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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料被他迅速缠住舌尖,她挣扎的意识逐渐模糊。全部的触感只有唇上的两片柔软,不知是酒醉了她,还是他醉了她,她眼角不停滑落泪水,此时此刻她才真切的明白,原来爱真的如此奇妙。明明恨意决绝,但却带着最原始的渴望。如果是地狱那就堕落一次吧,
她舌尖轻轻回应他的热吻。夜瞳身子微顿,金色的眼睛布满雾蒙,一滴滚烫的热泪穿过睫毛滴在她的脸颊上,她忍着压抑的哭声,激烈的回应身上的人,此时的他传递出来的爱是如此清晰。
忘情的热吻,彼此的贴近和摩挲,就当这一切是一场梦,那暗涌间的*似乎愈加的浓烈,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肆虐,伸入她混乱的纱衣内,徐徐地往下移去,轻轻在小腹上的肚脐上转着圈儿,微微的一个碰触让她轻柔地发出了一声低喃,如此动情之刻,情动如波澜般颠簸起伏,那些恨与痛都被二人最原始的激情挡在远处,只想拥有彼此的温度。
他伸手将二人的衣衫件件解开,他满是迷雾的双眼望着身下的人,莹白如玉的身子泛着淡淡乳晕般的光泽,让他全身如同浴火,二人交缠的触觉是如此的真实,他不顾一切的用舌尖扫过她细腻的耳垂还有那优美的脖颈,再到她耸立的胸前,他带着惩罚狠狠的啃咬吮吸,无声的痛斥她的背叛,她触目到他伤痕清晰的小腿上,心脏阵阵紧缩,原来她真的能让他受伤,并且是难以愈合的伤口,她咬牙紧紧抱紧他,承受着身上人给予的疼痛。
胸口的疼痛让她一声沉吟,眼前是一副强壮硬实的充满男性味道的身躯,每一处肌理都那般的分明清晰,虽面容绝美颠倒众生,却难掩那叫嚣的身姿,他双目灼灼的凝视着身下的人儿,怕她会如每场梦境一样消失,原来爱到深处是如此的胆怯。
“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晓晓。”声音深沉道。
她喉头阵阵苦涩,暗忖,死去的亡灵就允许她自私一回吧,梦醒之后一切将会回到原点,她笑道:“小瞳,我不离开你,可你还爱我吗?”
“每一天,每一刻,都没有停止过爱你。”
她的心瞬间澎湃,如同大海中孤漂的船桨被激浪冲散,粉身碎骨也想迎浪而上。
他将身下的人儿紧紧地箍入怀中,二人的泪水交缠在一起,述说着彼此的爱恨情仇,他坚实如柱的昂扬轻轻进入她的体内,真实的温润跟热度瞬间让他如梦初醒,他猛地睁开迷离的双目,身子猛地一顿,胸口微震,原来这一切不是梦!她娇吟一声,含着泪水道:“怎么了?”
“说你爱我。”
她诧异片刻,并未做它想,心中酸涩道:“我爱你,我爱你……。”
继而他俯身霸道的占着她每一寸肌肤,啃咬,吮吸,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口,每啃咬的地方都会出现清晰的牙印,上面渗出滴滴血迹,都布满她娇嫩的全身,他仍旧不放过,疯狂的在她体内肆虐,惊的她阵阵痛呼,她纤细的手紧紧捏着他的手臂,额间痛的布满汗珠,她痛的越发紧的掐住他的臂膀,直到青紫一片。
他带着蛮力不停在她体内冲撞,将她的*缠在自己腰上,熟悉的充盈让两人不禁低呼一声,那炙热以磨人的速度和力道摩挲着她的每一处敏感,他没想到身下的人竟是真真实实,心中的恨跟痛从未如此清晰,他浑身欲火的在她体内惩罚的肆虐,她痛得皱眉轻哼,犹如在风雨里颠簸,半是快乐半是痛苦的挣扎。
他吻住她娇艳的唇,堵住那些痛咛,占据着她湿润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节骨分明的手掌托着她挺翘的臀,一浪一浪的推送,喘息声更是急促到续乱无章,心中的恨被全身的*冲散,只余二人紧紧交缠在一起的身躯,进入,再进入,仿佛没有终止,没有尽头,二人身上的血迹一点点染在身下的雪白狐貂上。
他们的泪水没有一刻停止,二人忘记所有的腥血,只要抓住这一刻的情绵,他不停强势的让她说爱他,她不断的满足着他的要求,两颗渐行渐远的心满是伤痕累累。
她发出阵阵的呻呤声,她无法凝视他深沉如海的瞳仁,只能埋在他的胸口,被他抛入云端,二人香汗淋淋,满室旎情,直到天明才渐渐散去。
她精疲力尽的被他紧紧拥在怀中,帐篷内的烛灯已燃烧殆尽,空中都飘荡着他身上的沁人清香,他柔软的唇瓣轻轻蹭着她的后颈,带来阵阵瘙痒,她不适的轻轻挪动身子,却换来更紧的禁锢。
