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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羽摆手无谓:“您若是自己出去当然得支会主上了,可红羽是奴婢,按魔殿的规矩出入魔殿得有令牌,还得主子同意。令牌我有,却也得跟您说一声才可以。”
我点点头也不啰嗦:“那你去吧,我记得大婚那日得了好多珍贵珠宝,你上库房挑一些给你的妹妹,算是我的心意。”
“红羽替妹妹多谢娘娘!”
红羽点头给我拜了跪安礼就笑着走了,澄萸绾的发髻快成型了,我回过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自卖自夸:“澄萸,你看看我这张脸都衬得你手艺好了。”
澄萸憋足摇头:“娘娘就不能正经的夸奴婢一回,每次都不忘记给自己贴金。”
我跟着摇头:“不行。快些快些,我还得赶着去阙宫呢。”
“知道了”澄萸拿我没辙,绾好了最后一卷发替我插上,“娘娘,咱走吧。”
“恩。”我应声后起身便往阙宫去,澄萸的本意是由她拿着袍子,我却坚持拽在自己手上。
这件袍子,我想亲手给他。
我和澄萸并未走到阙宫去,半路有一处花草小径,我听到里头传来了鸿琰的声音。
澄萸愣了愣:“主上怎么在这里头待着?”
我食指抵唇示意她安静,怀里捧着袍子垫脚进去,我要给他一个惊喜。
“主上,佛戾山外的结界加重了,往生珠之事您看该怎么办?”这是……奉虔的声音。
鸿琰言语冰冷回他的话:“结界加重那便破了结界,无论如何也要夺回往生珠!”
“是。主上您可真是英明,曲寒视应琉璃为珍宝,只夺了应琉璃便是对他的一大打击,近几日外头皆传您与妖后如胶似漆,派去佛戾山打探消息的小妖说曲寒最近越发消沉了。”
我攥着袍子的手微颤了一下,他刚才说什么?英明,打击?
鸿琰的声音又起:“曲寒既继承了佛戾山主人的位置便该担下与东南山所有的恩怨,只要让他心痛孤做什么都可以,即便是放弃孤心爱的女子而娶了应琉璃!”?
☆、奉虔入狱
? 即便是放弃孤心爱的女子而娶了应琉璃?
我怔在小径路口面容呆滞,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放弃……心爱的女子?
“娘娘,我们走吧。”澄萸害怕里头听见动静拉着我变要走,我像个木头人什么思想也没有了,只任凭着她拖着我回到了琉宫殿前。
“娘娘,袍子还是先搁在琉宫比较好,咱进去吧。”澄萸拽着我的手欲往里走,这时我却怎么也不肯再动。
我眸中好不容易有了焦距:“澄萸,你刚才听见什么了吗?”
澄萸摇头不肯认:“没有没有,那是娘娘的幻觉吧,奴婢什么也没听见。”
我心神恍惚:“可我怎么听见了?他说……放弃心爱的人是什么意思我……我怎么听不懂啊?”
澄萸挠头傻笑:“娘娘该不是不适应魔殿都生出幻觉了吧,奴婢真的什么也没听到。”
我闭眼尽力抚平自己的心律:“你既没听到,拉着我回来做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澄萸苦着脸低头:“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我吐了一口气:“好吧,你不知道我亲自去问他。”
“娘娘别去啊!”澄萸忙抓住我的手摇头,“奴婢说就是了,您和主上好不容易安宁地过了几日,您就别去了。”
我攥着玄袍等着她讲,澄萸咬唇了一会儿才敢开口:“流光身死那日娘娘和主上大吵了一架,奴婢觉着娘娘委屈就偷跑出去抹眼泪,结果听见……听见段千绝大人对殊彦公子说……他说……”
我没了耐性催促:“他对殊彦说了什么”
澄萸支吾着开口:“他说……主上娶她是为了打曲寒的脸,你如此心焦气躁是为了什么?也是为了报复曲寒报复风华宫?”
我扶额靠上了琉宫外院的高墙:“这是原话?”
澄萸点头:“是原话。”
我将手里的袍子塞给了澄萸,整个人面色无光往殊彦处去,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澄萸攥着袍子追上来:“娘娘这是要去哪儿啊?主上兴许待会儿就过来了,咱回宫吧。”
我停住,对着前方傻望了许久回头对她笑了笑:“我出去走走,你不许跟过来。若是他来了你就说……就说……罢了,随你怎么说吧。”
“娘娘!”澄萸想要追我却又不敢上前,只驻在原处不停地唤。
我什么也听不进去了,我只想问清楚。
我到时殊彦如上次般坐在墙头,只是手里却没有书。
“琉璃?”殊彦好奇唤了一声,纵身从墙上跃下才觉察我的不对,“你这是怎么了?”
