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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这边江湖人少了不少。
第八卷 北辰月 第一章 扬子江上
“北辰大哥,我们去看看海,好吗?北辰大哥你看过海吗?”杜蕴语对着念北辰道。
“没”念北辰回答的很简洁。
“那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啊!”杜蕴语把头伸向念北辰睁着大大的眼睛可爱的一字一句的问了出来,手还拉着念北辰的手摇了摇。
念北辰想起他要出谷的时候,爷爷跟他说“有时间你可以去看看外面的海。”已经出来快两年了,念北辰还没真正意义上去看过海。
念北辰笑了笑道:“嗯,那就去看海。”
念北辰他们从夹江坐船到了扬子江上,扬子江约长一千八百五十公里,江水落差甚小,水流缓慢,江面宽阔,一般都超过二公里,最窄处也有六百五十公尺。念北辰他们坐的有间客栈准备的豪华大船上,在江面上随着江水缓缓的行走。
黄昏夕阳西下,染红了江面,落霞与孤雁一起飞翔,秋水和长天连成一片。傍晚渔舟中传出的歌声,响彻扬子江两岸,雁群感到寒意而发出的惊叫,在江面上回荡。
念北辰和两女正在船头看这美景。
夜,船上的灯火亮了起来,江面上到处渔火点点,大船也亮起灯来更是江面上一美丽的夜景。
亥时,杜蕴语和月念哥都已经睡去了。
念北辰还坐在船头修炼着。
江面上,很多灯火向念北辰他们的船移来。
念北辰睁了开眼向周围望去,只见周围已经被大船小船团团围住。船上站满了人,人手上都拿着个火把,无数的火把,把整个江面都照亮了。
念北辰站了起来,江风把船头上念北辰的如雪的长衫吹的啪啪作响,头发也张扬的随风飘扬了起来。
“你就是念北辰?”一头发披散在背后也随着江风飘拽着,方正的脸,装如山的身躯,衣服都挡不住那肌肉高高的凸起,粗糙的大手上拿着把大砍刀。旁边站着个拿着分水刺,尖嘴猴腮,眼中不时闪着阴毒光芒的,头顶秃秃的半老的人。
念北辰淡淡问道:“找我?”可是一股气势随即而出压向对面的那些人,江风吹的更急。对面大船上的旗帜更是被拽的啪啪响,把那些船上的人都逼退了一步。
“那么就是没有找错了。嘿嘿”旁边的那个秃头的人左嘴角翘的快碰到眼睛奸笑道,虽然刚才被逼退了一步,但在他想来在这江上,就算你是高手有能怎么样,你可一个人飞走,可是船上的人你能带着走吗?所以才肆无忌惮的说出来。
那个魁梧的汉子转过身来瞪了那人一眼,那人赶紧低下头去。
“不好意思,有人拿着我们铁鱼帮上代帮主发的铁鱼令,还给我帮,不过他们有个条件就是,要让你葬身在这江上,兄弟虽然我佩服你,但还是要做的。”那汉子高声的喊到。
‘铁鱼令’,长江铁鱼帮帮主的信物,乃是一只黑铁所制的青鱼。该帮中有言:“长江铁鱼,号令长江。”
周围船上的人都拿出了长弓搭上火箭,方向直指念北辰他们这条船。
那秃头人,手一挥,万箭齐发,带着万条火尾巴,如流星的向念北辰他们的船射了过来。场景非常的壮观。
就在那箭如雨下的向念北辰他们的船射来时,离船有一米左右的时候,江水不知道怎么突然从念北辰他们的船四周涨起数丈高的浪来,把那些箭倒卷射了回去,‘啊’惨叫声不断的传了出来,还有‘扑通’人掉到江里的声音。
周围的铁鱼帮们没想到,箭就这样被挡了回来了。
那秃头再一招手,几百人拿着分水刺跳下船,向念北辰的船的方向潜去。
江浪又起,把那些人卷出江面,江浪如带着强烈的剑气把飞在天空中的人气割开来,那些人被就这样的被杀死,掉进江里,又浮了上来,在火光下血染红了江面,江面满是不完整的尸体。
铁鱼帮的人都被这场景震的手脚发麻,头发直立,心跳加速,不少人偷偷的跑到船后去跳下江去想离开这修罗血场。
那汉子,看死了那么多的帮众,红了眼高声喊道:“你们快退走,这不是我们能对付的了的,我来挡住他。”说完,拿着大砍刀,飞身向念北辰砍来,强烈的刀煞从天而降向念北辰斩来。
那些船转开想逃跑,可是念北辰会放他们跑了吗?不管什么原因既然已经得罪了天邪剑的主人,能那么容易走吗?
