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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扫了众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了准腾夷伐和赫拉格尔身上,“赫拉格尔你率领三万五千步兵迅速赶往鹤龄郡城,将整个郡控制住。准腾夷伐你随我会胡马都。”
准腾夷伐疑惑的抓了抓脑袋,问:“将军,我们这就要回去了吗?”
男子冷哼一声,颇显不耐烦地道:“你可以选择继续留在这里,不过,明天你就能听到胡马都被大军攻陷的消息,不久,就会听到图萨拉皇都城被围的消息。”说罢,男子掉转马头,头也不回的策马离去。
准腾夷伐瞪大了虎眼,眼眶发红,“啊!大军居然……不是逃跑了,而是北上了。阮陵政,你个小人,居然趁着我们离开,趁机攻入我胡马都,好,好样的,看爷爷不生撕了你。”
准腾夷伐咆哮着,无比愤怒的发泄完,转头一看,却见白衣男子已经走得老远了,而脚下这些士兵们一个个愣在那里,双目迟钝的样子,让他气得肺都要炸开了,他一甩马鞭,抽向离自己最近的几个人大骂道:“一群白痴货,还杵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回胡马都。白养了你们一群蠢货……”
于是一行人在骂骂咧咧的声音中掉头又往回赶去。
话说莫梓瑶被阮凌政打昏,让人送她回皇天城。马车驮着她和晚秋走至鸣州边境时,莫梓瑶终于悠悠转醒。
当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和晚秋居然是在马车里时,脖子上传来的一阵酸疼感,让她不禁想起了先前阮凌政将自己打昏的那一幕。
“晚秋,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晚秋愁眉苦脸道:“娘娘,你可算是醒了,我们这是要回皇天城,现在已经进入鸣州境地了。”
“什么?”她一惊,连忙掀开帘子往外去看,这时天都已经大亮了。颓然坐了回去,叹息一声道:“这就要回宫了么?难道带上我就这么累赘吗?”
晚秋看着莫梓瑶神色黯然的样子,忍不住过来拉住她的衣袖小声道:“娘娘,要不我们回去寻皇上吧。”
莫梓瑶眼波微转,原本暗淡的眼中陡然散发出无尽光芒来。对,现在回头去追,还来得急。
于是两人借机将车夫一脚踹下了马车,摆脱了守卫,驾着车一路往回赶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莫梓瑶总是感觉胸口闷闷的难受,心情烦躁,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般。
就在莫梓瑶一路往回赶的时候,这时阮凌政的人马已经经过大半夜的苦战占领了胡马都。于此同时,刘炎飞率领的近五万将士以及阮凌政留下的一万多将士也经赶到了鹤龄郡,正与前不久刚刚占领了郡城的赫拉格尔陷入苦战中。
胡马都,阮凌政的人马占领胡马都城之后,立即让手下侍卫将盟军准备的粮草缴纳充了公。一时间,数万将士们的生活是不成问题了,只是前有图萨拉皇都城一个庞然大物压着,后又有盟军的追兵,而刘炎飞的大军没有一日的时间根本赶不过来,显然,如今他们已经陷入了孤立难援,前后夹击的两难危险境地。
好在都城内有盟军留下的完整的图萨拉领域地图,阮凌政也知现在乃是危机时刻,立即招来几位将军统领过来商讨。就在他们商讨了没多久,一个士兵急匆匆来报。
“报………皇上,大事不好了,郡城被盟军包围了!”那人神色慌张,满面大汗,眼中满是惊恐之意。
阮凌政听罢,蹙起了眉头,但眸中却没有丝毫慌张之意。显然,这些早在他意料之中。
“敌军有多少人马?”阮凌政沉声问。
“回皇上,大约六万八千人,其中骑兵有两万左右。”那人说道骑兵,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图萨拉的骑兵被称之为‘残魂骑士’,这些人并非正通的军队,而是半路被招纳进来的,他们不受军法的管制,自由散漫。但由于从小就生活在马背上,骑艺超绝,勇猛凶残,比一般普通的侍卫残忍毒辣多了。
“知道了,下去吧。”
这人前脚刚走,后面又冲进来一人,还没等他说出‘报’。阮凌政直接问:“萨拉皇都城那边有多少人马往胡马都而来?”
