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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寓封留下的。柳重域的动作停下了,他的视线落在那些痕迹上,脸上的神情冷到仿佛严冬。我呆怔地看着他,不知道该做什么。
很久后,柳重域忽然道:“是谁?”
我呼出一口气,看着他沉默不语。他眼神微微眯起,语气冷静又冷冽:“柳寓封?”
他怎么知道?我差点惊呼出口。但最终保持了沉默。
柳重域似乎已然笃定,继续问道“你自愿的?”
我摇摇头。
“他强迫你的?”
我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柳寓封似乎并没有怎么强迫我,当时我稀里糊涂就没有特别挣扎就和他那样了。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柳寓封当时邪气得让人下意思惧怕,他的表情告诉我,反抗也没用。是的,我很确定自己没有反抗。
“衍儿,抬头看着我。”
我缓慢地抬起头,对上柳重域严肃到森然的脸。
他盯着我道:“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什么下不为例?
“你的身,你的心都只能交给我。”话落,密密的吻落在我的胸口。
他的手从我的肩背一直虎摸到臀部,所过之处,仿佛被点燃了火苗,热麻一片。
直到他进入我的身体,我才被胀痛的不适带回神。但没一会儿,我就又沦陷在欢愉中了。
我断断续续地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模模糊糊地看到柳重域抬起我的腿一进一退,时快时慢。
事不过三,三次后再无回头路。
我再无回头路了。何况,一个声音告诉我,别回头。
柳重域,我不回头,就这样顺其自然下去吧。
我环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肩上,轻声道:“爹,你犯罪了。”
柳重域疯狂地吻着我,声音低哑地传来“那衍儿可愿与爹一起犯罪?”
我不回答,只是配合着他扭动身体。
夜色迷离,情不知何所起。亦不知此情为何。但那有什么关系。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让我比在乎柳重域更多了。
迷迷糊糊间,我好像看到了柳寓封的眼睛一闪而过。我盯着隔间的门,暗道:不过一场性。事,何惧被人看见。何况柳寓封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其实这种感觉很好。这一刻,柳重域只是我的爹爹,不再是别人的丈夫,别人的父亲。
如果早知道这样就可以让爹爹只是我的,我绝不会排斥。我抱着柳重域的脖子,轻轻地笑了。
“衍儿,你很高兴?”柳重域忽然捧过我的头,吻了吻我的额头道。
我眯着眼看着他,看了很久,才说:“是的,我很高兴。”
回应我的是更加激烈的撞击。
忽然间,我就想起了前世。我的父亲西临城。我最后居然会死在他的情人手中。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该怎么做呢?不用让池扬死。只要抢走他最想要的东西就是了。他最在乎的是我的父亲西临城,那么就抢走他好了。我攀着柳重域坚实的背。就冒出一个想法,西临城虽然那么冷酷,也许是可以勾引的。让冷酷得犹如王者一样的人堕落沦陷将是多么有意思的事情。想着,我就又笑了。
原来我是这么坏的人,难怪曾经会生出杀人的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浏览器崩了。差点就更新不成了。o(╯□╰)o
期待冒泡。。。(^o^)/~
炖肉在下次。。
第64章 幕后指使,上隐士山
一切罪恶的念头都在黑暗之中滋生;当阳光照耀的时候,一切都变得美好。
昨晚是怎么了?我按着心脏,告诉自己昨天的那些疯狂的想法只是错觉。我轻轻将柳重域放在我腰上的手拿开。
“醒了?”柳重域的声音低低沉沉地响在我耳边。手再次回到了我腰上,不轻不重地揉捏,苏苏麻麻的感觉顿起。
我按住他的手:“别。”我话未落,他忽然顶开我的腿,火热的凶器抵在我大腿内侧。那股热源不断扩散。心脏咚咚直跳;我看着他眼里暗沉的火苗,不自觉放松了抵抗……
我本担心今天身体会有些难受,毕竟曾经那两次的性。事令我在之后几天难受了好久。不过;我竟然意外地发现除了有些发软;倒没有任何不适。相反;精神状态极其好。大概是柳重域技术比较好吧。
没有身体不适的顾虑,而且心情也算是大好了。我便又急着要去隐士山。
***
那位南宫花容姑娘大概一直盯着我们的动向。一出客栈门,她就追了来。一身粉红的长裙,纤腰束束,明媚多姿,仿佛一朵桃花仙,骑在一匹白马上,仿佛仙女骑着独角兽,晨光便如圣光一样打在她身上。
她左右看了看,没见着柳寓封,直接问道:“柳公子怎么没在?”
