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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他走近一看……“啊——”傅春秋被贵妃榻上的那团东西吓得叫了一声,一脸惶恐地往后大退一步,指着那个方向,怒视前方,大声问道:“你是谁!”
☆、义结金兰,凝妃心计
? 傅春秋之所以如此惊慌;是因为他看见原本应该躺着他家爱妃的贵妃椅上;躺了一只一脸绿脸的怪物;更可怕的是那张绿脸还呈现着龟裂的恐怖模样。
“皇上?”傅凝芸听到响动;撩开门帘从侧屋走了出来,正好遇上同样听见傅春秋叫声赶进来的陆晓;两人面面相觑,看着傅春秋一脸苍白。
“这……这是什么东西?”傅春秋颤着手;指着贵妃椅上躺着的怪异生物。
傅凝芸随着他的手指一看,“噗嗤”一声笑了,快步走过去;拖着睡得迷迷糊糊的夏筱冉坐起来,“冉冉。”傅凝芸摇了摇她的胳膊;又轻声唤她,夏筱冉总算给面子的睁开了眼,神情依然迷糊。
“来,我们去把脸洗干净。”傅凝芸把她拖起来,一路拉着她往侧屋走,那里是傅凝芸平日洗浴的地方。
傅春秋还没缓过神来,实在没办法将夏筱冉那张清丽喜人的漂亮脸蛋,与刚刚看到的那张怪物脸联系在一起,他缓缓地转过身,看见身后同样一脸错愕的陆晓,张张嘴,问他:“芸儿刚刚叫那个怪物‘染染’?”
陆晓迟疑地点点头,转身看向傅凝芸拉着夏筱冉离开的方向,好一会儿愣神,“凝妃娘娘拉着的那个,好像是染染。”虽然面容全非,但那双琉璃一般清透的眸子,他记得。更何况,夏筱冉挺着的那个大肚子,想让人认不出来都很难。
傅春秋望着侧屋,脑中浮现出刚刚见到夏筱冉那张恐怖的脸,嘴角狠抽了几下,视线转向陆晓,一脸同情地对他道:“她不会是中了什么毒物,被毁了容貌吧?”如花似玉的一张脸,傅春秋想想也觉得可惜。
被傅春秋这么一问,陆晓也心下一凉,方才他见傅凝芸叫“染染”时,也被吓了一跳,乍见那张绿森森的脸,立起的汗毛到现在还没有倒下来。
傅春秋见陆晓不说话,脸色不断变幻的表情,显然比他受到的刺激还要大,不由得笑着走到他身边,揶揄他:“若是她真被毁了容貌,被姓沈的休了,那副尊容,你还要她吗,看见了晚上睡觉都会做噩梦吧。”
这一次陆晓并未被傅春秋激怒,脸上紧张慌乱的神情反而淡了下来,他的眼睛看向侧屋,话却是对傅春秋说的:“没有这种可能,沈墨轩不会不要她。因为我们都知道,除了美好的容貌,她还有更多值得拥有的东西。”
“什么东西?”这时夏筱冉随傅凝芸走了出来,只听见傅春秋与陆晓两人对话的尾巴。
肚子里也不知道怀了个什么孩子,自从怀孕后,她就变得特别嗜睡,之前和傅凝芸调配了面膜敷上脸后,居然在卧榻上睡着了,也不知是不是之前在花园的石子小路上走出了效果,这一觉睡得夏筱冉很舒服,不知不觉中就一觉睡到了日下西山。
“咦?”傅春秋两步走上前,凑到夏筱冉脸下,来回仔细看了看,伸手在夏筱冉脸上戳了戳,疑惑地问道:“你的脸?”
