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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伟的海军实力不弱,在南洋其实不在我们之下,我想还是得想办法得到他的
承诺,这样我们没有后顾之忧,才能专心对付英国人!”
“不对,总督阁下,听说中国人最讲什么信义。他与英国人交往在我们之前,只怕很难帮着我们与英国人为难吧?”
“他的海军官兵全是英国的训练出来,实力漏洞英国人全都知晓,只怕也帮不上我们多大的忙。”
“是谁提的这见鬼的提议,请这个嚣张跋扈的中国将军过来?若是他和本地的汉人们有了勾结联系,暗中捣鬼,谁能负的起这个责任?”
张伟甫一出门,留在厅内的荷兰人立时吵成一团,支持和反对的两派互相怒视,各不相让。其实在张伟到来之前,所有的荷兰东印度公司的高层皆是同意与此人加深合作,谁料张伟今日一番表现,立时使过半的荷人对其恶感大增,除了仍以理智和利益权衡思维的人仍在坚持与他合作,已有少数人强烈要求总督恁罚这个将白种人不放在眼里的骄横将军。
“诸位先生,请安静!难道各位没有看出来,这位张将军在故意激怒我们?在没有得到我们与他合作的具体要求和底线之前,这位聪明的将军故意傲慢的态度来挑逗我们,被怒火冲心的会使我们过早的暴露与他全作的底线。”
他叹口气,郁郁不乐道:“适才我也被他激怒,没有注意到他眼中那种促狭的眼神。在我们适必拿他没有办法的情形下,他用这种无礼的招数试探我们,而我们却注定不能有所反应。如此这般,气势已先被他拿去。用中国话来说,这叫先声夺人。此时他在巴达维亚街头收拢人气,扩大影响。如果我们不赶紧搞掂和他的条约,这个胆大妄为的将军能做出什么来,谁能保证?”
他话一说完,便有一荷人上层附合道:“不错。据我们派过去迎接他的使者回报,这位中国将军还是一个屠夫,杀人狂。”
他压低声音,向房间内各人低声道:“根据种种的情报分析,在吕宋的西班牙人,包括妇人和儿童,都被这位表面上和善亲切的将军下令杀死了。”
房人各人虽都不是善男信女,在掠夺殖民地的时候不知道杀害了多少平民,此时
听得和他们一般的白种人被人屠杀,却仍是有一种难以说明的情绪浮上心头。有
一人打了一个冷战,喃喃道:“上帝,这个家伙当真是太恶毒了。怎么连儿童也
没有放过!”
有一人冷冷答道:“这到没有什么。葡萄牙人早年攻打马六甲,不是强征平民的
商船,一夜间放火烧死了几千人,后来攻城土人城市,一样杀了个鸡犬不留。我
只是奇怪,这个人如此胆大,他不怕西葡两国的疯狂报复么。”
一群荷人免不了添唇砸嘴,感叹一番,却听那总督总结道:“他越是令西班牙人发狂,对我们就越加有利。最好是他把西葡两国拖住,自身也泥足深陷才好。我原本也不指望他转头帮我们打英国人,只要他不捣乱就成。他的海军虽然不是超强,可是他有亚洲最强大的火器部队,训练有素,装备精良,又都是嗜血的狂徒。你们刚才没有看到,他带来的五百卫队的威势么?”
他断然说道:“只要他答应我们的条件,我们便立时回报国内,寻机与英国人决
战,解决荷兰最大的危胁!”
他们乱纷纷吵做一团,张伟却是悠然自得,此时正漫步于巴达维亚街头,专寻那些汉人装扮的百姓说话。虽然时近响午,却是不肯依荷兰人的建议,带着一从手下去休息用餐。
一直逛到大半个时辰,眼看街面上行人渐稀,显是各家已都是到了用饭的时候。他便寻来跟随的一众汉人通事,问道:“今日在厅内迎接我的吴清源老先生,你们可知道他家住何处?”
