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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会把流苏当作正妻。在他的心中杨炎的正室自然是要豪门大族方才门当户对。
韩彦直皱了皱眉,问杨沂中道:“杨郡王,杨统制说的是真的。”
杨沂中苦笑了一声,也不知如何回答。杨炎和流苏的事也不是一句两句说得清楚的。如果换了是杨昌鹏到好办,他只要一摆爷爷的驾子,那里还轮到孙子说什么。但他却深知杨炎的脾气,看似随和,骨子里却倔强的很。这一点和死去的杨韩辉一样。更要命的是杨炎还继承了万显声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想硬压他,说不定他会闹出什么事情来的。
曹安有些不悦道:“杨统制,如果你以为永宁公主不是皇上亲生而是蕃王之后,以为皇上厚此薄彼那可就错了。永宁公主虽只是皇上的侄女,却与亲生无二,一应事宜,都是按公主的礼数定的。你若娶了她仍是驸马而不是郡马,这一点你可弄清楚哦。”
杨炎道:“杨炎怎敢有此种想法,只是我确实己经定婚,怎能因公主而忘信义,请公公回复皇上,请皇上收回成命。”
曹安转头问杨沂中:“同安郡王,你说这叫咱家怎么去回复皇上呢?”
杨沂中叹了一口气道:“公公就请按杨炎的原话回复皇上吧。”
曹安哼了一声道:“那好,同安郡王,杨统制,咱家这就告辞了。”说罢对杨沂中拱了拱手,一甩袖子,气哼哼的走了。
赵眘气呼呼的走进寝宫,一屁股坐到龙椅上,犹自吁个不停。宫女、宦官们从未见皇帝气成这样,丶个个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夏皇后一见,便问:“官家这是怎么了,和谁生这么大的气?”
赵眘气哼哼的道:“还不是为了那两个丫头的婚事,真是要把朕气死。”
夏皇后亲手倒了一林茶,捧给赵眘,道:“气大伤身,若是气坏事身体怎么得了。官家是大宋的皇帝,为祖宗的基业着想,可要保重龙体。那两个孩子的婚事怎么了。”
赵眘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呼叹稍稍平息了一些,道:“朕本来是打算给月如,倩如这两个孩子招驸马,人选都以选好了,月如的驸马是虞允文之子虞公亮,倩如的驸马是杨沂中的孙子杨炎。”
夏皇后微微点头道:“臣妾虽在宫中,却也听说过这两个人,说是这次宿州大捷全赖这两人出力。”
赵眘也点点头道:“朕亲自招见过这两个人,虞公亮畅晓军务,好谋善断,将来定是宰辅之材;杨炎骁旁善战,治军有法,仍是大将之材。难得这两人都是年纪轻轻,假以时日定是我大宋的又一个范文正,岳武穆,如此人材,朕才会想到招这两人为驸马。”
夏皇后笑道:“官家亲眼所见,定然不错,就是臣妾听官家之么一说,也觉得甚好,可官家又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呢?”
赵眘“哼”了一声道:“一个不愿嫁,一个不愿娶。你说朕怎能不生气呢。”
夏皇后道:“官家这么说可把臣妾弄糊图了,怎样个‘一个不愿嫁,一个不愿娶呢’?”
赵眘苦笑了一声,道:“这是朕没说清楚。是月如不愿嫁给虞公亮,杨炎不愿娶倩如。”
夏皇后听罢,也笑了一笑,略一思索道:“月如这孩子一向眼高于天,加上聪慧过人,自然心高气傲,不愿所嫁非人,也里常理。”
赵眘摇了摇头道:“皇后,朕何偿又不知道呢。月如天资聪颖,文武双全可惜是个女子啊!如果她是男子,朕早就立她为太子了。可即是女子总有一天是要嫁人的,何况她也到了出嫁的年纪了。而那虞公亮也不是碌碌之辈,朕看他虽然年纪却慷概磊落,胸有大志,言动有度。轻青的一代之中几乎无人能比。月如招他为驸马,怎么是所嫁非人呢?如果连虞公亮都配不上月如,哪我大宋还有谁能配得上月如。”
夏皇后点点头道:“官家说的很是,那么杨炎不愿娶倩如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一提到杨炎,赵眘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杨炎更可气,说什么他己定婚,不愿娶公主。”
夏皇后一怔,道:“他真的以经定了婚吗?”
赵眘道:“他若是真的订了婚也就罢了,朕虽是大宋天子,也不会逼他去做不义之事。刚才杨沂中进宫来将一切都告诉朕了,杨炎所谓订婚其实是他一个贴身的侍女罢了。他现在虽不是大臣,却也是王孙公子,却要以一个侍女为妻,成何提统。”
夏皇后到有些不解,道:“为一个侍女?”
