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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芳尘的八卦毛病又犯了,明知道祈君昱会不高兴,但还是克制不住的小声问:“那个卓王妃是谁啊?是你的妻子吗?”
祈君昱闻此,明显一怔,并没有大发雷霆,只是淡淡的说:“你没必要知道。”
芳尘从来没有见祈君昱这么落寞,心里也不好受。就这样站在一边,看着祈君昱发呆。
半晌全顺才跑出来,请他们进去。芳尘鄙视的看着全顺,心里暗骂道:这个混蛋,肯定又向里面的主子添油加醋的打了不少的小报告,要么怎么这么晚才出来。看来我是不会那么容易脱身了。芳尘想着,狠狠的瞪了全顺一眼。全顺见了赶紧吓的低下了头,不敢再看芳尘了。
芳尘只顾瞪全顺,竟然忘了看路,一头撞在了祈君昱的背上。祈君昱转身,顺势扶住了芳尘,没有骂她,只是将她扶起来。看似不经意的说了一句:“卓王妃是我的皇婶。”
芳尘闻此一愣,看着祈君昱松开她的手,转过身去,没有等她,径自进了殿。芳尘见了也来不及多想,赶紧跟了上去,随祈君昱进了殿。
一进殿芳尘就瞥见了坐在祈君晏身边的怀恩公主。只见那怀恩公主,身着深紫色的宫装,头戴孔雀开屏簪。艳丽的大红嘴唇和与之完全不配的看似男子一般的剑眉。特别是那眼神,犀利的就像可以把人看透一般。芳尘见此,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心想:看来我是遇到大麻烦了。
祈君昱一进殿就恭敬的给祈君晏行了礼。看着一边剑眉横挑怀恩公主,淡淡的说了一句:“大皇姐也来了。”
怀恩看着祈君昱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这么重要的事情皇姐我当然要来压阵了。君晏仁慈,就我这么一个同胞姐姐,我必然要在这里给他出出主意。以免被有心之人蒙骗了。”
祈君昱闻此脸色比刚才还要那看几倍,似乎不愿与她多费口舌,索性不理她了。
祈君晏似乎一点没有闻出君昱和怀恩言语之间的火药味,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一身宫装的芳尘,不禁称赞道:“昨夜就已经觉的芳尘是人间绝色了,今日装扮起来,倒是越发的娇艳了呢。”祈君晏说着,自顾自的傻笑了起来。
芳尘听了,并没有觉的有多高兴,只觉的一束犀利的目光,直直的打在自己的脸上,让人浑身不自在。所以芳尘也只是礼貌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开口说话。
怀恩公主见此,立刻起了身,慢慢的踱到了芳尘跟前,轻笑一声,抬手端起了芳尘的下巴,仔细的打量着。芳尘心里虽然气愤,但也不敢爆发,毕竟明眼人都可以看出,这个怀恩公主是不简单的。
“你的事,本公主都已经听说了。你既然说你来自遥远的国家,我们确实无从查起。况且为查你这样一个女子的来历而大费周章,也确实不配啊。”怀恩公主说着放下了芳尘的下巴,一脸轻蔑的盯着她。
芳尘闻此,心里怄的不行,强忍住了心中的怒火,小声问道:“既然公主这样想,那是不是就代表我可以走了?是要放了我吗?”
怀恩公主听了芳尘的话后,一阵轻笑:“我看你这个丫头是不是疯了。你虽然不是什么妖孽,但也很有可能是某些心怀不轨的人,安插过来的细作。你说,我会放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走吗?我们皇室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可疑的人。你要是想活命,就告诉本公主你是谁派来的。本公主一高兴,也许放你一条生路。如果你一直嘴硬不说,那本公主只有执行宫规了。”怀恩公主说着,又走到了芳尘的身边,摸着芳尘的脸,说到:“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要是花了,就可惜了。”怀恩说着用长长的指甲戳着芳尘的脸。
祈君昱见此,一把拉开了怀恩公主的手,将芳尘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对着怀恩公主一脸怒色的说道:“皇姐也太心急了吧,您再怎么说也是一国的公主,难道非要做这些乡野村妇都不耻的事情吗?”祈君昱说完转向身后的芳尘,小声问道:“你的脸没事吧?”
