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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有些娇羞又有些气恼,道:“奴家身上还有伤呢,不行的”。
离王邪笑着用手去解琵琶腰间的系带,并不理会琵琶的话,琵琶一急,双后抓住离王不安份的手,急道:“真的不行,奴家身上还有伤,离王会弄疼奴家的”。
离王一笑,语气邪魅地道:“琵琶,你放心,待会本王会小心注意的,不会弄疼你伤口的”,说罢一手便将琵琶的双手抓住,并按于她的头顶上,以免琵琶再阻扰他,另一只手则不断地解琵琶腰间的系带。
琵琶娇羞得慌忙闭上眼睛。
离王大手一挥,便将琵琶的衣服掀开了,只剩里间一块白色的小肚兜,离王慢慢伸手向琵琶胸前那块小肚兜抓去,琵琶紧张得大口喘气,看着琵琶紧张成那样,离王一笑,低下头吻向琵琶的娇唇。
手抓着那块小肚兜,正待一扯,琵琶紧张得用双手抱住离王,离王一时忘情顺势压了下来。
“啊~”,琵琶低声痛呼,眉头紧紧皱着,离王快速反应过来,该死,他居然忘记了,快速翻身起来,并翻过琵琶的身子,向她背后伤口看去,还好,并没有出血。
琵琶头低低的,不敢看向离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样,道:“对不起,离王,奴家不是故意打断你的”。
离王用手勾了勾她的鼻子,笑道:“别这样说,是本王一时忘情了才没顾上你的伤口,结果又弄疼你了”,将琵琶拥入怀中,离王闻着她的发香,道:“下次吧,等你伤好了之后,我们再做这件未做完的事”。
琵琶娇羞地轻捶了下离王的胸口,将身子紧紧地埋在离王怀里,两人便静静睡去了。
第二天。
琵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忽然一惊,离王正带笑地看着她,琵琶慌忙掀起一点被子,向自己身上看去,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那块白色的小肚兜还在,并没有赤裸着身子。
离王轻敲了下她的头,笑道:“在想什么呢?你身子迟早要被本王看光的,早看迟看还不是一样”。
琵琶装作生气地看了离王一眼,道:“那是以后的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好,好,好,琵琶美人,那我们现在先起床吃点东西,好吧”,离王笑道。
琵琶点了点头,正欲起身,忽又迟疑了,娇羞地将被子拉上,盖住头。
离王一笑,知道琵琶心里在想些什么,这害羞鬼,离王一把将被子扯开。
“啊~”,琵琶惊呼,道:“离王你干什么?”。
离王邪笑地看着她的身子,道:“琵琶,你这样盖着被子,怎么起床穿衣啊?”,说罢坐起身子一把将琵琶抱在怀里,挪到床边站起,向梳妆铜镜台走去。
琵琶娇羞地将头埋在离王胸前,不敢看离王,离王胸口处的那道刀疤,微微被离王穿着的里衣遮住,但还是可以若隐若现地看见一点,琵琶伸手慢慢摸向那道刀疤,微微皱眉,道:“这道刀疤会不会消退不了?”。
离王闻言低头看向自己胸口处的那道刀疤,脚下并没停下,继续走着,不以为意地道:“琵琶,你不用担心,这道伤口只要本王好好调理,是不会留下疤痕的,你可看见本王身上有什么疤痕?”。
章节目录 第36章 红纱会见
琵琶舒心地微微一笑,还好不会留下疤痕,没再吭声,琵琶静静地将头靠在离王的胸前。
来到铜镜台前,离王小心地将琵琶放下,以免不经意又弄疼她的伤口,笑看着琵琶道:“本王亲自为你更衣”,说罢走到一旁将早已准备好的,挂在一旁的衣服拿过来。
是一件很轻灵的白纱衣,琵琶乖顺地任由离王帮她穿着衣服,待完全穿好之后,离王邪笑地看着琵琶,道:“本王帮你穿好了,琵琶你是不是也该帮本王穿衣呢?”。
琵琶娇羞地低下头,嘴角微微笑着,道:“奴家遵命”,说罢也从那边取来衣物帮离王穿戴。
“手”。
“这边这只”。
