夫。听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静妃曾经失去过一个孩子,我不想她再)经)历(网)一次那样的痛苦。”
陈大夫说:“雪薇姑娘,你的心地真好。象你这么善良的人老夫是头次见到。你聪慧、勇敢,而且正直,如果老夫能像你一样,那、那该有多好。”说完,陈大夫有些不自在的看着手上的茶杯,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没有再说话。
我刚开始还被他的夸奖弄的晕晕呼呼的找不到北,可听到最后发现陈大夫话中有话,抬头看到他眉头深锁,似乎正在为某事烦恼。我见他这样,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喝着茶。
时间过的很快,马上就到晌午了,我知道秋月她们肯定会等我回去用餐的,所以没敢再做停留,我告别陈大夫,离开了药局。
在我临走时,陈大夫拉着我似乎有话跟我讲,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只是告诉我,他会尽心照顾静妃的,让我放心。
我虽好奇他的欲言又止,可见他又不肯与我明说,也不好去强求,便随他了,想来他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找我说的。
回到秋月的居所,我看见秧歌正在客厅忙着招呼丫鬟们上菜,没有看到秋月。秧歌见我回来,高兴的迎了上来,道:“雪薇小姐,娘娘刚才还在问你回来没有,现正在花厅等你呢,快去吧。”
我应了声,便朝花厅走去,见秋月正坐在窗边的躺椅上做女红,那样的娴静,让我不忍去打扰。
听见脚步声,秋月抬起头,笑着对我说:“雪薇,你回来了。饿了吧?我已经让秧歌传膳了。”
我快步走过去,在她旁边找位置坐下,道:“不饿,我早上吃了早点才出去的。你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秋月放下手中绣了一半的锦缎,道:“我吃过药已经好多了,听秧歌说你去找药局的陈大夫了是吗?”
“恩,我刚从药局回来。陈大夫说你的病对胎儿没有影响,只是由于风寒入侵加上你本身体质较弱,所以这段时间最好是不要外出,要绝对的静养,再搭配药膳调理,很快就能康复了。”我虽然隐瞒了一些事情,但说出来的这些可都是实话。
秋月拉着我的手,神色有些黯然,说:“雪薇,对不起,昨天晚上我不该说那些话的,你、你能原谅我吗?”
我微笑着道:“秋月,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现在关心、在意的是你跟你腹中的宝宝,我希望你能幸福、快乐,希望孩子能平平安安出生,健康快乐成长。这就是我所期盼的呀。”
秋月听我说完,眼中含泪,哽咽出声:“谢谢你,雪薇。”
我握着她的手,神色严肃道:“秋月,未来的路也许不十分平坦,但希望你能坚强面对,永远都不要忘记有我在你身边陪着你。”
随后拉着她的手站了起来,我笑着道:“好了,我们不说这么沉重的话题了,我肚子有点饿了,我们吃饭去吧。”
秋月笑着点点头,我们一起朝客厅走去。秧歌见我们过来了,高兴的拉我入坐,我一看圆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有珍珠鱼、琉璃虾、芙蓉糕等等,满满的一桌,十分好看,看的我胃口大开,呵呵,真是口福不浅啊,开动了、、、、、、
谢谢大家的鼓励;丁丁感激不尽;希望亲们在看花落唐朝的同时;也去给我写的另外一片架空文蝶舞捧场;谢谢~~
[正文:第四十五章 惑]
吃过午饭,秋月回房去休息了,我懒懒的躺在后花园的草地上,惬意的眯着眼睛望着天空暖暖的太阳,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啊——真是'炫'舒'书'服'网',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秋天的阳光像是催眠符,'炫'舒'书'服'网'的让人抵挡不住睡意的侵袭,再加上连日来的奔波劳累兼担惊受怕,让我没能好好睡上一觉。翻了个身,调了个'炫'舒'书'服'网'的姿势,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太阳还是当头照,可是奇怪了,难道我有抱树睡的习惯吗?我怎么感觉自己不是躺在柔软的草地上,而是——?!
我猛的抬头,看见的是一张正凝视着我的俊颜,而我离这张脸很近,很近、、、、、、近到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闭上眼睛,心中默默祈祷这是梦,不是现实。
当再次睁开眼睛,我欲哭无泪,这不是梦境,是现得不能再现的现实——我双手抱着他的腰,整个人靠在他的怀中。
这样的姿势,任何人见了都会误会的吧?唉,要是秋月看见了,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赶紧跳离开那具其实还蛮'炫'舒'书'服'网'的怀抱,希望自己红得跟番茄没两样的脸没有被他瞧见,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一觉醒来会是这样?他——什么时候来的?
“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这可是你自己爬上来的,跟我没关系。”语气庸懒散漫,刚才抬眼看见的深情已经由漫不经心取代。
我那细如蚊鸣的声音艰难的从口中吐出:“怎、怎么可能,我、我才不会、、、、、、不会这样呢。”嘴上是不承认,可心里却比谁都清楚:我确实有抱着枕头或被子或随便什么柔软的东西入睡的习惯,汗、、、、、、
我真的很希望眼前突然出现个地洞什么的,钻进去了我绝不出来。唉,真是丢脸丢到家了,我怎么会抱着他??怎么会?怎么会?
酷酷的声音再次传来,仍旧是那种气死人的语调,不过好象掺杂了些许隐忍的怒气:“你肯定是在想,如果醒来见到的不是我,抱着的也不是我,而是那个你敬爱的大哥,该有多好,是吗?”
啊?我惊讶的抬头,不明白他怎么扯到大哥身上了,不过,哟,也是啊,要是大哥的话,我想我是会很高兴的。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现在应该是——
还没容我往下想,身子就被提了起来,迎上那张满是怒气的脸,我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发怒:“那个你爱着的、在睡梦中都不能忘记的人,现在恐怕已经——”话没有说完,是因为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
只见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跑过来,在太子面前跪下,低头恭敬的道:“禀告太子殿下,皇宫来人传旨,陛下急召您入宫议事,请速前往。宫中的高公公已在大门外候着。”
李建成道:“知道了,下去吧。”
侍卫应了声退了下去。没有去管自己还被他提着,我在意的只有他刚没有说完的话:“太子殿下,您说的谁?恐怕已经怎样了?请您快告诉我。”抓着他的手有些微微发抖。他该不是在说大哥吧?大哥出什么事情了吗?我不敢往下想。
太子可能没有见过我这如此慌乱的神情,稍微愣了下,随即将我放了下来,眼神冰冷,没有看我,转过身子朝外走,声音不带任何温度的飘来。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如果你想离开,我不会阻拦你。只是不要忘记了,这里,才是你最终栖息的地方。”说完,没有再停留。
风,轻轻的吹过,仿佛在窥探我的心,那颗因他寥寥数句就变的焦急不堪的心、、、、、、
我终于明白大哥在我心中所占的位置,对于太子那没有说完的话,哪怕只是自己胡思乱想的,我已经不敢去探究了。可是心里的焦急却化做了最直接的行动,我匆匆告别了秋月跟秧歌,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太子府。
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阻拦,顺利的让我终于明白,太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