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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榆,就算是到了如此的地步,你还是要那么肝脑涂地的爱着他妈?”
温之榆噙着淡淡的笑:“可能就是你说的那样,我温之榆一生只爱一人,不管那人是好是坏,不管结局是悲是喜,我都不会再爱上第二个人。”
因为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一个黎锦安能让她充满幻想,这世上只有一个黎锦安,既然已经不属于她,那么她的身边就再也不需要谁。
杜一凡终于感觉到绝望,她果然还是一如从前的爱着那个薄情的男人,从来都看不到自己已经是遍体鳞伤。
“之榆,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身体也不好,是我没有考虑周全。”杜一凡此刻心里在想,如果这个时候是黎锦安跟她说话去看烟花,她可能会毫不犹豫的就答应。
“没事。”
杜一凡深深地凝望着她,不再说话,这么看着也是好的。
“你已经是杜家的独苗,你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就不跟女人交往,你懂吗?”温之榆不想任何优秀的男人都为她耽误。
尤其是杜一凡,更不行。
杜一凡温润如玉的模样终究还是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她一句话就能说到他的心里,他时杜家唯一的人,要为整个家族负责。
“我会的。”
温之榆朝她笑,她已经努力的让自己像伊一一点。
“我累了,你先回去吧,天太冷了。”温之榆重新从椅子上站起来,张果过来扶住她,没有给杜一凡任何机会。
温之榆在前厅呆了不过十分钟,然后丢下杜一凡走了。
偌大的前厅,只有人看到杜一凡孤独而落寞的坐在那里,许久许久都不曾动过。
细细想来,自己真的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个女人的,但是这种喜欢深深地都藏在心中,不能绽放,只能这么放着。
除夕的当天,k城又开始下雪,温之榆穿的很厚走出温家的大门,在张果的陪同下,围着温家大宅走动。
她本来想去市中心走一走,不过顽固不化的郁子倾不同意,连姐姐也不同意。
只能这样在外面走着,躺卧的太久腿走路都有点不利索,张果一直在身边陪着,以免她腿突然的腿软摔倒。
“你不用跟着我的,我哪里会突然摔倒。”温之榆回头看她,克制着自己的轻喘。
张果很固执,摇头。
“张小姐,我这样还能折腾什么,你放放心行不行?”温之榆有点无奈,她就想自己静一静。
“二小姐,我们也都是担心你的身体,请你不要排斥。”
“张小姐,就那么一点小小的空间都不给,我难道是你们的囚犯吗?”温之榆敛去自己的笑脸,认真的看着张果。
张果脸色一凛退了一步:“二小姐,我并非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就让我一个人待会,我累了自己会回来的,这外面不都是监控,你怕什么?”温之榆四下环顾了一下,提醒她。
张果抬眼看了看,最终还是点头,从她身边离开。
温之榆看了许久,沉重的喘息了几下,才缓缓的转身。
温宅周围的树尽数枯萎,树枝上堆着白雪,地面上的雪一脚踩上去会咯咯作响。
走在外面,她的心情微微有些放松,她如今的模样太难看,若真的去面对人,她可能还真不敢。
她走的慢,这几天是病糊涂了,连身后走来的人她都没有任何的感觉。
知道一双温热的大手盖住自己的双眼,她才停下脚步。
这份气息无比熟悉,是他。
“你?”她的话说不完,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她,以为蒙住她的眼睛,她就不知道他是谁了?
黎锦安将她瘦弱的身子勾进怀中,眼眸低垂。
“别说话。”他紧紧扣住她的双肩,声音沙哑的在她耳边响起。
温之榆揪着一颗心颤抖不已,他突然过干什么,为什么这么亲昵的抱着她在她耳边说那样的话。
“做什么?”温之榆摸着被他用布条遮住的眼睛,问。
黎锦安弯腰,手臂穿过她的腰肢和腿弯,将她凌空横抱在怀中,她本能的抓住他的衣服,怕自己会摔下去。
黎锦安注视着她,许久不见笑意的脸上露出最轻松温暖的笑。
原来思念真的是一种难以克制的感情,他想见她,想的都发疯了。
他高大伟岸的背影在银装素裹的世界里越走越远,渐渐的变成一个黑点。
黎锦安一直没说话,温之榆紧张的咬着唇也不说话,她不明白黎锦安的目的。
既然选择了权益,怎么又要在现在用这样的方式出现,他的目的是什么?
