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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百官的意思吧”
紫薇公主跺脚娇嗔道:“父皇,您是皇上,谁敢不听您的?明明是这些人合起伙来欺负纪云,哼,你说他犯了众怒。他就没在皇城当过官,怎么犯的众怒?”
一边说着,紫薇公主从案上一本本抓起奏折,看了起来。按理公主是不能参政的,没有看奏折的权利,不过张国基张了张嘴,却没有开口。
紫薇公主气愤地说道:“父皇,你看,大理寺的人也来弹劾纪云大理寺管好自己的事就得了呗,干嘛也来凑热闹?这还有,还有鸿胪寺的,难道纪云的事情,都上升到外交的高度了?
哼工部、刑部、吏部、户部、兵部、礼部,这都齐了纪云平时和他们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凭什么就得罪他们了?父皇,您不能被他们骗了啊,哼”
张国基脸sè铁青,紫薇公主明显是偏袒纪云胡搅蛮缠,不过还真给她无意中说明了真相。张国基本来就隐隐感觉到不对劲,此时经紫薇公主一说,心里马上跳出一个令他痛恨和憎恶的词语,朋党。
“好了,薇儿,你下去吧,父皇自有主张”
紫薇公主一看张国基的脸神,满意地点了点头,志得意满地去了。
三皇子张建成心情非常好,抓起身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哈哈笑道:“怀仁啊,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很好本殿下刚得到线报,说父皇那边收到弹劾纪云的奏折,几乎把父皇的御案都压塌了。
哈哈,不错不错三人成虎,现在有这么多人弹劾纪云,只怕咱们转过来再说纪云是好人,父皇也不会信了。”
谷若虚惊讶地抬起头来,不解地问道:“怀仁,你到底联系了多少人上奏折弹劾纪云的?”
包怀仁顶着两个黑眼圈,精神萎靡,估mō着昨天晚上就没睡好。不过此时却是紧张起来,皱眉说道:“不对啊,我根本就没找太多人啊怎么有这么多?不对不对,我找的人不超过二十个”
三皇子满不在乎地大笑道:“哈哈,这有什么好紧张的这说明咱们得道者多助,老天都向着咱们哈哈,这回看他怎么办”
谷若虚叹口气说道:“殿下,只怕事情非如殿下所想。根据殿下得到的情报,弹劾纪云的奏折,只怕超出了百本之多。这么多人同时弹劾纪云,只怕已经引起皇上的猜忌了除了谋反之外,皇上最忌讳的另一样事情,朋党”
三皇子顿时惊恐起来,连忙问道:“那现在应该怎么办?父皇已经猜忌我了?不行,明明我没这么做,这么多人根本不是我找的。我要进皇宫,给父皇解释清楚”说完,三皇子便要起身。
谷若虚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殿下,这种事情解释不得,只会越描越黑。”
三皇子一拍桌子,指着包怀仁的鼻子怒斥道:“都是你干的好事哼本殿下的好事都坏在你的手里”
谷若虚苦笑道:“殿下,这件事情怨不得怀仁,都是纪云那小子从中捣的鬼。现在虽然会引起皇上的猜忌,其实也不打紧,现在最要紧的,是想方设法扳倒纪云。
只要能找出确切证据,把纪云置于万劫不复之地,皇上的猜忌自然会消除。”
三皇子连连点头说道:“若虚说的有道理,怀仁,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包怀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小心翼翼地说道:“属下已经布置好了,不过为了真实起见,人证最起码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才能到达。”
三皇子不满地说道:“怎么需要这么长时间?怎么能等得了这么长时间?”
包怀仁赶紧说道:“殿下,是这样的,属下分别从蓉城和南诏找来人证来指证纪云。蓉城还好说,尽着赶路,半月多时间也就到了。南诏那边,怎么着也得一个月的功夫。”
说完,包怀仁的声音越来越低,小声说着自己的布置。三皇子越听越是兴奋,最后忍不住两眼放光,哈哈大笑。
八皇子张世昌神sè不虞,呷了口茶,闷闷不乐地说道:“文轩,我刚得到消息,弹劾纪云的奏折可是不少啊,估计在上百本之多。咱们按兵不动,这一关纪云只怕很难过去啊”
李文轩吃惊地抬起头,疑huò地问道:“不会吧?怎么会那么多?那个包怀仁和谷若虚不至于这么蠢吧?”
八皇子不悦地说道:“那还有假,消息来源千真万确。这一招明明很毒辣,文轩你怎么反倒说他们蠢呢?”