“张开”,琵琶指示着离王该怎么配合,待完全穿好后,离王一身的黑衣,冷酷俊逸,琵琶笑看着离王,离王也微微一笑,将琵琶拥入怀中。
“琵琶,从此以后永远都不要再离开本王了,本王觉得现在这样好幸福”,离王在琵琶耳边低声道。
“嗯”,琵琶点了点头,笑着闭上眼睛,她也不想再离开离王了,不管,她有没有爱上离王,脑中想起那天段王在城楼上说过的话,她也不知道自己对离王的这种依赖到底算什么。
红纱静静地一个人用着早点,一个奴婢急匆匆地跑进来,福身道:“参见红纱小主”。
红纱抬眼看了她一眼,不急不慢地道:“情况如何?”,继续用着早点。
那奴婢急忙答道:“回红纱小主,奴婢刚打听到了,离王的殿房内昨晚确实传来琵琶小主的……的……”,那个奴婢实在不知如何再继续说下去,有些尴尬地低着头。
红纱眼神一寒,冷冷一哼,已明白后面的意思,好你个琵琶,还真是拼,身上明明还有伤未痊愈,就与离王同房。
“奴家知道了,还有,以后密切关注琵琶的一举一动,事无巨细都向奴家回报,听明白了吗?”,红纱微微冷声说道,继续享用着早点。
“是”,那奴婢答道。
下午。
红纱正半卧在床塌上休憩着,旁边有两奴婢守候着,一奴婢走进来,见红纱正在休憩,正犹豫着要不要叫醒红纱。
“有什么事就说吧”,红纱忽然说道,眼睛依旧闭着。
“是”,那奴婢福了福身,继续道:“红纱小主,奴婢刚打听到,离王现在并不在琵琶小主的身旁,忙活别的事去了”,这个奴婢正是今天早上那个奴婢,是红纱派去探查琵琶消息的人。
红纱突然睁开眼睛,嘴角一勾,终于让她等到机会,离王一刻不离地陪在琵琶身边,她想单独见见琵琶都没机会。
红纱从床塌上起来,随意地整理下自己的衣服,便向门口走去,道:“走,陪奴家去会会这个叫琵琶的女子”。
此时琵琶正在床塌上休息,她要快点养好伤口,这样离王的大军才能尽早起程,离王现在在边地巡游已经用去太多的时间了,不能因她而再拖下去。
一奴婢走进来,向守在琵琶旁边的另一奴婢低声说道:“红纱小主求见”。
守在琵琶旁边的那奴婢点了点头,挥挥手示意那名奴婢退下,走到琵琶床边问道:“琵琶小主,红纱小主求见”,其实她也不确定琵琶现在到底有没有睡着,不过求见的是红纱,她不敢耽误。
琵琶有点迷糊地睁开眼睛,道:“哦,是红纱姐姐啊?快请她进来”,说罢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她已经快要睡着的了。
红纱嘴角带笑地走进来,向琵琶盈盈福身道:“奴家见过琵琶”。
琵琶急忙走过去双手扶她,道:“红纱姐姐折煞奴家了”,伸手示意红纱到一旁桌子坐下。
红纱福了福身,与琵琶一同走到桌子旁坐下。
琵琶礼貌地给红纱倒茶,问道:“不知红纱姐姐找奴家有什么事?”。
红纱微微一笑,眼中却闪过恨意,这间殿房,乃是离王的寝殿,她从前如此盛宠,都未能住进来,琵琶她倒好,什么都不用做,直接住了进来,凭什么她红纱样样都要落于琵琶的下风?
真是太不公平了,红纱脸上保持着笑意,并没将心里的愤怒显露于脸上,道:“奴家今日来是专程来跟琵琶妹妹道歉的,当日奴家一时心急,才逼不得已伤了琵琶妹妹”。
琵琶一怔,微微摇了摇头,道:“奴家并没有责怪红纱姐姐,当日若不是红纱姐姐那样做,段王也不一定会放我们离去”。
红纱顺着话题问下去,道:“琵琶妹妹与段王是什么关系啊?为什么段王如此在乎琵琶妹妹呢?”,这句话亦问出了她心中想问的问题。
琵琶脸色闪过不自然,道:“段王他……他……”,琵琶犹豫着不知道怎么说。
“他喜欢你,对么?”,红纱语气有点冷漠地替琵琶说了出来,眼神亦冷漠地盯着琵琶,她就知道,段王一定是喜欢上了琵琶,才改变了原先的计划的。
可是怎么可能,段王与琵琶相处才多久?竟然会喜欢上琵琶了?她待在段王身边那么久,段王连正眼都不曾看她一眼,这个琵琶到底是如何做到的?红纱心里是满满的不解。
琵琶怔怔的看着红纱,有点不明白她的语气怎么变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