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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死人啊,我又不吃人,都给我滚过来!”我坐在石板上,气鼓鼓的骂道。真是的,被看到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们,还把你别扭成这德性了。
这两个家伙很听话,乖乖的来到我面前,好像听侯发落一样。呵呵,他们真是太好玩了。
“算了,我又不会讹上你们,怕什么。只是我总要治治伤吧,给我弄点烈酒,再给我弄件衣服,我就不追究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我就心虚了。展昭说,说他喜欢我,超过了兄弟之情。
“噢。”半晌才听到这一个字。
我不解的看向他们二人,都怎么了,好像傻了一样?
“你们又怎么了?不认识我了?”我怒了。
“没,没有。噢,你要治伤,可是我没带金创药啊。”白玉堂十分为难道。
“那算了,我们先找个地方吧。”我呶起嘴道。
展昭垂下头,回身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给我穿上,我才注意到这袍子没有左袖。抬起头,却现他整个左臂是赤裸的,大臂处用内衣袖子简单的包住,整个衣袖都是红的。
这猫,玩命呢?
“我们快走吧。”我首先提议。
“好。”他们两个同意,然后扶着我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去。
我们三个在走,白耗子一边走,一边与展昭吵,当然吵的内容还是与我有关,不过到最后就剩下那只耗子一个人在聒噪,展昭是沉默,我是没有力气和他吵。吵到最后他自言自语道:“其实你这样是最好的,我还以为子陵和你……”
“和我怎么样?”我终于忍不住了,这只耗子满脑子都是ray,他们还真是绝配。
“不怎么样,不怎么样?”当然提到ray,这只耗子就老实了许多。
我们就这样走了大约四里多,终于看到了一个小村落:“啊!终于看到人了。”
展昭翻了一个白眼,白耗子则是翻了好几个白眼。村子不大,只有一家小旅馆,可是看到我们三个人这浑身是血的样子,把掌柜的吓的躲在柜台后面不敢出来,店小二战战兢兢想把我们请出去,可是白五爷一拍桌子一瞪眼,画影往桌上一放,谁敢触他的霉头。
“爷,您您这是?”小二小心翼翼的凑上来问道。
啪!一锭十两的银子就砸在了小二眼前,小二的眼睛先是一亮,可随即便是更严重的哆嗦。
“别怕,这银子一不是偷来的,二不抢来的。”白玉堂说的很平静,好像这一身的血衣与杀人放火没有一点关系。
“是,是,爷,小人不敢。”小二急忙陪笑。
“给我们两间上房,弄上两桶干净的水,几尺白布,拿上这些银子再给五爷置办三身干净的衣物。”说完又从怀里摸出一锭十两放到桌上:“够了吗?”
小二点头如捣蒜一般:“够了,够了。”
白玉堂又在桌上摆了一锭银子:“这些买你的嘴,明白吗?”
小二咽了咽吐沫:“小人明白,小人明白。”
“明白就好。”白玉堂一挥手,示意他去办。
“等等。”我急忙叫出住他。
“这位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小二像陀螺一样又转了回来。
“我要五斤烈酒,越烈越好。”
“爷,你这身体,只怕,不能喝酒吧?”
“让你买,你就买,罗嗦什么?”我也没有多少耐心了。
“是是是。”小二像旋风一样逃了出去。
我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展昭,脸色苍白,左臂不自觉的在颤抖。不知道他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才能忍住这样的伤痛。
揪出掌柜,给我们三个人打开了两间上房,说是上房,其实也就是干净一点而已。不一会小二便把我们要的东西送到屋里,然后远远的逃开。
他们两个悄悄离开后,我这一身伤就要自己处理,没有麻药,也没有止痛药,烈酒倒在伤口上,比受刑时还要痛,好像被火烧着一样。
“风杨,你怎么样?”门外传来一个关切的声音。
“好了。”我将就着,把身上的伤口处理了一下,换上了干净的衣物。
展昭推门走进来,看样子左臂的伤口也处理过了,看到我坐在床上,脚下是一堆血衣,他原本苍白的脸上就泛起一层红晕。
“展大哥。”我别扭的叫了一声。
“嗯!”他低着头,把地上的血衣拾起来,塞到床下。
“展大哥,你没事吧?”我没话找话。
“没事。”他抬起头,目光落到我手上,而后低低的声音问道:“疼吗?”
