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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纪云,见过座师。”
时迁从座位上站起来,虚扶一下说道:“纪云,你快去换上官衣,皇上在御书房等着召见你。”
纪云纳闷道:“座师,不知皇上召见我有什么事?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六品官,还没资格得到皇上的召见吧?”
时迁笑眯眯地说道:“你去了就知道了,快去换官衣吧!”
纪云不好多问,匆匆到里面换衣服去了。抱琴仔细地为纪云换上衣服,左右端详了半天,笑道:“少爷,你穿上这身官衣,倒有几分官老爷的威严!”
纪云对她笑了笑,匆忙赶去汇见时迁。两人没有耽搁时间,出门坐上轿子,匆匆往皇宫方向赶去。纪云也有了一顶自己专属的轿子,规模当然比时迁的要小的多。
来到皇宫,时迁在前面带路,径自往御书房方向走去。纪云一边笑眯眯地和宫女打着招呼,一边自己想着心事。这次皇上召见,无非就是勉励自己一番,要自己好好工作云云。
等皇上老儿训完话,自己就赶紧选个黄道吉日,和我心肝宝贝儿文兰完婚。一想起秦文兰温柔似水的模样,纪云心里就忍不住一阵恍惚,恨不得马上就成亲,马上就洞房花烛。
很快到了御书房,时迁在门外和守在外面的太监低声说了几句,那个太监点点头,走了进去。
很快,太监走了出来,低声说道:“纪大人,皇上宣你进去。”
纪云点点头走了进去。只见皇上正坐在上座上看着书,心情书不错的样子。
“微臣纪云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免礼!纪爱卿,这次宣你来,朕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办,你有没有信心办好?”
能得皇上召见,并说出这样的话,照理说当臣子的必须要感激涕零,不管办好办不好的,也得爽快地答应下来。最起码面子上是要这样。
纪云却从里面嗅出几分阴谋的味道,小心地问道:“不知皇上有什么重要事情交给微臣?可不可以先说出来听听。”
皇上脸色微微阴沉,说道:“嗯,朕看了你殿试上的策论,关于税收的观点,很是新颖,发前人所未想。朕想把南诏当做一个税收的试点,却没有合适的人选去担当知州一职,所以朕便想到了你。
以你的才华,必能大展宏图,开创一番事业。到时候,朕会重重赏你!”
想让我到南诏当个改革开放的急先锋?开什么玩笑,待在皇城这旮旯多好!南诏那地方,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个很贫瘠的地方。再说了,历来改革的先锋几乎都没什么好下场,老子要是去了,指不定会惹出什么祸来。
“启禀皇上,微臣的策论,仅限于理论,实际操作却是一窍不通。若是微臣前去,只怕会坏了皇上的大事!皇上何不派遣一员干吏主持工作?”
皇上的脸上怒容显现,冷声说道:“国之大事,岂容你讨价还价?听好了,朕宣你来,不是和你商量的,而是告诉你结果的。圣旨已经下了,你回去便能接到圣旨。到了南诏好好干,只要能干出成绩来,朕不会亏待你。若是干不好,你就一直待在那地方吧。好了,朕累了,你下去吧!”
纪云气急败坏地离开了皇宫,丫的原来早就准备好了,那还叫我来干什么?直接下个圣旨就完了呗?估摸着皇上是要语重心长任重道远地勉励一番,自己再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于是君臣皆大欢喜。都怪自己不上道啊。
皇上的话还真是灵验,自己前脚回府,圣旨后脚便跟着过来了。接完圣旨,纪云拿着圣旨不由唉声叹气。
秦念远、纪老爷等人在屋里回避,还没听到圣旨内容,这时候纷纷来到纪云身边,询问道:“云儿,怎么了,圣旨上都说什么?”
纪云叹口气说道:“皇上派我去南诏为知州,明天就要上路。文兰,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秦念远喝道:“身为儒生,当以家国天下为重,儿女情长为次!小女既然与你定亲,不论什么时候,都会等你回来。你放心去吧!老夫就在皇城待着,直到你回来完婚。到了南诏,要做个好官,好好善待那里的百姓。”
秦文兰柔声说道:“云,这不是你的错。你放心,我会在这里等你。到了南诏,好好做官,自己多加小心。”
纪老爷摇头说道:“云儿,既然圣旨已经下了,事情依然不可更改。现在还是准备准备需要带的东西吧!”
