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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虽然叛军在夜间一时半会儿不会采取进攻,但是为了防止意外,我觉得还是应该将军队分成两拨,来回换班站岗,万一有任何不测,我们也可以第一个做出反应。”贾诩提醒道。
“一切就按照军师的意见去做。”萧风对贾诩言听计从,当即安排好城中的防守力量。
当夜,正如贾诩所预言的那样,叛军果真没有对姑臧城采取行动,但是从包围的程度上来看,似乎比之前还要紧密。
而姑臧城中的伤员也得到了缓解,就连守军也得以休息,昨日奋战了一天,今天可能会迎来更加猛烈的攻击。
清晨,第一缕的阳光照射进了萧风的房间里,让萧风感觉到十分的暖和。这些天一直阴霾天气,很少有机会看到阳光。昨夜好好的休息了一夜,今天早上一醒来后就觉得神清气爽。
不过,阳光并未让萧风忘记自己所处的环境,城外已经是大兵压境,姑臧城随时都有可能陷落。他推开门,走出房门之后,看到外面院落里已经凝结成冰的血红大地,顿时联想到了昨天晚上的疯狂,心中便多了许多责任感。
这时,忽然一道身影从他面前飘过,立在了他的眼前,正是断了双臂的王越。王越只看了萧风一眼,便朝萧风的房间里走了进去,同时说道:“把门关上。”
萧风已经拜王越为师,见这么一大早的王越不顾及自己的伤势亲自登门,必然有什么要事,便将房门给关上了,对王越毕恭毕敬的说道:“徒儿参见师父。”
“客套的话就免了。我今天来,是想趁着我清醒之时传授你剑法的。”王越大摇大摆的坐在了床边,瞥了萧风一眼说道。
“师父愿意教授,徒儿自然会很用心的学,只是现在时间仓促……”
“我伤势虽然略有好转,但是难得头脑如此清醒,今天若不先将剑法传授给你,只怕以后没什么机会了。”
萧风见王越脸上显露出不喜之色,便应承了下来,拉过来一张胡人做的凳子,坐在一边洗耳恭听。
王越清了清嗓子,开始细细说道:“天下武学,共分九品,一品为最高,九品最低,在每个品级里面,又各分上中下三阶,所以,一品上阶才是天下的佼佼者。我五岁学剑,十五岁正式出师,十八岁成名,二十二岁已经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了,所靠的,唯有这一套剑法而已。现在,我将这套剑法完全的教授给你,至于你能学习多少,就完全看你的造化了。”
萧风急忙问道:“师父剑法超群,天下第一,不知道师父所学剑法可有名字?又或是可有图谱以供参考?”
王越道:“少打岔,听我说,我说完了,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再来问我。”
于是,萧风不再吭声,只竖起耳朵听王越说话。
“剑,乃‘百兵之秀’,可说是一种飘逸潇洒的武器。不象刀那样霸道威猛,而总是伴有一种儒雅之风。所以,剑法舞动起来总是飘逸异常,霎时华丽。不过,为师的剑法是从刀法中演变出来的,注重实战,不追求华丽的造型,一招一式都是杀招,而且杀人技巧极为高超,算得上是剑法中的上乘。如果你能够学会此套剑法,那么你就能够从此跻身到一流高手的行列。如果再多加努力,或许会成为一品上阶的佼佼者。”王越对萧风寄予了极大的希望,慷慨激昂的说道。
萧风点了点头,坐在那里津津有味的听着。
王越继续说道:“这套剑法名为绝地剑法,无论是和敌人单打独斗,还是自己身陷重围,只要一经使出这样的剑法,就能绝地反击,反败为胜。所以,此套剑法便被我命名为绝地剑法。不过,这套剑法没有图谱,要想练习,必须要有名师在旁边加以指导才行。现在,你站起来原地转一圈给我看看。”
萧风按照王越的话去做了,在原地转了一团。王越则看在眼里,用心的记录了下来,并且说道:“你的身体不错,适合练习此套剑法,但是剑法太过繁琐,只怕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掌握住的。所以,你要有足够的耐心。你也大可以放心,只要我们能守住姑臧城,以后我就会天天在你身边指导你的剑法,让你事半功倍。”
“多谢师父。”
“嗯,你要记住,我王越可是天下第一的剑客,我肯亲自教授你很多东西,已经说明你比别人强太多了。现在,我教你第一招……”
一个早晨,萧风都待在自己的屋子里,任由外面人来人往,他却在自己的屋子里学习着王越所教授的剑法。
但是,王越的剑法实在太过繁琐,对于萧风这样身手敏捷的人来说,耗费了一个早晨,才学了王越的一招剑法而已。与其说是一招,不如说是一式,王越的绝地剑法总共十三式,每一式里面都包含着十三种不同的剑招,每个剑招都是杀人于无形的厉害招式。
因为王越断了双臂,无法通过自己的肢体来演示一遍那精妙的剑法,所以只能通过口授。也正是因为这种原因,萧风才学得很慢,因为口授剑招始终和现场演示总是有些出入。
辰时三刻,萧风已经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他喘着气,站在王越的面前,问道:“师父,这次学的有些模样了吗?”