芳尘摸着被掐出一道指痕的脸,心里委屈的不行,但是不想再惹麻烦,赶紧摇了摇头。
祈君昱见了,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还是十分的气愤。
怀恩刚才被君昱这么一拉,差点摔倒在地,她好不容易的站稳身子,就转身恶狠狠的盯着君昱,不顾礼仪的大喊道:“祈君昱,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放肆。我和君晏才是这瀚玥王朝名正言顺的主人,你的生母虽然现在是个太妃,以前也不过不过是我母后身边的贱婢而已。你既然有幸身为王爷,你就夹着尾巴活着就好。你以为本公主怕你吗?今日你竟然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丫头公然顶撞我,我一定要让你看看我的厉害。”怀恩公主说着,从头上拔下了一支金簪,一把拖过了站在祈君昱身后发愣的芳尘,毫不手软的将簪子刺向了芳尘的喉咙。
就在金簪刺向芳尘的一瞬间,只见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飞向了怀恩的手,怀恩吃疼的尖叫一声,手里的簪子应声落地。
芳尘惊魂未定的看着地下的簪子和刚才击中怀恩的东西,竟然是一个金牌。
祈君昱见此赶紧拾起地上的金牌,看着刚刚进入大殿的男子,恭敬的行了一礼:“君昱拜见天卓皇叔。”
芳尘看着刚才救了自己一命的男子,有些傻眼。俊朗的面容,高挺的鼻梁,不正是昨晚被自己手电筒一照而摔下马的“盗猎者”吗?他是变态王爷的小皇叔?怎么长的这么年轻啊,似乎比皇上还要年轻几岁。这些古代人啊,真是奇怪啊。芳尘心里瞎想着,心依旧跳的很快。
天卓向君昱温和的点了一下头,接过君昱递过来的金牌,挂回了身上。向满脸错愕的君晏陛下行了一礼,就怒气冲冲的向怀恩走去。
怀恩摸着被金牌打的红肿的右手,一脸的紧张。
天卓快速的走到怀恩的身边,劈头盖脸的质问道:“是谁允许你拿着凶器在这宣政殿公然杀人的?你口口声声说你自己有多高贵的出身,那你的所作所为对的起你的母后吗?你的母后端贤皇后可是这**母仪天下的典范,你说你有哪一点像她?皇上在上,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颐指气使?你难道不知道僭越的罪有多重吗?你以为你亲手杀了自己的夫君,就可以手刃天下所有的人吗?刚才用来教训你的金牌就是你父皇生前所赐,用来打你是物尽其用,你不用委屈。”
怀恩公主被天卓骂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但还是小声反驳到:“皇叔错了,那个混蛋是该死,他竟胆敢背着本公主和他人私通,我一剑捅死他,还是便宜了他。这样的混蛋早就应该千刀万剐了。”怀恩说着紧紧的咬着嘴唇,似乎又想起过去不开心的事情。
天卓闻此。冷笑了一声说:“你已经没救了,本王不想跟你争辩了。你只告诉本王,你还敢不敢胡来了,你若是不知错,现在就给我滚出宫去,你若是诚心认错,本王就留你在这里旁听。”
怀恩公主心里虽然不服气,但还是不敢得罪这个重权在握的小皇叔,赶紧小声的说到:“怀恩知错了。”
天卓闻此,满意的点了下头,转向了一遍的芳尘,眼中闪过一丝十分复杂的神色。
正文 第十章我的命运他做主
芳尘有些心虚的看着天卓,双手在长长的袖子里搅来搅去,心里是十分的忐忑。
天卓没有再理会刚才发疯的怀恩公主,一脸温和的对云初说:“姑娘的事,我已经听了个大概了。本王知道姑娘昨夜无心害本王,不然也不会好心的为我止血,这丝帕就先还给姑娘了,你就不要在我面前如此拘泥,我并没有要伤害你。”天卓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了昨夜芳尘为他止血的帕子,递给了芳尘。
直到这时芳尘才发现天卓的额头上有个指甲大小的疤痕,还好那个伤痕贴近发际线,所以没有破相。芳尘不好意思的接过天卓递来的手绢,心里酸酸的,心想:这个手绢是妈妈给我买的,我最喜欢这条雏菊的手帕了,还有一条是玫瑰的,但是给小狐狸包爪子了,也不知道那只小狐狸怎么样了。但是对我而说,现在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想家了,想妈妈了。芳尘心里难过,掩饰不住的哭了起来。
天卓见了,吓了一跳,赶紧问到:“姑娘,是不是我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怎么哭了?”
芳尘闻此赶紧低下头,用力的摇了摇头,不想说话,就怕自己克制不住在这大殿上放声大哭。
怀恩见了,冷笑了一声,不痛不痒的来了一句:“不知道这个妖女又要耍什么手段,你们男人不就是喜欢这样一副可怜相的狐狸精吗?”
祈君晏闻此,实在忍不住了,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