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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王妃深宫泪:倾城媚姬-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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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他又思忖着,唇畔划过一抹苦笑,“你若与鲲儿有情……孤王成全你们便是,反正……孤自知也是配不上你的……”

说到这里,他眼睫噙泪,不知从何处又变出一只酒杯,踉跄着脚步,起身去取书橱一侧堆积成山的酒坛。

倒满杯子之后,他对着那杯中旋转的酒涡,涩然一笑,“你既应了,为何又要反悔?是因他?还是……他?”

在吐出最后一个“他”字时,端王眸光一滞,立时陷入思忖,后又突然猛地挥拳拍向一侧的书橱。

掌风将橱上的书册震得纷纷扬落,有一卷轴,几经翻折,恰滚至他的脚下,簌簌摊开。

那画上束发粲笑的温煦女子,霎时刺痛了他的双眼。

他阖了阖眸,蹲下身子出神半晌,后伸出手来,轻抚画中人的乌黑发丝,伤感叹道,“她与你一样,都是先给了我温暖,转而便拒人千里之外……可是,我愈合你给的伤,只用了一年,她给的伤,是要足足耗尽我一生么……”

说着他眉心一蹙,眼底划过一抹厉色,“她不依傍着我复仇,又会去寻求谁的支援……”

画中的女子,依旧梨涡粲笑,一双黑瞳晶亮如星,似在倾吐脉脉柔情。

他怔了良久,额间有暗影反复铺陈,终只叹了口气,“你既不告诉我,我便亲自去找答案……是什么难事么……”说着,眸色一凝,神情执拗,出手将画轴轻轻卷起,小心翼翼地又将之重置于书橱顶端。

端着酒杯,伫立沉吟片刻,他最终向门外叫了一声,“高远!”

光阴荏苒,转眼便至八月,黎鸢提前向太后告了假,在某个清晨乘坐着马车悄然出发。

黎鸢安坐于车内,心中却颇为惴惴,只因随她一起回去的,只有两名其貌不扬的驾车人,气势打扮,看起来与寻常车夫并无两样,并不似什么大内高手。

她忆起临行前皇帝的交代,不由沉吟片刻,将车帘微微掀起个角,柔声道,“王戎,为何只有你们二人跟随?皇上不是说为我调派了二十名绝顶高手吗?其他人呢?”

那被唤作王戎的车夫,和另一人交换了个眼色,回头笑道,“郡主无须担忧,若是二十人齐齐现身在这马车周围,声势未免过于浩大,因此他们都隐了身,侍在暗处,郡主虽看不见他们的踪影,可他们却都在暗中默默保护着您。”说完,又下意识向旁边那人瞟了一眼。

黎鸢顿时有所察觉,不免也顺着他的目光,朝另一位车夫看去,只见他虽身形魁梧,肌肤黝黑,且满脸浓密的络腮胡,但给人的感觉却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般。

黎鸢心底一动,笑问道,“先前皇上只给我引见了王戎,却不知这位兄弟如何称呼?”

那人一怔,憨憨一笑,“不敢当,卑职王锦,郡主有事,尽管吩咐。”

王戎也笑着附和,“王锦他外表鲁钝,心却极细,是皇上身边最得力的侍卫,从不离身,这次竟肯割爱给郡主,便能看出郡主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无可比拟。”

那王锦也不迭地点头赞同,“说得对,皇上对郡主用心良苦。”

黎鸢从这话里,似乎品出些弦外之音,心底有些发窘,忙放下帘子,讪笑一声,“那有劳众位大人了,待事成之后,菡萏必有重谢。”

车前二人齐声道,“卑职分内之事,郡主何必客气,如何行事,但凭郡主一声令下。”

黎鸢又道了声谢,才安下心来。

听着马车在官道上疾驰的呼啸声,又回忆起往日在洛泉的种种遭遇,她突地就心急若焚,暗自咬牙冷笑,“丁万琮,你的大限就要到了。”顿了顿,又悲道,“爹娘,鸢儿不孝,时隔几年,才来为你们报仇雪恨,过得今夜,黄泉路上,你们也该瞑目了……”

想到这里,她眸光一幽,双拳已是攥得死紧,恨道,“不……这还不够,待到回去,将那祸源庞氏也一并铲除,才能彻底了结这桩天大怨仇。”

