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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沉默了半响之后,才道:“也罢,你以经成大了,凡事都可以自己做主了,一切都由你自己决定吧。”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张鹄也觉得无话可说了,终于道:“祖父大人,你保重身体,好好养病。我先告退了。”
张浩点点头,道:“去吧。”
张鹄又给张浩磕了个头,这才起身离开。
从张浩的府里出来之后,张鹄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只觉待懵懵懂懂,也不知要去那里,只好顺着大街向前走着。
走了还没有十几步,忽然听到大街对面有人喊道:“伯逸兄,原来你在这里。”
张鹄怔了一怔,抬头看去,只见完颜长之正站在街边,看着自己,身边还有妻子完颜瑞仙,牵着儿子完颏承麟。其实这几年来,完颜长之以经又娶了三房妾室,并且又给他生一男一女。男孩取名叫完颜承辉,女孩取名叫完颜飞燕。不过在家里主事的,还是完颜瑞仙。
张鹄忙几步走了过去,拱手道:“大人,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完颜长之笑道:“我在府里闲着无事,所以带着妻儿出来走走,顺便也可以看看中都的民风市情。伯逸到这里,莫非是看望令祖大人?”
张鹄不由大吃一惊。自己的身世还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完颜长之是怎么知道的。而且显然完颜长之是早就知道了,会不会见怪自己没有实言相吿。不禁道:“大人,我……”
完颜长之摆了摆手,笑道:“伯逸是想问我,是怎么会知道的吗?实不相隐,在南征以前,张老太师就以经告诉我了。只是当时张老太师让我对伯逸不要说破,因此我才一直瞒着伯逸,还望伯逸不要见怪。”
张鹄只觉坠入云雾之中,仿佛是问完颜长之,又似来喃喃自语,道:“这又是为什么?”
完颜长之道:“其实张老太师当时就把伯逸的身世都告诉我了,我也这样问过老太师,他说伯逸自幼就资质不凡,前途不可量。但却怕伯逸靠老太师的荫思,官职来得容易,反而不思进取。因此才让伯逸在外磨励,这几年来,他一直都在暗中照顾你们。”
张鹄全身一震,颤声道:“大人,你说什么?这是真的吗?”
完颜长之点点头,道:“其实我本来不算说明,让伯逸和老太师自行消释这误会,但我刚才看伯逸从太师府出来,面色不正,和老太师之间似乎还没有释然,但我看老太师恐怕时日无多了,才忍不住都说出来。还请伯逸……”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张鹄向他拱了拱手,道:“大人慢走,请恕张鹄失陪。”话还没有说完,就转身匆匆向太师府走去。
完颜长之和完颜瑞仙看着张鹄的背影消失在太师府中,完颜瑞仙微微笑道:“但愿这一回他们祖孙能够消除误会,冰释前嫌。也让老太师能走得安心。”
※※支持原创※《宋翔》于※※※
五月二十二曰,完颜长之在中都举行登基大典,而且普风也按照诺言,派出四大弟子到中都参加大典,以表示对完颜长之的支持。并且由大弟子鸠摩罗什主持登基大典。
完颜长之拜奠了天地之后,由鸠摩罗什为他带上皇冠,然后高坐在龙椅上,接受文武百官的朝贺,终于正式成为大金皇帝。
登位之后,完颜长之改元崇祐;并追尊父亲完颜宗弼为显宗,立完颜瑞仙为皇后,立完颜承麟为太子,完颜承辉为鲁王,完颜飞燕为齐国公主。又将完颜允恭降为庐灵王。
随后完颜长之又对大金的官制作出一些调整,在执政大臣方面,取消了尚书左右丞的职位,只设立七为执政大臣,封岳父完颜福寿为尚书令,仆散忠义和完颜宗政为尚书左右丞相,纥石列良弼和纳兰明安为平章政事、白彦敬、张鹄为参知政事。六部尚书依然还是使用原来官员。
在军事方面,完颜长之依然保留了枢密员的官职,但恢复了都元帅和左右副帅的职务,由枢密院长官兼任,封完颜陈和尚为东平郡王,都元帅兼枢密使,纥石列志宁、勃撒为左右副元帅兼枢密副使,郭虲蟆和杨沃衍为左右监军兼知签书枢密院事。并命郭虾蟆为南京留守使,以防南宋。杨沃衍为西京留守使,以防蒙古。
