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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棋摇摇头,回道:“不是二夫人,是三夫人和老爷。”
夏筱冉瞪大了眼,居然是顾清蓉,而不是他的亲娘秦玉梅。
夏筱冉转过头,见身后的喜鹊也和她一样,一脸的奇怪,还一个劲地给她递眼色,让她去。
夏筱冉咬咬牙,回头对净棋说道:“净棋你在外头等我,我去换身衣服。”
净棋完成了任务,一脸喜色地退了出去。
“哗啦……”一声,夏筱冉身子里的八卦细胞,放闸了……?
☆、风景如画,和谐一家
? 夏筱冉跑进房里,见沈墨宣依然背脊挺拔,像模像样地坐在书桌旁挥毫洒墨。融融的烛光曳动着,映在他那张温润好看的脸颊上,晕染出一幅赏心悦目的画卷。
夏筱冉不得不承认,好看的人随便往哪儿一站,那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嘴角一弯,夏筱冉笑眯眯地走过去,她抽开沈墨宣手中的毛笔,挽住他的胳膊,扭扭那条水蛇腰,拖长音尾开始娇滴滴地撒娇:“夫君~”
沈墨宣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似乎对她这一招已经免疫了,“说。”
身子往沈墨宣身上靠过去,夏筱冉冲他巴拉巴拉眨眨眼,道:“竹轩那有个新鲜玩意,邀我过去看看,夫君你说我是去,还是不去?”
沈墨宣一笑,松开被夏筱冉挽住的手,提起笔,目光又回到了账本上,他道:“你既然已经应了下来,又何必再来问我。”
沈墨宣语气淡淡的,但夏筱冉还是听出了他话中的情绪。瘪了瘪嘴,夏筱冉再次抽掉沈墨宣手上的笔,把他的脸扳过来面对自己,“夫君,你在生气。”
沈墨宣没回答,只是将目光凝视着夏筱冉双眸,轻轻叹了口气:“娘子,你已经答应了他,再来问我的意思,换作是你,该如何?”
夏筱冉被他这一反问,有些语塞。如果换作她,她就拿根绳子把沈墨宣捆在床柱子上。让他大半夜的和别的女人见面,开什么国际玩笑!
夏筱冉咬咬牙,盯着沈墨宣眼瞳的那个自己,说:“那我不去了。”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君子,她一个小女子,偶尔后悔一下,应该还是没关系的吧。
沈墨宣这才笑了,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墨色眼眸中含着一丝宠溺,“去吧,不然该有人笑话我小气了。”
夏筱冉双手搭上沈墨宣的肩,勾着他的脖子,又冲他眨眼,得了便宜还要卖乖道:“那我可都是为了你不被人说才去的哦!”
沈墨宣愕然,表情有点苦,有点冤,有点委屈,有点哀怨……
“夫君,要不你一块去吧,反正婆婆和公公也在。”夏筱冉突然觉得这个建议不错。
谁知沈墨宣却拒绝了:“不了,今晚本来有个约,想着回来陪你,就推了,这下倒是正好。”
“啊……”夏筱冉内疚了。她说沈墨宣怎么今晚怎么会这么闲,原来……
“夫君~”水蛇腰又开始了。
沈墨宣眼角弯起,双手扶着夏筱冉的纤腰,道:“娘子,还没到端午,你就偷喝雄黄酒了?”
夏筱冉一愣,反应过来后,瞪着沈墨宣,上去就是一脚,“沈墨宣!你才是偷喝雄黄酒的蛇!”
