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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万一要是有用……
长妤将这个念头一过,立马决定,快点开跑!
长妤往后一退,微笑道:“师傅,您若有事,徒儿就先不打扰您了。徒儿先告退了。”
她说着再次往后一退,退到门口,转身去开门。
但是手刚刚碰到门,一只手就稳稳的按在了她的手上,那冰凉的触感让长妤觉得自己被盖住的手骨都被冻僵了,似乎一动就只能咔咔作响。
“小狐狸,你勾引的为师吃你的的脖子,怎么,想跑?”
长妤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吃个鬼!
长妤愤愤的回头看着他:“谁勾引你!”
重云瞧着她的小模样,嘴角一勾,然后伸手突然一伸手,卡住她的腰。
长妤的身子突然腾空,等到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扛在了肩上,她狠狠的揪住他的头发:“放我下来!”
重云被她扯得眉毛一扬:“放开!”
长妤冷笑道:“放个屁!要放你先放!那是你自己做的孽,关我什么事?师傅若是难耐,相信皇帝陛下一定很乐意为你宽衣解带!”
重云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你非得作死么?!本殿就成全你!”
长妤心里一惊,重云已经一把踹开了房门,长妤只觉得人在风中飘,等到落地的时候,却见已经到了一座宫殿。
“参见殿下。”
那些人一看到重云,全部齐刷刷的跪倒在地,长妤被她这样扛着,胸口闷得慌,繁盛的灯火从眼角一溜溜的滑过,跪着的人不断的往后退,但是在重云走过的刹那,有大胆的宫人抬起眼,惊讶的看着重云背上扛着的少女。
混蛋!
长妤心底里暗骂,心里愤恨的又使劲的拉扯重云那仿佛绸缎似的发。
但是瞬间身体再次腾空,然后咕噜噜的一转,“噗通”一声,浸骨的冰凉突然间涌上身体,长妤整个人都被抛入到一个寒池里。
她吞咽了几口冰水,然后才从寒池中撑起来。
一抬头,就看见重云站在她对面的寒池边上,讥诮的勾着嘴唇:“本来,本殿想让你好好的洗一下,既然你想要作死,那么就试试。”
长妤的脑袋根本反应过来。
重云伸出手,然后抽出自己束发的紫金冠,“啪”的一声甩到地面,像是流水一般的乌发瞬间倾泻下来,然后,他开始用手去解自己围在腰上的玉带。
“师,师傅,您干什么?”长妤被冻得瑟瑟发抖,忍不住往后一缩。
重云漫不经心将自己的腰带一甩,踢掉穿着的靴子,然后,那大理石般雕刻的脚踏入水中:“干什么?嗯?”
长妤心中暗道不好,刚才确实将这个男人给惹毛了。
她现在可根本想不到那么多,迅速往寒池外面爬去。
她的半边身子刚刚趴在地面,也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了,可是重云的衣袖一挥,缠着她的腰将她给拖到寒池里:“你若敢踏出这个池子,本殿立马就将你剥得干干净净,好好得让你尝一尝鱼水之欢。”
长妤又吃了几口水,一回头,看见重云只披着宽广的玄色衣袍,穿着绸裤入了水。
雪白的绸裤入了水,紧紧的贴在他身上,勾勒着修长而劲瘦的腿,猿臂蜂腰,露出的大半肌肤,玄色衣袍在水中散开,胸前一览无余。
长妤的全身就像是烧着了一样,她使劲的闭上眼睛,紧紧的贴在寒池边上,声音忍不住带了几分柔弱:“你无耻!”
可惜这三个字对于重云来说,简直是最没有杀伤力的。
他没有接近长妤,而是靠在寒池的一边,冷冷的抬了一下眼,伸手端起放在寒池边上的酒壶,然后自己倒了一杯,慢悠悠饮了一口,方才道:“不是勾引么?就在这里,如果你冷得受不了了,可以到为师的怀里来。”
长妤一张脸涨得通红,这个眦睚必报的小人!竟然要自己投怀送抱!
但是长妤是一个何其倔强的人,若是因为这点事情妥协就不是她了。
她闭着眼,死死的咬着牙关,试图去抵抗这样入骨的寒冷,也不知道在这个夏天,这样冷的谁是怎么来的!
