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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悄眼看她脸靥如春,才松了口气,扁了扁嘴巴,“遇见绵羊,就是百灵鸟,遇见老虎,自然要变老鼠。”
黎鸢一愣,顿时笑得岔气,揉着胸口半晌,好不容易止住了,嗔道,“好呀,说你一句,你回来十句,一点不吃亏,当初怎么就没瞧出来,你竟有张如此促狭的嘴。”
小翠嘿嘿憨笑几声,才转身去忙别的。
黎鸢瞧着她的背影,眸底一黯,转而心中沉吟,聆雪入宫之事背后牵扯到的,究竟是怎样的一张网,而他,是真的要为我扫清在王府的障碍,抑或仅仅是,他总想抢走属于那个人的一切心爱的东西。。。。。。
其后的几日,端王果真闷闷不乐,据说在朝堂上也是与皇帝处处顶杠,闹得不欢而散。
人们心里皆以为,他对那个女子,果真是上了心,也同时想到,或许用不了几天,又搜得其他美人,照旧是寻欢作乐,纸醉金迷,而昔日与之有着婚约的菡萏郡主,这次,是真的厌弃了,过去了……
而大王妃,虽未正式恢复名分,却确已重接掌了王府内眷事务,按着惯例,调令拨付,扬眉吐气,从前的不堪,也只翻腾在了人们泛黄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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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已是深秋,黎鸢携了小翠乘着马车去梳洗巷看望于婵,待到出了府,已是午后。
小翠陪她安坐在马车里,二人谈笑风声,好不快活,谁都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直到一阵风过,将遮窗的布帘微微掀起,黎鸢无意间瞥了一眼,才发现马车不知何时,竟来到了一处荒野,现正在不知名的小径上缓缓行驶。
她大惊之下,一把扯开窗帘,向外探看,顿时心底大骇,只见周围荒无人烟,道路两边是丛生的灌木林,已凋了翠碧的新绿,微枯的枝干,隐有蒺藜,金乌一照,泛着刺目的光。
小翠此时也随她目光向外看去,不由惊得面如土色,忙撕开门帘喝问前头架辕的车夫,“这是要去哪?”
孰料车夫竟似没听见一样,纹丝不动。
小翠一急,上前猛一推他,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车夫竟然一下从车辕上跌了下去,木桩子似的,坠在地上,一声不吭,而车子亦随之戛然而止。
那匹马驻足仰天长啸一声,接着颓然失蹄跪在了地上,最后竟倒地不起。
黎鸢两人眼睁睁看着这骇人的一幕,心中更是惊惧,面面相觑,接着一起跨出车门,跃下马车,检视状况。
只见那马口吐白沫,显然是早已中了毒,再回身去看车夫,身子已僵,应是刚出了于府,就被人暗算致死。
那么这一路上,坐在车辕上的乃是个尸体,思及此,黎鸢毛骨悚然,心底暗道,是谁在暗处掌控着马车行了这么远,且引到了这么个人迹罕至的地方……
想着想着,黎鸢便起了一身冷汗,环顾四周,却并不见半个人影,纵使是无人追杀,眼下徒步回城,方向全无,也是个难题。
而小翠此时脸色青白,怔怔地瞧着地上的一人一马,手紧紧攥着黎鸢的袖子,似是紧张到了极点。
黎鸢吁了口气,扯了扯唇角,转头抚慰道,“不要紧,可能是……人马太疲累,咱们走着回去也行,等到了府里,再唤人来料理。”
小翠还未接腔,就听得身后传来一声阴测测的声音,“想走?”
黎鸢一凛,忙转身去望,却见是二个黑衣打扮的壮汉,皆是身材彪悍,眸光湛亮,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们二人。
黎鸢蹙了蹙眉,还未及开口,其中一个黑衣人就逼近一步,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脸庞,接着目光游移到胸口,淫笑道,“小美人,想从大爷手中逃出去,没那么简单,须得先剥光你的身子,让大爷品味一番,之后放不放你,还得看爷的心情。”
小翠急忙上前,将黎鸢掩在身后,怒斥道,“你们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打我们菡萏郡主的主意!”
“呵!”那人冷笑一声,回头瞅了瞅另一人,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接着眼底滑过猥亵,“找的就是菡萏郡主,先奸后杀,痛快痛快!早知道是这么个绝色大美人,就跟主顾商量好,玩上十天半个月,再杀不迟。”语毕,两人又是一阵浪笑。
小翠听得又气又怕,脸色已是铁青,握着黎鸢袖口的手,也不由打起颤来。
黎鸢望着魁壮的二人,再一瞥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翠和自己,心底如狂风扫黄沙一样,惶惶然而又眩晕无措。
然而情势容不得她懦弱,须臾她即强自敛了敛心神,冷声问道,“临死之前,我想知道,你们的主顾是谁?”
