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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生命。若是我能活一百年,我们平分以后就能各活五十年。所以小绯,我们没有永生永世,只有今生今世了。”芳尘说着,心情忽然变的沉重。嘴角微微抽动,强忍着要哭的冲动。
“姐姐,这我早就知道了。”小绯说着起身,来到芳尘身前,俯身靠在芳尘的膝上,侧身,温和的望着芳尘。
“过去,姐姐一直用自己的人性封印着我的妖性。可是自打那次之后,我身上的妖性就渐渐的不受控制,虽然还不能恢复从前,但也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了。夏隐说那个魔咒是无解的,是在骗姐姐呢。虽然解开这魔咒是有些麻烦,但等到我的灵力都恢复之后,我便能自行解除,到时候姐姐就不用怕再也见不到我了。”小绯说着又往芳尘的身上靠了靠,一脸满足的样子。好像打定了芳尘永远都不会离开他似的。
听了小绯的解释,芳尘忽然觉的自己是傻到家了。原来夏隐一直都在欺骗她。夏隐之所以说这魔咒是无解的,就是想要自己代替她的位置来守护小绯。永远都没有办法主动抛弃小绯。
但还有一件事,夏隐没有猜到。那就是她与小绯的感情就算不靠生命的条件来维系,也是血脉相连永远都不会断的。
芳尘虽然不知道将来自己有没有轮回往生的机会,但不管怎样,她都想在未来的某个时候还能像现在一样,和小绯就这样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
“小绯,答应我,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请你去来世找我,让我想起我们在一起经历的一切。因为这段记忆对我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嗯,姐姐,无论姐姐轮回几生几世,我都会陪在姐姐身边守护你。因为只有和姐姐在一起,我才会安心,才不会寂寞。”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靠在一起,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但心里却达到了最完美的契合。这种感觉超越了爱情,超越了亲情。是一种奇妙的依存感。
用午膳的时候,月梅又在一边说些送饭宫婢传来的新鲜事。芳尘和小绯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和着,对这些琐碎的事情着实没有兴趣。
“主子,您还不知道吧?前儿个皇后娘娘又将一个主子贬去了冷宫,就是那个静心苑啊。听说那主子就是瞧不惯皇后娘娘那副莫然的样子,有意不用敬语,最后被皇后娘娘掌嘴。听说啊,那嘴不但被打的血流如注,就连牙齿都要掉光了。”月梅说着,忍不住抖了一下。小声嘀咕着,“这皇后娘娘还真是可怕,算算她册封也就不到一个月,这宫里大大小小被贬的主子也有七八个了。其实咱们陛下的后妃本来就不多,经皇后娘娘这么一折腾,这后 宫怕是要空了呢。”月梅说着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赶忙上前又给芳尘盛了一碗热汤。
芳尘虽然不愿意说这宫里的是非,但听月梅这么说,也忍不住问了一句:“这宫里都乱成这样了,陛下和华贵妃都无动于衷吗?就眼看着皇后这么胡闹?”
月梅见主子来了兴致,也瞬间来了精神,赶紧应和到:“谁说不是呢?主子你可不知,自打这皇后册封之后,华贵妃就病了呢。其实奴婢也不知华贵妃娘娘是真的病了还是假的,只听说华贵妃整日里都躲在华荣殿不出来,这宫里大大小小的宴会也都没去参加。只有昨天因为小皇子生病的事情才到凤鸾殿和皇后大闹了一场。好像是说,皇后不许太医去给小皇子瞧病呢。这事儿啊,我方才正要告诉您呢。”
“什么?皇后竟然过分到不让太医给珺辰瞧病?难道只有她肚子里面的是孩子,珺辰就不是吗?真是欺人太甚。”芳尘说着将手中的汤碗放下,又问道:“这事儿,陛下怎么说?”
