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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显声脸色凝重:“普风的武功确实超凡如化,我看就是当今佛、道二教的第一高手:少林的道悦和天师的施岑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谷振扬点点头道:“依我看来,当今天下大概只有剑魔独孤痴方可以和普风一战。”
水月皱眉道:“独孤痴的剑术到是冠绝古今。但此人也有十多年不见江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又到那里去找他。而且此人行事难测,为人又善恶难分,就箅找到他,他也未必肯出手对付普风。”
谷振扬道:“九年以前我和独孤痴在洞庭湖有过一面之识,对他也了解一二。此人到是谈不上善恶,只是终其一生都在研究剑术,如痴如狂。其他事情具可不理,才让人觉得行事难测,善恶难分。他的剑术确实天下无敌,十多年前便自称难救一败。他如果听到普风重开寺门的消息,恐怕会主动找上门去。毕竟天下值得让他出手的人以经不多了。”
乙休道:“就是不知这独孤痴是死是活,现在又藏在那里,那么到那里去找他呢?。”
万显声对杨沂中:“对付普风的事情,现在我们几人在这里恐怕也商量不出什好办法来。我看还是先告诉道悦和施岑一声,看看他们有什么办法。另外在找找找独孤痴。大家群策群力,一定会有办法的。”
水镜道:“贫尼以为,以普风的修为超凡入圣,应早己不问世事了,想来也不会干与金国的军国大事,所以也不用太但心。”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太监曹锦开口道:“师太之言,咱家以前也曾想到,不过世事难料,我们不可不防啊!”
杨沂中也道:“一般的情况下,普风自然不会出头,但如果金兵大败国势动摇,他还会无动于衷吗?何况还有两名弟子在金庭之中,他定不会置之不理。”
水镜点头道:“说的也是。”
杨沂中道:“那么此事就请诸位多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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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圣旨下。追封杨朝辉骑都尉、左武大夫。万如菊代郡夫人。着杨炎守孝百日。后来几天里朝中的文武大臣或是亲自、或是委派家人到杨府吊奠。每天来往杨府的人群不绝。连杨炎在尚武院的同学也来了不少,虽然大多数人和杨炎根本不熟。
第三天,来的居然是永安公主和永宁公主。这一下子今杨府上下措手不及,一阵忙乱。幸好杨府的大管家杨全跟随杨沂中多年,也是久经世面的。在震惊之余到也礼数周道,没出大错。
虽然两位公主一再强调,是尽同窗之义来拜奠万如菊的,但毕竟公主的身份和别人大不相同。杨府上下顿时都觉这个看来并不怎么出众的孙少爷原来还有这么大的面子。
拜奠完毕之后,出于礼节,杨炎请两位公主到书房落座。
刚一坐下,赵倩如便问通:“杨炎你的病好了没有。”
杨炎道:“有劳公主,我只是有些伤心过度,身体一时不适。现在以经没事了。”
赵倩如道:“那就好了,不过你也不要太伤心了,保重自己的身体要紧。”顿了一顿,苦笑道:“其实我也很明白你的心情,我父王过世的时候我也很伤心的,病了一个多月才好。”
这时,赵月如道:“枢密院的批文以经下来了,后天其他的几个人都要到军中服役去了。他们都约好在城北长亭告别,你能来吗?”
杨炎道:“公主,你呢?你也要从军吗?”
赵月如摇了摇头,道:“不,我不去屯驻军,留在京里,在禁军中任职。”
杨炎明白,赵月如的身份,确实是不能到戍边的屯驻军去。说是在京里的禁军任职,恐怕也是有名无实,谁让她是个女子呢。便道:“好吧,后天我一定去。”
赵月如起身道:“好了,我们也该走了。你自己保重。”
杨炎把她们送出府门,回到房里,流苏正在收拾屋子。一见杨炎回来,一脸兴奋道:“哥哥,她们就是公主啊!仆人们都说哥哥的面子好大,连公主都来奠拜娘了。”她一直以来,都习惯叫杨炎哥哥,尽管现在她和杨炎的名份以定,也没有改过口来。
杨炎道:“公主又有什么稀罕的。”心里却在想要是从人们知道他是和赵月如打架才认识的,不知道他们又会怎么看自己呢?
流苏到是一脸羡慕道:“两位公主都生的好美啊!”