我抿唇一笑却双目无神:“段千绝没跟你说什么话吧,澄萸是在骗我对吗?”
殊彦沉默了一会才道:“澄萸说什么了?”
我低头望着两手空空已快神志不清了:“我……我去给他送袍子,我听到他和奉虔在说话,他们说……他们说……鸿琰为了报复曲寒放弃自己心爱的人娶我,是这样吗?”
“琉璃,你听我说……”
我已听不进什么话了:“你就说是还是不是,是不是啊!”
殊彦锢住我的肩怒道:“你冷静点!”
我微颤着眸子只觉得又被朦胧迷了眼,殊彦闭口看了我好久才又答:“不是。”
“不是?”我愕然,“可段千绝分明跟你说……”
殊彦打断我的话:“假的,段千绝所说都是假的,他是故意当着澄萸的面讲的你不能信。”
我思绪混乱不知究竟该信谁:“但我在小径里都听见了。”
殊彦松了一口气转身向屋内道:“主上,您还不出来吗?”
他叫……主上?
我怔住,鸿琰从院内步出看我的眼眶渐红:“你方才说谁和奉虔在小径?”
“鸿……鸿琰……”我近乎是哭着过去拥在他怀里,“我以为小径里的人是你,我以为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鸿琰抚我的发髻冷目不言,过良久才盯着殊彦道:“叫你这儿的奴才送她回去,你去见奉虔,就说孤在浮生殿等着他!”
“是。”殊彦眸色异样唤来侍女搀着我便走了,而后才缓缓在鸿琰身侧开口,“小径虽是假的,段千绝那日所言却是真真切切,殊彦敢问主上打算瞒多久?”
鸿琰望他凝眸:“段千绝所说不过是你们一厢情愿,孤从没有利用她报复曲寒的心思!”
“是吗?这么说主上娶她是真心?”殊彦忍不住笑了笑,“那段千绝找到的那个女人呢?主上去见过她,不打算给个名分吗?”
鸿琰冷眸揪住他胸前的衣裳:“孤不喜欢别人过多干预自己的私事,你最好适时闭嘴。至于她……孤只是觉得对她不住故而去见一见,前世尘缘已过,这辈子她该有自己的生活。”
殊彦神色舒缓了些,却布满疑虑:“主上此言当真?”
鸿琰松开他眸色更冷了些:“真或不真和你有什么关系?记住了,不要让孤再听见你叫她琉璃。”
鸿琰说罢便转身走了,殊彦愣在原处笑了笑,良久无话。
鸿琰在浮生殿等了没多久,殊彦是架着他的肩进来的。
奉虔见浮生殿四下无人不禁疑虑:“这是做什么?”
殊彦哼了一声冷冷答话:“做什么,应是主上问问奉虔将军才是。”
“问我?”奉虔疑虑不懂,“问我什么?”
鸿琰背在素帘后一直无话,忽而转身布下玉阶走到奉虔身前眸色寒凉:“奉虔,若非一百年前你对孤有救命之恩,现在孤便要你死!”
奉虔应声向他单膝跪:“奉虔不知何故犯下过错,请主上明示。”
鸿琰失声笑了笑,继而掌中凝光锢着他的脖子打向浮生殿角落的大红石柱上:“明示?孤只问你,与你在小径深处冒充孤唱双簧的那个人是谁!”
奉虔拭去嘴角的血脸色大变:“属……属下听不懂主上在说什么。”
“奉虔,明人不说暗话,若娘娘是曲灵的话你猜猜看储玥会怎么做?”殊彦嘴角一扬戏谑道,“会将你大卸八块。”
奉虔怒瞪着殊彦仍在辩:“你无证据便休要胡说八道!”
鸿琰挑眉:“是吗?你方才还说听不懂孤在说什么,这会儿便要起证据来了?”
奉虔目色一怔才觉自己的失言,正思量该如何答却听殊彦又道:“你找人冒充主上掐准了娘娘的日常路线和所行脚步,却偏偏算不到主上那时正在我的住处。你还不认?”
奉虔心下慌乱冲上前指着殊彦大怒:“主上被那女人迷了心智,你也是非不分了?她是风华宫的人,她是被曲寒养了一百年的人!”
鸿琰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