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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子倾在院子里弄自己种的那些药草,一向平展的眉紧紧的皱着,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皱眉。
这一次,他竟然一点都不像原谅那个固执的孩子,做出的都是些什么事?
为了一个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的男人连命都不要,难道其余的人对她来说都不重要?
什么时候她偏执的这么不可理喻。
晚上温之锦回来的时候特意的去看了一眼温之榆,因为身体不舒服也睡得早,她去她已经睡下了。
“张小姐,最近在温家宅院里多安些人手,不能让她出去,也不能让外面的流言飞进来。”温之锦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端着茶,目光盯着眼前的水雾有些发呆。
“今天下午已经增添了人手,二小姐什么都不会知道。”张果端端正正的立在堂下,低眉顺眼的模样。
“这样就好。”温之榆抬眼对张果笑了笑,这个在温家多年的人,当然不会让她失望。
只是最怕有心人呐。
今天晚上黎家的记者招待会真可谓是惊天动地,黎锦安居然面带笑容的对所有的记者声称要跟陆世妍结婚。
而所有的记者跟约好了的似的,关于温之榆的一切无人问起,说明黎家早就安排了一切。
黎锦安真的比想象中的要绝情的多,能在这个时候宣布跟陆世妍的婚事,真是,怎么说呢。
这不要脸的程度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级别了。
现在都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温之榆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这件事,若是知道她会怎么办呢?她会死的,会因为这个男人的绝情痛苦的想死
“不过大小姐,没有不透风的墙,二小姐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张果不得不说这个问题。
能瞒得了一时,难不成还能瞒得了一世吗?
温之锦淡淡的勾了勾唇角:“如果不是有心人,我想不会有任何让温之榆知道这件事的,提防有心人就行了。”
“好的,我会吩咐下去。”张果点点头从厅里退了出去,门口郁子倾进来。
刚刚她们说的话他都听到了,温之锦想瞒着温之榆什么。
“郁先生来了。”
温之锦换上一张明艳的笑脸。
郁子倾没什么表情:“想瞒着她什么?”
“黎锦安今天宣布跟陆世妍的婚事,震惊吗?”她听到这个事都觉得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黎锦安什么时候会做这种低级的事情,可笑的是黎家的门槛那么高,偏偏陆世妍这个落魄千金就跨了进去,到底是给黎家的老老少少施了什么魔法,居然都接纳了这个劣迹斑斑还绯闻在身的女人。
郁子倾身子一顿,眼睛不由得睁大,怎么会不震惊,若是跟别的女人结婚,可能还没这么惊讶,这个人却是陆世妍。
的确是让人匪夷所思的。
“她迟早都会知道的。”
“郁先生对之榆真的只是师徒之间的感情吗?”温之锦眼睛半眯着,持怀疑态度。
郁子倾面色一冷:“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你若是不喜欢之榆的话,我只好等这件事结束然后送她去英国,在那里兴许会邂逅一个伯爵什么的绅士。”
温之锦笑的很坏,郁子倾却听的满脸黑压压的,这个女人真是。
“她心里只爱黎锦安,你还是不要乱想了,也不要做什么。”若是一不小心伤到了她怎么办?