踹完这一脚,夏筱冉就丢下不知死活的沈墨宣,怒冲冲地杀到院外去了。
在外头等着她的有净棋和喜鹊。喜鹊那丫头,在一开始听说沈竹轩那儿有新鲜玩意时,夏筱冉就见她两眼发光,一副垂涎欲滴的小模样,所以决定带她一块去。
“走吧。”夏筱冉招呼两人。
“小姐。”喜鹊上下打量夏筱冉,得到一个结论,问:“你不是换衣服吗?怎么还是这一件。”
夏筱冉瞪她一眼,扭了头往前走,走了两步突然丢出一句:“你家姑爷今天忘了洗,就剩这一件能穿了。”说完,也不理身后两人错愕的表情,甩头就走了。
等夏筱冉三人走到竹潇苑时,顾清蓉和沈叶泽已经到了,沈竹轩正陪着他们。夏筱冉站在不远处放眼看去,顾清蓉脱尘淡雅,沈叶泽玉树临风,沈竹轩清俊飘逸,三人立在小湖畔,有说有笑,还真像是幸福的一家子。
不知道为何,看到这一幕,夏筱冉有点生气,替她家相公生气。
夏筱冉放大步子,快步走上前去给沈叶泽和顾清蓉请安:“儿媳给公公婆婆请安。”夏筱冉的声色清脆响亮,在三人轻浅的谈笑声中,显得颇为突兀。
声一出喉,夏筱冉也有点愣神,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心中躁动,迫不及待地想去打破那份和谐。
“哟,染染来了,呵呵。”沈叶泽的笑容像三月里的阳光,即使在夜幕中也令人觉得那是温暖的一角,让人亲切。
夏筱冉掩嘴笑道:“公公,你这么一唤,我倒不好意思站在这儿了。”
“哦?”沈叶泽偏头看向夏筱冉,那一脸求知欲煞是孩子气,口中的话却姿态老成:“愿闻其详。”
夏筱冉看看沈叶泽,又看看也将目光投在她身上的顾清蓉,笑道:“公公你跟婆婆在这一站,宛若一对璧人,谁往边上一站,那不都是显得多余嘛。看你俩站在这,跟一幅画儿似的,你再一叫我,我就感觉自己在这特别煞风景。”
沈叶泽哈哈一笑,和浅浅淡笑的顾清蓉对视一眼,朗声说道:“我就说宣儿最近如何变得那般爱笑,原来都是因为娶了个嘴上抹了蜜的娘子。”
在场几人皆是笑,而后沈竹轩走了出来。他今日的脸色不错,不若之前见他时的那般灰白,不知是不是因为心情好,他的两颊稍红,双眸在暗色中像盈盈碧波,耀着破碎的光亮,只听他笑道:“弟妹这一说,我倒也觉得自个儿有些多余了。娘,你说呢?”
顾清蓉的笑容绽开了一些,语调轻柔,没有半分气势地对沈竹轩训道:“胡闹。”说罢又走近他身边,拉拉他消瘦身子上那件单薄的白衣,语气带着几分埋怨:“这夜里头天凉,也不知多穿一点,病了可怎么好。”
顾清蓉这一番话说下来很自然,每个动作都浑然天成的如同每天都在重复。只是说者无意,听者有意,夏筱冉实在无法消化眼前这个像一个普通母亲一样的顾清蓉。
在夏筱冉的印象中,顾清蓉总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脱尘之人,她似乎从来不需要了解这世间的世事,她也不关心柴米油盐,好似从来不用和银子打交道似的。她的世界似乎只有沈叶泽走得进去,又或者,那个世界只有她一个人,就连沈叶泽也只是一个能进去的过客而已。
每回见她和沈墨宣相处,夏筱冉总觉两人之间少了一点什么,而每回问起沈墨宣,他都只是无所谓的笑笑,像是对这种相处模式已经习惯了,只说自有记忆起,娘亲就是这个样子。
如今回忆起来,夏筱冉突然想起来他们之间少了些什么——少了儿子的放肆任性,少了娘亲的唠叨啰唆,少了亲昵。
之前夏筱冉也以为顾清蓉生性如此,但今日一看她和沈竹轩在一起,才觉出这其中的落差。又一想之前喜鹊同她说的那些奇怪,心中更是疑处丛生,莫不是……
“病了才好,病了就又可以吃到娘亲亲手给我做的青果粥。”沈竹轩笑弯眼角,拉起顾清蓉的手,那模样分明是在跟顾清蓉撒娇。
顾清蓉拍开他的手,正色道:“尽瞎说。不是说有新鲜玩意让我们看吗?快些拿出来,看过了好回去休息,你身子不好,别真着凉了。”
沈竹轩笑着点头说是,差了净棋带人去拿。
顾清蓉这才得了空和夏筱冉说话:“染染,宣儿还没回来吗?怎么没有一起过来?”很好,您终于想起了您的亲儿子,夏筱冉险些觉得沈墨宣这个名字,就要在顾清蓉的世界里变成水蒸气,蒸发了。
“夫君说是有个约,等会儿还要出去一趟,所以就没过来了。说让我替他陪着公公婆婆,玩得开怀些。”夏筱冉添油加醋,回的却也算得体。
“嗯,是灵欢回来了。”沈叶泽忽然横插了一句。
“灵欢?”夏筱冉姑疑地将这个人名又重复了一次,这分明是个女子的名字。
这时沈竹轩正好走过来,好心替她解疑道:“灵欢是我表妹,之前一直住在沈家,前些日子因为老家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