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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把雪冬抱住,将自己手里的浴巾裹在她身上,然后抱着她走进卧室,轻轻地拉好被子,在转身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手被雪冬拉住。回过头的时候看到的是雪冬带泪的眼睛对着他说“不走!可以么!”
丹尼尔点头,僵硬的站在床边不知所措。
雪冬说“我冷!”然后抱住他的腰,一点点的站起来,搂紧他的脖子,紧紧贴附的身体在他的身上寻找一缕早已消逝的温暖。
雪冬的身体是冰冷的,紧贴着的身体透过皮肤传来的是足以令人发抖的冰凉。肩头一点一滴地感受着偶尔可以熨烫心灵的热。丹尼尔略略得拉开与雪冬之间的距离,用手捧起她的脸,声音有些苍凉的问“可以么?”
雪冬睁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又闭上眼睛点头。
试探性的浅吻渐渐地勾起火般的渴望,舌尖微转着进入陌生的口腔寻找共舞的同伴。随着渐渐加深的吻身体被迅速的撩拨起火烫的渴望,揉入骨血的拥抱转成轻柔的抚摸,一寸寸燃点着皮肤。
丹尼尔托起雪冬的后脑趴伏在她的身上,唇舌在她耳边舔舐轻咬,迫使她跟自己一起沉沦。随着雪冬逐渐迷离的眼神,一遍遍舔吮着她的耳朵,脖子,兴奋地感受着指甲嵌入皮肤的疼痛。听着雪冬愈加急促的呼吸和偶尔逸出的呻吟,他的身体早已发生了变化,却又被理智拉回了现实。
好不容易压下了难忍的渴望,极力的强迫自己冷静,许久后才用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冷静语气问“你真的确定么!”问出这句话的同时也在自己的心里加上了一副枷锁,如果雪冬摇头,不论如何也不会继续下去,又在隐隐的期待些什么。
雪冬抬起头看着丹尼尔朦胧又坚定的眼神,缓缓的抬起手狠狠的咬了一口,牙印清晰可见。让紫红的地齿痕昭示自己的清醒,点头,闭眼,主动的索取唇齿间的温柔,不只是迎合。
不久后身体被已经陌生的物体侵入,从不适到热切的过程很短暂,有一种渴望消弭掉了理智的排斥。
当身体被丹尼尔温柔的抱在怀里的时候,雪冬下意识的摸了摸小腹上粘稠的不属于自己的液体。原来自己并不是表面上那样的清高,原来自己的理智也会被身体的渴望征服,原来思想被YUWANG征服竟是如此简单!
翻过身抱紧丹尼尔的身体,也感觉到他的回抱。睡着之前耳边是他从狂烈到沉稳的心跳和均匀的呼吸。
生活回到了曾经的平静,无波无澜,稍稍改变的是人的关系。丹尼尔也从隔壁的客房搬进来和雪冬一起,每逢天气风和日丽,人又无所事事的时候,一起在窗边端一杯茉莉,细品茶香或看日落光芒。
忙的时候就店里,网吧,以及书店的马不停蹄。
晚上的时候开始习惯跟在丹尼尔旁边进出那些华丽奢侈的地方,为此还被丹尼尔拉到商场买了几套名牌。平时挂在衣柜里发霉,偶尔还是会挂在身上装装样子!
后来还在丹尼尔和佟哥的鼓动下,答应在闲来无事的时候来这个被自己叫过‘怡红院’的地方唱歌。条件没有比陈哥的会所差很多,也是随自己的心情决定唱或者不唱,唱什么也是自己说了算,唱完转身就走不用理会任何人!
九十八
安逸的生活总会带来不同于动荡的习惯,不同的习惯需要适应和养成的过程。习惯和身体渐渐适应了奢侈,也很清楚这样的日子过久了人会跟着一起腐化,无法承担风雨,也不能适应磨难。只是既然可以享受这种挥金如土的生活,那就不再顾忌。哪怕这样的日子只有一天也要尽全力把这一天过好。谁知道哪天风向不对就会把自己吹到非洲的贫民区去艰苦度日,纵然真的有那一天至少还记得鱼翅燕窝是什么味道!所以对着腐人心智的奢侈不拒绝,不排斥!
五月就这样奢华而腐朽的溜走,徒留一条尾巴牵出六月的序曲。
六一带着儿童的期待和雪冬的欢笑翩然而来。丹尼尔说“应该请一大堆人来给你过节!”雪冬笑笑说好。
或许她没有想到原本无心的一句话让本来还为今天要买什么味道的方便面而发愁的自己轻松的过滤掉电饭锅上冒起的热气,而是直接坐在饭店的包房里感受着香烟雪茄的雾气袅袅。
从店里讲完重点出来的时候,太阳还忧郁的挂在小山坳里恋恋不舍的散发着并不强烈的温暖。雪冬挽着丹尼尔的胳膊说“你看那太阳都要掉进坑儿里了还在山尖儿上挣扎着不肯趴下。你说这个地球上到底有啥值得它那么不舍!”