看看自己被摧残的手,怎么不疼,十指连心,不知道把我疼晕过多少次,有时侯我甚至都想把这两只手剁下来。唉!别扭,真是别扭死了。就是害怕这种状态,所以一直不愿他知道我是个女的,可是现在他已经知道了。
“我帮你包一下吧?”他试探着问道。
“好啊,反正我自己也包不上。”我笑呵呵的把两只肿如猪蹄一样的手伸出去,希望这样他也可以放松一点。
他看看我的手,然后认真的白布撕成条,放到烈酒里先泡一下。虽然早有思想准备,可是那带着烈酒味的布条触到手指的一刹那,还是把我痛的剧烈一颤。
“弄疼你了?”他一下变得慌乱起来。
“没事,没事。”我偷偷的摸了一下眼泪说道。
他低下头:“你为我受了太多苦,展昭无以为报。”
“是啊,我苦死了,可是你要怎么报答我?”我乘势问道。
“但凭姑娘吩咐,展昭万死不辞。”他抬起头真诚的说道。
这傻猫?不逗他了,我笑了笑说道:“我最烦的就是你们这里这些三从四德的女子,娇娇弱弱,手不能提,肩不能担,除了会打扮,别的什么也会不干,连一点主见都没有。”
他怔了怔,看着我,试图想说什么,好像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父母从小没儿子,我是被当儿子养大的,让我像一般的女人那样,我做不来。”我试图让他能理解我。
听完我的话,他出神的看着我,突然就笑了:“是展昭失礼。”
“那我以后还能叫你展大哥吗?”我问道。
他点头:“能。
“还能当我是兄弟吗?”
“能。”
“能管我吃喝玩乐吗?”
“能。”
呵呵,早知道猫儿就不一般,果然。
“呵呵,说的这么甜蜜?”一个油腔滑调的声音传进来。
白耗子?我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个笑得张扬的桃花脸,什么时侯这英俊无双的脸上多了这么大一块淤青。就有颧骨那地,明显是吃了一拳头。刚刚脸上黑一道,红一道看不出来,现在把脸洗净了,才看得清清楚楚。
“白五爷,您那脸是……”
白玉堂急把脸捂住,瞪大耗子眼怒视展昭,牙缝里生生挤出了几个字:“问你家的猫大人!”
第一百七十六回 巧释兵权
更新时间2010…1…28 21:10:16 字数:2829
提起被毁容的脸,白耗子自然是一肚子的气,于是在我的再三追问下,他们终于向我说起了我晕倒以后的事情。
萧红妹看着三个人越走越远,细细的眼睛里闪出一丝难以查觉的阴冷,不知何时她身后又多出一个人,明黄色的龙袍,十分小心的看着身边的妻子。
“陛下是不是想问臣妾为什么放过他们吗?”萧红妹平静的问道。
耶律宗真笑了笑:“皇后此举必有深意。”
萧红妹笑了,笑着看向耶律宗真:“有陛下的两千精兵,他们就插翅也逃不出去。”
“呵呵。”耶律宗真干笑了两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皇后啊!只是那个风杨……”
“我不会放过她,等她醒来,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已经被乱刀分尸,那是不是比杀了她更让她难过呢?”红妹的声音越来越青,也越来越冷。
耶律宗真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颤,他想了想问道:“如果杀不了他们呢?”
红妹把手里的血红的布包展开,纤纤细指取出里面的一团血肉,非常细心的在耶律宗真面前铺平,擦去上面的血渍。
哇!耶律宗真忍不住吐了起来。
红妹鄙夷的看着他,平静的问道:“陛下如此放心了吗?”
耶律宗真急忙点点头,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无论他是生是死,自己都能放一百二十个心了。
“陛下,老平山王思念自己的孙儿,悲痛欲绝,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宝贝孙儿还活着,想必一定很高兴吧?”红妹好像在说着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皇后,你的意思?”
“如果围捕他们的人恰巧就是北大王院的兵马,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