纪夫人泫然欲泣,说道:“云儿,可苦了你了。此去南诏,一路山高水远,我儿不知又要吃多少苦头!唉,好好地,为什么会派你到南诏做官?”
纪老爷柔声安慰道:“皇上派云儿去南诏为官,是对云儿的器重。等云儿在那边做出成绩,很快便会调回来的。”
纪夫人泪眼婆娑:“干吗要器重云儿?就不能派别人去吗?让云儿去那等地方,我舍不得!”
第四卷:西南烟云
第一章:西南之行
当天剩下的时间,纪云真是异常忙乱。明天就要出发,需要准备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时间太仓促了。
纪云风驰电掣地离开纪府,直奔鲁晨曦小妞住的地方而去。很快纪云就看到了鲁晨曦。鲁晨曦看到纪云似乎也挺高兴,笑着说道:“咦,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在我印象当中,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找我吧?真不容易。”
纪云连忙说道:“我这次找你,是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时间很急迫,明天我就要里考皇城了。我想问你,在南诏那边,有没有鲁家的生意?”
鲁晨曦很迟了一惊,惊讶地问道:“你要离开皇城了,为什么?你不是刚中了状元吗?怎么忽然间要离开皇城了呢?南诏?你问那地方干什么?”
纪云说道:“来不及给你多解释了,总之今天我接到圣旨,要我明天就去南诏任知州。南诏那地方有没有你们鲁家的商业点,我怎么才能联系上他们?”
鲁晨曦点头说道:“你要去南诏?好吧,我不问你为什么。南诏那地方当然有我们鲁家的生意,有人的地方,就会有鲁家生意。嗯,你拿着这块令牌,到南诏找一家鲁家杂货铺,你所有的要求,他们都会尽量给你办到。”
纪云不客气地接过金质令牌,揣进了兜里,笑着说道:“放心,我不是白用你们鲁家,而是看有没有合适的项目,准备和你们合作的。我还有好多事情需要准备,就此告辞,不送不送。”
离开鲁家办事处,纪云又找到韩邦友和陈辉,简单举行了一个告别仪式。宋心怡那边,要不要告别一下?想了想,还是算了,她又不是自己的啥。
回到状元府,发现不少仆人都在忙碌着收拾东西,纪云苦笑了一声。我这是去做官,又不是搬家,收拾那么多东西干嘛?
众人都在忙碌,只有小雨和端木水华很是悠闲,正坐在凉亭的石凳上吃着瓜子。老远看到纪云,小雨眼睛一亮,惊喜地说道:“哥,你回来了!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哇,南诏一定很好玩吧?就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没有!”
纪云一瞪眼,说道:“不行,你不能去!”
小雨气鼓鼓地说道:“为什么不行?我就要去!”
纪云正色说道:“小雨,这次我去南诏任知州,一定是有人在里面推波助澜。所以,这次的南诏之行,说不定很危险。但是更危险的,还是留在皇城的家人。我要你照顾好老爷夫人和文兰,不许他们出一点差错。你和水华师姐只要把他们保护好了,就是大功一件。”
听纪云把老爷夫人抬了出来,小雨撅着嘴不再说话。端木水华冷冷地说道:“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南诏。”
纪云皱眉说道:“不行,你和小雨留在这里照顾留在皇城的人。”
端木水华依然冷冷地说道:“我是你的侍女,保护你是我的责任。要是你在南诏出了差错,我怎么向我师父交代?你不用再说了,就算你不让我跟去,我也会偷偷跟在你身边。有谁能阻止的了我?”
纪云张了张嘴,无言以对,愤愤地走向了后院。
当天晚上,纪云溜进了秦文兰的房间。临别前夕,两人聊了很多。两个人从认识到现在,中间充满了种种曲折。此时两人面对面静静地聊着,都有种明月照中天的感觉。只觉得两个人心里都是透明亮堂的,再无一丝隔阂。
聊着聊着,纪云忽然间就动上了手。秦文兰半推半就,就要入港,秦文兰忽然一把推开了纪云。
“云,不要,等咱们洞房花烛的时候,再,再……”
纪云两眼通红,在心里狠狠地诅咒着异界该死的性保守。
三皇子的书房内,三皇子狠狠地把一个漂亮丫鬟的头按在裆下,双手抓住丫鬟的头发,疯狂地耸动着。盏茶功夫之后,一把推开了那个丫鬟。丫鬟一边剧烈咳嗽着,一边飞快地退了下去。
包怀仁眼观鼻鼻观心,正襟危坐。谷若虚笑嘻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