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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的时候雪冬托姨夫问艺术学校,因为她很自信他除了能写一点东西以外就只有唱歌的时候才是最快乐的。最终放弃的原因还是因为父亲“你觉得你从艺术学校毕业之后能干啥?就跟个戏子一样让别人指指点点?你觉得唱歌的有好人?你觉得让别人指指点点的就那么光荣?”
还是最伤人的话,从父亲嘴里吐出的恶毒。
那时候的家里虽然条件比现在还差,但是母亲却已经准备了供雪冬念书的钱。如果不是父亲,那么现在的自己也和羊羊一样可以在学校学着自己喜欢的学科。
过往的事就一直在脑袋里轮转以至于在不知不觉中抬头时已经到了羊羊家的楼下。敲开门就看到羊羊在门口冲她微笑。
还来不及打招呼就被羊羊抱了个满怀,还来不及回应羊羊的拥抱就被她拖进了自己的房间,进了房间之后还来不及脱掉身上的大衣就被羊羊塞进手里一个厚厚的纸包。
一切在发生的时候都让雪冬觉得不可思议,在心里暗暗的琢磨羊羊懒散的性格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快的身手。但是她还是在想这包里的东西会是什么。
按着自己的好奇一点点得把纸包打开里面是一打人民币。好奇心更重的盯着羊羊的眼睛。羊羊并没有说话只是回过身在身后的书桌上拿出了一个本子递给雪冬。
雪冬打开本子之后更加迷茫,因为本子是雪冬两年前放在羊羊这一直没有拿回去的。本子里是雪冬的字迹,满满写的都是上学时候无聊写的一些东西,大部分和心情有关系。可是雪冬还是弄不明白这个本子和钱有什么关系?
羊羊接过雪冬手里的本子打开之后从本子里抽出了几张纸递给雪冬“每篇稿酬是六百,我自己留了四百算我的辛苦费不过分吧!”羊羊的表情不是问,而是心安理得。
看着纸张上写着的内容雪冬明白了,原来自从上次把本子借给羊羊之后就一直忘记了拿回来。再后来羊羊就去上学了雪冬也把这个本子忘了个干干净净。
后来羊羊上学的时候学校有征文她就把雪冬本子上的东西拿去投稿,没想到交了六篇居然有四篇被录取。
“冬冬哦,你写的东西看过的人都没几个的。你能相信我把那个本子借给我我很感激你的。”羊羊搂着雪冬的家帮继续说“记得上学的时候同学问你借你都没借过。”
雪冬看着手里的通知和钱,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自己写的东西被录取了是好事,可是是别人拿去投稿的心理总归是不自在。
雪冬的表情很奇怪,羊羊也明白雪冬在意的是什么。再次转身从书桌上拿来的是一本书。
书里有几页被人特意的做了记号。雪冬也是在翻书的时候才发现的。
按照书被折过的痕迹打开她一字一句的看着页面上的内容。把那页书看过之后目光停在了作者一栏,“陆雪冬”三个字就那样跳进眼睛里好像再也拔不出来。
她还没有诅咒自己恶劣的想法就被羊羊按到床上,一边用嘴巴抱怨着委屈,一边把手伸向雪冬身上最痒的地方“你个坏东西,是不是怀疑我在窃取你的东西?哼,把我想那么坏看我不收拾死你!”
随着羊羊目露凶光的顽皮表情笑声在飞扬,也在深深地夜色里肆无忌惮的越飘越远。
十三
最真实的一面只有最了解自己的人看的到,比如朋友。
打闹声虽然渐渐的小了可是却始终没有睡意,不是不累而是雪冬本来就失眠。可是羊羊也失眠么?怎么她从来不知道?可如果不是失眠的话那这家伙怎么会到现在眼睛还在闪贼光?
