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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不适?那就更不能侍寝了,雪薇去通知吕芳,撤掉刘才人的牌子,身体好了再说。”你有张良计,我就没有过墙梯吗?
“不不不,妾身觉得,虽然妾身身体不适,但还是可以撑完教导的。”开玩笑,本来见到皇帝的面就少,再撤了牌子,皇帝很快就不记得她是谁了。
“那就好,各位妹妹好好练习,别辜负了本宫一片苦心。”治不了她们,她枉为二十一世纪的人。
陈风苓这下轻松了,以后,她们怕是没有时间再来打扰她了,凤儿整人的手段,她甘拜下风:“诸位妹妹没什么事,就下去准备吧。”
众人离开了坤宁宫,鸡没偷到,反蚀把米,以后还是少来坤宁宫为好。
“多谢妹妹,只是你又做了恶人。”这口气终于出了,却是李彩凤为她出的。
“举手之劳,姐姐是皇后,自是端庄贤淑,我是宠妃,自是飞扬跋扈。”古来就是这个理。
“皇上不会怪罪妹妹吧?”别因为她反给李彩凤惹了一身麻烦。
“不用担心,我搞的定。”皇帝的脾气,她摸得可是一清二楚。?
☆、不安
? “娘娘,您让几位娘娘接受嬷嬷再教导,皇上知道了,会不会怪罪您?”正午的太阳,不好受着呢。
李彩凤悠闲地把葡萄往嘴里一抛:“几个无关紧要的女人,他还不至于找我麻烦。”
“要奴婢说,这事应该让皇后娘娘处理,”皇后在那大方高贵有雅量,自家娘娘就被说是小肚鸡肠善嫉妒。
“她身为皇后,有太多的不能为,我就不一样了。”既然是盟友,就要互相关心互相帮助。
这时,只听到吕芳熟悉的声音“皇上驾到”,众人急忙给皇帝见礼,秦雪薇偷偷抬头看了一下,皇帝面色如常,没有太大变化,她才松了口气,娘娘果然了解皇上啊。
皇帝叫起后,在李彩凤原来坐的位置就势坐下,勾手让李彩凤到他身边。
她又不是小狗,打这种手势,即使心里埋怨,李彩凤还是走到了皇帝身边,她倒要看看皇帝想干什么。
皇帝牵起李彩凤的手,顺势一揽,李彩凤就坐到了他的腿上,皇帝温情脉脉地看着她,声音喑哑:“凤儿”。
“皇上,这么多人看着呢,”虽然她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型女性,也不想当众表演活春宫。
皇帝抬头扫了吕芳一眼,吕芳急忙带着人退下,这娘娘都嫁给皇上六年了,皇上还是粘娘娘粘得紧,就好像一不留神,娘娘会跑掉似的,结果三宫六院形同虚设。
李彩凤见众人走掉,伸出胳膊环上皇帝的脖颈:“皇上今儿怎么了,一来就这么感性?”通常都要聊会儿天,说说闲话。
“听说今天你处罚了那帮女人?”吕芳向他报告时,他还不太相信,凤儿在后宫这方面花费得心思实在太少,少到让他不时地冒出她不喜欢他的想法,虽然她一再强调只是因为身份的无奈。
“皇上要为她们出头?”稀罕啊!难不成有谁得了青眼,没有听冯保说起过呀!
“当然不是,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如果你不好动手,就跟朕说,朕替你动手。”他永远是她坚实的后盾。
“那皇上这是——”,做出一副撒娇的表情是为哪样,不是要她放过那群女人?
“朕是高兴,你终于肯为朕吃醋。”不容易啊!以前,总是他把自己泡在醋缸里,虽然凤儿成了他的妻子,却还是有那么多的男人不死心。
想多了吧!她才不是吃醋,她只是为陈风苓出口气而已,不过,这话可不能说:“我吃的醋还少吗?是不是我酸死了皇上才高兴?”
当然是,这说明她在乎他,只是若说了,凤儿肯定会生气,说他恶趣味浓厚,说他大男子主义作祟,说他虚荣心十足,所以他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低头吻上李彩凤。这么多年,她的味道一点都没有变。
李彩凤觉得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使尽力气推了皇帝一把:“皇上想要憋死我不成?”这么多年,老是对着她一个人,不厌吗?