石抹燕山、蒲察定住、石定越,蒲阿统四人都被封为节度使,其他会宁寺的弟子为都各有封赐,洴分派到各地驻守。
完颜亮夺位之后,曾大杀宗室大臣,因此现在金国的宗室所留不多,但金世宗的子女到不少,儿子之中除了完颜允恭之外,还有九人,并匀以封王,按年岁大小,依次赵王完颜孰辇,越王完颜斜鲁,鄗王完颜允中,越王完颜允功,郑王完颜允蹈,绍王完颜允济,潞王完颜允德,豫王完颜允成,夔王完颜允升。
另外还有四个女儿,为豫国公主,鲁国公主,唐国公主,吴国公主,其中只有唐国公主和吴国公主出嫁,唐国公主嫁的是乌林答天锡。吴国公主嫁的是唐括贡。
每个人仍然都保留封号和俸碌。论辈份他们都比完颜长之晚了一辈,因此都以晚辈之礼参拜新皇帝。
一零八受降西夏(上)
就在完颜长之登基大典的同一天,离中都远隔数千里的大宋临时行在建康,也同样是热闹非常。大宋也在举行着一个隆重的仪式,是对西夏君臣的受降仪式。
在兴庆府城破之前,西夏国君李仁孝暴病发作,驾崩而死,在临死之前,指定越王李仁友,枢密使浪讹尽忠、翰林学士焦景颜为辅政大臣,保护太子李纯祐。李仁友等人见兴庆府已不可守,于是会同大将高逸、西壁贺、卫幕延平等人,保着太子李纯祐逃到了肃州。到达肃州之后,众人立刻拥立李纯祐为帝,继续延续着西夏的国祚。
李纯祐继位之后,众人立刻整项人马,招集西夏的败军,准备拒敌宋军的进攻。这时还属于西夏的土地只剩卜宣化府,肃州、瓜州三地,设立的十二个军司也只剩两个,一个是设在宣化府的甘肃军司,一个是设有瓜州的西平军司。人马不足两万。而且物资装配也都不足,连战马也只剩六千多匹了。
西夏君臣当然都知道,以目前自身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抵挡得住宋军的进攻,必须依靠外力才行。而现在金国显然是不能再作指望了,能够靠得上的,只有吐蕃和西辽两国。因此西夏君臣一面加强备战,一面又派焦景颜出使吐蕃和西辽,许以割地为条件,请救两国发军来援助。
但这时吐蕃的国力早己大不从前,而且一直以来,就釆取和大宋交好的国策,自从大宋复国之后,两国也一如既往,每年双方都互相遣派使者问候,并在边境开该榷场,进行贸易往来,吐蕃从中也大受益处。因此吐蕃君臣也并不想改变目前的这种状况。所以焦景颜来到吐蕃之后,住了十余天,虽然费尽了口舌,晓以利害,但也打动不了吐蕃君臣改变态度。焦景颜在无奈之下,只得离开吐蕃,去了西辽。
西辽一向以契丹族建立的大辽后裔自居,昔日辽国就与宋朝一直互相敌对,当年宋朝曾与金连盟,灭掉了辽国。算起来两国之间也有算世仇。而且西辽建国之后,与宋朝并不接壤,双方也不存在处交关系。因此焦景颜自认为虽然劝不动吐蕃,但说动西辽出兵,该是较有把握的。
但令焦景颜没想到的是,现在西辽的朝政原来以经不在皇帝直鲁吉掌握之中,而是落入了驸马屈出律的手里。屈出律就是被铁木真所灭的乃蛮部塔阳汗的儿子。乃蛮部被蒙古吞并之后,屈出律只身逃到了西辽,被直鲁吉收留。但屈出律却是野心勃勃,一心想借助西辽的力量为自己报仇,夺回乃蛮。而直鲁吉才智平庸,没有看破屈出律的野心,反而认为屈出律骁勇善战,是个可用之材,因此还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屈出律,招他为驸马。
当上了西辽的驸马之后,屈出律更是肆无忌惮,招集乃蛮的旧部,并且一步一步在西辽国中陪养自己的亲信势力,企图夺取整个西辽的统治权,然后发兵进攻蒙古,夺回乃蛮的土地,他对于宋辽之间的仇恨并不感兴趣,因此对焦景颜的请求十分冷漠。
尽管到了后来,焦景颜对西辽的局势有所了解,也向屈出律说明,宋朝与蒙古是盟友,攻宋也就是剪除蒙古的羽翼,并且晓以唇亡齿寒的利害关系,甚致自作主张,许以割让西河之地,还向屈出律保证,西夏复国之后,将做为西辽的附庸,日后屈出律进攻蒙古,一定发兵相助。
但一来屈出律现在还没有完全控制住整个西辽,这个时候他可不想节外生枝,给自己再树立别的强敌,二来屈出律也派人打听清楚了,现在西夏早己被宋朝打得大败,几乎就等于是亡国的边缘,所谓割让给西辽的西河之地,其实早己被宋军全面占领,不过是一纸空文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