没有因为自己的疑问而停止正在说的话题。过几天雪冬就要回保定了,去完成自己的合同。而羊羊也会在几天之内回学校去。这次分开的话至少半年见不到,所以能这样在一起好好聊聊的时间才是真正要珍惜的。
雪冬一直都怕黑,因为从小就是听着鬼故事长大的心里对那些东西还是很敬畏。羊羊知道雪冬会怕黑所以一直都没有关灯。
雪冬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睡意会伴着敲门声一起袭来,哆里哆嗦的想去开门却被羊羊按在床上“大姐你也行行好,这好歹也是我家还轮不到你去开门呢!”话说完了奉送了一个超级白眼。
羊羊一边向门口走一边问是谁,结果隔着门传来很不友好的声音“靠哦,我是你姐。死玩意你再不开门我就掐死你。”
门被打开的时候深冬的冷风也借机冲到屋里,这让躲在几米外卧室里的雪冬很不自觉的拉了拉身上厚厚的丝绒被。
“还不快死进来,怎么这天气没替天行道冻死你!”羊羊气呼呼的吼着半夜两点叫门得人。
“你去死,你还没死呢我要是死你前面谁给你收尸!”话虽这么说还是赶紧的把门关上不然真的就冻死了。
不用想就知道来的人是羊羊的表姐“秀秀”。雪冬把自己完全的蒙在被子里打算吓人一跳。羊羊和雪冬也算是知交好友了当然知道雪冬在打什么鬼主意自然也就没有揭穿。
推着秀秀直接进入卧室,秀秀也不疑有他直接就把大衣脱了往床上一坐“这大过年的整这么个鬼天,真的快要不积阴德得把我这么可爱的人冻死了。”
秀秀还不知道雪冬在这,随意的往床上一躺。雪冬哧溜就爬到了秀秀的身上。秀秀以为是羊羊“你他妈的快给我滚下去压死我了。”再一看羊羊还好好的站在门口。这后知后觉的发现把她吓坏了。“嗷”的一声尖叫差点没晕过去。
羊羊和雪冬笑得眼睛里都有眼泪了秀秀才从惊吓之中回神。用手使劲的拍着雪冬的屁股“你这个该死的小流氓,你想死啊!”
三个人的睡眠从秀秀进屋就以经宣布消失,一阵打闹过去之后三个人窝在床上说着姐妹间的小秘密,也说着自己发生的事。不知不觉天边已经微微发白。
“冬冬,你在保定这段时间有和杨帆联系过么?”羊羊问雪冬。
“没有,你知道打长途很贵的我只给我妈打电话。而且我也没有杨帆的QQ更没有邮箱啊!”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小羊羊,你不是看上扬帆了吧?用不用好姐妹我去给你说说情?”雪冬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
“滚蛋把你!我是……”羊羊自己打住没有再说下去。
“你是……?还是你帮秀秀问的?都是好姐妹你们俩谁都一样,想有什么发展的话找我,我可是杨帆的好哥们。”
秀秀彻底无语,她不明白怎么会突然扯到她身上。还有“杨帆是谁呀?”
羊羊更加无奈,刚想说话的时候被自家老姐问了这么个没心没肺的问题,她很想崩溃呀!
“杨帆?”对嘛就是他。雪冬笑着盘算着。
羊羊以为雪冬察觉了什么,怎料她还没有问出口雪冬已经把计划说出来了“正愁不知道怎么应付我家的亲戚呢,现在终于解放了。”
这突如其来的乱七八糟的驴唇不对马嘴的“雪冬,你不是冻坏了吧?怎么还说开胡话了呢?”羊羊非常的迷茫。
“我昨天跑你家来住就是因为我姥姥家的亲戚全来了把我挤得没地方住。”雪冬想起让她和表姨睡一张床还在掉鸡皮疙瘩“姥姥还让我带他们四处转转,你说下板城就这么个小破地方有什么可转的呀?”雪冬说的情绪激昂。
“可是那跟杨帆有什么关系?”问话的是秀秀。
“滚蛋,你知道谁是杨帆啊?”雪冬极其不雅得把秀秀闷回去。
“滚蛋,那你说这些和杨帆有毛关系!”羊羊替自己家表姐吼回去。
“滚蛋,你不知道杨帆他爹是电力局的局长?你不知道电力局有自己的旅游大巴?”雪冬继续吼。
“滚蛋,你倒是说说你想把那大巴怎么样?”羊羊还是很不服。
“滚蛋,你不知道咱这小破地方就滴水岩能旅游?”雪冬还在吼。
“你们都滚蛋,老子一宿没睡了都他妈消停点!”秀秀难得的用极其温柔的声音说出很不温柔的话。
“睡个屁。”这回雪冬和羊羊倒是在统一战线上。
雪冬其实也有点困了,羊羊也好不到哪去可是她们两个就是不想让秀秀睡的舒坦。
最卑鄙的做法,抢被子。
这时候的太阳已经隔着冬寒格外刺眼了,一夜未睡换谁都会大脑停摆还外加脑袋发沉。
雪冬起床穿好衣服看着睡得四仰八叉的两个损友一眼,还是把被子拉到足够盖住他们两个的位置之后才准备离开。本来想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