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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吧,晚些本王让人去王府给你调些机灵的来吧。”说罢,他淡淡笑着,转身离去。
莫梓瑶怒视着平义王离去的背影喝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皇上决计不会为了本宫而以身试险的!”
平义王身子一顿,扭头道:“是么?那就拭目以待吧!啊哈哈哈……”
等平义王走后,晚秋神色紧张不已的慌忙过来要扶莫梓瑶。轻轻一碰,莫梓瑶却是‘嘶~’地一声叫出声来。本能地甩开了晚秋欲抓上来的手,被绑了那么久,绳子勒得太紧,皓腕处已经红肿了一片。碰上去,疼得几乎眼泪都快出来。
“娘娘……”
莫梓瑶深吸了口气,目光看向面前的晚秋,才要开口,却见她猛地退开两步跪下,道:“娘娘请恕罪。”
她低了头,可是听得出,她的语气里,全是歉疚的味道。
莫梓瑶摇头一笑,欲上前去扶她,却是一震眩晕传来,一个踉跄,便朝前扑去,晚秋大吃一惊,本能地起身接住,急道:“娘娘……”
“本宫没事,只是有些虚脱罢了。你不要……”莫梓瑶说着,就已经听见晚秋朝帐外大喊:“来人,宣大夫!”
莫梓瑶拉住她的手,摇头道:“算了,这里是在平义王的营中,既然被他擒住,那一切也由不得我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晚秋心疼地道:“那奴婢扶您回营帐休息。”
出了营帐,就看见有两个丫鬟模样的女子在帐前候着,见莫梓瑶两人出来,连忙迎了上去道:“奴婢奉了王爷之命,特意在此等候,娘娘请随奴婢来。”
莫梓瑶见她们虽是恭敬的候着,但字里行间透露的淡淡的不屑,忍不住瞅了她们一眼。哪想那两人居然也毫不畏惧的抬头,用目光肆意地打量着莫梓瑶主仆二人。
“大胆!”晚秋怒喝道。
莫梓瑶手一招,阻止了晚秋。望着两人淡笑道:“那就有劳了。”
其中一女神色傲慢地道:“不必,我们也是奉了王爷的命令,不敢怠慢,这边请吧!”
晚秋哪里受过这种气,她浑身颤抖着,忍不住讥讽道:“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奴仆,没想到平义王调教的奴才比他还要嚣张傲慢!”
“大胆!”二女听晚秋居然敢诋毁她们心目中犹如神邸的平义王爷,愤怒地冲上前来,居然是想要给晚秋一巴掌。
“放肆!”莫梓瑶大喝一声,她纵然是没有脾气在人也被燎出三分火气了。她一转头,忽然间瞧见一身儒袍的平义王爷正远远的注视着这一幕。
不禁心下又气又怒,看向他,冷声道:“难道这就是平义王爷所谓的待客之道么?”
平义王爷朝她笑了笑,索性走上前来装模作样地对那两女呵斥道:“不得无礼,这是当朝的瑶妃娘娘。两个不长眼的东西,难道你们也想去和李珣作伴吗?”
两人身子狠狠一抖,猛地跪在地上连声说道:“奴婢不敢,奴婢有错,瑶妃娘娘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奴婢吧!”
又来这一招,莫梓瑶真真气得想要发狂,怒极反笑:“王爷好高明的手段。罢了,常言道,不看僧面看佛面,本宫自不会自降身份的去与两个奴才计较,你们两个起来吧!”
平义王也很会见缝插针,满面含笑道:“哈哈!就知道娘娘您宽宏大量,红翠、绿柳,还不快带娘娘回帐歇着?”
“是。”平义王在此,两人还不敢放肆,连连应了,带莫梓瑶两人往营帐而去。
回到营帐,红翠、绿柳退去之后,晚秋便开始愤怒的咆哮起来。
“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两个狗奴才居然敢如此目中无人,她们以为她们是谁?狗仗人势的东西!”
“好了!兀自生气有什么用?本宫问你,你是如何落入平义王手中的?”莫梓瑶蹙眉道。
晚秋正了正神色道:“奴婢听了娘娘的吩咐,想从城门混出去,可不曾想城门早已戒严,连只苍蝇也飞不过的。奴婢在城门口转悠了许久,终于看到有一队办丧事的要出城,就连忙混了进去,本以为这样就可以顺利的跟出城。谁知奴婢刚出了城门不远,十几个侍卫就将奴婢包围了起来。后来奴婢才知道,原来那队办丧事的根本就是平义王的人假扮的,目的就是引奴婢上钩!”