赵眘叹了一口气道:“居杨沂中所言,那个侍女本是孤儿,幼时买入杨家,一直看顾杨炎起居,两人年龄相仿,又是一起长大,也箅是青梅竹马。杨沂中本打箅给杨炎作妾也就满可以了,那知……”
夏皇后点点头道:“臣妾到是有些明白了,或许是杨炎柏娶了公主以后,公主会容不下那个侍女,也未知可否。”
赵眘怔了一怔,想了想道:“还是皇后想得细,现在想来,杨沂中在言语之中也曾暗示过朕,只是当时朕正在气头上,也没注意。不过倩如一向为人和善,又大度可亲,不是不容人的。”
夏皇后笑道:“官家说得不错,可惜倩如为人如何,杨炎又怎么知道。不过若真是如此,那杨炎肯为一个侍女如此着想,定是一个重情义的人,倩如真要是嫁给他,臣妾到也放心。不过这件事倩如的意思如何,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呢?”
赵眘道:“说来胶也奇怪,倩如到是十分愿意,她居然跟朕说此生除了杨炎,绝不嫁其他人。也不知是看上杨炎那一点了,幸好是在皇宫里,要是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死啊。”
夏皇后笑道:“臣妾是看着倩如长大的,这孩子看来柔顺,心里却刚得很,如果她认准的事只怕比月如还要固执。她既然这么说了,若是真逼她再嫁他人,只怕很难啊。”
赵眘点头道:“皇后说的是,那杨炎还在尚武院上学的时候,朕就注意到他了。不仅勇武过人,而目治军有法,有名将之风。以后定能为我大宋平金灭夏,开疆扩土。难得倩如又对他中意,如果真的怎成就他们两人,也是一仵好事,可惜……”
夏皇后听了,却眼睛一亮,道:“杨炎也在尚武院上过学吗?臣妾记得月如和倩如不是也在尚武院里上过学吗?”
赵眘道:“皇后这么一说朕到是想起来了,说来杨炎和月如倩如还是同年,虞公亮可要早他们几年。唉!朝中的老臣多以雕零,难得出了这样两个年轻有为,又是名臣之后,忠心可嘉的人。若是能招为驸马,他们一定会尽心竭力,为大宋尽力。朕以是年近五十的人了,百年之后,把他们留给太子,朕也无忧了。可惜呀……”
夏皇后沉思了一会儿,道:“论理臣妾是一介女流,也没有高皇太后那般见识,不应干涉朝中大事,不过这招驸马本是官家的家事,倩如只是官家的侄女,月如虽是官家的亲生女儿,却也非臣妾所出。但臣妾仂视她两人为己出,与亲生无二。何况这也关系刭我大宋的江山社社稷,臣妾也不得不插几句嘴了。”
赵眘摆了摆手道:“现在只有你我夫妻两人,皇后有什么要说的但说无访。”
夏皇后微笑道:“臣妾到是有个法子,不知可不可行。”
赵眘道:“哦!皇后有什幺法子,不访说来听听。”
夏皇后道:“臣妾的法子也很简单,可以将那虞公亮进宫,先让月如见他一面。月如一向心高气傲,不大看得起人。那虞公亮如果官家所说那般,臣妾想月如见他以后,自己也会三思的。”
赵眘呵呵笑道:“皇后是想演一出‘甘露寺相亲’么?”
夏皇后也笑道:“臣妾又不是吴国太,皇上也不是使美人计,做什么‘甘露寺相亲’。不过让他们两人见上一面,说不准月如也就愿意了。如果还是不中意,那也是缘份所然,强求不来了,也只能作罢。”
赵眘想了一想,道:“皇后的办法到是可以一试,哪公倩如和杨炎的事情又当如何呢?”
夏皇后道:“那也简单,就让倩如自己去找杨炎,对杨炎说清。至于杨炎愿意不愿意,就看倩如怎么说了。”
赵眘听了,连连摇头道:“不妥,不妥,倩如虽不是朕亲生,但也与朕的女儿无二,如果是公主相看男方到也使得。那有堂堂公主之尊,低声下气去求别人娶她,到像是自己嫁不出去一样。常言道‘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吗?这是万万不成。”
夏皇后笑道:“官家,这又有什么呢!如果倩如去见杨炎,能使杨炎回心转意,那婚事成了自然不就么么也没有了吗?如果还是不成,倩如也不能怪官家,以后官家再为她另选驸马,她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了。”
赵眘想了一想道:“皇后说的道是也不错,不过一定不城,传事出玄,朕这脸面又何在,皇家的脸面又何在呢?”
夏皇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