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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现代朝九晚五的公务员作息时间,不啻于天壤之别。
朝会上,皇上张国基心情不错,按照小说家言,就是龙颜大悦。
大臣们轮流报告完政务,皇上一一做完批示,按照常规,就该到退朝的时间了。
阁老赵大人迈前一步,说道:“皇上,老臣有事要奏。”
皇上目光转向了阁老这边,问道:“爱卿有何事要奏?”
阁老赵大人花白的胡子抖了抖,神情有些激动地说道:“皇上,镇南王叛乱之所以能迅速剿灭,完全得益于纪云带领的一干将领。如今那些将领都得到了封赏,独有纪云没有丝毫赏赐,不知是何缘故?”
这个赵大人学问是好的,处理政务循规蹈矩一丝不苟,就是为人有些迂腐。在许多问题上,只要认为自己是对的,就会据理力争,哪怕对象是皇上也不例外。
皇上听到赵大人如此相问,不但没感觉到奇怪,反而是松了一口气。这老头能忍到今天才问,口气还相当客气,已经极为难得了。
皇上和颜悦色地说道:“爱卿有所不知,纪云立了如此大功,朕岂有不赏的道理?但是朕接到地方举报,说这个纪云为官不知检点,不理政务,并且欺男霸女为非作歹。因此朕才没有赏赐他。”
听了皇上的话,赵大人鼻子都快被气歪了。纪云在赵大人心中的形象,几乎就是真善美的化身,这么一个人,岂会做出这等事情出来?
“皇上啊,皇上!纪云的文采当世不做第二人之想!他的策略,他的谋断,他的政绩,有谁能够抹杀,有谁敢于抹杀?皇上岂能听信传闻,而放弃这个必能成为国之栋梁的天之骄子?”
这个老头子果然动怒了,皇上有一点心虚。他之所以不奖赏纪云,一来是想打压一下纪云的傲气,二来也是有私心。纪云曾冒犯过他的威严,皇上心里还是暗暗记恨的。
不过这两个理由,都是不能摆在明面说的,因此才扯上了为官不善的罪名。不过现在这个老头开始跟他较真了。
真要吵吵起来,还真是自己理亏。因此张国基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嗯,赵爱卿说的也有道理。不过对纪云的举报,也不能置之不理,这样吧,还是派个监察使去实地考察一下吧。”
监察使是这个世界的特有产物,是专门监察地方官政绩的一种官员。当然,监察使监察的对象,只是有人举报的地方官。监察使并不是特定的某人,而是临时从各部抽调的。
刑部尚书连忙说道:“皇上,监察使人选就从我们刑部挑选吧。”
皇上点了点头,说道:“好吧,监察使人选的问题就交给爱卿了。”
赵大人也不由点了点头,退了回去。时迁却是眉头一皱,这个刑部尚书乃是三皇子的人,由他挑选监察使人选去考察纪云,还会有什么好事?
时迁越众而出,开口说道:“皇上,我内阁前几天派出了以为监察使,前去黄冈监察新上任的知府,不如就由他就近监察南诏知州好了。何须千里迢迢从皇城再派遣监察使前往?”
皇上眼睛微微眯缝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难得两位爱卿有心,那就让两位监察使同去吧,退朝!”
退朝之后,皇上心里很不痛快,便去了书房。准备临摹书法,平静心里的怒气。
正走到半道,只见一位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的女子袅袅行来。
这女子长着一张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
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长发及垂腰,额前耳鬓用一片白色和粉色相间的嵌花垂珠发链。
手腕处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温润的羊脂白玉散发出一种不言的光辉,与一身浅素的装扮相得益彰。
这女子见了皇上,快步迎了上来,一把抓住皇上的手臂,娇声娇气地说道:“父皇,你什么时候才把那个纪云调回皇城来?南诏那种地方,怎么能让他久待?”
看到自己最宠溺的紫薇公主,张国基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挂上了宠溺的笑容。紫薇公主的母亲,是一个贵妃,最得皇上宠爱。这个贵妃头一胎所坏的,便是八皇子,第二胎就是这个紫薇公主。
生下紫薇公主之后,身体虚弱的贵妃没几年就病死了。因此,皇上对紫薇公主的宠爱,远在其他皇子公主之上。这也造就了紫薇公主多变的性格。
第三十九章:何谓好官
张国基看着身边拉着他的手臂,正撅起小嘴撒娇的紫薇公主,内心深处很柔软的一个地方忽然被触动了。皇家无亲情,就算是在自己的儿子女儿面前,他也很难像寻常人家那样流露真情。只因为他是九五之尊。
或许,只有紫薇公主是个例外。在紫薇公主面前,皇上才是像一个父亲更多一点。
张国基溺爱地拍了拍紫薇公主俏皮的小脑袋,嘴里却是严肃地说道:“薇儿,你越来越胡闹了!国家大事,岂是你可干预的?再说了,纪云那小子有什么好,他心里根本就没有你,值得你这样为他付出吗?”
