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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筱冉极委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我那不是救夫心切嘛。”
沈墨宣当然知道夏筱冉是担心他,才会失了方寸,心中柔软,嘴上却说得现实:“你一个女人,就算我在火里,你赶过去了又怎么样?你冲进去了,也没办法把我带出来,最后两个人都会死……”
夏筱冉一把捂住他的嘴巴,眼中的小火苗蹿蹿往上冒,“不许你说不吉利的话。”
沈墨宣拿下她的手,轻轻一笑,道:“我只是想告诉你,若是遇到这种情况,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自保,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希望你好好的。”
夏筱冉眼中的火光一瞬间灭了下去,眸中微微湿润起来,语调软成了一滩水,声音越发软趴下来:“可是我也希望你好好的啊,我希望我们都一直好好的。你答应过我,等到我们金婚的时候,你要送好多好多的金子给我,可是你若是不在了,到时候我管谁去要。”
沈墨宣的心不知被什么敲了一下,酸麻的软了下去,他伸手拉过夏筱冉坐在他大腿上,将下颚依靠在夏筱冉的肩膀上,从背后抱住她。
感觉到怀中的人儿心情低落,沈墨宣试着调试气氛:“到时候若是我不在了,那我一定会留很多很多的金子给你,说不定你会成为京城最有钱的女人,到时候……”
“我不要!”夏筱冉打断他,反身向后,面对着他,强势的气势“蹭”的冒了上来,一字一句地说道:“沈墨宣,若是你不想看到,我带着你的家产,跟别的男人同床共枕,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
“唔。”夏筱冉未说完的话,全被沈墨宣的唇封在了嘴里。
他的唇又重又狠,不似平日的温柔,带着一股霸气,像是要用尽浑身的力量将她全身心占有,每经一处便攻城掠地宣示主权,贪婪且霸道。
夏筱冉急喘着与他分开,樱红的唇瓣湿湿的,变得饱满水莹,脸颊已是绯红一片,她却不怕死的还要将之前被沈墨宣堵住的话说完:“若是不想看到,就给我好好活着。”她放掉全身的力气,趴进沈墨宣怀里,低声道:“只要你好好活着,怎样都行。”
所谓明刀易躲,暗箭难防。这两日夏筱冉接收的事情太多,她感觉脑筋绷成了一根细绳,自己的处理器就快崩溃了,而她的忧虑也确实过多了,总担心不知道哪个角落会蹿出一支暗冷箭来。
心里其实知道,沈竹轩不会害她,行为上却很自然的想防着他。他或许不会害她,但孩子呢?孩子是沈家的第一个孙子,沈老爷没有正妻,对两个妾室和儿子向来没有妻妾嫡庶之分,她怀着的孩子,若为男孩,那对想要谋得所有家产的沈竹轩来说,也是一个威胁。就算他念在昔日两人视为知己的情分上,不害她,那傅春秋呢?
傅春秋那样一个心狠手辣的角色,就连自己的亲兄弟都能残害,又怎么会放任沈家走出他安排的戏码,逃出他的掌控。
她不得不防。
沈墨宣见她又胡思乱想,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笑容温暖,道:“走吧,娘叫我们回他们院子吃饭,自从听说你怀孕,他们便急着要来看你,全被我拦回去了,今日若是再不去,明天老爷子估计要叫人来把我们这墨染阁给掀了。”
夏筱冉见到他的笑容,也不再乱想,安慰自己,船到桥头自然直,胡思乱想思虑过多反而容易乱了阵脚,不如且走且看。
夏筱冉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突然想起一事,转身问沈墨宣:“我昨天听小厮说,昨日起火死了一个人,后来怎么样呢?”
