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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誉1师步兵指挥官林森上校在参谋长说完之后就率先发言说:“我不想强调困难,不过,我军长途跋涉,部队正处于疲劳之中,但是这场仗必须尽快的打响,尽快的结束。越南的雨季马上就要到来,战斗如果不能尽快解决,我们的补给会变得很困难。这种仗也没什么好说的,攻坚就必定要付出巨大的牺牲,全师步兵,连同本人在内,均已做好成仁报国的准备。这一仗打的是法国人的顽军,但是对震慑意图进犯北越的日本人,震慑周边国家都有很重要的意义。没说的,荣誉1师只有战死的兵,没有后退的兵!”
林森的话说完,几个步兵团的团长极其部下的营长均站起来表态,表示就算打光手里的部队也要为祖国争这口气,让傲慢的西方人看清巍巍中华的勇气和决心,也让曾经作为中国藩属的周边小国看清中华的力量。
炮兵指挥官徐适上校在步兵们纷纷慷慨表态之后,半笑不笑的说:“林指挥官,听你的语气,这仗只要你们步兵打就行了,没我们炮兵什么事对吧?”
林森呵呵一笑说:“老兄,不是没你们的事,可是你们的野炮山炮还有那几门宝贝榴弹炮怎么通过周围茂密的丛林和崎岖的道路,我还真觉得是个问题。如果就是些迫击炮的话,我看还是分散给我们用算了。要不然,要塞的法军炮火打过来,那就可惜了。”
鹿参谋长笑着看了看林森,问:“林指挥官,你是打防御战起家的,你觉得要是换了你来守奠边府的话,最怕的是什么?”
林森想也没想,就说:“怕的是没有足够的炮火支援,没有足够的弹药物资储备。可是就我们掌握的情况来看,这支法军在这两点上都不缺。所以,我们也只有咬紧牙硬咬。”
鹿雪扉把头扭向凌杳,凌杳只是笑笑,依然没有说话。鹿雪扉于是又把头转向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跟着步兵军官们起身表态的步兵副指挥官柴渺,问:“柴副指挥官一直所有所思,有什么打算,不妨说出来?”
柴渺笑了笑,说:“我在西点的时候,曾经发现美国人很喜欢研究我们的古代兵法。有一天就有个同学来问我,什么叫攻城为下,攻心为上。这个上下怎么解释。”
鹿雪扉发现,柴渺这么说的时候,凌杳笑了起来。而这种笑,和先前几次礼貌性的微笑很不一样。看得出,他比较赞赏柴渺的说法。
柴渺显然也看出了凌杳的赞许,作为荣誉1师所有女军官女兵中师长派的头号粉丝,她的小心肝很是欢愉的跳动了一下,她同时想,要是在别的场合,凌杳也难给她这样的笑容就好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仅仅是出于对她的工作能力的肯定。
“要塞虽然坚固,”柴渺接着说:“可是,这支法军并没有足够的坚守到底的士气和决心。经过我们的侦查,要塞司令官萨科奇准将刚刚撤换了两个不愿作战的步兵团长。临阵换将,乃是兵家大忌。更何况这支法军连他们究竟为什么而战都搞不清楚。我有个想法,这一仗,咱们应该让炮兵来唱主角。”
炮兵指挥官徐适笑了一下,很显然柴渺的话就比林森的话动听多了。
林森也嘿嘿一笑,说:“小柴,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这一仗你说靠炮兵,难道说咱们的炮兵就强过了法国人在要塞里的重炮?直接能把他们都轰服气了?”