“主顾?”那人眼底一忖,“这个可不能告诉你。”顿了顿又嬉笑着向前逼近了一步,“管那些没用的做什么?先和爷痛快痛快再说,你经了这一遭,黄泉路上也能走得滋润些。”说着他已靠到黎鸢面前,眼底摄出熊熊**之光,另一人也不甘落后,从侧面向她包抄。
黎鸢忙拉着小蝶向后急撤了几步,冷喝着威胁,“我可是太后亲封的郡主!瞎了你们的狗眼,敢来找本郡的麻烦。我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以为太后能饶得了你们?”
她凛冽的语气,冰霜严结的面容,倒把这两个凶蛮的黑衣人唬得一怔。
不过也就须臾间,他们便互看一眼,淫笑着吆喝,“你以为老子是吓大的吗?”接着恶狠狠道,“别说你是郡主,就是公主皇子,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界,也无人问津,死了只能被秃鹫啃尸!老子拿了银子照样到处逍遥快活。”
黎鸢看着他们穷凶极恶的嘴脸,心里一动,蹙眉冷道,“那人到底给了你多少银子?值得你们如此卖命,说个数目,我照两倍给付!”
两人听了脚下顿时一滞,心底似乎有些犹豫。
黎鸢见状忙又趁势道,“你们拿了我这两倍的银子,更可以去逍遥快活,还不必背负通缉罪名,不必吃人命官司,多合算。”
为首的黑衣人眸底一凝,却听另一人低声急道,“大哥,别听她的,那姓庞的没那么好糊弄,咱们既收了她的定金,岂能中途反悔?”
这话一字不落地传进黎鸢耳内,她一凛,迅速与小翠交换了个眼神,“姓庞的,是大王妃!”
还未及细思,就听那黑衣人狞笑一声,“啰嗦那么多干什么,兄弟,来一起上,尝尝这美人的新鲜滋味。啧啧,还没做过这么靓的妞呢!”话音未落,就扑了上来,一把扣住黎鸢的臂膀,另一人则跃到她背后挡住了去路。
“郡主!”小翠一见大急,冲上去拼命推那人的身子,撕扯他的手腕,后来情急之下,竟一口咬了下去。
那人吃痛,一把将她甩开,再用脚顺势一踹,一下将她摔到了丈余远。
等她爬起来的时候,唇角已有隐隐血迹,急回头去看,黎鸢已被摁倒在车辕旁,雪白的襦裙踩在脚下,污上了泥灰。
小翠心中大恸,一眼瞥见路旁有个碗口粗的树杈,一把抄起来,急对着那正流哈喇子淫笑的黑衣人冲了上去,可是还未等她砸到那人身上,就被死死钳住,一同推倒在黎鸢身侧。
两人笑声更荡,互相交换了个眼神,“这小丫鬟脸蛋儿虽不行,身上皮肉必是嫩的,老弟你就先将就着吧。”
“行啊,咱哥俩一人一个,正好。不过用完了待会记得和我换换。”旁边那人已是急不可耐,魔爪冲着小翠的胸口直掠去。
这边,为首的黑衣人色迷迷地看着黎鸢娇艳欲滴的脸蛋和脖颈,眼底流溢着愈来愈浓的情欲,一手制住她的双腕,一手朝她腰间滑去。
黎鸢挣扎不过,眼看着身上衣襟就要被撕开,而小翠那边已传来嗤地一声,她大惊之下,奋力侧肩撑住那人的胸膛,沉声道,“别忙,我有话讲。”
“什么话?”那人已快要得逞,蹙了蹙眉,闷吼一声,腮边的肌肉在情欲炽烧下微微**,“快说,莫不是要跟老子来点新鲜花样。”
“好聪明,说的正是。”黎鸢忍住心头作呕,媚笑一声,“你先制止了你那兄弟,我便花样百出地跟你们耍,如何?否则,哼,趁你火力炽盛的时候,休怪我使性子要你命,纵使杀不了你,你也尽不了兴。”
那人一听,既好笑又新鲜,看着黎鸢眸底突然泛起的潋滟媚光,不由把持不住,心动神摇,“好好。”转头喝了一声,“兄弟,停手!这位美人儿,有新花招,要一并伺候咱们哥俩个。”
旁边那人一听,顿时心花怒放,一个是艳若桃李的大美人,一个是其貌不扬的丑丫头,孰更有诱惑力,自不待言,何况,她还愿意来个双宿双飞,更是极为刺激,忙甩手放了小翠,跨步移到黎鸢这边。
小翠本已绝望到了极点,现在竟一下子有了转机逃出魔爪,忙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