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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周瑜也走了,什么也不解释就离开了,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摸摸自己肿痛的唇瓣,只觉得味道甜甜的,好像是夫人娘家带来的糕点那般香甜,想来是周瑜吻我之前才吃过不久。我这才醒悟,赶忙跑去夫人那里领赏去了。
后来一阵日子,琴瑟再也没来过,周瑜果真空了时间开始教我作画。只可惜我先天不足,愣是画不出一点神韵来,连续学了好多天也是只能画个大概而已。
我本人极其厌恶画画,因为我以前画郭嘉也是经常被讽刺,他常说,芊芊你的画太抽象了,你不能把人也画得这般抽象。
郭嘉看我才情不足也就放弃了,可是周瑜不然,他好像很喜(霸…提供下载)欢教我作画,明明觉得我画的丑,还一直让我制造废纸。
唯一画得有些模样的,还是他给我手把手画出来的。画完了我手心全是汗,身上也是,只因他一直在身后压迫,将我夹在书案和他之间,分外痛苦。
我痛苦,他就觉得异常快乐,道:“出点汗才好,现在天气冷,这么做是为你保暖。”
我争论道:“你这样教我,我一点进步都没有,只要你一松手,我还是画得原形毕露。”
他抓住我的手,不以为意:“那便不要松手好了。”
我侧头看他,心里碎碎念他的神经病。
一日我们正在窗边作画,王姑娘过来拜访,我知道夫人喜(霸…提供下载)欢她,就推着周瑜离我远点道:“公子,王姑娘来了。”
他扬起嘴角道:“如今没了好处,我就成挥之即去的了?”
我转过身强词夺理:“才不是,分明是你想利用我赶走她。你不喜(霸…提供下载)欢她,也不代表我是呼之即来的啊!”
我与他目光交锋着,他突然一把将我抱起坐到书桌上,我往后看一眼,解释道:“这样我也是挡不住你的,她早看见我们在这里了。”
他却推我一下,搂着我将我放倒在书桌上,我大叫一声,他倾身吻来,伸手撇开书案上乱七八糟的纸笔。
一时间只听得乒乒乓乓的脆响,我努力往后退着,他却强行压制,我扭头他掰正我的脸,钳住我的下颚强迫我张开嘴。
我想伸腿踹他,可是被他卡着被迫分开,上下左右怎么也踹不到他。他托着我的背脊让我挺身,彼此的身躯反复摩擦,辗转反侧之间我支支吾吾,什么话也说不清楚。
我伸手拽他的头发撕扯,他又是按住我的双手压到书案,继续吻得深入。
果真不出所料,窗外响起了王姑娘的一声尖叫,又恢复了开始的平静。我深深的喘气,他也抬起一点身子看我,打量过我的姿态,我眼眶睁红了,想要破口大骂,可是出声却像蚊子一样,道:“放开我……”
“不放呢?”
我本是有些气势,但看他的眼光毫无平日的温柔,变得深邃可怕,胆战心惊招供道:“……我以后不咬你了……你放开我。”
他舔过嘴角,鲜血才不得已滴下来,我已经烧红的脸登时感觉血气上涌,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慢慢俯身,恢复一点温柔冷静道:“你说的……”继而亲吻如雨点洒下,弥漫了我一脸,最后游移到双唇,深入浅出,辗转缠绵。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他放开束缚,伸手抱住我。虽然现在是冬天,但在内室穿得并不多,这样一抱,我都觉得自己感应到了他的心跳,这么强劲有力。
他突然咬我一下,我睁开眼睛往后退着闪躲,他却牢牢扣住我,将我往他那里拖,我张着腿撞上他,他猛地皱眉,哼了一声。继而睁眼俯视我,眼神熠熠,似乎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
我趁着他分神一把将他推开,三下五除二跳下书案,慌慌张张的跑了。
第24章 扬州寿春十三
这样以后,不仅是琴瑟和王姑娘不来找他了,就连我也开始避着他,虽然明白他已经没什么必要再与我纠缠了,可是前两次的接吻,都让我觉得自己他彻底羞辱了。
我本来还觉得他是正人君子,即便上青楼找姑娘,也是这般洁身自好,只是听听曲而已,可是如今我才懂,他看似斯文善类,内心也不懂在想些什么,我得将他严防死守才行,以免再给他占了便宜去。