昨天那火其实不大,就烧了墨染阁那几间厨房,火势根本就没有蔓延到主房这边来。只是沈家这么多年来,从来未走过火,大家缺乏预警意识,一听见着火了,立即炸开了,大家乱了方寸,乱七八糟一团乱跑。
沈墨宣挑起眉笔,仔细地给她画了几笔,回道:“已经到官府备了案,又送了好些银子给他的家人做安葬费。没事了。”
夏筱冉叹口气,这人的生命还真是脆弱,就这么小半天功夫,人就没了。之前她还一直以为着火是沈竹轩捣的鬼,却没想到真的是个意外,这回倒是她错怪他了。
夏筱冉突然想起小时候听过的一个故事。是说甲和乙是一对邻居,多年相邻,一直相安无事,可有一天甲在外头忽然听见有人传言乙是一个小偷。从此以后,每每家中的什么物件不见了,甲都怀疑是不是乙偷的。
如今,她大概就是这样的心理吧。
“墨宣,快给染染多夹点菜。”沈叶泽满面笑容,看来是对夏筱冉怀孕这个事情极为高兴。
夏筱冉看着眼前堆成小山的菜碟,有些为难地转头看向沈墨宣,却见他对自己笑得也有几分无奈。
顾清蓉的态度却还是淡淡的,只是比平日话多了些,问了夏筱冉近来身体的状况,有没有哪里不舒畅,饮食如何,在吃哪些补品之类的,看上去虽是淡淡的,但其实对于这件事,还是很上心的。
“婆婆。”夏筱冉突然想起一事,开口对顾清蓉道:“我嫁给夫君这么长时间,竟还不知道他的生辰,我想这个事情婆婆记得一定最清楚,所以想问问你,记下来。”
“这个我记得最清楚。”还不等顾清蓉回话,沈叶泽就开口插了话:“再过一月就到宣儿的生日了,十月二十八。”
“不知是哪一年?”
“启月二年。”
启月二年十月二十八?沈墨宣比沈竹轩小一岁,那白云寺听到的那个生辰八字,确实是沈竹轩的咯?
夏筱冉笑一声,拉下沈墨宣轻声道:“哟,原来你比我老这么多。”
沈墨宣瞅着她,伸手在她娇小的鼻子上轻轻一掐,道:“是呀,你嫁了个糟老头,如今上了贼床,想下去怕是难了。”
沈叶泽见小两口蜜里调油,心中也是安慰,他伸手在桌下握住顾清蓉的手。她的手四季冰凉,每次都要捂很久才会变得温热,怕是生产那年落下的病根。
如今见夏筱冉和他的宣儿如此幸福,也不枉他当初与夏清庭定下的那桩交易。当初他也未曾想过夏清庭会来找他谈两家的婚事,之前秦玉梅不知何时与夏家的夫人搭上了线,两人互换了夏筱染和沈竹轩的生辰八字不说,还偷偷交换了想要结为亲家的女人心思。
他家媳妇的心思不难猜,无非是想给自己的儿子找门好婚事,相府是棵大树,竹轩若是和筱染成了亲,她这辈子算是无忧了。但夏府夫人的心思却不是那么明白,见她为夏筱染的婚事来回奔波费尽心思,倒像是很疼她,但京城哪家不知他沈叶泽的二儿子身子不好,若是真疼她,又怎么会把自家闺女嫁给一个常年病疾缠身的病人。
直到夏清庭上门,这件事情才明了,他选了宣儿。两人合伙上演了一出偷龙转凤,这才结下了这门姻缘。
他答应过她,要将他视为己出,要经管他的一生,那他便会倾其所有的做到,即使对另一个儿子多有愧疚,也只能在其他地方弥补回来。手心手背都是肉,可他更记得她弥留之际,他曾给过的诺言,许她一生的诺言。?
☆、你要相信,你要等他
? “不知道灵欢的婚事准备的如何;明日我去二娘那方走动走动;若是有帮得上忙的;我也帮衬着点。她爹娘都不在身边;一个女孩子孤身在这边,虽然有二娘这个姑姑在身边;但二娘就一个儿子,怕有些女儿家的心思不能懂;顾及不上。”夏筱冉想着,这个秦灵欢虽然差点成了她的情敌,但也确实是个让人怜惜的女孩子。
大概与她自己的身世有关;夏筱冉总是很容易在父母不全的人身上,找到同命相怜的感觉;她很能感受那种缺失父爱或是母爱的感觉,那就好像是植物的生长,缺了阳光或是雨露,所谓的光合作用下茁壮成长,在他们的身上永远无法完整的实现,他们缺,缺很多很多的爱。或许他们会因为这样的缺失,而变得偏执,就如原来的她。
这些年来,她身边也有过好几个男人,但总是因为各种原因,起起伏伏,始终没有找到让她的心,停留下来的人。
夏筱冉歪过头看看躺在她左边的沈墨宣,微微一笑,突然想起自己曾在网络上看过的一篇文,上面写到:
“你要相信世界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