“朕才不舍得,朕活着就要你陪着,”朕哪一天去了,才会放你自由。
“皇上,我又不是云彩,风一吹就跑了,怎么老是粘的这般紧?”他也应该分些精力,看看宫里的姹紫嫣红。
“朕总觉得,只要朕一松手,你就会无影无踪,朕每天都要看到你才安心,不,即使看到你,朕也不安心,只有实实在在与你在一起,朕才能感受到你确实在朕身边。”这种奇怪的感觉,他一直都有。
“皇上,你是国事伤神,我不一直在你身边吗?”她才懒得跑,外边没人照顾,得吃多少苦。
“可是朕不踏实,给朕一个承诺。”他这天子做的,别人做天子,都是被要求承诺,他却是要求别人承诺。
李彩凤拿起皇帝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在我的心里,有皇上的位置。”只是他自己走出去了。
“凤儿”,听到李彩凤的话,皇帝很感动,却依然不踏实,他得到了承诺却和没有得到一样不安,罢了,还是实实在在的欢爱才够真实。
于是,旖旎缠绵,春宵无尽。?
☆、放心
? 李彩凤把朱翊钧托给陈风苓,自己扮成小太监跟着冯保出了宫。这宫外,她有四年没有出来了,自由的空气真好啊,可惜,她还是得再回到那个牢笼里去的,那里有她的骨肉。
在天香楼雅间,李彩凤见到了景王,他的眼睛还是跟以前一样清澈,只是人瘦了很多。
“我们六年没见了吧,你过得如何?”想必不太好,先是被严世藩匿藏,后又窝在姐夫家中。
“挺好的,你呢?”她是那么的渴望自由,那么的热爱潇洒,如今呆在冰冷冷的红墙之内,怎会过得好。
“为□□,为人母,宠冠六宫,横行霸道。”却唯独失去了自由,这样的生活不好,至少她自己不满意。
“可是一切皆非你所欲,皇宫的生活如何,我怎能不知道?”所以,即使母妃和严世藩三令五申,他对那个皇位,也提不起丁点的兴趣,他宁愿在悦兰诗社写写字、作作诗、画画山水。
“还是你了解我,说实话,我觉得无比孤独,”父兄远在天边,严世藩也已孤身远去,张居正忙于伟大事业,丈夫与她同床异梦。
“知道吗?曾经有一刻,我想抛弃一切带你远走。”可惜被母妃发现,把他囚禁了起来,还引得母妃对她再三加害。
“严世藩禁锢你的时间里,对你好吗?”这是她最关心的,也是她最放心不下的。
“是我自愿走的,我走了一遍大明版图,今年春天才回来,严世藩他只是派了两个人跟随我而已。”严世藩提出要他离开京城,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争权夺位,你死我活,父子相残,兄弟互杀,他实在忍受不了,即使京城有母妃在,有凤儿在,他也呆不下去了,逃避是最好的办法。
“什么?”这不是天方夜谭吧?景王是自己离开的,严世藩并没有软禁他?
“是我自己离开的,我太软弱,承受不了血腥。”都说司空见惯就会习以为常,可是他却越来越讨厌,讨厌到难以承受。
“严世藩他不怕你突然回来?”搅乱了他的计划,使他功亏一篑。
“他了解我,他知道我不会回来,而且,即使我真地改变了主意,他也有办法真地囚禁我。”严世藩的手段与势力,他一向是了解的。
“你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依他的脾性,应该不会竖起战旗,和皇帝为敌。
“你怕我与皇帝为敌?”毕竟当年,他可是理所当然的继位者来着。
“我是怕你被人利用,更怕皇帝不管不顾想除了你这个眼中钉。”皇帝当初清楚地对她描述过他是如何除掉自家兄弟的。
“你知道了什么,对吗?”姐夫自以为有多高明,却忘记了这是天子脚下,一切怎逃得脱皇帝的法眼。
“离她们远一点,离京城远一点。可以吗?”她真不愿意看到如此清纯的人丧命于屠刀之下。
“可以,我明天就走了。”他只是想看她一眼,一眼就行。
“你母妃的事?”能放下吗?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皇甫明德就是以此作的饵。
“我见过严世藩了。”真没想到,众人都以为已经死了的大奸臣,依然活在世上,只不过改了个名字万流芳。
“他为什么会见你?”要死啊,皇帝知道了,大家就都完蛋了。
看着李彩凤紧张的样子,景王大概猜出了一二,是她救的严世藩,一定是:“是你救得他?”
“是啊,我不能见死不救。”坦白从宽,她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