杨炎苦笑,女人对另一个女人最为关注的总是相貌,对公主也不例外。轻羟把流苏揽在怀里道:“她们那有我的流苏好看呢!”
流苏将脸埋在他怀里,娇嗔道:“哥哥,你净骗我。”心中却甜美舒畅。
杨炎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道:“流苏,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我可真过意……”
流苏从他怀里抬起头来,道:“哥哥你可不要这么说,我…我…终生都会和你一起的,这又箅什么?“
杨炎凝视着流苏,心中默默道:“娘,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保护流苏,一定会让她终生幸福的。
按枢密院的批文:曹勋被派到江淮路建康府御前诸军;高震被派到江淮路镇江府御前诸军;刘仁先和周宏明被派到鄂州水军;张师彦被派到荆湖路襄阳府御前诸军;张渊被派到成都府路兴州御前诸军。赵月如留在临安,在禁军殿前司。
临安城西比的长亭,八人相见一一互道珍重挥手告别。
但谁也设有想到在十年,八个人竟还能再度聚齐。但是在那个时候,不仅八个人的身份地位都和现在都大不相同,连大宋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回临安城的路上,只有杨炎和赵月如两人同行。
走了一会儿,赵月如忽然道:“右战场比试的前一天,传言和你一起的那个女孩是倩如吧!”
杨炎听了,不禁吓了一跳:难道赵月如要找自己箅帐?但又不能不承认,只好道:“是永宁公主非要拉我陪她去逛逛,我看她一个随从也没带,也怕她会出事,所以只好跟着去了。没想到还是闹得满城风雨的。”
赵月如点点头,不在说话了。杨炎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好垂头丧气的陪着她走。只希望早一点进城,好结束这尴尬的场面。
又过了一会儿,赵月如才道:“杨炎,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
杨炎立即警惕起来,道:“什么事情?”
顿了一顿,赵月如才道:“是关于你的事情,为什么你这次战场从试的能力和你在尚武院里例表现完全不一样呢?”
杨炎脸上终于浮现出恶作剧一般的笑容:“你是不是觉得我平常老是逃课,也不认真学习,但在比试的时候却能取得好成绩吗?”
赵月如道:“你不要误会,我绝没有小看你的意思,只是忤多事情有些想不明白。”
杨炎道:“说出来也设什么。其实很简单,我逃课的时候,是在家里自己学习,而且比在尚武院里花的时间还要多。还有在比试前练兵的那几天里,我的队伍一直都是白天睡觉,晚上练兵。一方面是因为我早就想好了晚上作战的用兵计划,另一方面也是故意示弱,使你们轻视我,不作防备。”
赵月如点点头道:“兵法云:欲强,故示之以弱。这话说得一点也不错啊。”停了一停她又问道:“那么你和我的那一战呢?为什么没有晚上进攻。”
杨炎道:“用兵之道就在于出奇不意。前两场我都是在晚上用兵,所有人都会以为在第三战我还会在晚上用兵,你一定也是这么认为,因此在夜里你一定会有所防备,所以我一定要换别的战术才行。”
赵月如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也就是说,早在战场比试开始以前,你就以经在准备了。”
杨炎点点头,道:“其实就在我进了武功比试的前八名,确定能参加战场比试的时候,我就己经开始在考虑战场比试的时候,如何安排训练,如何制定战术。”
赵月如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现在明白了。原来你能赢是因为你比别人付出了更多的努力,更多的心血。所以我输给你一点也不冕枉,因为我不如你努力,费的心血多。”
杨炎一怔,道:“公主,我可没有小看你的意思,只是……”
赵月如淡淡道:“你知不知道别人是在怎样议论你的。他们说你是天生的奇材,所以不用怎样努力学习,天生就会用兵、用谋,天生就有一生好武功,别人在怎么努力也赶不上你的。”
杨炎有些吃惊的看着赵月如,想不到自己居然被传得这么神奇。人的心理就是这样,在自己不知别人的时候,就会为自己找出各种借口,唯独不提自己是否努力过。杨炎自己清楚,他所付出的努力和心血,远比其他同学多。平时是这样,战场比试时也是这样。取得现在的成绩,完全没有一丝饶幸的地方,更是和任何的天材都粘不上边的。
赵月如又道:“很高兴,你能告诉我事实。使我知道,我输给你不是因为你是天材,而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