紫薇公主本该无忧无虑的脸庞上,此时浮现出与她年纪不相称的心碎和牵挂。喃喃地说道:“父皇,那个纪云竟然敢顶撞您!竟然,竟然不要薇儿……哇!呜呜呜呜……可是,可是薇儿就是忘不掉他。
只要能看到他平安幸福,女儿也就知足了!父皇,算薇儿求您了,薇儿这辈子,还没求过您呢!您就把纪云从南诏召回来吧,好不好嘛,父皇?”
张国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自己这个女儿的脾性,倒是十足十的像她的母亲,都是痴情的种子。
但是其撒娇使泼的娇惯性子,却是和她母亲的温柔娴淑大相径庭。这丫头刚才说什么?说这辈子还没求过我?这话谁信呐!你要说是今天还没求过我还差不多。
张国基苦口婆心地劝道:“薇儿,你生在帝王家,凡事都不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找婆家了。等过几天,父皇就给你找个比纪云还好的驸马。你就把那个纪云给忘了吧,他的事,你不要管了。”
紫薇公主仰起脸,倔强地说道:“不!薇儿不嫁人!父皇若是逼着女儿嫁人,女儿就当尼姑去!”
张国基忽然被紫薇公主的话激怒了,盛怒之下,不假思索地一巴掌裹在了紫薇公主脸上,同时怒喝道:“混账东西!反了你了!这种话也是你该说的吗?”
紫薇公主被这一巴掌打懵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挨打。紫薇公主小嘴微微张开,一双秀目难以置信地看着张国基,摇着头说道:“父皇,你打我?你竟然打我?我,我,呜呜呜呜,我找娘亲说理去……”
张国基看着抹着眼泪跑走的紫薇公主,摇着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几次张口又忍了下来。叹了口气,起身向书房走去。
纪云最近很悠闲,悠闲到没地方可去了。州衙内根本就无事可做,再下去视察与民同乐吧,可人家可不愿意和你同乐。
刚开始纪云下去的时候,大家还是比较热情的。随着草蓝生意的完善,几乎所有的村民,不论大小,都忙着编织草蓝。
再看到纪大人,就不怎么热情了。这草蓝可都是钱呐,价钱也不赖,还不用什么本钱。不过就是出个工,这钱简直就是白赚的。
反正这个纪大人也没什么脾气,怠慢了他也不会怎样。若是耽误了编织,那可要少挣好几文钱呐!
于是,纪云就悲剧了。去哪都没人理,最后终于发现自己是个不受欢迎的人,只好灰溜溜的溜回知州府。
本来纪云是能上网打发时间的,可是身边还有一个端木水华。自己还能上网,这个小祖宗怎么安置?
所幸,南诏的整体经济上去了,消费娱乐项目也跟着多了起来。就在州衙附近,便多了个茶楼,是鲁家开的。
这个茶楼里面,还有唱曲的。渐渐的,纪云竟然迷上了听曲,没事就和端木水华到茶楼里叫上两壶茶听曲。
这天,纪云和端木水华一如既往地来到茶楼单间,叫了壶上好的新茶,用手指扣着桌面,摇晃着脑袋听起了小曲。
曲子正唱到了抑扬顿挫处,外面唱曲的小姑娘伸着美丽的天鹅般地脖子,用那甜的腻到人心里的脆生生的嗓门,正唱到了九转十八折的关口。
忽然单间的门口传来敲门声。
纪云的手指停止了敲打,晃动的脑袋也跟着停了下来,很是恼火地说道:“不是告诉过你们,本官不要东西的时候,不准前来打扰的吗?”
外面传来一阵清朗的笑声,紧跟着一个声音传来:“纪大人,在下乃监察使刘政道,此次冒昧打扰纪大人雅兴,也属无奈。”
监察使?总算纪云也看了几本异界的歪书,知道监察使是干什么的,否则只怕又要闹笑话了。这个监察使,就相当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