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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鸢瞧着他的狼狈相,一边掏出帕子给他揩拭,一边笑得合不拢嘴,“叫你不让我抱,搂着不撒手,这下沾光了吧。”
他垂头丧气,扯着湿透的衣襟,乖乖让她擦,只一会儿,就又不老实起来,斜睨一眼黎鸢,坏笑道,“童子尿咯,大补的良药。”说着抖抖衫子,“找个罐收集起来吧,可以卖钱。”
黎鸢好气又好笑,横他一眼,“那不给你擦了,自己拧到罐里去吧。”
他还要张口说些什么,一眼瞥见谭钟岩笑呵呵地走了过来,忙挥手告状,“谭大夫,你看你的宝贝孙子,多气派,将孤王一下泡成了落汤鸡,就差一个浪给冲走了。”
谭钟岩一怔,忙快步踱过来一看,哈哈大笑起来,转头向谭忆,“还不找件干净袍子给王爷换上。”
“不用不用。”端王忙摆手笑道,“孤王马车里有替换衣服,待会进去换了就行,不过,我们这也就要走了。”说着转头看向黎鸢,“丫头,咱们走吧,还要去梳洗巷看你姨妈呢。”
黎鸢忙点头附和,就要与诸人告别。
谭家三人连同小晟儿,皆是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直言留他们吃了饭再去。
端王和黎鸢亦是与之难舍难分,但却无奈,于婵备好了餐饭,一早就派了人来,在医馆门口候着了。
临别黎鸢笑道,“此次回陵城,计划呆上七天呢,明日再来叨扰。”
谭家父子只得应允,看着他们夫妇俩同上了马车,并从窗口处挥手作别,亦微笑致意。
待马车走远,消逝在街巷口,他们才一起返回馆内。
马车内,端王脱下外衫,就要换上新衣,黎鸢瞧着他那肋间雄浑的肌肉,再衬着那棱角分明的脸庞,还有一头浓密飘扬的发丝,扑面而来的男人味一下将她臊红了脸,赶紧背过脸去。
端王一眼瞥及,眸底顿时滑过一抹邪魅,将要换的新衣撂到一边,靠上前去,一把揽过她的腰肢,对着她的耳垂呵口热气,柔声道,“乖丫头,都圆房整整两年了,你怎么还这么一副不开化的少女模样?勾的我心猿意马,都不想穿衣服了……”
听了这话,黎鸢的脸更加滚烫,一边挣扎着推他,一边暗哑出声,“别闹了,快穿上衣服。”
端王却将她抱得更紧,手指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胸口摩挲,“我不……咱们也生个小娃娃吧,好不好?你看那小晟儿多好玩。”
黎鸢一滞,羞道,“要生,也得等到晚上回了菡萏殿再说啊,这会在马车上……怎么能行?”
端王一喜,将大手从她脖颈处探进她的衣襟,一把握住那一坨柔软,轻轻揉捏,唇就势**了她粉嫩的耳垂,含糊道,“在马车上怕什么……我搂的是自家娘子……造的是自家的小娃娃……干别人何事?”
黎鸢被他搓弄的情不自禁嘤咛一声,意识过来,恨不得钻到车厢底下,一边拼命挣脱,一边央求道,“快别闹了,待会见了姨妈,若是你我身上狼藉一片,可怎么是好?”
他这才怏怏不乐地收了手,神情懊恼,须臾挑过来衣衫,怔怔望着,嘴角下拉,语气委屈,“还得去姨妈那,唉,真烦人。”接着眼神闪了闪,讪笑道,“要不,先别去了,咱们赶紧回家一趟,造完小人,再去于府,好不好?”
黎鸢忍俊不禁,一点他额头,嗔道,“真不着调。”接着一把抢过他的袍子,展开给他披在身上,接着硬生生逼着套上胳膊,系上扣子。
刚忙乎完,他却又将她揽在怀里,吻上了她的脸庞,“没办法咯,孤王前几十年一是没遇见你,二是中了那邪门的毒,只好一直禁欲,现下闸门大开,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谁让你这个小东西这么诱人。”
“大色鬼。”黎鸢横他一眼,掩口而笑。
“对头。”那人却沾沾自喜,“我就是个大色鬼,一辈子缠着你,下辈子还阴魂不散,嘿嘿,你永远都是我的小娘子。”
黎鸢依偎在他怀里,脸颊蹭了蹭那微带胡渣的下巴,心底的甜蜜,无言可喻。
就这么一生一世都与你相拥相携,行走在征程中。
有你的地方,就是家。
不管未来如何,我只珍惜须臾,无尽的须臾,便是永恒。
缘聚缘散,各有份定,我与你的缘,定是人间最美最炫的风景,盛放在你我从出世到寂灭的旅程中,一路依伴。
有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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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她,自此相守。
从陵城,到洛泉,再到世上想去的任何地方,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人在旅途,心却永存于对方,两只相牵的手,两个人的世界,和着缤纷的尘间,美如诗歌……
【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