她归心似箭,只觉得马蹄声慢,恨不得身插双翼,立刻飞回丁府,将那丁万琮碎尸万段。

然而,路还需一步步赶,尽管快马加鞭,待回到洛泉,也已是夕阳西下、倦鸟归林的时辰了。

然而无论如何,她终是回来了。

捺不住心底激荡,她轻轻掀开窗帘一角,斜睨着巷边情景,一切似乎还与几年前一样。

繁华街景,熙攘人群,商铺酒楼,张灯结彩,客栈茶馆,热闹非凡,就连那道上行走的路人,偶尔也会掠过几张似曾相识的面孔。

她勾了勾唇角,不再去看,回身取过一顶斗笠,上缀着长长黑纱,恰与身上所穿黑衣浑然一体。

她将之罩在头上,遮住了绝世容颜,也隐去了面纱下那股喷薄欲出的幽冷之意。

三更,夜幕如墨,无星无月。

没有刀光剑影的厮杀,没有惊心动魄的搏击,甚至连点正常的打斗声都没有,一切仿佛瞬间便尘埃落定。

黎鸢下了马车,被王锦拦腰携起,倏忽间翻墙越院,飞檐走壁。

当她站到丁府正房内时,偌大的府里灯火通明,却鸦雀无声,寂如死地,所有人都已被制服,只等着她来亲自裁判。

她俯瞰着跪在地上已遍体鳞伤,正瑟瑟发抖的丁万琮,及门外那些被点了昏睡穴,躺得歪歪斜斜、横七竖八的护院打手,不由一阵快意从心底涌来。

她抑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前仰后合,泪都出来,当那湿湿的水珠一颗颗滑到唇畔,她尝到浓浓的咸涩滋味,又不由地悲从心来……

她终于止住了狂笑,神情冷厉地看着面前的仇人,却发觉,即使将他砍得七零八落,也再换不会爹娘的性命,也偿不了一丝半毫心底的痛意。

她怔了半晌,缓缓走到丁万琮面前,望着这个昔日嚣张跋扈,不可一世,今夕却惶惶如丧家之犬的恶霸,眸底摄出冷冽,口中却笑问道,“丁老爷,你知道今日为何遭逢此难么?”

正伏于地上抖如筛糠的丁万琮,此刻舌头打结,半天讲不出一个字,黎鸢却有足够的耐性,听他吞吐,“小人……不……不知道……”

“呵……”黎鸢冷嗤一声,黑纱随之一动,灯光下孤绝骇人,“想必是丁老爷您平生做恶太多,以至于想不出,到底是哪个对头来寻仇。不过没关系,你慢慢想,慢慢猜,把所有仇家都报上名来,让我替你检点下,看有无遗漏。”

丁万琮听了这话,身子一滞,半晌鼓了鼓勇气,磕磕巴巴地求饶道,“小人……小人从不与人……结梁子,怕是……怕是您对小人有什么误会吧?”

“误会?”黎鸢冷笑一声,将面纱轻轻掠起,凄然道,“你还认识这张脸吗?”

丁万琮闻言,战兢着抬眼一瞧,顿时骇得眸子都快瞪出眼眶,手指剧颤着指向她,“你……你是黎家的那个丫头……幽若……”

“丁老爷好记性!”黎鸢森然一赞,随手放下面纱,厉声道,“既如此,你便该知道今日是报应到了,以你一命抵我爹娘两命,算是便宜了你,灭你全家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丁万琮顿时身子瘫成一团,牙齿打着颤栗,涕泪纵横,“姑娘……饶命……饶命,我是受人指使……不得已才……”

黎鸢对此话虽早有心理准备,但今夜听他亲口说出,还是心头猛地一震,眸光凝滞,半晌颤音问道,“那你说,你是受谁指使?”

丁万琮似觉觅到一线生机,连滚带爬地扑到黎鸢脚下,哭道,“若小人从实招来,姑娘能不能饶了小人性命?”

黎鸢厌恶地想要踹开他,却被他死死地拽住脚腕,脱身不开。

一旁侍立的王锦忙上前帮手,一脚将丁万琮踢得身子飞出老远,捂着胸口半天,起不了身。

黎鸢冷道,“你若不交代,必死无疑,且是千刀万剐,还可能连累你合府上下全为你陪葬;你若交代了,兴许有一线生机,至少我会赐你个全尸。”

丁万琮蜷缩着喘息良久,才缓缓开口,“是陵城端王府的大王妃,几年前,她路过洛泉,在我府中住了一日,临走时交代,让小人……让小人将你全家诛灭殆尽,一个不留……”

黎鸢眸中几乎渗出血来,颤抖着质问,“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丁万琮摇了摇头,“不知道……小人没敢打听……”说着抬眸凄凄哀求,“她的话,对小人来说堪比圣旨,不得不从,希望姑娘能够体谅……饶过小的及全家人的性命……”

黑纱下的黎鸢,眸中恨意未绝,又袭上滚滚痛意。

她贝齿死死咬住唇角,良久,一字一顿地逼问。

“我今日饶了你和你全家,那当初,谁来饶过我?”

“谁又来饶过我惨死的爹爹和娘亲?”

“他们血溅此处的时候,你可曾起了一丝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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