“啪!”夏筱冉一巴掌拍下傅春秋的手,用力抹抹刚刚被傅春秋碰过的地方,一副嫌弃地横眼看他,“戳什么戳,如假包换的脸。”
夏筱冉卸下了绿泥面膜,脸上清透光亮,白皙水润更胜从前,温水洗涤过的肌肤未着粉黛,却晕着自然的粉色,清新可人。
傅春秋眨眨眼,依然不敢相信,刚刚看到的那个绿脸怪人,和眼前这个俏生生的小美人是同一个人,“不是,你刚刚的脸……”
傅凝芸笑着走过来,挽住傅春秋的胳膊,同他解释道:“皇上你记得臣妾用蜂蜜珍珠粉做过的那个吗?敷在脸上,皇上说很香很好闻的那个。”
傅春秋顺着傅凝芸的引导一想,顿时大悟,“爱妃做的那个可比她这个好看多了,这个也太吓人了。”
夏筱冉咬咬牙,用白眼瞪他,傅春秋却还不知死活,接着道:“不过爱妃天生丽质,做什么都好看,不像有些人。”
“当然不是。”傅凝芸笑着接过话,说道:“这次用的是绿豆牛奶,自然和上次不一样。你看冉冉做出来,效果多好,脸蛋像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细滑。”
夏筱冉见傅春秋真要靠过来仔细瞧她,立即不乐意了,扭头端起刚才捣腾面膜的小碗,小碗里还剩了不少绿油油的面膜,夏筱冉扬扬手,对傅春秋半点客气也不讲,直接威胁道:“不如我再上一次这个,让皇上仔细再瞧瞧吧。”
傅春秋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移开视线,连连摆手,“不必。”
傅凝芸见傅春秋在夏筱冉那碰了一鼻子灰,立即乐了,乐呵呵地抱过傅春秋的胳膊,一双水灵的眸子,在傅春秋的鼻尖上悠悠地打着转,浓情蜜意若无旁人地叫他:“夫君。”
这柔声细语润物无声的一声“夫君”,可不是随便什么时候都能听到的,傅春秋浑身上下在听到那一刻就酥了,笑眯眯地揽过傅凝芸纤柔的腰肢,“爱妻有何要求,尽管说。”
平日在外人面前,芸儿少有这般与他亲昵,进了逐月皇宫之后,更是改口称他“皇上”,他好哄歹哄,她也只会在某些特殊时刻才叫他“夫君”,这物以稀为贵,如今自然显得格外金贵。
而且傅凝芸对他少有要求,傅春秋总想给她什么,但傅凝芸对那些女子喜爱的珍宝首饰,向来不稀罕,如今遇着个她稀罕想要的东西不容易呀,哎。
夏筱冉瞅着傅春秋那副眼巴巴等着傅凝芸擦亮阿拉神灯的表情,心中感慨万分,据说每一只灵力强大的怪兽,都会有一位收服它的得道高人,就像观音收服了红孩儿,如来收服了孙悟空,显然,傅凝芸就是收服傅春秋的那位得道高人。收怪不容易啊,夏筱冉不由得,发自内心地对傅凝芸致以了崇高的敬意。
“夫君。”傅凝芸语调轻柔,不撒娇也不发嗲,但那盈盈一笑间,就是让人觉得心动神往,“我认了冉冉做妹妹。”
傅春秋的笑容微微定格,慢慢收了几分,转头扫了一眼同样一脸疑惑的陆晓,心中已开始琢磨起傅凝芸的用意来。
他将夏筱冉带进宫的用意,傅凝芸十分清楚,对他所作之事,傅凝芸从未有横加阻拦或是表示不赞同过。向来是他要往东,傅凝芸就跟他往东,他要往西,傅凝芸就随他往西,他在日曜,她就陪他在日耀,他回逐月,她就与他同居逐月皇宫,做他的亲密爱人。
如今他让夏筱冉入宫做人质,是为了让夏清庭等人的行为受到限制,可若是傅凝芸认夏筱冉做妹妹,这事就……
傅凝芸不是做事无考虑的人,恰恰相反,她还是一个万事以傅春秋为考虑的人,所以她这样决定,傅春秋想,她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莫非是想将夏筱冉收入后宫?傅春秋心想。
之前傅凝芸做过不少这样的事情,很多掌权之人的女儿,之所以被傅春秋纳为后宫成员,都是由傅凝芸做出的决定。姐妹有很多种,夏筱冉若是做了他的妃子,那不就是傅凝芸的“姐妹”了?
傅春秋想,莫非这一次傅凝芸也想这样解决危机?好吧,为了战略目的,他也不在意帮沈墨宣养了娘子和孩子,反正他的皇宫地盘很大。
如此一想,傅春秋顿时茅塞大开,方才堵在心口的那口气也顺畅了,他轻轻拍了拍傅凝芸的手,嘴角一勾,一双狐狸眼发出闪闪的光亮,他低头看着傅凝芸,笑得万分温柔道:“做姐妹好呀。”
“皇上同意了?”傅凝芸笑颜更灿,闪闪的好似会发光。
傅春秋微微移身,不露痕迹地挡住身后陆晓的视线,笑着对傅凝芸回道:“是的,朕准了。”
傅凝芸得了他的准,伸手拉过因为还没弄清状态而发呆的夏筱冉,趁热打铁地吩咐她:“冉冉,快叫姐夫。”
“姐……姐夫?!”这回轮到傅春秋傻了,“芸儿你!”
“嗯?”傅凝芸一脸疑惑,蹙着眉问他:“皇上你怎么了?冉冉是我妹妹,你是我夫君,叫你姐夫不对吗?”
当然不对!傅春秋被想象与现实的距离打败了,原来傅凝芸真的是要认夏筱冉做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