“原来是这样,倒是本宫小瞧了他了。”莫梓瑶恍然的点点头,不禁对平义王的评价又高了一层。
原来他不光只是阴险狡黠沉府深,而且心思还是那样的缜密,皇上的兄弟果然没有一个是能小瞧的角色,这平义王明显就是一个典型扮猪吃老虎的人。
第一百八十六章 时也势也
对平义王了解的越多,莫梓瑶就越发对阮凌政的处境担忧,这样一个深藏不露的人,恐是想寻找一个最佳时机,给大军一个沉痛的打击。
平镇王也是如此,在远处虎视眈眈的瞧着,光他一个就够让人头疼的了,没想到平义王也想在关键时刻插上一脚。
莫梓瑶几乎不敢想象,到时三方突然暴起攻之,阮凌政的处境将会是何等的凶险。
好在消息已经传递出去,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默默等待了。
平义王果然是按照贵客的标准好酒好菜的招待着,第二天一早就往她居住的帐篷里拨了四名婢女,二十多名侍卫。
那婢女长得如花似玉滴,莫梓瑶只需一眼,便从她们的走姿上看出她们并非普通侍女那么简单。她们行走时步伐轻快稳健,一看就是个练家子,帐篷外,那二十余名将她居住的帐篷围得水泄不通地,怎么看都不想是正常守卫该有的姿态。
莫梓瑶在心底嗤笑一声:“明明是想让这些监视我,还偏要美曰其名的说是让这些人服侍我,保护我的安全?恐怕他早就知道我是皇上最为宠幸的后妃,等到战事起时,我这个质子的将是他出其不意的后手。”
所以,莫梓瑶根本就不相信,平义王会傻到将她的行踪透露给阮凌政,让阮凌政对他有所防范。
可莫梓瑶想错了。
今天一早,平义王的军帐内,一道白影从中闪出,‘扑棱棱’地在空中停留了数秒就急速往鹤龄郡的而去。
平义王并不怕阮凌政因此而有所防范,如今大局已成,剩下的就是静待时机。他要做的就是临阵扰乱阮凌政的心神,让他投鼠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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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龄郡,一所将军府内。
阮凌政身着一身金色的铠甲站大堂中…央,大手托着下巴,注目凝视着面前的沙盘。
沙盘上所显现的,正是由沙子砌成的鹤龄郡地形及与之交接的图撒拉、乌蒙内的部分边境图。这些图由四张桌子拼在一起,正好组成一个巨大的沙盘,完整的显现了北疆战役的地形图。山丘、峡谷、平原、森林,全部显现,极为详细。
他的身旁还站着一名身银色铠甲、三名暗褐色铠甲、一名灰色铠甲的人,他们的铠甲颜色不一,看来是些将军及将领级别的人,他们也是目光冷峻的盯着眼前的模拟的城池,陷入了思考中。
“报……”突然门外一名士兵喘着粗气,小跑着来到了大厅门口。
“什么事?”阮凌政直起身子,瞟了那人一眼沉声道。那人突然间出声,,明显打断了他的思考,他的眸中有闪烁着淡淡的不悦。
那士兵低垂着头,手中捧着一只青色的瓷瓶,站在门口恭敬地一拱手道:“皇上,鸣州的驻军发现了用瓷瓶装着的信报!”
“哦?信报?”阮凌政眉毛挑了挑,目光顿在那人的手上。只一眼,他便看出,这种样式的瓷瓶,正是大军用来装金疮药的。
“呈上来。”
“是……”那士兵恭敬的将手中的瓷瓶交到了旁边一名侍卫手中。
阮凌政接过瓷瓶,抽开软木塞,从里面倒出一张圈起的白色锦布。展开来一看,只见上面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的汁液写着四个大字:术州有伏。
阮凌政看完,眉头跳了跳,而后又蹙起眉头问:“送信之人可还在?”
“回皇上,并没有人将此情报送往营中,这瓷瓶是伙房的阿木在陨江边洗菜时捡到的。小人猜想,应该是有人故意将情报放入江中,让其游顺流而下。有意让我们的人拾到的。”
“只此一个?”
“不是,当时发现之后,柯副将立即让一个队的人下江寻找,结果在附近又寻得了三个。”说着,他从衣袖中掏出一叠工整的锦布呈了上去。
阮凌政接过来一看,每一张上面都如手中这张一样,写着:术州有伏。看来这人是想告诉自己………平义王有问题。
“你先下去吧!”阮凌政一挥手,让那名士兵离去,转过身来扫了一眼厅中众人,只见他们正愣愣的盯着自己手中锦布上的字,一时间神色各异。
阮凌政将他们的神色各自记在了心中