月梅闻此,也有些为难,寻思了半晌,才回道:“这事儿奴婢就不清楚了。只知道随后太医是去给小皇子瞧病了。至于皇后娘娘,好像也没有受罚。皇上当晚还是留宿在了凤鸾殿呢。”
“这么说,陛下这些日子不是留宿在承安殿婉妃那里就是留宿在皇后那里了?还真是公平的很呢。”芳尘说着,前所未有的淡然,心里念叨着:夏隐,陶婉,你们还真是姐妹同心,一个鼻孔出气呢。
只是这闲话是听了,日子还是要照样过好。
芳尘始终觉的被禁足被隔离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自己不找麻烦,麻烦也不会攀上自己。只是担心点晴那孩子。不知道这一个月来她怎么样了。还有翟渊和子木,过些日子也该能进宫上朝了吧。
只是在这世上在意的人越来越少,能激起心底涟漪的人屈指可数,这样的人生,或许真的没意义了吧。
傍晚那会儿,芳尘刚睡醒,见小绯不在屋里,正准备出去寻他,谁知刚迈进前殿,就见夏隐一身艳丽的大红色凤袍站在屋里。
小绯则背对着自己,面对夏隐站着。
虽然看不清表情,却清楚的看到小绯的手是紧握着的。心里似乎有蓦大的怨气。
见此情形,芳尘也不想贸然出去,只躲在帘子后头,看看夏隐来这里到底是要做什么。
正文 一九七章不可逆
一九七章不可逆
见屋里的宫人都退了出去,夏隐这才上前,温和的望着小绯,“小绯,两年多没见,你真的长大了。”夏隐说着上前,要去牵小绯的手。
小绯见此,十分漠然的向后一退,躲开了夏隐伸来的手,回道:“皇后娘娘请自重。咱们素昧平生,何来两年不见呢。我看,您是认错人了。”
夏隐闻此,脸上闪过一丝的心痛,不禁收回了悬空的手,有些难过的望着小绯说:“小绯,你真的这样恨我吗?”
“不恨。”小绯十分镇定的回道,“在这世上我只爱我姐姐一个人。你如此伤她,连被我恨的资格都没有。”
小绯这句话,说的决绝,就如一把利剑一般刺穿了夏隐的心脏。夏隐有些恍惚的望着小绯。一时无语,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挽回亲生弟弟的心。
小绯见夏隐不说话了,十分冷漠的瞥了夏隐一眼,低声说:“趁我姐姐还在休息的时候你还是快走吧。我姐姐根本就不想见你,若是见了你,她又该伤心了。有的时候做事是要适可而止的,你已经害了这么多人了,就请你念在过去的情分上,饶了我姐姐吧。”
面对小绯的逐客令,夏隐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低声叹了口气说:“小绯,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3uww'你可知,若是爱上一个人,便是什么都愿意为他去做。即便是丢了自己,泯灭了良知,也在所不惜的。”
小绯听夏隐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些话,一时之间倒不知该如何应答了,只是望着夏隐忧伤的侧脸,心莫名的有些酸楚。于是低声问道:“你想说,你如今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你的本意,是为了你爱的人 ?'…3uww'”
夏隐闻此,点了点头,但又立刻摇了摇头,回道:“是,但又不全是。没有人逼我,也没有人怂恿我,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芳尘若是恨我,也是我自找的。谁都不能怪。”
芳尘站在帘后,静静的听着夏隐和小绯的对话,知道此刻若是自己再不出去,小绯和夏隐的姐弟之情便要断了。虽然对夏隐依旧是心存芥蒂却也有些不忍心,于是轻咳一声,从帘后慢慢的走了出来。十分恭敬的向夏隐行了一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
夏隐见此,眼中闪过一丝的痛楚。
芳尘,你当真要这么疏远我吗?
芳尘见夏隐没说话,便侧身对小绯说:“小绯,皇后娘娘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吩咐,你若是在这里会有些不方便,就先去里屋等我,我接了旨,领了命,就进去了。”
小绯闻此,一脸的不情愿,生怕芳尘一会儿会吃亏,但见芳尘又给他使了一个眼色,也就不愿再在这里纠缠了,所以只是在芳尘耳边轻声说了句“有什么事儿,就叫我,千万别吃亏。”之后就进了里屋。
见小绯进去了,芳尘这才慢慢的走到夏隐身边,望着夏隐已经有些显怀的小腹,淡淡的说:“看皇后娘娘的肚子,也有四五个月的身孕了吧?若是您在我这里出了什么事,我上下辈子加起来也不够赔您的。您有什么话还是赶紧吩咐,我就不给您上茶了,否则又该落人话柄了。”
夏隐闻此,轻叹了一口气,问道:“芳尘当真这么恨我,作为我的朋友,看到我拥有了眼前的幸福,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替我快乐吗?”
“你要我怎么去替你快乐?”芳尘说着十分冷漠的望着夏隐,“夏隐,你告诉我什么是朋友?朋友之间应该坦诚相待,因该彼此信任。而你,有没有对我说哪怕一句真话。”
芳尘说着步步逼近夏隐,强忍着嘶吼的冲动,压着声音说:“先是我与小绯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