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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画楼平静地闭上双眼,半晌缓缓睁开。明明是自己生病了,却好像是他病了般,要安慰他:“许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才会肚子疼,以后我会多注意的,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个感觉因为他而很不安,她自己也知道这肚子疼并非是偶然。
“你一定不能有事,答应我!”语气同样是悲痛的却是霸道得不容反驳。
“嗯,我答应你。”淡弱的气息,“现在想好好睡一下,你让我好好睡一下哦!”在画楼昏迷过去的那一刻,嘴角却挂着及浅及浅的笑容,那个只有仓诺才感觉得到的笑容……
当晚,画楼熟睡的时候,仓诺轻轻起身,随手披件衣袍,出了寝宫寻了个偏僻的角落,将天涯和阿紫以及晚上帮画楼看病的张太医都唤来,角落外站着两太监守着。
月光忽隐忽现,树影投射在地上,也若有若无地显出无数奇形怪状黑压压连成一片,夜风轻拂,除了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再没有其他动静,一切平静得诡异。
仓诺的眼神看起来阴冷极了,“张乔,朕要你无论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救她!”
三人略微吃惊地看着他,眼神的北皇陛下全身燃烧着冰一样冷的火焰,天生的王者气魄和那深郁透着让人心酸的痛楚炯炯双目,都给人有种莫名的震撼和压迫感。
太医心一慌,忙道:“陛下……臣匆匆而来之时带来了祖传的玄凌赎魂丹,此要可以暂时护住娘娘的心脉,至于……至于……”
“至于什么?”
“至于……至于……”张太医手掌心满是汗珠,胆颤心惊的 :“至于救娘娘的性命,除了施毒手的人以外绝无其他可能。”
虽然明知 出来会引起陛下的怒言,但他不得不承认娘娘身上这不知其为的情况确实不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北国皇宫里的人都知道娘娘对于陛下而言极其重要,如今自己却束手无策,他也是万分的焦虑。
“到底是哪个混蛋要下这样的毒手?”阿紫忿忿地骂到。虽然她平时也是很害怕北皇陛下,
但眼睁睁看着一向温婉善良的娘娘一而再再而三的遇到这样的苦难,她真的很愤怒,不是流产就是中毒,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在她心里早早的便将娘娘当成自己亲人一般的看待,如此发生危难,竟是 不出的情谊。
“莫非是七宫殿的人?”天涯猜测。
“应该不太可能,此药很是珍贵,除非王公贵族能买的到,并且要有一定的人脉。”太医颇有经验的回道。
“那会是谁?能有这个能力的除了王公贵族还会……”
“陛下!”还没等天涯 完,门外一个惊慌的声音打断他。
“什么事?”仓诺调眸,竟是守在外面的太监。
“启禀陛下,刚才来了个奇怪的人,让我们把这个交给陛下。”
“什么人?”。
“奴才不知道,那个人身着黑衣,还用黑布蒙住脸,根本看不清样貌。”太监声音颤抖道:“而且……而且他的动作极快,奴才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他便消失不见了。”
仓诺目光一沉,低声道,“知道了,下去吧。”转眸对着天涯道:“通知所有侍卫加紧戒备。”
“属下遵命!”
“陛下。”阿紫递过纸条,心中的不安开始扩散。
仓诺伸手接过,目光飞快地扫过纸条上的字迹,然后拳头一握,一道恨意闪过眼眸。
“好一个南国驸马,朕不招惹你,你倒是送上门来了!”仓诺低吼一声,瞬间把纸条揉碎,“混帐东西!”
“真的是南国人?”阿紫疑惑地看着那纸条。
仓诺痛苦地紧闭双眸,心中的揪心痛楚又重重地锥了一下。
睁开眼睛之时,早已意料中的答案,以画楼在他心中的重要性,别 是接待身为南国使者的南国公主了,就算是接待魔王,他北皇也奉陪到底。
传话下去:“明天清晨召开议事。至于娘娘被下药的事,你们照样不许泄露一字!”
全部布置后,仓诺转身离开,淡黄色的身影在夜幕中渐渐消失,慢慢容入黑暗的深处……
落木萧萧,夜袅哀啼,漫漫长夜的幽宫,清风带来凄凉的沉吟,仿若低叹柳永的词:“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念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别离,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纸上云:于对南国前一年的出使示好回礼,南王将派使者探访北国,于后日抵达。南王选的使者,是南国公主云初上……
阴谋,在无声无息靠近。
'200'“我要你看见天下,就想起北皇陛下!”
