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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跑的比较勤快些,因为这两天洗衣局发生了一件让所以人都吃惊的事情,那就是——闹鬼。据说,在一个圆月的晚上,洗衣局的宝菊去上茅房,在经过水井时,看见一个披头散发身穿白衣的女子在水井旁飘来飘去的,样子很恐怖。
今天早早的将手上的活做完,我急匆匆的跑来,生怕漏掉了重要的内容,一进门就听她们在那议论纷纷,听得我鸡皮疙瘩直冒,不过,我倒是不怎么相信宝菊说的那就是女鬼,这世界上哪来的鬼啊?反正我没见过。
在我表示怀疑的提问下,宝菊为了证明她说的是实话,态度很坚决的邀请我今晚跟她一起抓女鬼,当然,除了我俩外,还有几个胆子较大的好事者愿意随同。
许是最近真的闲坏了,想闲着也是闲着,就陪她们玩玩好了。天刚黑,宝菊她们就过来找我了,可我还没下班呢,太子今天上朝还没回来,我们还要等着他沐浴完才能休息。辛苦啊!
由于我是这次捉鬼的主要成员之一,于是宝菊说午夜时分,我们在水井后面洗衣局堆放杂物的房间集合,再一起行动,我满口答应,心中其实也还蛮期待的,虽然并不相信这世间真的有鬼。唉,都是闲出来的。
太子终于回来了,不过现在也快接近午夜了,薛大娘她们已经准备了所有的事情,所以我也没有什么可忙的,反正就是帮着提水而已,其他的由她们去做。太子还在沐浴,据蓝心说,太子殿下今天的心情不好,不让任何人伺候,一个人在浴池中休息。
所以薛大娘就留下了蓝心和咏心,其他人去休息。今天真的好困啊,不想去抓什么鬼了,想回去睡觉了,啊、、、、、、好困。
迷迷糊糊的朝洗衣局走去,老远就看见那口闹鬼的井,在黑夜、月光的衬托下,显得是有点阴森。心不由的一颤,瞌睡虫顿时跑的无影无踪,我加快了脚步,找到了宝菊说的地方,她们已经在那等了。
屋子里一片漆黑,不敢点灯,怕被发现,我们找到一个正对着水井的窗户蹲了下来,马上就到午夜了,我们几个人都高度紧张的等待着重要时刻的到来。几双眼睛死命的盯着水井,一刻也不敢松懈。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我的脚蹲的麻得没有知觉了,我想应该过了一个时辰了吧,显然宝菊她们也有点撑不住了,现在我们已经坐在地上了,我提议明天再来,今天女鬼可能休息,呵呵。
我的提议一致通过,我想宝菊她们肯定老早就想撤了,只是由于白天话讲得太死,不好下台罢了。正当我们开门打算回去睡觉时,突然发现井旁坐着跟宝菊白天说的一模一样的人,不对,真的好象鬼的白衣女人。天啊,什么时候来的??我们根本就没看见,而且、、、、、、那样子真不太像是人该有的,难道真的是——鬼??
我们赶紧把门关上,大气都不敢出。别说抓鬼了,恐怕我们现在连往外看的勇气都没有了。屏住呼吸,我终于鼓足了一点点勇气,透过窗户往外看了看,那个女鬼还在,不过好奇怪,她只是静静地坐着,仿佛不存在一样,目光呆滞的看着手里的人偶。偷偷往下看,她有脚!!而且在月光照引下还有影子!!太好了,那肯定不是鬼了(据说鬼都没脚也没有影子)。
宝菊她们在我的极力劝说下,终于接受了外面的不是鬼怪而是人的这个事实。也同意了大家一起出去,弄个明白。门开了,只见我们几个紧挨着一起往水井走去,虽说知道是人,可在这样的夜晚多少还是有点害怕的。慢慢靠近了,但那个人好象没有察觉似的,依旧只是低头看着手上的东西。宝菊手里拿着根挑水用的棒子,所以她走在最前头。
离她只有5米了,终于像是发现了我们,她抬起了头,月光下,我们看到了一张年轻、清秀的面孔,由于她的头发很长,遮住了脸,所以才觉得恐怖。现在看清楚脸了,就不觉得有多令人害怕了。可却有着岁月的痕迹,那样的憔悴不该出现在一个花样年华的人身上出现,到底是)经)历(网)了怎样的辛酸??