雪冬的话里总是带着可以让人颓废的成分。丹尼尔没有回答雪冬的问题只是如往常一般淡淡的笑了。牵着她的手上车,把她带到已经预定好的饭店。推开门的时候桌面上菜已经上齐,盘碟中间围着一个起司蛋糕。彩色的奶油在欧式蛋糕上描绘着一个手牵一束气球小女孩,醒目而不搭调。白色的奶油字迹拼凑出‘祝陆雪冬小朋友儿童节快乐’的字样。
进门以后雪冬就目不转睛地盯着蛋糕,防备着有什么东西会出其不意的迎面飞来在脸上驻扎。走近之后认认真真的看了看蛋糕,并没有在上面发现后天加工而出的不和谐。放心的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可乐,举起杯说了一声“谢谢!”本来是想说‘感谢这么多小朋友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和我一起过节!’的,又觉得这样的话在一群至少三十岁以上的男人面前说起显得太过矫情。
一杯可乐下肚,安安分分的坐在椅子上,听着那些自己记住就忘不了却又对自己毫无意义的对话!
叶华开始了闹场的序曲。单手端着酒杯站起来把酒杯在桌上绕了一圈,“现在大家一起举杯,共同为到了二十岁还在过儿童节的陆雪冬小朋友干一杯!并且祝她这辈子都童心不泯”说完像模像样的把杯子里的白酒如自来水一般的灌下去。
抬起头看着雪冬仰着脖子拿可乐干杯,顺便把一直藏在桌下的右手偷偷的拿上来,一团白色的膏状物体随手飞出,准确无误的在雪冬脸上勾勒出一个雪白的多边形。稍稍地沉默,还没等雪冬把两只眼睛从奶油下面划拉出来,众人就响应般的起身,霎时间十好几个白色的奶油团铺天盖地的袭来,包房里意外的出现一个‘雪人’。
笑过闹过之后雪冬顶着一身奶油也并不在意,只是不停地对帮她过节的人表示感谢。脸上唯一还能勉强看到的就剩一双贼溜溜的黑眼睛,蛋糕覆盖了全部面部表情,借着奶油的掩映毫不避讳的面露算计的四处打量。吵嚷着对别人表示感激一一地与人拥抱,成功地将自己身上的狼籍影音在别人身上。张牙舞爪的抓住那些不断扑棱抵抗的人,从自己身上抹下了颜料了使劲儿的蹭回给那些试图躲避惩罚的人。
所有人抓紧时间抢出房门,在叶华成功地逃到门口的时候,雪冬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华哥。叶华比较诧异地回头想说些什么,就被迎面飞来的半个起司蛋糕封住了嘴!
一群人谁也不理会身上缤纷的色彩,坐在车上前往六一庆祝聚会的最后一站,佟哥的会所,雪冬嘴里的——怡红院!
造型奇特的人们一进门就以鲜明怪异的形象成功的引起了包括DJ在内所有人的注意!原本狂烈的节奏猛然停下,迷幻的灯光也随之暗淡。大屏幕上出现‘祝本场二十岁歌手‘冰冰’儿童节快乐’的字样,然后一束白光打在雪冬的身上。
疯狂的庆祝持续到午夜,雪冬多喝了几杯有点醉,借着酒劲儿还千年等一回的免费唱了几首台下观众点的歌。
然后集体关在包房里,狼嚎鬼叫的和唱了一首《朋友》,又鬼哭狼嚎的合唱了一首《真心英雄》。然后在大门关起的那一刻纷纷道别各自散了,回去休息。
九十九
属于自己的嫌弃破旧,光鲜亮丽的属于别人。可笑的是自己嫌弃的,别人趋之若鹜。属于别人的,又被主人弃如敝履。当光阴流散以后会不会悲凉的苦笑!会不会在回忆的时候说“最珍贵的,是曾经拥有的,和已经失去的?”时之将晚,悔亦晚!逞强地说“那是我抛弃的!”
平静的生活日复一日地奢侈着,在平静中日升月落很快。六月只剩下一个尾巴,七月转眼就到了。
七月中旬的时候雪冬在丹尼尔店里的时间就要到期,回到北京去等待下一次外派的任务。丹尼尔告诉她会想办法让她留下,雪冬也是淡淡的微笑着点头。
其实在哪里又有什么区别?若是心不在,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