柴渺说:“林长官,你知道法国人在要塞里总共有各类火炮近百门,如果硬攻的话,你算过我们会损失多少没有?我不赞成用打到全军覆没的代价来换取一场胜利,诚然,我们应该有这样的决心和勇气没错,可是我们可以更聪明一些。我说让炮兵来唱主角,不是说让他们直接把法国人打服气,咱们的火炮在数量上质量上都比不过他们。我的计划上,我们首先攻下阿特丽斯据点,只要占据了这个据点,我们的火炮就可以对整个奠边府要塞周围据点的核心区域进行直瞄炮击。我们不需要和法国人进行炮战,只要打掉他们的指挥中枢就可以了。以法国人目前的士气,如果失去指挥的话,我相信他们不会坚守下去。”
徐适补充说:“我同意柴副指挥官的意见,而在阿特丽斯据点一战,我们可以把火炮直接推倒据点前面的山坡上构筑炮兵阵地,对敌人的指挥部进行直瞄炮击。当然,这样做风险很大,一旦被敌军发现,我们就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但是,我们有信心完成这个任务。这一点,我们要依靠当地的越南人,他们有办法将我们的火炮从茂密的林间小道运送到前沿阵地。而在我们的炮兵就位以前,步兵部队可以做一个简短的修整,养精蓄锐,准备全力一击。”
林森摇摇头,说:“越南人会不会帮我们,我觉得没底。”
凌杳喝了一口水,用他深沉的低音说:“接下来的话让我来说吧,林森勇气可嘉,不过小柴对这一次战斗的分析也很有道理。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当然是最好的,所以,在进攻发起前,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打击敌军的士气,分化敌军的阵营。小柴学过法语吧,你现在负责教会通讯营的女兵简单的法语,用扩音喇叭对法军进行劝降。徐适按照你的想法把火炮秘密运到前线,步兵进行短暂修整。对了,有位客人,大家都认识一下吧。”
第二八三章 攻心
跟着凌杳的副官走进指挥部里来的,是一个年纪只有二十多岁,皮肤微微有些黑,绾着一头长发,长得清丽动人的女军官。
“自我介绍一下。”女军官落落大方的说:“我是北越革命军第一游击支队的指挥官阮梅。我在越南出生,在中国长大,对于我们来说,中国是我们的文化母国,也是我们寻求民族独立和民族解放最重要的支持者。我们渴望推翻法国人在越南进行的殖民统治,重回文化母国的怀抱。这一次,我的第一游击支队将会竭尽全力的支援荣誉1师对法军的战斗,我们可以负责后勤保障和运输,我和我的人知道怎样在丛林小道中运动各种重型装备。而且,我们还请求直接参加战斗。”
军官们出现了短暂的沉默,还是柴渺先笑着开口说:“看来徐指挥官对火炮的输送早就胸有成竹了啊。”
阮梅看着凌杳,说:“凌师长,我们第一游击支队很荣幸能够得到您的指挥,并且按照战区长官部的最新决议整编为北越独立第1团。”
军官们的目光纷纷转向凌杳,凌杳点点头说:“这是长官部的决定,从现在开始,阮梅团长和她的部队将会配属我们荣誉1师作战。希望大家对阮团长和独立1团的官兵一视同仁,他们不但会与我们在奠边府攻坚战中并肩作战,之后还会和我们共同对付入侵东南亚的日本侵略者。”
“那么,”林森问:“阮团长有多少人,武器装备如何?”
阮梅笑着回答说:“我有近3千人的作战部队,当然,我们的武器还很低劣,大部分士兵甚至还拿的是冷兵器。但是,我们同样有着光荣战死的勇气和决心。另外,我们身后还有数量庞大的民工可以担任后勤运输及保障的工作,我们对地形和气候的熟悉与适应也会对整个战区的作战有着很大的帮助。我们还可以劝说安妮-玛丽据点的泰国第3步兵团加入我们一边,或者至少退出战斗。他们根本也不愿意与我们战斗,他们的国家和我们一样,虽然表面上保持独立,可实际上还是处在西方人的殖民统治之下,而现在,统治权又落到了日本人手里。对于我们整个印度支那半岛的人民来说,我们更乐于看到一个强大的中国从沉睡中苏醒,只有她才是真正愿意帮助我们的。”
林森点了点头,表示接受阮梅的看法。会议结束后,林森和柴渺、徐适几个高级军官留了下来。
林森有些迫不及待的问:“师座,越南人靠得住吗?那个阮梅说的话,是代表她个人,还是一种整体意识?说起来,我军在北越的军事存在,和法国人以及日本人,对他们越南人来说,会不会其实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
“你的问题还真多啊。”凌杳摇了摇头,说:“你不觉得你的问题,就我的级别也很难回答吗?不过我可以发表一下我个人的看法。首先,我认为阮梅和她的同志们是信得过的。他们,北越革命军的基层骨干全部都是在中国受训的。你们知道,我们现在的最高统帅就出自南方,很早的时候就在经营西南边境各国各族人民对西方殖民者的反抗斗争了。
第二,我们和西方殖民者以及日本人当然有着本质的不同,也不说北越这一片在历史上就是我们的领土,深受中华文化的熏陶。其实我们现在的边境也是西方殖民者到来之后强制划定的。就像阮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