皇宫的长廊华丽,空灵,庄严不可琢磨。
清晨一大早便议完事的仓诺大步的朝着七宫殿走去。
一推开房门,画楼的声音传来过来:“这么早你去哪里了?”她迷糊的揉着眼睛。
看着床上面色苍白如死灰般的小人儿,仓诺心口紧紧地纠结在一起,失去往日的冷静,眉宇间一片焦虑。
他快步走到床边,勉强的笑道:“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我醒了见你不在,身边冷冷的,原来你不见了。”画楼笑眯眯的将头窝在仓诺的腰间,怀疑道:“该不会你是乘着我睡觉偷偷去跟别的女人见面了吧?”
“瞎想!”
“呵呵。”画楼舒服的依偎着:“那你告诉我你去哪里了?”
“去议事了。”
“这么勤奋?可一点都不像你!”
仓诺低沉的小声响了起来。
画楼问:“怎么不反驳,你不是最善于狡辩的吗?”
“我该怎么反驳?请娘娘赐教。”
“我才不会!”画楼皱皱鼻子,小小的打了个呵欠,只不过讲了一些话便又泛困了起来:“真的是起的太早了,我好困。”
忧愁笼聚,窗外却渐渐明朗。
仓诺却已经不再如从前般确定,怀中的人,是否可以永远陪在自己身边。
风像丝绸一样柔软,却吹不开心中的郁闷。越是越接近,就越感到心跳的加速,心中浓稠的忧伤、痛楚在加深。
“小东西,带你去一个地方!来!”他忽然一把拉起快要睡着的画楼。
“不要,我要睡觉。”真的好困好困。
仓诺宠溺的抱着她,坏坏地笑:“真的不去么?”
“真的!”
“我倒是不介意抱着你去。”
画楼猛地睁开眼睛,一下子清醒不少,“不要这么霸道!我真的很困哎。”
“就要!那你是去还是不去?”
画楼很无奈,幸好已经早已经习惯他要风是风,要雨便是雨的性格了:“好啦,我自己走。”这家伙真的会 到做到的,到时让宫中里看见了,岂不是难看死?
“你那是什么表情?别这么不情愿嘛。”真是可爱!仓诺终于暂时将烦恼剔除,笑得很灿烂。
一路上,画楼几乎是半睡半醒被仓诺拖着走。
温暖的晨光零碎地洒落,露水在草叶滚动,聚集,压弯了草叶轰然坠地摔开万道光芒,老柏树愈见苍幽,到处的野草荒藤茂盛得自由坦荡。微风轻拂,激起一阵阵清纯的草木和着泥土的气息,仿佛也想吻上那两抹迷人心魂的身影,迷乱的阳光犹如为这清素淡雅的图画抚上一曲轻调。
“到了,小东西脱衣服。”
“唔……什么!?”还处于半昏睡状态的画楼迷糊的眨着眼睛,清醒过来,“干什么?”
“脱衣服啊!” 着,就要伸手去拉画楼。
“啊!不要!”画楼一惊,戒备地倒退一步,“为什么要脱衣服?”
仓诺好笑地看着她,无奈道:“你不脱衣服你要我怎么做?”
???做什么?画楼脑子打结半天反应不过来,接着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环顾四周,美眸里闪出讶异,她什么时候被仓诺带到这周围都是树看起来好象是荒交野外的地方来的?
“这里又不会有人来,你不好意思什么啊?”在她逃开之前,仓诺一把搂住她的纤腰。
“你,你快放手!谁不好意思了!?”他想干什么啊?在这种地方脱衣服干什么?他是一中少年老成的大狐狸,她可不会再那么单纯被骗了。
“不是不好意思么?那你为什么脸红?”仓诺暧昧地在她耳边吹气:“你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呢,嗯?”
“才,才没想什么!”
画楼挣扎起来,仓诺却毫不在意地开始为她解开衣带。
“你——”话还没 完,小小的身子就被一把推进水里。
??这是?这水是热的,那么这是温泉了?
“小东西,还记得当初我罚你来这里挖冰么?这个池可是北国的宝物之一,冬天变回自动化为冰池,夏天则会变成温水,这里的水有治病疗伤的功效,你的身子那么瘦小还没好好调养,之前又长途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