李文轩出了回神,不由笑道:“殿下但请宽心,属下可保那个纪云安然无恙。哈哈,好一个纪才子,好一个纪状元原来李某先前一直小看你了。
殿下,满朝文武,有权利上奏折的,满打满算也就那么多人。可现在一下子几乎有三分之一的人上奏折弹劾同一个人,还是一个新人,必然会使得皇上联系到朋党身上去。
以属下推测,估计不是包怀仁和谷若虚太蠢,看不出这些。而是那个纪云太精明,恐怕一大部分的弹劾奏折,都是他自己找门路弄出来的吗?哈哈,这下包怀仁和谷若虚只怕要吃瘪了”
张世昌不由也笑了起来,点头说道:“文轩不说,我还真没想这么多。不过接下来,他们在南诏和蓉城的动作,就不是纪云所能知晓的了,以文轩之见,该如何是好?”
李文轩叹口气说道:“此事却不好办。咱们在三爷那边的内线,还不能够完全接触到最机密的事情,只能打探到他们在南诏和蓉城会有动作,却不知道会有什么动作。属下尽力安排吧”
第十章:风暴
第十章:风暴
目前朝廷上最热门的案件,百官茶余饭后最热门的话题,莫过于秦念远的谋反案和纪云被打进诏狱一事。
这件谋反案,直接牵扯到里面的人员极少,但是间接牵扯进里面的官员数量,却是极为恐怖。
这件案子的背后,站着两位皇子。政治嗅觉敏锐的官员,都嗅出了危险的味道。
但是等到再次早朝的时候,等候着战火燎原的文武百官,却无不惊愕地发现,朝堂上竟然完全没有人提起这件案子。似乎这件案子从来都没发生过。
百官们再次从中嗅到不同寻常的味道,这件案子似乎并不像看上去那么平静,里面暗潮汹涌,一个搞不好,只怕就要把自己陷了进去。
怎么会如此平静呢?平静道就像根本就没发生过一样?
上一次上朝的时候,可是有多位官员弹劾过纪云的,怎么这次突然没声了?还有文渊阁的大学士时迁和阁老赵大人,一个是纪云的座师,一个是纪云的崇拜者。
上次早朝赵阁老还追着皇上给纪云求情,怎么今个儿也没动静了?
最不可意思的还是皇上,皇上可是个火爆脾气。这么多弹劾纪云的奏折奏报上去,怎么就如石沉大海,没jī起半点浪huā?
就在百官还在暗自揣测里面的玄机,需要汇报工作的大臣已经汇报完了工作,朝堂一下子沉寂下来。
张国基眼睛巡视过张建成和张世昌,微眯着眼睛问道:“众位爱卿还有何事要奏?”
文武百官一个个噤若寒蝉,没有人应声。太监总管高声唱道:“退朝”
百官们如释重负地跪拜,恭送皇上退朝。
时迁和赵阁老对视了一眼,微笑着随百官走出了太和殿。临上轿前,时迁笑着问道:“阁老,下官窖藏的女儿红味道如何?”
赵阁老砸吧了下嘴巴,意犹未尽地说道:“纯正绵厚,味道着实不错,可惜上次都喝光了”
时迁微笑道:“阁老和下官上次喝的那坛,还是小女出生的时候下官亲手埋在桂huā树下的,就剩下那么一坛了,阁老还不知足?不过,下官那里还有几坛状元红,年头可比阁老上次喝到的女儿红还要长,阁老要不要尝尝?”
赵阁老一吹胡子说道:“好你个时迁有这么好的酒,上次怎么不拿出来喝?嗯,要尝,一定要尝”
时迁哈哈笑道:“若是上次就拿出来给阁老品尝,今天还怎么能邀请到阁老?起轿”
赵阁老也连忙钻进轿子,吩咐道:“起轿,去时府。”
时府huā园内有所流光阁,里面恰好可以俯瞰整个时府huā园。时迁和赵阁老自斟自酌,也不用下人服shì。
赵阁老自己倒满了杯中酒,端起来呷了一口慢慢品味,半天才恋恋不舍地咽下肚去。
“好一个流光阁时光如流,岁月不饶人啊,也不知道老夫还能喝上几回这样的好酒”
时迁连忙笑道:“阁老老当益壮,何必说出这么颓废的话来?说起来,纪云那小家伙这手耍的有意思,把三皇子耍了进去。皇上这次只字不提谋反案,足够三皇子回去反思掂量去了吧?”
赵阁老叹息道:“老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以后朝堂上就是你们的天下了三皇子若是能就此警醒,说起来倒是件好事。宫闱之争,实非国家之福啊”
时迁点头说道:“阁老心怀社稷,说的何尝不是但是只怕这些小家伙体会不到阁老的苦心呢以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