“我们离开这里吧,不管六界,不管月华谷,不管神树,我们找一个隐秘的地方,闲云野鹤,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好吗?”他的心带着从未有过的期待跟胆怯,他筑起的心房在她面前总是不堪一击,他累了,他渴望她的温度能够一直温暖他的心,眼前的雾霾他在试着一点点劈开,那些过往的仇恨此时无法与怀中的人相提并论,他已经不管千年前这个女人是否真心爱过自己,但他真的无法放弃对她的爱,他愿意丢弃一切,只求这一世不再是残酷的欺骗。
她缓缓闭眼,眼角的泪水透着化不开的忧伤,她的心被这一句话震的久久不能平息,若是成婚之前,若是南华仙派被灭之前,若是子文惨死之前,若是瑾瑜还在之时,她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哪怕是与六界为敌,她都会以身相随,可如今一切都变了,怎么可以在累累尸骨之后说出这样残忍的话,明明再也回不去,却直荡荡的要抹去那些腥血,怎么可能!怎么可以对她这么残忍,她无法抛弃为她牺牲掉的生命,若与他不顾一切的离开,那将是世间最大的罪孽。
她眼中脑海中全是死去的亡灵,在一遍遍的控诉她的背叛,她悲痛欲绝的睁眼,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缓缓转身,继而深切的凝视他深邃的金瞳,与他含情脉脉的视线交缠,她知道他酒醒了,可一切都回不去了,因为爱的另一边是彻骨的恨,她愿意拉着他一起毁灭,她笑道:“我愿意!”
“真的吗?不会怨我做了这么多伤害你的事?”他狭长的凤目星星点点全是期盼。
“都过去了,我们重新开始。”
“我们重新开始。”他深深埋进她的颈窝,整个健硕的身子都在微微颤动,温热的泪水打湿了她的锁骨,她声音坚定道:“你休息一会吧,等你醒来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世世不离。”
直到他颤动的身子渐渐平息,微弱平缓的呼吸声在宁静的帐篷内萦绕,她双目含笑的望着布满曼珠沙华的帐顶,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仿佛过了千年,她将他熟睡的脸庞对着自己,柔软的手不舍的滑过他如瀑的银丝、光洁的额头还有那勾人摄魂的红唇。
第一百零一章 怀孕了
“我必须安抚那些死去的亡灵,等你消失后,我顷刻便去寻你,再也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她从虚鼎中拿出指天剑,指天剑剧烈抖动,暗红的剑身红光烁烁,她握紧黄金色剑柄将如霜的剑尖对准他的眉心,指天剑斩妖除魔的威力加上她独特的能力,一剑下去横扫六界的魔尊将不复存在。
可为什么整颗心也在渐渐死去,她强压哽咽声,一滴滴泪水凄凉滑下,握刀的手一次次推进又一次次收回,反复之间,她已成泪人,原来她终究是下不了手,心中的爱总是在呼唤满腾的恨,这一刻她真的绝望了,那些累累的尸骨她无法去安抚,因为她没有能力亲手杀掉今生的挚爱,哪怕恨意决绝,她正欲收回指天剑,岂不料熟睡的夜瞳猛地睁开双目。
她完全怔住,她带泪的灵眸内全是他眼中遮天蔽日的星寒,周围空气压抑的只余二人频道不一的呼吸声,他金瞳内腾起的愤怒跟绝望顷刻就将她覆盖上,她只觉呼吸停促,整颗心都降至低谷,她握剑的姿势一刻未动,眼中的泪水滴在他冰冷的睫毛上,却再也无法撼动他分毫,他异常冰冷的双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猛地将她摔在地上,指天剑被震远发出刺耳的撞击声,在冷漠的帐篷内宣誓着又一次的背叛。
她欲言又止,用滑下的锦被将单薄满是牙印的身子紧紧裹住,满目绝望的等待他的处置,事到如今一切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他全身肃杀的起身穿上红袍。满脸全是支离破碎的绝望,寂静无声,再也拼凑不了,整个心已经千疮百孔,痛已经麻痹了他所有的知觉。原来这一切都只是梦,她终究是要杀他,他奋力的吞回可笑的眼泪,眼中只余慑人的杀气。
他步步生寒的走进她,她浑身一颤,刺骨的寒气让她全身不可抑止的发抖。他修长的手抚上她洁白的脖子,猛地用力掐住,将她狠狠提起,脖子上的威胁让她满面涨红,额间青筋暴出。她没有挣扎,整棵心已经渐渐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