☆、洗髓真经
王越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唉!也真够难为你的了,只能听我口授,却不能见识到我剑法真正的精髓所在。不过你够聪明,而且还有些底子,所以学习来很快。能在短短的一个早上学会我这一式剑法,已经是很了不起了。想当年,我自创这套剑法的时候,光第一式就耗费了我一个月的光阴。”
“自创剑法远远比学习剑法要辛苦许多,如果不是师父耗费那么长时间创出了这套剑法,我又怎么能够学到呢?”萧风适时的说道。
王越道:“你现在从头到尾再演示一遍,若有不足的地方,我会立刻指出来,只希望你能将此剑法学的精益求精,别到时候出去丢为师的脸面。”
“是,师父。”
萧风话音一落,当即挥动着军刺,开始从头到尾将第一式的十三招剑招演示了一遍,中间稍有不足的地方,王越便会在傍边提醒,并且告知其这招剑招的要旨所在,确实令萧风学习剑法感到事半功倍。
王越一直指导着萧风,将萧风的第一式剑法指导的让他满意之后,这才选择离去,并且与萧风约定,以后每天早上的这个时候都要跟他学习剑法。
王越走后,萧风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身上的衣服也全部被汗湿,紧紧的裹在了身体上。虽然天寒地冻的,但是他却感受不到一丝的寒冷。他脱去了上衣,露出了一身结实的肌肉,胸口、背部上还有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足以证明他是从枪林弹雨中走过来的。
换了一身衣服,萧风重新穿山了盔甲,正要出门时,左脚突然碰到了一个大榆木箱子,使得他停顿了下来。他低下头看了一下脚边的物事,发现那个大榆木箱子正是鸠摩空所留下来的遗物,好像说里面有一本真经,但是他一直忙于守城,也从未打开过。
此时,他闲来无事,而且对鸠摩空所说的洗髓经也饶有兴致,至少他喜欢看武侠小说,知道在小说中洗髓经是与易筋经齐名的佛家经典,而且在小说中,易筋经和洗髓经也都是佛门的武学秘籍。一想到这里,萧风便蹲下了身子,用军刺斩断了锁着箱子的铁锁,然后将箱子给直接打开了。
萧风打开箱子的瞬间,先是听到了一声极为轻微的响声,使得他心中一惊,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密密麻麻的银针便朝他射了过来。这让他更加的吃惊,身子急忙侧翻过去,算是侥幸躲过一劫,而那些银针则射到了房梁上去了。
“他妈的,装此机关的人,真够阴险的,险些要了我的性命。”萧风骂道。
此时,萧风还心有余悸,先是用军刺在箱子上试探了一下,见没有机关了,这才敢大胆的走过来,赫然看到箱子里空空如也,别说什么洗髓经了,连一粒老鼠屎都没发现。
“鸠摩空上当了?”萧风看到此处,心中顿时一阵失落,本来还想将洗髓经拿出来研究研究的,结果狗屁都没。
可是转念一想,鸠摩空如此精明、聪慧的人,又怎么会让人骗呢,如果这箱子里装的不是洗髓经,那为什么鸠摩空要豁出性命来将他带回来?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萧风的手不经意间碰触到了箱子,手指碰到的地方,登时觉得有些坑坑洼洼的。他的心中一惊,登时将箱子给侧了过来,映着明亮的阳光,看到箱子里的侧面都刻着密密麻麻的字体,那种字体他并不认识,好像是梵文。
萧风惊喜之下,这才发现,这榆木箱子高约五十厘米,可是刚才俯瞰的时候,箱子的底部却很浅。明显有人在箱子里做了手脚,制造了一种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