那通事原本是本地人,哪有不知道的道理,当下却不肯马上就答,只是笑问道:“将军问吴老爷家住何处,要是要去拜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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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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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爪哇(四)
张伟看他一眼,见他虽是满脸堆笑,却是心不在焉,因问道:“通事是本地人吧?”
“小人正是。此次被总督大人挑来伺候大人,当真是小人三生有幸。”
点头一笑,向那通事道:“此时跟着我乱走,如同芒刺在背吧?荷兰人定然吩咐过,不准你带我与当地汉人多加接触,是以你有些紧张,对么?”
见那通事不答,张伟又道:“你且放宽心!荷兰人都拿我无法,阻挡不得。你一个小小通事,难道要你抵罪么?我正是要去吴老先生府中拜会,你头前领路,有甚处罚我自会帮你说情。你若仍是害怕,待我离开此地,可带了你同行。”
因见那通事仍是一副为难表情,显是仍不肯带着张伟前去。张伟因将嘴一努,那王柱子将刀半抽,怒喝道:“荷兰人杀的你,难道我家大人杀不得你?你便是带路,也未必丢了性命。你若仍是推三阻四的,我立时一刀砍了你脑袋!”
见那通事仍是为难模样,浑不将他的危胁放在眼里,王柱子大怒,将腰刀抽出,架在那通事的脖子上,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喝骂道:“老子最是瞧不起你这些
狗奴!侍奉洋人如同祖宗一般,再敢拖延,管教你人头落地。”
“成了,快把刀放下,通事若仍是不肯带路,咱们就多找几个本地人来问路就是,这么多嘴巴,还怕问不出路来不成?”
那通事跟随荷人多年,最是忠心不二。早就忘记自已身属汉人,以他在总督面前的身份地位,寻常的白人都是不如。却哪里将王柱子的危胁放在心上,因知他必然不会动手,是以虽然钢刀架在脖子上仍是夷然不惧,只是兀自冷笑不已。此时听得张伟要大张旗鼓拉人问路,将动静闹将起来。他自忖虽是得宠,却是不能和吴家那样的世家大族相比,当下后背上微微沁出汗来,原本镇定的脸孔立时变的焦急起来。
张伟看在眼里,肚里暗笑,又向王柱子吩咐道:“你快去,多带人手,逢人便问,多打听几次,总该能问的到路。”
那通事听在耳里,立时向张伟道:“张将军不必如此,小人立时带大人过去便是
了。”
张伟如此闹腾,他已然有了解释借口,只要能够交差,自然还会让张伟放纵手下去胡闹。
当下由他在前,张伟领着一众属下跟随在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向城西的吴府而去。王煊与张伟并肩而骑,因见左右皆是亲信,向张伟道:“大人,你此次未免太过冒失。若是适才那些荷人当场翻脸,只怕我们现下正在逃亡路上。荷人防备严密,纵然是汉军拼命而战,能不能逃出海去,只怕还在两可之间。属下不懂,大人既然来了,又何必如此刺激荷人,逼的他们和咱们为难么?”
张伟摇头一笑,向王煊道:“政治上的事情复杂,你好生看着吧。待下午荷人态度必然会有大变,到那时,我便可以要得更多更大的好处。”
“咱们的实力没有强横到这个地步吧?再者说了,大家与英国人合作的久了,怎地可以为了利益抛却盟友。英国人那边不说,就是咱们台湾内部,也是有不少英国教官存身,海军上下大半是英国人训练而成。大人若是断然与英国人翻脸,只怕台湾内部都是不稳。”
“你能见识到这一步,还不明白我的用意么?火中取粟耳!英荷二国这些年都知道南洋地区是块肥肉,英国在印度发展这么些年,还不如在南洋做一年贸易赚的多。那些个香料运到欧洲价比黄金!还有咱们的生丝、瓷器,都是几倍的暴利。这两国这几年大造舰船,都准备着和对方火拼一场。现下只是少一根导火索罢了。嘿嘿,我正是要从中捣鬼,让两边都误以为我支持对方,这么一来,他们乒乒乓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