那汉子要是能达到得刀的境界,也许还能挡一挡念北辰,可是他没达到,注定他所付出的一切都是无用的,只见念北辰突然出现在飞过来汉子的面前,剑从那人脖子处挥过,带起一片血花,念北辰又回到了船上,而那汉子已经掉到江面上死去。
那些帮众看到那汉子死去,把原本要转头的船停了下来,都高声的喊道:“大家拼了为副帮主报仇。”说完有人跳向江中,有人拿箭就射,看来汉子在帮里很得人心。
而刚才那个秃头人,向他船上的人喊道:“你们赶什么,快把船开走,你们想死吗?”可是他的话没人听,他只好跳下船想跑,可是他刚落一半的时候,一片江浪把他切成两半。
念北辰也不想在浪费时间了,只间长江浪水暴起,如向周围的船卷去,里面带着道道的剑气,把船和人都卷了起来,切成了碎片,这么多的船在那巨浪下根本不能撑住,都散成片片的木块,上面还染着血,整个江面都被血染红了。
江面上到处是漂浮的尸体和破碎的船的碎木片。
铁鱼帮来的人都全军覆没,葬身江中。
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船外惊天动地,船内月念哥和杜蕴语睡的正香,原来被点了睡穴,才没被吵醒的。
船还是慢慢的随水而流,出了好远好远,红色的江水才淡了下来。
第八卷 北辰月 第二章 秋雨
孤村落日残霞,轻烟老树寒鸦,一点飞鸿影下。
移舟泊烟渚,日暮客愁新。念北辰他们的船就靠在离天星镇不远的扬子江岸上。
高楼目尽欲黄昏,梧桐叶上萧萧雨。雨侵坏瓮新苔绿,秋入横林数叶红。秋雨落在地上的落叶破叶上再也无法形成水珠了。秋风扫落叶,但现在的秋风却扫不起来,被秋雨打湿了的落叶。
船家冒着雨去天星镇上买些日常用品和船上所需的食物等物品。
月念哥撑着古朴绣着莲花的雨伞,站在念北辰身边为念北辰挡雨,杜蕴语则挤念北辰的另一边,忧郁愁人的秋雨,一点一点细细的淅沥沥的声音,点点滴滴落到江面上溅起点点是小水花。
细密的雨丝在天地间织起一张灰蒙蒙的幔帐。可还是挡不住远处落日的余晖。昏黄的秋雨霏霏,飘飘洒洒,如丝,如绢,如雾,如烟。蒙蒙的秋雨下,江上一条船,一把雨伞,三个人影,站在那穿过重重秋雨,望向远方的落日,周围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被夕阳染橙红的船板上,三条人影交织在一起。
念北辰他们在船上在雨中赏着那夕阳西下,却有人没这好心情了。铁鱼帮帮主陈灯希,一脸愁容伤悲的脸正在总舵里,勇仪堂走来走去,今天早上捞回来了数千具不完整的尸体,连副帮主也死去了,还死去几个堂主和香主。自从统治长江下游两岸十一座水寨的当了帮主怎么多年了,还是地一次面对这样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陈灯希拿着手中的‘铁鱼令’翻看着,这黝黑的令牌,叹了口气,眼睛有点红红的流下了几滴的眼泪,谁道男儿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时。陈灯希自问道:“值得吗?为了这小小的铁牌死了那么多的人,我怎么对的起前帮主。”
陈灯希走出大堂,来到外面,秋雨落在他身上,落在脸上凉丝丝,流进嘴里,酸酸的,像眼泪的味道。
“帮主。”一担心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陈灯希后面跟着一群人,其中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担心的说道。“他们已经死去了,帮主不用自责,现在还是讨论下,这事怎么办?”那人接着说道。
“老余,你说我能不自责吗?”陈灯希满含悲情的说道。
原来刚才那人就是铁鱼帮的总管家余汉顺,江湖上有名的铁掌水上飘余汉顺。
陈灯希抬头看那昏沉沉的天空,“唉,不想了,都进去吧!看看这事怎么办?”深深的吸了口气,又呼了出来。
勇仪堂内,陈灯希坐在正中间,两边分成两排按职位高低坐了下来。很多都是已经在江湖上成名多年的人物。开始议论了开来。
一会过后,“好了,大家说说看,这事情怎么处理?”陈灯希轻声的说道,但还是带着上位者的气势,原本在议论的人都停下声来。
“那还用说,要替副帮主和那些帮众报仇,还有要完成那件事啊!”战水堂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