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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琰沉冷:“那夜是孤带妖后离开东南山的,孤与妖后同去同归,你们可有异议?”
奉虔抱拳躬礼:“主上一向秉公,我等自无异议。”
这时殿外飞来一赤羽雀鸟,鸟儿扑扇着翅膀停在奉虔肩上低喃一会儿便又飞走了,奉虔望着雀鸟远去不禁发笑:“主上,属下方才新得了消息。”
鸿琰挑眉:“讲。”
奉虔回望四周后便即开口:“妖后娘娘化作婢子模样去了雷火狱。”
鸿琰霎时一惊,指尖不禁攥紧了衣袍:“奉虔,做事说话要有分寸!”
奉虔出列跪地向他叩行大礼:“娘娘支走婢女红羽后隐身离开了锦雀阁,属下先前为保娘娘周全赐了红羽可抗隐身术的法眼,红羽亲眼所见娘娘以酒坛为掩饰一路去了雷火狱之外,主上不信可派人立即查探锦雀阁,奉虔愿以性命担保!”?
☆、机谨应对
? 我这一觉醒来并未有如往常一般的舒适,勉强揉了揉酸痛的臂膀反而觉得身子更显疲倦。
我晃了晃脑袋希望自己能更清醒一些,撑着床沿吃力坐起身才发现自己处身一个从未见过的地方,这房间不算小,可常有的壁画瓷器全无,甚至连最基本的装饰摆设也不见,最多只能见桌上置了一套瓷器茶盏。
奢华的地方,布置却简朴。
我下床走出了几步,很快到了屋外鸟语阵阵的地方,殊彦仰头享受着悦耳银铃头也不回:“醒了?”
我抚了抚后颈不快:“你为什么打我?”
殊彦回头怒目:“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猜猜这时候谁正往锦雀阁去?”
锦雀阁?我分明施了变身法,他不可能认得出我。
我咳了咳:“公子说什么呢,锦雀阁和我有什么关系?”
殊彦冷笑:“还装?你腕上还戴着主上的鱼骨镯!”
我愕然,怎么把这玩意儿忘了?我低头匆忙将镯子藏入袖口后变回了原样:“我……我只是帮人送酒去的。”
殊彦鼓掌:“你这酒送的好,奉虔这会儿一定领着主上正在去锦雀阁的路上!”
“什么?”我心中微恙有些害怕,“他们……他们去锦雀阁做什么?”
殊彦拍拍我的脸颊哭笑不得:“蠢娘娘,我该说你什么好?你走了一路身后跟了尾巴竟也不自知?”
我犹豫:“尾巴?难道是……红羽?”
殊彦眸子也是难看:“我瞧她一路跟着你,直到她走了才敢带你回来。当务之急是想法子怎么把这件事瞒过去,奉虔不会放过你的。”
“那怎么办?完了完了,鸿琰肯定会气死的。”我抓挠着头发来回疾步,脸色狰狞心快急到嗓子眼了。
“也不是没办法。”殊彦下意识打出了响指,忽而眉色顿开冲我笑了笑。我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办法,不过……似乎有救了。
殊彦
靠近我耳边细语喃喃,这方法也简单,根本不需隐瞒什么只要换个说辞便好。
“殊彦,你简直是我的命中救星!”我当下兴奋拥着他狠狠捶了三四个响拳,有救了有救了,奉虔你的心思泡汤了!
殊彦不知我会来这一出,后脊受了重拳却未过多在意痛处,反是眼眸颤了颤只觉得心头一阵紧促,指尖不经意握拳盼以此压抑那奇怪的想法。
鸿琰出浮生殿后一路去了锦雀阁,诸魔不敢靠近仅是遥遥远望尾随其后,只奉虔除外。
推开锦雀阁的大门却只有红羽一人,连澄萸也不见。
鸿琰皱眉:“娘娘呢?”
红羽上前叩礼:“娘娘私自去了雷火狱,是红羽亲眼所见的。”
鸿琰攥拳:“你明知娘娘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却不加阻拦,可知有罪?”
红羽不料鸿琰竟会如此,不免脸色大变立刻伏身请罪:“奴婢有罪,可娘娘身娇体贵,奴婢实在……实在不敢拦啊。”
奉虔脸色阴沉:“主上此刻责难怕是挑错了人吧?娘娘至此未归必然还在雷火狱附近,我们当找到娘娘才是。”
鸿琰回头冷冽:“孤做事何时轮到你来教导?”
奉虔低头隐去气焰:“属下不敢。”
澄萸这时端着盛有糕点小菜的餐盘一路哼着小调归来,未至门前便瞧锦雀阁外里里外外围的水泄不通。
女人的直觉……又出事了。
澄萸苦着脸转身准备藏着,未出几步却听身后一声大喝:“站住!”