“殿下,是您吗?是您来看我了吗?我知道您一定会来的,一定会来的。”白衣女子激动的站了起来。那双明亮的眼睛很漂亮,却没有焦距,我定定的看了看,伸出手在她面前晃动了几下,她都没有反应,呼,她看不见。
殿下?是指太子殿下吧。难道她是在这等太子?她跟太子有什么关系??
好奇心又来了,我实在是控制不了啊,唉,迟早要被这好奇心给害死的,我无奈的想。
[正文:第九章 错爱,谁之过?]
日色欲尽花含烟,月明如素愁不眠。
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
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
忆君迢迢隔青天。
昔时横波目,
今作流泪泉。
不信妾断肠,
归来看取明镜前。
这样的诗,寄托着相思与哀伤。用来形容秋月很恰当。当我在薛大娘口中得知了秋月的遭遇后,满心的惆怅只能寄慰在这首诗中。
白衣女子名唤秋月,原来也是浴池局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奴婢。可就在一次去水井提水时,巧遇了太子殿下。结果可想而知了。长相清秀的秋月被太子相中,成了他偌大后宫中的一员。可不幸的是,好景不长,被太子宠幸不到一个月,秋月就在一场突病中几乎丧命,好在她命大,没死。可眼睛却再也看不见东西了。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流逝,秋月也就渐渐被太子遗忘,被所有人遗忘。终究只是昙花一现罢了。
这件事情已是发生在两年前了。薛大娘说秋月现住在太子府最偏僻的地方,那也是冷宫的代名词——随园。因为她眼睛看不见,所以派了一个丫鬟伺候,生活过得很清苦,但还算平静。
想来,薛大娘对秋月的事情应该是相当清楚的,因为秋月以前也是在她手底下干活的,可是,在我问她秋月的事情时,她老是躲躲闪闪,避重就轻的,看来,还有很多事情是不方便说的。就拿突病那件事情来说吧,疑点重重,肯定不像她说的那么简单。可我也知道,有些事情也不便刨根问底,想也是能想明白的。
只是,秋月何其无辜?!巧遇太子到底是她的幸运?还是不幸?不得而知。听说,秋月自眼睛失明后,就很少开口说话,搬到随园后更是足不出户,近两年很少有人看见她,也就更加的没人能记住她了。
见她今晚的情形,她过得并不好。憔悴的面容让以前跟她共过事的宝菊都没认出来。
夜已经深了,可我怎么都睡不着,想着秋月,想着她的遭遇,想着这太子府,想着想着就想到了大哥,不知道大哥现在好不好?事情办完了吗?顺不顺利?班主妈妈应该帮我把话带到了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大哥?我现在真的好想他、、、、、、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来了,昨天大家都睡的很晚,所以现在都还躺着呢。我是基本一夜没睡,因为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我的精神还算不错。我拿了些从厨房阿蛮那搜刮来的食物,还有从薛大娘那拿来的几套干净的衣服,直奔随园而去。
由于昨天送秋月回来,所以我也认得路了,其实随园离我们浴池局不远,比较好找。不过,那满园的萧条凄凉让我心疼,随园不小,可是却很简陋,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连我们丫鬟的住处都比不上。而且太子府给随园的补给也很少,仅仅能维持最简单的生活需求。
随园就在眼前了,静悄悄的,门关着,我上前敲了敲门,过了一会,秧歌来开门了(秋月的丫鬟,多亏了她,秋月还能有人照顾)。见到是我,很是高兴。秧歌人很好,心地善良。以前是秋月在浴池局的好姐妹,后来秋月被太子看上了,秧歌也就随在她身旁伺候她。再到现在的随园,秧歌一直都陪在她身边,这样的情谊让我动容,在这样一个现实的地方,这份情谊尤为难得。
我跟着秧歌进到园子里,看见秋月早已经起来了,正坐在园子正中间的杨树下,一动不动的。现在天气越来越热,快进入夏天了。我把带来的东西交给秧歌,静静走到秋月身旁坐下来。看着神色依然憔悴的她,我在想有什么好的办法能让她恢复常态?她没疯也没傻,就是不愿与人接触也不愿与人说话,当然,秧歌除外,可对她也说得很少。
我发现秋月手上的人偶好象对她很重要,我见她一直拿着,像拿着一件珍贵无比的东西,难道、、、、、、一打听,果然没猜错,在秧歌口中得知,那好象是件跟太子有关的东西,也是唯一保留下来的对那段美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