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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毛霖一起出来的胡乐见后,触目惊心,他从未见过毛霖如此状况,虽然听说过毛氏祖宅有些邪气,可是没想到毛霖也是如此一身邪气。
除此之外,毛霖刚才所施展的绝技也让众人都大开眼界,尤其是挡在毛霖前面的叛军,此时都有了惧意,不敢再向前踏一步。当毛霖向前挪动了时候,他们都吓得直往后退。
而这个时候,胡乐带着汉军杀了过来,冲到毛霖身边,重新组成一个战团,如同滚雪球一样像先零羌人滚了过去,对于刚才萧风的那一声呐喊完全抛之脑后了。
先零羌人节节败退,本来占据优势的他们顿时一落千丈,很快被毛霖、胡乐等善于短兵相接的汉军逼到了城门的门口。
库莫丹见状,立刻叫道:“都是一群废物,怕什么怕?都给我闪开!”
随着库莫丹的一声令下,前面的人顿时闪开了一条道路,库莫丹纵马向前,手中抡着马刀,朝着已经是血人的毛霖冲了过去。
毛霖见库莫丹冲了过来,不躲不闪,握紧手中的嗜血刃,朝着挡在他前面的士兵喊道:“蹲下!”
一名士兵立刻蹲在了地上,毛霖于是踩着那名士兵的肩膀腾空而起,身子在半空中翻转了好几圈,像是一个快速旋转的球体一样朝着库莫丹袭去,周围带着一股很强烈的气息,如同乘风破浪一般。
库莫丹见毛霖如此奇形怪状的朝自己袭击过来,冷笑了一声,眼神中更是极为的轻蔑,举起马刀便朝毛霖砍去。但是不等他马刀砍刀,只见一道血芒从毛霖那里疾射了出来,等到他看清那道血芒时,早已经为时已晚,毛霖一直手握着的嗜血刃竟然朝自己飞来,不偏不倚的插进了库莫丹的心窝,连哼都没有哼唧一声,便直接一命呜呼了,而那道血芒由于用力过猛,更是穿体而过,激射在了地上,笔直的插在那里。
与此同时,毛霖也已然落地,双脚只轻轻一点地面,同时右手向前一伸,便将嗜血刃给拔了出来,重新握在了他的手中,继续斩杀敌人,同时口中还不断的数着他所斩杀的人数。
胡乐一直跟在毛霖的身后,见到毛霖如此神勇,只觉得自己在毛霖面前犹如萤火虫和皓月之间的差距一样。但是,胡乐天生就不太容易服输,听毛霖口中念叨着六十一这个数字,已经知道他杀了六十一个人了,而自己却只杀了二十人不到,差距真大。但是,他并未气馁,大吼一声,便继续向前冲去,见到叛军便砍,一刀一个,将叛军的士兵接连砍翻在地,并且给自己身后的士兵树立起了很好的榜样。
库莫丹一死,先零羌里的人登时失去了指挥,先零羌也陷入了混乱当中,许多渠帅都不敢迎战,纷纷向后退却,以求保留实力。可是,在先零羌背后站着的确实三万烧当羌人,烧当羌的首领莫吉见到先零羌的人开始后退了,便将手给举了起来,脸上更是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心中暗想道:“大仇终于在今天可以得报了。”
莫吉的手一落,烧当羌万箭齐发,密密麻麻的箭矢统统射向了后退的先零羌步兵、骑兵的阵营里,先零羌人一时间腹背受敌,更没有防备烧当羌的冷箭,顿时死在箭矢之下的过半,一名名骑兵纷纷追落马下,有些箭矢连战马也一并射死了,只要是在射程范围内的东西,全部被当作了活靶子。
一通箭矢放完之后,第二通箭矢也已经准备好了,莫吉一脸阴沉的策马在前面,将手一挥,便喝令道:“大帅有令,凡是私自撤退者,格杀勿论。不想死的快给我回去,继续攻城,否则别怪我箭下无情。”
先零羌中的一个渠帅见状,紧握手中的马刀,冲身边的士兵喊道:“前后都是死,不如随我一起杀将出去,脱离叛军,重回我们的故地。”
此话一出,立刻得到了许多先零羌人的踊跃赞同,纷纷随之附和。但是也有人问及了库莫多,在一阵议论纷纷中,大家都决定抛弃库莫多,因为有这样的一个大王,会让先零羌永远蒙羞,更何况库莫多的羌王之位也并非名正言顺。
最后,先零羌人害怕被汉军和烧当羌人联合围歼,便跟着一个渠帅从一旁脱离了战场,但是烧当羌人和先零羌人有仇,箭矢像是长了眼睛一样,一直跟在先零羌人的后面,又陆续射杀了不少先零羌人。
☆、泣血残阳 (3)
毛霖、胡乐追至城门门口,见先零羌人完全溃败,而烧当羌人更是对先零羌人痛下杀手,知道判决内部已经内讧,便暂时止住了脚步,列队在南门的门洞里,对城外严阵以待的烧当羌人还采取着守势。
先零羌人脱离了战场,完全出乎了莫吉的预料,见汉军已经在原地待命了,他也下令在原地待命,同时快马加鞭赶往边章的营帐。
可是,莫吉刚转身离开,便瞅见边章骑着那匹精壮的汗血马缓缓朝他走来,他急忙将先零羌人脱离战场的事情告知了边章。
边章听后,心中大怒,立刻下令让人去将库莫多的人头取来,祭旗。
同时,边章对莫吉道:“先零羌已经势衰,逃走的人成就不了什么大事,攻击姑臧城要紧,即刻带领你的族人给我猛攻姑臧城,务必在太阳落山前拿下姑臧城,否则本帅割下你的脑袋做饮酒器皿。”
莫吉非但没有感到害怕,反而觉得兴奋异常,一番摩拳擦掌之后,便立刻策马回到了本营,将马刀向前一挥,便歇斯底里的喊道:“进攻!”