寒冷一波波袭来,她的脸色愈来愈白。
重云的手里握住酒杯,眼睛落到她身上,看着她慢慢的疏导着真气去抵抗这些冷意,眼眸淡淡的垂下,目光落到手心上被她划出的痕迹上。
长妤的嘴唇完全没有血色。
他的目光紧紧的看着长妤,看着她就是死憋着,便是能力不够也绝对不向他这里走动一步。
一杯酒一杯酒的倒入口中,当最后一滴酒在喉咙里浸透,他握住酒杯的手一收,瞬间,金杯化为齑米分。
很好,很好,便是等死也不过来,他这个乖徒儿,可是有骨气的很!
长妤只觉得自己开始牵引着的那缕真气在慢慢的消失,半边的身子都已经僵住了,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哗啦”一声,然后,一道散发着隐隐的暴怒气息瞬间袭来,长妤一下子睁开眼,就看见重云站在她面前的两条修长紧致的腿,还有两腿间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间重云已经低头,一把卡住她的下巴。
长妤想要张嘴,但是舌头都已经冻僵了,根本没有任何的力气。
他的脸上的笑意仿佛要将人覆灭。
“你想死?嗯?”
鬼才想死!若非是因为他,她会这么逼自己?!
长妤冷哼一声,然后使劲的将自己的头一偏,脱离他的手,不去看他。
重云一把将她给提了起来,然后一伸手,探入她的胸口。
“你这个作死的丫头!”
长妤只觉得一股真气沿着自己四肢百骸慢慢的流动,所到之处,万里冰封解冻,再次散发着勃勃的生机。
重云的手搜索着她身体的内脉。
哼,这个作死的丫头,本来是想让她在这寒池里增长一下功力的,却死撑,若是再迟一会儿,她是不是就是等着见阎王?!
长妤浑身出了一层汗,软软的趴在重云的肩上。
重云低头一看,就看见长妤已经睡了过去,头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寒水,长长的睫毛沾着水珠,像是一朵欲飞的雨蝶。小巧的鼻子下面,红红鲜嫩的米分唇微微的张着,娇艳欲滴。
他低头,拨开她的唇进入,将她每分每寸的柔软纳入,吞噬,席卷,只是晕过去的小狐狸,比醒着的时候,滋味差了不少。
不过,勉强入口罢了。
重云退出来,像是餍足了的兽,连自己都没察觉的轻轻的抚摸她湿了的发,然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从池子里走了出来。
——
这回长妤又做了一个梦,梦里面颠来倒去的一番景象,记不清楚,但是唯一让她有些印象的就是自己一脚将重云给踩在地下,重云抱住自己的腿苦苦哀求。
简直太爽了。
长妤睁开眼,手微微一撑,便摸到玉石一般肌理的身体,长妤的脸微微一红,刚刚想要离开,但是却觉得微微的不对。
不可能。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手却不由自主的沿着他的胸膛往后面摸去。
尽管这具身体外表看起来完美无瑕,但是长妤也分明的感受到了,那虬结的身体下面断裂的筋脉和一道道伤痕。
不可能。
她再次对自己说。
但是眼底的惊疑却止不住浮上来。
十七岁?!怎么可能!
十七岁的人,身体的骨骼根本还未完全的长成,但是眼前男人身体的骨骼,分明已经是成年人的模样了,难道,当年的重云根本就不是年幼入宫成为正华帝的男宠的?可是,若不是年纪小,又怎么可能骗过正华帝,不管如何,正华帝都不是好糊弄的。
一个大胆的念头再次浮上长妤的脑海。
他不是重云。
可是,这个念头立马又被长妤给推翻了,不是重云又是谁呢?就算几年不出现,但是相貌根本无法变,就算几年的时间男童变为少年,容貌会有变化,但是根本变成两个人这是不可能的,至少那相貌间的神似绝对做不得假。而且更重要的行事风格,根本就和多年前没有变化。
但是身上的那些伤痕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她以前了解这方面的东西,恐怕就根本就想不到重云那完整的皮肤下面包裹着的伤痕累累的身体,传说中有一种遗失的方法,可以使人的皮肤焕然一新,可是,这种方法简直是非人所能承受的。
换皮。
想到此处,长妤微微一愣,重云从当年的小男宠到现在这样的地位,本就不知道带着多少的血腥和隐忍。
她想着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将自己的手伸了回来,但是刚刚离开重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