“回皇上,萨拉皇都城那边的援军有大约三万人马,已经过了赫尔都,不出三个时辰就能赶到胡马都了。”这个侍卫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
“嗯。”阮凌政挥了挥衣袖,打发那人下去了。一连接到两个如晴空霹雳般的消息,十几个将军统领们脸色也变得异常沉重及难看。
这时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异常沉重和压抑,连呼吸都变得有些不畅。阮凌政扫了一眼满屋子众人,将每个人的表情都收入了眼中,有的人惊恐不安,有的狐疑不定,有的面如死灰。当然,也有愤怒的,激昂的,无限战意的……
阮凌政轻咳一声,沉声道:“既然敌军都兵临城下了,我们也不可能龟缩在小小的胡马都城内避而不出。如今盟军只有六万八千人马在城下叫嚣,如果再晚三个时辰,等萨拉皇都城那边的援军一到,那就是我们全军覆没之时。”
阮凌政的声音突然高昂起来:“所以,现在我们要迎战!虽然他们有两万左右骑兵,可是我们却有八万的人马!他们一路赶来并未有休息调整时间,所以,现在是我们出手的最佳时机。尔等听命,即可整军,准备战斗吧!”
第一百九十三章 这才是真相
战场上瞬息万变,并不是简单的兵力多少就能决定的。两军对垒,讲究排兵布阵,寸寸陷阱,步步杀机。其中很重要一点就是排兵列阵,抢占先机。
联盟的‘残魂骑士’固然骁勇善战,令人闻风丧胆,不过进过一夜的行军,人倦马乏,得好一段时间休息才能重新列阵战斗。
这会子同盟的大多数统领将军还调整队形,只有少数人刚刚列好阵形。
虽然他们反应也不慢,但此刻所有兵力还是聚集在一起的,这是犯了行兵的大忌!如此,倒是给阮凌政一方占了先机。
这个时侯,阮凌政这边已然擂起了战鼓,一声令下,五万大军已如潮水般汹涌而出,向着大地各个方向奔涌而出,一会儿便来到盟军阵地方向,而另外两万在城中待命,还有一万则悄悄朝敌人后方潜去……
“杀……”
将士们的喊叫着,如虎狼冲下,瞬间冲入了盟军的大军中,瞬间就和他们交上了手。一时间,漫天地怒吼声惨叫声,以及兵器碰撞的声音汇成一片,场面混乱无比。
阮凌政长身立于城墙之上,凝神注视着下方的战况。他的右手边站着的是几位听候调令的都尉和统领,这些人和阮陵政一样,个个紧抿着嘴唇,全神贯注的盯着下方的战况,神经紧绷。身后是随驾而来的御前侍卫,他们的使命是保护皇上的安全,所以他们如雕塑似地站在那里,面无表情。
而左手边站着的是一位面冠如玉的墨蓝色长袍男子,他双手抱着手臂,只往下稍稍看了一眼就兴致缺缺的将目光投向了别处。
所有人都是铠甲在身,独独他一身长袍,风卷起他的袍子,吹动他单薄如纸片般的身躯,仿佛稍不注意就要将他卷下城楼似地。
敢在阮凌政面前如此毫无顾忌以这副穿着出现在这里的人不是平义王,还能有谁?
不过只要他不张口说话,一时间倒也没人注意到他。因为他在众人心中就是这样一个不羁、儒弱,一无是处的纨绔王爷。
同盟的将领及士兵们仿佛没意料到会瞬间就被人包围,一下子乱了阵脚,而阮南朝的士兵却是越战越勇。
轻松,实在是太轻松了!阮南这边有备而来的士兵们喊杀阵阵,到现在依然没有损失一兵一卒,就斩杀了敌方五六千名大军。大军的表现,真是让人大快人心!
空气中很快荡漾出淡淡的血腥味儿,可城墙上的众人并没有因此而影响心情,每个人看得都心头无比激动,热血沸腾。
可就在这时,原本乱成一团的敌军突然分开了,迅速的朝四个方向移动,慢慢的显露出左翼、中军、右翼和后翼四个简单的方阵来。每一翼都由一万七千名普通步兵和五千名骑兵组成,骑兵在内,步兵在外,配合的天衣无缝。
而阮凌政这边虽然仍一路砍杀,但也始终保持着一定的阵型。
忽然,他们仿佛受到什么命令似地,猛地收拢了左翼,阮南国这边就有数千人消失了踪迹,等他们再度一层一层散开时,被围进去的士兵已经全部被屠尽。而他们却又开始有条不紊的继续排兵布阵,右翼又开始收缩……
数千人瞬间被屠尽,阮凌政眼皮猛跳,脸色大变!很显然他们的阵法刚好克制住己方,如果再这样下去,只怕很快防御就会逐一击破。
阮凌政脸色阴沉,如墨般的眸子蓦然收紧,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