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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立刻喜欢上这种玩法,成了每天都要骑一骑老虎玩。杨炎有时也觉得好笑,别人家的孩子到是都骑过大人扮的马玩的经历,但只有自己的女儿,从小是骑着老虎玩的。
不过这时谷雪萍就站在老虎身边,扶着囡囡,跟着一起走。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的,其实也是心细如发。每一次带囡囡骑老虎玩,都亲自在傍边守着,寸步不离;生怕出了意外。
而流苏站在一边,想要过去抱女儿,却又有些害怕,不敢靠陇过去。只好喊道:“囡囡,快下来,到娘这里来。”
那知这小丫头正玩得高兴,把小脑袋摇得向拨浪鼓一样,一面叫着:“不啊,不啊,囡囡骑虎虎呀,囡囡骑虎虎呀。”
杨炎看得哭笑不得,几步走过去把小丫头从虎背上抱起来,递给了流苏。正想再逗一逗小丫头,只听屋中有人道:“驸马,可以进去了。”
流苏忙道:“相公,你快进去吧。”
杨炎听了,心里也挂念赵倩如,也顾不得逗女儿,急忙走进屋去。正好严蕊从屋里出来,杨炎忽然想起来,道:“派人去给爷爷和外公他们送个信,让他们也安心啊。”
万显声等三人本打算铁成林和谷雪萍完婚以后就离开建康,怡逢赵倩如有了身孕,因此也决定等重外孙出生以后再离开,就在杨炎府上住了下来。
严蕊笑道:“还用你提醒吗?我早就派人去了,你就别操这些心了,快进去看一看二夫人和孩子吧。”
杨炎苦笑了一声,走了进去。这时赵月如就在产房的门囗等着他。两人一起走了进去,屋里以经收拾干净,屏风也移到了墙边,只见赵倩如正躺在床上,盖着被褥。脸色虽然苍白,但依旧掩饰不住初为人母之后的喜悦神情。而在她的枕边,并排放着两个大红包被包裹着的婴儿。
杨炎坐到床边,拉着赵倩如的手,道:“倩如,真是辛苦你了。”
赵倩如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笑容,向傍边看了一眼,目光之中充满了无限的爱恋柔情,轻轻道:“炎郎,这是我们的孩子,真是太好了。”
杨炎握紧了她的手,道:“是呀,真是太好了。”这时才去看两个孩子。
这时两个孩子以经刚吃过了奶,早睡着了。圆圆的小脸,红朴朴的小脸,熟睡的样子显得十分可爱。杨炎忍不住伸手去轻轻捏了捏一个婴儿的小脸,那知这小家伙似乎有了感应,张了张嘴,闭着的眼睛也动了动。杨炎吓了一跳,不过他还是有些哄孩子的经验,忙又轻轻在他身上拍了拍,好在小家伙并没有酲来,又甜甜睡去了。
赵月如也在一边轻轻道:“多可爱的孩子呀,倩如,他们长得和你真像啊。”
赵倩如微微一笑,脸上充满了母性的光辉,道:“真想现在就抱一抱他们。”
这时只听有人轻轻咳了一声,杨炎和赵月如回头一看;原来是章贤之进来了。章贤之小声道:“驸马,让下官再为公主再把一把脉,看一看公主产后的身体如何了?”