澄萸挤出一丝笑容转身:“各位这是……游园呢?”
叫住她的那人躬着身子向阁内拘礼:“主上,锦雀阁的另一个婢女回来了。”
锦雀阁中冷冷传出一声进来,是鸿琰的声音。
澄萸绷紧了心弦低头进去,奉虔头低着,红羽跪着,鸿琰脸冰着,这这这,这什么情况?
澄萸虽不知究竟怎么了,可这时候跪着总比站着好,故而放下了饭菜跪在红羽身旁一言不发,直到鸿琰开口质问。
“孤问你,娘娘去哪了?”
澄萸心一阵凉:“又跑了?”
话才开口便知失言了,忙遮住口鼻再拜一礼:“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今日娘娘是随红羽一块儿出去的,奴婢一直在为娘娘备午膳,中途不曾离开过。”
红羽瞧那火焰烧着了自己忙又辩道:“奴婢确实陪娘娘出去,娘娘说想去未建好的琉宫瞧瞧,而后便又回来了。娘娘说困乏了想休息,故而又遣了奴婢离开,这才有后来的事情。”
“是吗?”鸿琰反问,“既已让你离开了你却仍能发觉娘娘的去向,你在监视主子?”
“没……没有,奴婢只是,奴婢在保护主子,主子到魔殿不久怕会闯出祸事,所以奴婢不敢离开。”红羽心慌意乱瞧着奉虔求助,只觉得事情渐渐脱离了掌控。
红羽蹲下身勾起她的下颌:“可你还是由着娘娘闯祸了,你眼睁睁看着她去了雷火狱。红羽,主子犯过自当受罚,但你……可恶至极!”
“奴婢知罪,求主上饶恕!”
红羽带着哭腔俯首求恕,澄萸听后未有惊讶反而迷茫:“主上,娘娘……强闯了雷火狱吗?”
奉虔道:“止步于狱口处,并未深闯。怎么,这还不够吗?”
澄萸更是不解:“既然娘娘并未闯雷火狱,只是去门口走一走不算犯过吧?”
澄萸这话警醒了鸿琰,雷火狱于魔殿而言只是押解囚犯的地方,除去牢狱看守便只有寥寥几人知道此地也是流光与雪灵童的所在,旁人对此事并不知晓,更莫提锦雀阁。
鸿琰转头望着奉虔沉了沉:“雷火狱的事并无过多人知晓,红羽怎么知道娘娘去不得雷火狱,还报给了你?”
奉虔心惊:“主上是怀疑属下与红羽串通?”
鸿琰反问:“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奉虔正欲辩解,锦雀阁外却传来吵闹。
我拎着油腻腻的烤串一路昂首阔步:“这是怎么了,怎么围了这么多人?你们游园啊?”
鸿琰转身出了锦雀阁到我身前:“你去哪儿了?”
我咽下一块肉串擦了擦嘴:“我在锦雀阁睡了一觉觉着无聊,所以跑出去玩玩。他们……有事吗?”
我指着围观的人故作迷茫,殊彦教我装傻充愣多提问,照着做总不会错。
奉虔拨开人群走了来:“娘娘方才去哪儿玩了?”
我照实话讲:“我去雷火狱遛了一圈,问这个做什么?”
奉虔不料我竟毫无隐瞒,脸色一阵难看却不肯作罢:“娘娘平白无故为何去雷火狱?还换上了婢子的衣饰?”
我脸色更显奇怪,却还是做实答:“都说了,我无聊的紧所以想出去玩,可怕引人注目平添麻烦所以换了婢子的衣裳,反正去去就回这样子会方便些。结果路上遇见了送酒的老头,老头腿脚不好嘱咐我替他送酒去雷火狱,我觉着新鲜就照办了。怎么,雷火狱去不得吗?”
奉虔攥紧拳头脸色铁青,许是不知我原是如此无赖耍滑之人,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至于隐身术的事我不怕他盘问,最多找个借口就说出去消遣时光不喜有人跟着所以才施的隐身术,他也奈何不得我。
奉虔显然是明白了这一点,只咬牙却未再开口了。
鸿琰脸色舒缓了些:“倒不是去不得,只是雷火狱关了许多犯案的妖灵,要示以令牌才能进入的,且那儿煞气重,你少去为好。”
“哦。”我点点头,继而面目委屈愧疚难当,“我不知那儿有煞气,没人跟我讲过不可以去,又给你添麻烦了。”
鸿琰笑着抚上我的鬓:“添了这么多麻烦,你什么时候改过?罢了,今日之事不怨你,以后想去哪儿了跟我说,我带你去。”
我点点头扔下烤串拥在他怀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