可是这样的担心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因为他很快又恢复以往对我的态度,时而当我不存在,时而想起我的存在,只说一句:“小乔,过来陪我下棋。”
除夕来临,我依旧一个人骑着小白出去走走,转眼之间我都十六了,这寿春大街,我已经走了三年。
夜深回来的时候,周府依旧一片灯火辉煌。烟花已经放了许久,周瑜还站在湖边看着什么,等我过去的时候他才转身道:“你回来了。”
我呵呵暖气在手里,问道:“公子在干嘛呢?这么冷都不进屋。”
正是转头要走,天空突然纷纷扬扬下起了大雪,我抬眼望去,整个苍穹一片漆黑空旷,突然啪的一声,松散的发簪落到了地上,周瑜俯身捡起,走到我身后给我别起,温柔道:“方才一定玩得很尽兴了,头发都散成这样了。”
我道:“是啊,王家放了好多烟花,大家都去看,人太挤了,我差点都和小白走散。”
他没有回应,突然伸手搭在我的肩膀,我一愣转头看他望着头顶,“如果不是生逢乱世……”
我还以为他要感慨什么乱世沉浮之理,却想他接着道:“或许也就什么都遇不到了。”
他拍拍我的肩膀道:“好了,回房吧。”
这个新年就这么过去了,再也没有人来,再也没有人走,周府就如同我刚来的时候那般宁静。
春天的东风吹得格外大,我买了纸鸢去放风筝,小时候和郭嘉弯弯一起玩的时候,他们俩总是嫌我长不大,可那时我才十岁,比起他们自然算作是没长大了。但眼见着现在都十六该嫁的年龄了,我还是执着这点玩意。
我在梅花林外的空地上放风筝,转眼奔入梅林的时候,梅花像是秋风扫落叶一般挥舞过来,我弯腰闪开,正在练剑的周瑜收势稳住。瞬间花瓣扶摇远去,他别剑身后道:“是你,我还以为是哪里跑来的野孩子。”
我不服气道:“我就是野孩子,反正我也没有家了。”
他皱眉一下,继而抬头提点道:“你的风筝要掉了。”
“啊?”我赶紧回身,带着它后退跑起,周瑜赶紧闪开,眼看着风筝又一点一点升回天空,我得意道:“你看,它飞得多高!要是我的轻功也有这么厉害就好了。”
我欢欣鼓舞,只想着风筝,却没料到一下被地上的树枝绊倒,手里的风筝脱线过去,周瑜轻起扬手,恰好攥住,向我走来。
我跳过去感谢他,他却扬过线伸到高处,“就这么给你吗?”
“那不然你要怎样?”我踮起脚尖怎么也抓不到,任他欺负我长得矮。
“你方才打搅我练武。”
“我还没说你吓得我摔倒呢!”
“强词夺理。”
“就是强词夺理,把风筝给我。”我拍打他胸膛,他笑着就是不肯给,我像猴子一样在他身边上蹿下跳,他叹气道:“方才还说轻功呢,你的轻功去哪里了?”
我脑子果然一遇到他就短路,赶忙卯足了力气,伸手一搏,却想他顷刻松手,风筝带线飞远,我大喊一声,他却依旧笑得美好。
我揪着他的衣襟推来拉去,死活不依:“你赔我风筝!快赔我!”
他垂视道:“风筝没有了,但是我还在这儿,任由你处置。”
我瞥他一眼,转着眼睛想想该怎么让他赔偿我。
他就要走,我想也别想就抓住他道:“我知道了,我要你陪我玩一整天。”
他转身看我,我灿烂道:“我要什么你就买什么,我要去哪里你就得跟着,但是我坐着你必须站着,我骑马你必须走路!我要你也做一天我的仆人。”
他皱眉思索,“那小乔,平日里逛街都是你付账的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我争辩道:“我不管,就这么定了。”
我选了个晴天,一大清早就让他牵着小白带我出去,我们走了琴房、酒楼、首饰铺子,还有诸多路边小摊,几乎是一家一家的逛过去,买了烟花爆竹,更有一把琴,一套精致的瓷具。我去酒楼吃饭,他就站在阳台外看着淮河水;我试着弹琴的时候,他靠着门一直等我选琴。直到我要上天香楼的时候他才拉住我道:“这就不必了吧,约定是换了主仆的顺序,没说男女性别也要对调。”
我道:“不行,我现在是代表你去找琴瑟,今天她就是我的人,我想怎么使唤都行。”
他打了下扇子道:“小乔你这真是有仇必报。”
我一把夺过他的扇子,生气道:“还装,现在我才是公子,跟我进去。”
他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