温之锦不说话了,盯着他似笑非笑,男人的心理其实都是一样的。
可能每次想到温之榆在黎锦安怀里,他心里都不是滋味吧,只是碍于伦理,他只得以一个师父的身份待在她的身边。
那种想夺又不能夺的感觉,其实很煎熬,这个男人看着清心寡欲,其实心里有着极强的占有欲。
“我也这么认为,我当然不会做什么。”温之锦说着,目光从他身上移下来,不去看他。
郁子倾是不太喜欢温之锦这个人的,城府太深,太有心机,也太狠毒,不喜欢给人留余地。
这样的人不好。
郁子倾冷冷的从厅里出去,留下温之锦一个人坐在那里喝茶,这件事要考虑的方面还真的是很多。
偏偏现在不能跟离家翻脸,那时候自己真不该手软的就放过陆世妍,为了一时的仁慈,看看都是些什么糟糕的后果。
自己拿突然之间要结婚的事情轰动全城,人人都知,唯独这消息传不进温家的院墙。
而陆世妍开记者招待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温之榆知道,偏偏温之锦在保密工作上做的天衣无缝,温家戒备森严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而她又不安去招惹温之锦,只好一个人被气的胸口疼的发闷。
婚礼的请柬从黎家到温家,温之锦不在,请柬就到了张果的手里。
正打算拿去扔了,结果一转身就看到温之榆站在她身后。
温之榆执意不肯拆掉脸上的纱布,脸上是什么表情看不到,但是眼神有些冰冷。
目光直直的落在张果手里的请柬上,鲜红刺目的东西看的她眼睛生疼。
“张小姐,这是要去哪里?”她迈开脚朝她走去,张果不住的退下意识的酒要藏着背后的请柬。
“二小姐,没什么……”
“没什么你躲什么,藏什么?”温之榆逼近,咄咄逼人的盯着她被她吓得有些苍白的脸。
张果被她逼得退的很快,然而温之榆的手很敏捷的伸到她的身后将红色额请柬夺了过来。
等张果想要去拿回来的时候,温之榆已经翻开来看,她皱着眉头,再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世界仿佛一瞬间都安静了下来,温之榆感到自己心脏的血开始倒流,心跳变慢,呼吸逐渐变得困难起来。
这请柬上写的什么,黎锦安跟陆世妍?这什么跟什么?
原来姐姐这么多天一直瞒着她的事情就是这个,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唯独她不知道。
以为她不会知道吗?还是觉得以后知道心里会好过一点?
“二小姐……”张果本能的朝她走过去,轻轻的叫她生怕会惊吓到她。
温之榆的手紧紧的捏着请柬,不住的抖,一双眼睛变得通红。
为什么在经历过生死之后他对她还是这样绝情,为什么连一点仁慈都不愿意还将请柬送到了温家来。
“我做错了什么?”上天竟然要这么惩罚她,用如此恶劣令人作呕的方式。
“二小姐,你冷静一点,任何事都是有余地的,相信我。”张果此时变得很有耐性,这种情况下温之榆随时会失控。
那到时候事情就变得麻烦了。
“余地?”温之榆冷笑,将手中的请柬紧紧的握在手中,目光投向了大门的方向。
“二小姐,你该回房去了。”张果犹豫不得,将她拦住。
而此时心里烧了一把火的温之榆力大无穷,将张果硬生生的推开不说,还灵敏的多过了保镖的阻拦。
从戒备森严的温家大门逃了出去。
“快,把她抓回来!”张果盯着门口轻喘,她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要是让温之榆脱离了他们的监控,一定会有事情发生,这是毋庸置疑的。
保镖黑压压的一群全都涌出了大门,去追赶逃跑的温之榆。
温之榆穿着拖鞋,长发凌乱的飞在后背,她的目的地是黎信,她想去问问他是否还有心。
问问他当日的表现都是假的。
有种疼在心中疯狂的蔓延,撕心裂肺的,蔓延了全身。
每一个细胞都在疼痛着,她难以承受这个结果,为什么在付出一切之后她依然是什么都得不到?
从离婚到现在,她用过多少手段,善良过,恶毒过,也不要脸过,现在都不要命了,但仍然是没有引起他半点的注意。
她从没有这么痛过,即便是黎锦安那么过分的对她,她都没有这么痛过。
而今他终于将她的底线狠狠地触及了。
保镖的车子在后面穷追不舍,却又不能像温之榆一样在大街小巷里钻来钻去,所以最后的结果还是他们跟丢了。
她跑去黎信的时候很狼狈,她脸上还缠着绷带,谁都没有认出来她是谁,就看到她一身居家穿着,光着脚跑在黎信大堂的地板上。
不少人都吓了一跳,这个人是谁,在看不到面目的情况之下,大多数人都以为来人只是个心理不正常的女人。
她一身狼狈的想要上楼去,但是被前台给拦了下来,说真的,保镖应该拦住的,这么醒目的一个人,万一是个极端分子怎么办呢?
“让开!”温之榆眼神清冷,前台几乎被这个熟悉的声音吓了一跳,。
这是温之榆啊,她、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温、温小姐。”前台结结巴巴的不敢说话,黎家老爷子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