“你想做什么?”沉默已久的温之榆在车子停下的时候拒绝下车。
黎锦安立在车门之外,握住她冰凉的手将她强行拉了出来,风很大,她被遮住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下意识的就要去撤掉眼睛上的东西,却被黎锦安一把抓住。
“如果你拿开了,我就会消失,你还要拿开吗?”他侧脸看她,声音依然沙哑。
温之榆的手僵住,然后缓缓的垂下,会消失吗?
黎锦安看着她的动作,还是拧眉,眼眶发红,心里还是爱他吗?即便是他将她伤害的遍体鳞伤,她对他的感情还是和以前一样,这种感情纯净的真的没有任何的杂质。
这样的之榆让他觉得心酸,总让他觉得心疼。
温之榆被他拉走,惊得差点尖叫。
“不行,这个不行。”感觉到黎锦安在帮她穿溜冰鞋,伸手就要去推开他的手,她现在的身体哪里能够做这种剧烈的运动。
黎锦安握住她的脚:“我带着你,不必害怕。”
他的温度通过他的掌心一一的传递到了她的身体里。
心里莫名的感觉到了安稳,就像以前他还那么宠爱她的时候。
这感觉,重新体会的时候,竟然是那么的怀念,怀念的她浑身都疼,恨不得蹲下来失声痛哭一场。
这是一片湖,冰结的很厚,黎锦安带着她在冰上轻轻的滑行,他的臂膀有力,她不会担心自己会脚滑的摔倒。
她想问的话一句都没有问出口,这样短暂的美好就像是可遇不可求一般,生怕自己说错了话会破坏现在的一切。
她就那样在他的掌控下学会了滑冰,她的学习能力超乎常人,黎锦安很诧异,她的大脑究竟是如何构造的,居然能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学会。
温之榆忘记了自己是谁,被他牵着手一圈一圈的转着,不知疲倦的,不想停下来的,两人绝美的身影在冬日寒冷的日光中渐渐温柔,像一道光,温暖了所有。
如果时间就此停住该多好,她不需要停下来,不需要清醒,不需要知道自己是谁,就像音乐盒里的公主,此生只为一个人跳舞。
她这一辈子,只想做他的公主,如果可以,她曾执着追求的所有名利都希望能换来在他身边的永恒。
黎锦安第一次见她笑的如此爽朗,犹如少女一般的笑声清脆动听,这样的笑声他听的心都要碎掉了。
☆、145。145来只是一场梦
原来跟他在一起可以这样的开心吗?
温之榆过了这辈子最快乐的除夕,他为她做了一顿丰盛的年夜饭,他本不会做中国式料理。
但是年夜饭里她吃出了最原始的中国式料理,水饺。
她边吃边哭,黎锦安没有说话,他们之间仿佛是不说话都有着十足的默契。
这一夜,她睡得极好,做了一个极美的梦髹。
被张果叫醒的时候正式清晨,外面还是寒风凛凛,她睁眼看到新年的第一道光,犹如白晃晃的刀刺进眼睛,疼的她久久的都睁不开眼睛。
“二小姐哪里不舒服吗?”张果递给她一杯热水,温之榆怔住,她是怎么回来的?什么时候回来的蠹?
“我昨天晚上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没有抬头随意的问了一句。
“二小姐昨天一直在家,您身体不好,所以没让您守岁,郁先生送你回来休息的。”张果毕恭毕敬的立在床前。
而温之榆手中的水杯从手中掉落,落在被子上,湿了一大片。
她抬头看着张果,眼中是震惊,难道是自己在做梦吗?
“二小姐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张果淡声的问,目光扫过被子上的水渍,表情冷静。
温之榆掀开被子下床,并没有想象中的酸疼,原来,真的是自己在做梦吗?
为何感觉会是那么的真实。
“我昨天真的在家吗?”温之榆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原来只是做梦吗?
张果淡淡的笑了笑,拿了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嗯,一直在家。”
温之榆双目失去焦距的立在原地,一句话都没有说,原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