毛霖、胡乐等人早已经在城门口做好了准备,见到叛军大批骑兵涌来,便决定关上城门,暂避锋芒。
与此同时,瓮城的城楼上,萧风看见了那一匹极为耀眼的战马,目光深深的被吸引住了,同时脸上也露出了一点欣喜,端起狙击步枪便架在了城墙上,透过瞄准镜,他看到了骑着那匹火红战马背上的骑士,穿着、打扮、长相也与边章极为神似,喜出望外的道:“老狐狸,你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这一枪便要了你的命……”
这一刻,空气仿佛完全静止了下来,城门附近的喧嚣也顿时烟消云散,萧风端着狙击步枪,透过瞄准镜注视着边章的一举一动,手指轻轻的放在了扳机上面,他将用这最后一颗子弹结束这场战争。
萧风试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此时此刻,他的心情是无比的激动,通过瞄准镜,他可以清楚的看见边章那张面孔,哪怕是眉头稍微皱一下,他都能看的很是仔细。长久以来,做为一个冷血的雇佣兵杀手,他的职业素质不容忽视,杀人不眨眼,冷血无情,这是他一向的特征。
可是今天,他的心情却很复杂,复杂的让他的心无法安静下来,在这样的情况下开枪射击,很容易射偏。十几秒钟后,萧风将状态调整至最佳状态,同时伸出右手的食指放在了嘴里,沾了一点口水后,便将右手食指从新亮在了外面。
“大人,你在干什么呢?”徐荣见状,不解的问道。
萧风没有回答,将食指放在了半空中大概有几秒钟后,便随即收了回去,闭着左眼,用右眼瞄准正在马背上骑坐着的边章,手指轻轻的扣动了一下扳机。
“砰!”
一声巨响宛如惊雷一般从天而降,子弹从萧风手中的狙击步枪的枪膛中光速般的飞出,朝着距离瓮城的城楼两千米开外的边章射击了过去。
犹如星星之火一般的弹头划破了长空,带着一股极为强烈的灼烧,以极为短暂的速度抵达了骑在那匹火红色战马背上的边章的额头。当弹头和边章的额头来了一次亲密接吻后,那一刻,在边章的额头上绽放开来了无比绚烂的血色花瓣。而这一刻,在萧风的眼睛里看来,仿佛是霎那的永恒。
“别了,边大帅。”萧风一枪射杀了边章,便长出了一口气,十分轻松的说道。
叛军阵营里,身为叛军首领的武侯边章突然从马背上坠落下来,顿时引来了周围人的一阵恐慌,因为他们还没有摸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边章就已经是血花四溅了,而且在脑门上还有一个窟窿,血液不断的从窟窿里涌现出来,其中夹杂着一些白色的糊状液体,大概是他的脑浆。而他的眼睛里却充满了疑惑,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今天刚露面没有多久,就会瞬间被人夺取了他的性命。
“大帅死了……大帅死了……大帅又被天雷轰死了,天神发怒了……”一个在边章身后的渠帅曾经亲眼目睹过李文侯的死状,见边章的死跟李文侯没啥区别,抬头看了一眼那轮犹如血色的夕阳,一群乌鸦正从空中飞过,不断的鸣叫着,吟奏出一曲悲歌,整个人的面目表情十分的僵硬,开始大声喊了出来。
与此同时,姑臧城上立刻响起了隆隆的战鼓声,一面橙红色的汉军旗帜在城楼上被人挥舞着,迎风而立,展翅翱翔。就在叛军中军还尚未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