杨炎点点头,道:“有劳章太医了。”
赵倩如伸出右手来,章贤之在床边的一个圆凳上就坐,右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搭在脉门上。乜了片刻,才道:“公主的脉像都十分正常,不必但心。只是刚刚生产完,身子虚弱,需要好好调养,请驸3不要打挠她了,让她好好休息吧。”
杨炎点点头,对赵倩如道:“你好好休息吧。”说完转身刚要出去,忽然又想起来,道:“宫里来了一位公公,还在外面等着,要不要见一见他。”
赵倩如点了点头;道:“叫他进来吧,反正也说不了几句话的。”
不一会儿,杨炎把李存忠领进了内室。李存忠躬身一揖,小声道:“奴婢是太后懿旨,前来看望公主,恭喜公主了。”
赵倩如微微一笑,道:“有劳公公了。”
李存忠道:“奴婢不敢打扰公主休息,不知公主有什么话,让奴婢回复太后。”
赵倩如想了想道:“也没有什么要紧话,只请公公带我回复母后、我身子不便,无法进宫看望母后,等我身子好了之后,一定进宫去拜望她老人家,另外也请公公替我向官家还有皇后谢恩,这些时日,让他们都但心了。如今以经没事了,请他们都放心好了。”
李存忠点点头,道:“好婢一定替公主带到。现在不打扰公主休息,先告退了。”
其他人也都一起退出了房间;让赵倩如休息。
李存忠回到宫中,向周太后、赵忱、岳璎报告了赵倩如母子平安的消息。他们也彻底放下心来。周太后听说赵倩如身子弱,需要调养,急忙命人去取两斤上等燕窝和两只上品乌鸡——都是朝廷的贡品,给赵倩如送去。
赵忱道:“母后,现在天色以经晚了,姐夫一家也该休息了,您如果派人连夜送去,只怕一家人又要接待迎送,姐姐也少不得耍嘱咐几句。到不如明天一早再派人送去吧。”
周太后想了一想,笑道:“官家说得也是,这样吧,如果明天官家政事不忙,就陪着哀家一起去驸马府里看看倩如。”
赵忱点点头,道:“好啊,朕也好久没有到姐夫家去过了。”
周太后又转头对岳璎道:“皇后未入宫时,不也在驸马府里住过一段时间吗,也跟着一起去吧。”
岳璎连忙也点头,道:“臣妾尊命。”
周太后微微笑道:“官家,你姐姐以经为你姐夫延续香火,到是你们,成亲也有大半年的时间了,也该快些了,好让哀家也早日看一看孙子。”
四十七利器
中都,大金皇宫。
大金皇帝完颜雍在金殿中稳坐,文武大臣各按品级,两厢站立。完颜雍道:“前者南宋来使,向我大金递交国书,请我大金派遣使臣赶南宋建康,观阅秋狝,不知众位爱卿以为南宋此举,是何用意呢?”
这份国书大金的文武大臣们也以经看过,大意是在宋朝定于今年十月初十,举行秋称,行田围猎,特意通知金国,请金国派遣使臣观阅。这份国书的语言措辞到是十分得体,而使臣也不卑不亢,对于完颜雍的问话也答得滳水不漏,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因此完颜雍命人送使者去馆驿休息,听候回应。第二天招集文武臣,一起商议对策。
金宋议和中规定,两国于每年的新年,双方皇帝的生辰之曰,都将互遣使臣祝贺。另外两国发生大事,如策立皇后,策立太子,或是大丧,或是其他大事,都要互相通知,遣使参加。例如去年赵忱大婚,策立皇后,就曾通知金国。金国也派了参知政事石距为使臣,赴南宋祝贺。
而秋狝显然不能与如策立皇后,策立太子这样的大事相提并论。但南宋依然郑重其事的派出使臣,通知大金,显然是表示南宋十分最视这次秋狝。从两国邦交的礼仪上来说,也是无可挑剔。但大金的众臣也都知道,秋狋实际上就是演武活动,因此这一次南宋邀请大金观阅,用意可就不那么简单了。
这时左丞相仆散忠义出列,道:“启禀陛下,微臣以为,现在西夏正准备大举侵犯南宋西北,南宋想必也是知道。在这个时候,南宋举行秋狝,无非是想向我大金炫耀武力,显示军威。希望借此来镇摄西夏,或者通过我大金,来警示西夏,不要轻易用兵。”
完颜雍点点头,这一点他也大致能够猜到。早在年初,西夏进犯南宋边境的时候。南宋就派使臣来到金国,质问是不是金国在背后支使西夏。完颜雍自然是推了个一干二净。
仆散忠义代皇帝回答宋使,说西夏虽然明义上是大金的属国,但大金也不能干涉其内政,西夏的所做所为,匀与大金无关。大金决不会支使西夏侵犯南宋,自怨也没有能力要求西夏退军。而完颜宗政也讥讽道,当年绍兴议和之后,南宋也向大金称臣,而大金并未干涉过南宋的任何內政,是同一个道理。
当时大宋使臣到也不卑不亢,只说道既然是这样,金国为什么会在边境增兵呢?仆散忠义的回答是,边境增兵是金国的事情,与宋与西夏两国的事情两国的事情无关。大宋使臣立刻追那么如果大宋发兵反击,甚至是打到西夏境內,是否也与金国无关?金国是否也不会理会?仆散忠义回答,宋与西夏两国的事情,大金不会理会。如此搪赛过去。
但金国也明白,这些都是外交场面上的话。南宋决不会相信西夏进犯的背后没有金国的影子,而一但南宋真的打到西夏境內,大金也不会坐视不管。特别是现在,金国在边境增兵,给南宋造成了极大的压力,在这样的情况下,面对西夏即将进行的全面进犯,南宋也只有在前不久派了马军司都指挥使曹勋,带了不到三万的兵力进川支援。而南宋最优秀的二位年轻名将杨炎和毕再遇却一个留在建康,另一个驻守湖北,不敢轻动。
在这样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