昨日介绍之时,柳寓封并未透露我们三人是父子兄弟关系。而我也只说自己姓木,柳重域顺便也姓木了。是以这位姑娘倒不清楚我们都姓柳,若不然,柳公子这个称呼还真是混乱呢。
只是柳寓封人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一早就没见着他。基于我和柳寓封发生了那种不清不白的关系,又被柳重域猜到了,我便也不大敢问他关于柳寓封的事情。
但是柳重域显然没打算搭理人家姑娘,我顿了顿,只得微笑道:“南宫姑娘,柳公子自行走了,不再与我们同行。”
南宫花容秀美微蹙,急切道:“那你可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摇了摇头,道:“不知。”
南宫花容怏怏不乐地翻身下了白马,这时,她的那位兄长南宫炀公子急匆匆从客栈出来,看到南宫花容后,明显松了一口气。他对我们点头一礼后,板着脸拉着南宫花容走了。
**
我看着在深秋时节依然青苍翠浓的隐士山,暗叹:果然高人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这里大概风水极好,才能如此郁郁繁茂,碧得如玉。
我仰望了半天,才对柳重域道:“我们走吧。”
上山自然不能再用马车,只得步行或者用轻功。
我拉拉柳重域的袖子,道:“我们飞上去吧。”
我相信以柳重域的轻功绝对可以轻松地攀岩踏树而上。但是我显然忘了,高人住的地方是不一样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上去的。
柳重域道:“此山阵法重叠,不可强入,只能循途而上。”
我瞬间默了,道:“那需要多长时间?”
“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四个小时。攀山四个小时,有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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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进山脚,忽然四面八方都杀气重重。我唬了一跳,问柳重域:“这什么阵?杀气也太重了。”
“不是阵法之故。”柳重域严肃道,忽然揽着我拔地飞到了树上。我还来不及搞清楚发生了何事,就被柳重域揽着飘来转去,只感觉每次杀气逼近身,都被柳重域恰当地避开了。
一分钟,两分钟,也许不过三分钟的时间。一切杀气消失无踪。
柳重域揽着我稳稳地落在地上,一个全身裹在黑袍里的男子躺在地上,像刺猬一样的短发根根竖立,模样阴沉凶恶,尤其一双眼,恨意似要化成实质。
“看来绿萝快死了。”柳重域冷冷道。
绿萝?有些耳熟。对了,就是那次在秦香园出现过的女人。那么地上的男子岂不就是救走了那女人的那个黑影。他应该是叫黑角。
绿萝快死了,那个恐怖的女人要死了吗。难怪当初柳重域和秦师叔都没有去追,原来她迟早是要死的。
我看向地上的男子,他连悲伤都带着穷凶极恶。我忽然觉得他和那女人还真是一对般配的夫妻。都一副凶残歹毒的模样。
“说,受何人指使。”柳重域全身杀气毕露。黑角全身哆嗦,仿佛得了羊癫疯,神色痛苦。尽管如此,他依然什么也不说,只眼神凶狠地盯着我们,然后叽里咕噜地说了句我听不懂的方言。看表情也知道他说的定然不是供出幕后指使者。
柳重域在他说完后,忽然道:“若想救你妻子,就说出幕后指使之人。”
黑角又狠又毒的眼里冒出一丝希翼,他终于用我能听懂的语言说道:“你能救她?圣子都说没救了。”
“只要你说出指使者并为我所用。”柳重域居高临下,每一句话,每一个神情都仿佛在说:你只能服从我,别无选择。
所以,黑角要救他的妻子,别无选择。他最终服从了柳重域。
然而,他说出的幕后指使者令我大吃一惊。
柳夫人!指使者居然是柳夫人。我看向柳重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